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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爱给你你要不要18


“做得不错。”

        阮舒心奖励性地拍拍顾景呈的头顶。

        这是顾景呈落魄后,初次从他人那里得到正面肯定的评价。

        “还用你说吗?”他别过脸,不想让她看到受到表扬的喜悦从表情泄露出。

        他感觉阳光照进了他的心里,烘得他整个人暖洋洋的。

        顾景呈努力瘪下嘴角的弧度:“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别到时候又说我是个吃软饭的。”

        阮舒心环顾了一圈收拾妥当的厨房,确保他没有私藏什么有攻击性的器具,而后大方地一挥手:“没了,你回去玩吧。”

        他有什么玩的?

        电脑手机这类可能暴露位置的设备早已被提前收走,顾景呈在房间里游荡,发现布局和他离开前一模一样,房间里被他破坏的镜子更替成崭新的镜面,床上的被子还是原来那条。

        他牵起来嗅了嗅,竟然意外地闻到了太阳的味道,就好像专门为迎接他的回归做好的准备。

        [叮——治愈进度上升1%……]

        从天道之子主动回到囚笼开始,系统空间里有关治愈值上升的提醒就时刻不停,虽然没有最开始像坐火箭似的飙涨,但也细水长流地时不时增加那么个1点,看得系统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系统佩服得五体投地:“宿主,你以前不会是什么精通人性的女讲师吧”

        阮舒心对系统的赞扬很是受用,她伸出三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啧啧道:“三百天,让天道之子获得全身心治愈。”

        系统:……可恶,被她装到了。

        几十天未曾睡个安稳觉的顾景呈一沾到久违的硬板床,漫无边际的困意笼罩上他的意识。

        他顺从内心的驱使,逐渐堕入到深沉的黑暗当中。

        或许他还尚未能觉察到,那个女人带来的安心感已然在心底扎根。

        等他昏昏沉沉地恢复了些许意识,时候已晚,四周光线暗沉。

        突然补充了大量的睡眠,他感觉自己就像喝醉了酒一般眩晕。

        懵懵懂懂间,外面传来轻灵的笑声,他应声走去,把耳朵贴在门上,隔着门框感受那个女人的声息。

        她在看什么?

        智商还没上线的他想什么就做什么,于是他开门走了出去。

        脚铐撞击着他纤细的脚踝,他跌跌撞撞地迈向那个人窝着的沙发,好像要扑进她的怀里。

        这时,他抬起的脚没注意,撞上了旁边坚固的桌柱,脚尖十指连心的钻疼让他短暂地清醒了片刻。

        他顿住了差点做出的丢脸行为,直挺挺地钉在原地。

        阮舒心将视线从电视转移到他的身上,她饶有兴致地把脸搁在手背,墨色的长发顺着白腻的手臂滑落:“你来做什么?”

        顾景呈被那抹白色晃晕了眼。

        他看着她朱丹色的唇瓣擦过指关节,不自觉地喉结微动,边缘处暗淡的咬痕传来细微的痒意。

        攻略计划还没有开展,他却好像先行被她诱惑到了。

        顾景呈没有坐到双人沙发,而是在扶手处的地毯上席地而坐,和阮舒心的距离不近不远。

        他就像没有察觉到本来靠在另一边的阮舒心移到了他的身边,面孔始终正对着墙上的电视,似乎被演技浮夸的演员们吸引去了全部注意力。

        他不做声,阮舒心也不做声。

        久睡后的大脑沉得像秤砣,搭配无聊的烂剧剧情,顾景呈逐渐听不明白角色的对话,左右晃悠着脑袋,在找到着陆点前闭上了双眼。

        没有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没有恐怖分子袭击,没有陨石撞地球,日夜困扰他的梦魇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就像掉入一片云朵组成的海洋,被柔软包裹着缓慢下沉。

        不知下沉了多久,他的眼前浮现出星星大小的墨色,那抹墨色渐渐扩散开来,侵染了白色的光芒,凑到他面前涌动成人的形状,定格出一幅熟悉的五官。

        赫然是阮舒心的样子。

        顾景呈睁开眼。

        电视不知不觉陷入了黑屏,夜晚万籁俱寂,电脑屏幕微弱的光线从他的头顶映来。他的身上还披着条防寒的毯子。

        他竟然在阮舒心身边,枕着沙发睡过去了。

        “几点了?”他侧头问给他搭上毛毯的人。

        “十二点。”她回复道,伴随鼠标的点击,她的声音透着股难以言表的疲惫。

        氛围过于放松,顾景呈浅浅地伸个懒腰,闲聊般地问道:“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

        阮舒心手下动作暂缓,她转过电脑,把屏幕对着他:“这个人你认识吗?”

        他端详片刻,说道:“以前招惹过的青龙帮的人,应该是他们的老大吧。”

        阮舒心操控着无线鼠标,又换了张屏幕上的照片:“那么这个人呢?”

        顾景呈看过去,速度快到像是多停留几秒就会长针眼:“叛徒后备役。”

        “是嘛。”她淡淡地回了声,把屏幕转向自己,玻璃珠般纯净的虹膜里倒映出方正的电脑屏幕,仿佛多说一句话都嫌累。

        顾景呈看着她,忽然希望她的眼里能有几分自己的身影。

        他的手指缓慢地攀上她的膝盖,见她没有动作,又壮着胆子把头靠在她的膝盖上。

        她幽暗的双眸终于转向了他,如同月光下的孤狼,锁定着她的羚羊。

        “你有什么话吗?”

