13.疯狂之夜（上）
本身就黑暗无比的哥谭市在失去了最后的一丝光源后陷入了一片混乱中，而平常就繁忙无比的GCPD此时更是因为这个非常时期陷入了一片焦头烂额中，一个又一个疯子被拘留了起来，笼子里源源不断地传出了吵闹的笑声。
警|探戈登为了这件事情伤透了脑筋，他没办法知道杰罗姆的想法，所以在抓他这件事上一直无从下手。与此同时市|长奥斯沃德·科波特也失去了联系，这使群龙无首的哥谭陷入了另一个打击中。
“我们必须得找到杰罗姆，他是关键性人物，如果能扳倒他，也许我们就能在一晚上解决这些暴|乱。”戈登叉着腰站在局|长室门口。
“我们怎么找他，这座城市就是个巨大的失|火垃圾桶。”局|长布鲁克一脸不耐烦地指了指大门，他此时也因为一个又一个报|警电话忙得不可开交。
“杰罗姆说他想让这座城市陷入黑暗，这样人们就能为所欲为是吧？他是不会错过这场好戏的，那他到底想怎样？”戈登此时的神情还算比较镇定。
“想要一只小狗吗？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和他聊过。”只有布鲁克能在这种局面下表情严肃地开起玩笑，“不如你去找布玛聊聊，她跟杰罗姆可比我和杰罗姆熟多了。”
“布玛现在肯定跟杰罗姆待在一起。”戈登沉思了一下后突然灵光一闪，“你是没有和杰罗姆聊过，但是小莱有。”
然而令戈登没想到的是，布玛此时不仅没和杰罗姆待在一起，甚至与自己仅仅只有一墙之隔。
20分钟前。
杰罗姆召集了一些追随者离开了马戏团，布玛在思考再三后最终没有跟着一起出门，而是选择了自己一个人趁着“狂欢之夜”做一些有趣的活动。毕竟她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单独听到“Kaboom”之类的声音了。
最终在红黑束腰和红蓝外套之间，布玛选择了前者。她准备了一些奇怪的小型炸|弹装进了背包，然后背起背包走出了马戏团，她此时的目的地只有一个——GCPD。
而就在布玛到达GCPD没多久，她便找到了空子偷偷溜到了警|局后面。不得不说，平时监管就十分杂乱的警|局在杰罗姆这一“捣乱”后更是人心惶惶，忙碌的警|察们根本没注意到警|局周围潜伏着一个身携炸|弹的可|疑|分|子。
布玛溜到警|局后的杂草从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炸|弹，准备给戈登等人来一个“惊喜”，顺便打乱他们的计划。然而就在她组装炸|弹的时候，戈登和小莱的对话却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伤员处理的怎么样了？”戈登想用伤员打开了话题。
“我们有大量的病号从哥谭总院过来。”小莱的疲惫的语气中藏有一些不耐烦的意味，布玛联想到了小莱和戈登已经分手的事情，“你想要什么？”
“杰罗姆醒的时候，他说了什么吗？”戈登的语气有些焦急。
“他只说想要回他的脸。”
“不是，我是指任何能够表明他想要去哪里，想要做什么事之类的。”
“我是在给他梳理他死|后发生的事情，你懂的，关于邪|教，关于他那个小女朋友如何如何努力复活他之类的。他还问我们是不是还在一起，我说你在新婚之夜杀|了我丈夫，他对比了一下布玛和你的行为觉得很好笑，所以你找到他之后你们可以聊聊这件事。”小莱和戈登走进了医务室，她的语气逐渐激动起来。
“噗嗤。”布玛在窗外小声地笑了出来，她没想到戈登竟然杀|了小莱的未婚夫，这一点确实很好笑。
“他没把计划告诉我，他就说到了加勒文死的那晚，然后提到了。。。”小莱平静了一点后回忆起当时的对话。
“什么？”戈登急不可耐地问道。
“布鲁斯。”
“Shit！”布玛在墙后加快了组装炸|弹的速度，她有些懊悔自己为了加大“游戏”体验性而没准备现成的炸|弹，不然她此刻就可以直接扔进去一个炸|弹打断他们的对话以防杰罗姆的计划被破坏，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送他俩去见上|帝。但是布玛的手速很显然没有小莱的语速快。
“他说他醒来后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杀布鲁斯·韦恩。”小莱已经把话说完了。
“告诉阿尔弗雷德，我来了。”
戈登匆匆忙忙地冲出了医务室顺带带上了门，而他没有意识到此时锁门是一件极其不正确的选择。
小莱随着关门的声响立刻拨通了电话，然而在她还没按下去几个号码键后，她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一个子|弹上|膛的声音。
“，hush（嘘）。转过来。”小莱辨认出了那是布玛的声音，慢慢地转过身后果不其然看到了坐在窗台上拿着枪指着自己的布玛。
“我不想伤害你，毕竟我在哥谭儿童慈善晚会上救过你一次，记得吗？”布玛指的是她那次阻止了芭芭拉准备拿刀|子刺|死小莱的行为，“所以我能不能也请求一下你的帮助呢？”
“你需要我什么帮助？”
“首先，告诉我布鲁斯宅子的座机号码，其次。。”布玛另一只没拿|枪的手朝后指了指窗外，“散个步？”
与此同时在布鲁斯的宅邸内，杰罗姆正手持小|刀指着布鲁斯。
“我记得那晚，你控制了慈善晚会，你还真是出尽了风头。”布鲁斯正视着杰罗姆的双眼，稚嫩的脸上没有一丝畏惧的色彩。
“谢谢，有人欣赏总是好的。”杰罗姆熟练地转过小|刀准备刺向布鲁斯。
“然后你就打算在这里杀了我吗？”布鲁斯面对着朝自己接近的刀|子一步也没有退缩，“有点让人失望。”
杰罗姆狞笑着举起了刀，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窗外的警|笛和混乱声清晰地传进了屋内，阿尔弗雷德紧张地仰起了半截身子。杰罗姆思考再三后放下了刀子：“哦！你什么意思？”
“经过这么一番气愤渲染——又是你死而复生，又是让哥谭陷入黑暗，但是在这里杀|了我，一点都不。。”
“别致？Hmm？有型？没派头？”杰罗姆跳到一旁的沙发上顺脚踢开了一个靠枕，羽毛从靠枕中倾斜而出，“继续，孩子，说出来，我承受得了。”
“我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放大了音量。
“我知道。”杰罗姆跳下了沙发。
“我是精英统|治阶|层的，我的公司是维持哥谭正常运作的机器。”布鲁斯面对绕着自己脖子比划了一圈的小|刀不但没减弱声音反而使其更加洪亮，“杀|了我应该有更大的意义！你却告诉我，没人会看到这一幕！”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观众？”杰罗姆抓住了布鲁斯的后颈，“我知道你只是想争取时间。。。”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座机铃打断了杰罗姆的话，杰罗姆有些不满地指示一个手下去接电话。
“老大，是找你的。。”手下将话筒递给了杰罗姆。
“杰罗姆，我这有个坏消息，戈登正朝你的方向去了，他应该很快就到了。”布玛有些焦急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哦，洋娃娃不用太担心，你去马戏团好好打扮一下，我马上要带过去一个客人。”杰罗姆放下座机，回过头朝布鲁斯露出了笑容，“你说的没错，我确实需要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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