        夜晚里的她开启了节能模式,白天向来外露的情绪收敛到蕴含着无数秘密的躯壳当中,温和的声线里镀着层冰沙。

        为什么这么凶?

        顾景呈莫名有点难受,于是他问道:

        “你是在追查袭击我的幕后主使,要为我报仇吗?”

        阮舒心稍稍缓和冷淡的脸色,她抬手挼了挼他的狗头,有点哄人的味道:

        “是的。既然把你带了回来,我自然要对你负责。”

        毕竟能欺负天道之子的,只有她而已。

        顾景呈心里猛颤,他听出了她的语气里半点不含糊的认真,甚至还带着点微妙的恼火。他知道这份恼火不是冲他而来。

        她在生气?因为别人对他出手?

        顾景呈揪出自己心脏前的衣服,暗暗责怪她的出租屋空间太小。

        小到他喘不过气来。

        [叮——治愈进度上升5%,当前治愈度45%]

        阮舒心把手从他脑袋上略过时,就看见了他红玉般的耳垂,她贴上去感受他的温度,又用食指拂过把他圆润的耳廓:“也没发烧啊。”

        她不能再让天道之子从指间溜走了。否则他又会招来寻仇的敌人,他这么羸弱,万一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绑定她的系统哭也没出哭去。

        顾景呈的思绪乱成一股麻团。

        刺激性的电流从她的指尖末梢带起,顺着他的脊髓,探入他的尾椎骨,令他大腿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他连忙交叠起长腿,内心感激光线的昏暗,方便他隐藏起此刻的狼狈。

        他害怕她发现自己的异样,又恶劣地想要她察觉。

        然而等他看向她的方向,却见她面色如常,继续在键盘上运作起来。

        为什么她总是能这么淡定?他不忿地想道。

        她不是说爱他吗?

        为什么到头来心乱如麻面红心跳的总是他?

        她却像个局外人一样?

        顾景呈的报复性心理在黑暗中膨胀。

        在阮舒心的直视下,他抬起身子,一点点接近她的脸颊,直到近得能看到她睫毛的轻颤。

        “你不躲吗?”

        顾景呈刻意压低声音,制造出暧昧的气氛,企图用他万千老婆粉力赞“好苏”的磁性嗓音征服她,让她也能心跳如雷。

        “你敢吗?”阮舒心扫了他一眼,态度宽容到略带轻视的地步。

        顾景呈的胸膛被她轻蔑的语气挑得起伏不定,缺氧的大脑冲动之下支配着他的身体前倾。

        她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清香似有似无地萦绕鼻间。

        他无端想到了以前见过的罂粟花。

        罂粟花本身没有香味,只是美丽的外表让人幻想出与之相配的花香。

        顾景呈的目光下移,电脑屏幕微弱的光亮恰好照到那颗埋藏在她颔部的小痣,就像装载着他的欲望的锚点。

        他恍若入了魔似的昂起头,薄唇与她微凉的肌肤相贴。

        唇瓣的触觉如同童年的果冻。尝到滋味的刹那,他鬼使神差地探出舌尖,点在那颗与众不同的痣的表面。

        阮舒心感觉到脖间的湿意,她心里惊讶于顾景呈的大胆。

        她一把将天道之子推倒在地,穿着拖鞋的脚踩在他的胸前压制住他的冒犯行为。

        “你属狗的吗?”阮舒心仗着光线暗,肆意地宣泄着脸上的不爽,她从桌面上抽出张纸巾,用力地揉搓完湿漉漉的部位,就拎起顾景呈脚边的铁链,拖猪似的把他拽回了房间。

        一回生二回熟。顾景呈被她拖出了经验,他这次还有余地摆好合适的姿势,成功避免自己的胸腔化作擦地抹布的命运。

        到达门口,阮舒心粗暴地把他踹进了房间。

        “春天还没到呢。”她嘲讽道,随后砰地关门离开。

        门扉合拢的响声把顾景呈从混沌的状态中惊醒,钥匙串窸窣地在门外转动,像是锁起一头失控的恶犬。

        顾景呈只觉得自己热得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了。

        他,他都干了什么!?

        他猛地把脸扎到圈起的臂膀里,妄图把自己裹成密不透风的皮球。

        光线全无,和阮舒心亲近的场景环绕眼前。

        就像在他的梦里。

        他对孙医生有所保留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高固的心防,更是因为——

        他要怎样把那几场羞于启齿的梦境说出口?

        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有关那几场梦的印象突然窜出,席卷了他的整片脑海。

        第一场梦是发烧那晚的外延,阮舒心柔弱无骨的手伸进被子里后,不止掐了他的腰,还朝向更加敏感的方向游走;

        第二场梦的背景是他被阮舒心掐着脖子提到墙上,呼吸无比困难,她却用唇瓣堵住了他赖以生存的嘴;

        第三场是……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用臣服的姿势单膝跪地,仰头亲吻她脖颈的小痣。

        宛若她最衷心的奴仆。

        当下他的思绪千变万化,梦境和现实混为一谈。

        在没有光的世界里,他已然分不清两者之间的界限。

        他的舌尖不受控制地抵到自己上颚的凹陷。

        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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