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我不但会威胁女人,还会强女人!
她的眼睛张得很大,心,顿时一凉。
她当然知道,他说得到做得出。
唇瓣牵起无力地笑意,是的,他就是那样的人,她怎么会期待他会为了自己改变,安夏,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只不过是他一个情妇,或者一个宠物罢了。
这段时间来,他所表现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对他好。
只是一场征服的游戏。
他依然是那一个不择手段无耻卑鄙的闫少帝,为了得到目的,不惜毁灭一切的闫少帝。
一直以为,她不敢轻易说结束他们的关系,就是担心身边的人受伤害。
以为他们之间已经改变了,原来,从来没有变过,还是那个起点,终于却不在她的手里。
安夏用尽全身的力气,掴了他一个耳光。
劈啦的响声在偌大的办公室响起,安夏也吓了一跳,同时几乎用尽了力气,只能虚脱地望着自己的手,她没有想到自己在他盛怒的时候竟然会还击,有些后怕地望着他,他刚刚出手的力度那么重,如果他再一个耳光甩过来的话,她不但流鼻血那么简单了。
漆黑的眸子在凝聚着可以毁灭一切的怒意,仿佛要瞬间将她吞噬消失,让她没有机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一般。
她恐惧地退了一步,心忍不住一抖,嗓音轻轻颤抖:“闫少帝,你刚刚打我,我这是回敬你……”
话音刚落,身子被他狠狠地搂紧,苍白的嘴唇被他狠狠地攫住,霸道狂意地肆意侵袭着她的口腔。
“你……”放开我。
“不放!”他闫少帝看上的女人,绝不会轻易放开。
眸色一沉,轻轻一用力,就将她托上了自己的腰间。
安夏下意识地缠紧他有力的腰部,深恐自己会掉下来,双臂缠住他的背部,承受着狂风暴雨一般的狂吻。
闫少帝抱着她,走向前,将她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后危险地压了下来。
“你最好别拒绝我,后果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暗哑的声音带着极尽的威胁。
“闫少帝,你就会威胁人吗?你不觉得丢脸?一个大男人只会威胁女人?!”
他从她的丰盈之间抬起头,染着浓浓情色的眸子漆黑如夜,他冷冷地说,“你错了,我不但会威胁女人,还会强-暴女人!”
“你疯了!放开我!”她大叫。
“啪”地一声。
又一个耳光甩了过来。
天旋地转的耳鸣声,痛得她好半晌都没有了反应,只能怔怔地望着他像禽兽一般嘶咬着自己娇嫩光洁的肌肤,丰盈的嫣红被他咬得又红又肿。
很痛,很痛!
不知道是身体的痛,还是身体深处的痛。
这个男人,曾经让她深深地威动,他所做一切,曾经让她那样的感激,以为这辈子从来没有人那样保护过他。
可是明明是同一个人,同样对她做这样极尽伤害的事。
安夏,你真是傻,怎会蠢到相信他会对你好?
一个男人如果真心对你好,又怎会这样狠心一而再地打你,甚至一而生地违你的愿来强-暴你?
是,她真傻!
她麻木地闭着眼睛,这一举动激怒了闫少帝。
该死的女人!当他是什么?当他是禽兽吗?
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和他做-爱有这样的委屈?觉得很侮辱?还是觉得他满足不了她,那个神秘的男人才满足得了他吗?
很好,很好,安夏,你真的彻底惹恼他了。
他闫少帝就算毁了你,也不会如你的愿,让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嘶啦一声。
她的裤子被他狠狠地撕破,就连那玫瑰紫色的小内内也不例外,他的心里涌起了狂热的情-欲。
他迅速地解开了皮带,拉下裤链,充满了威胁感的烫硬很快地挤进了那柔软的深处。
动作又猛又狠,根本没有任何的前奏,仿佛被什么东西撕开一般,安夏痛得喊叫出声。
“啊……”
谈以风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怔了一下,继而抱歉地说,“帝少,这里是办公室,你是不是太禽兽了一些,你不介意的话,我先进来整理一下?”
安夏听见他的声音,咬着下唇,死死地忍住要呜咽的声音。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侮辱过,该死的闫少帝,当着别的男人的面*他,尽管,谈以风看不见她。
但是那个角度,再加上闫少帝没有停止又猛又狠地冲击,连桌子都因他的动作而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她心里明白谈以风是在为她说话,但是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敢开声求他救自己,怕一开口,就是该死的呻-吟声。
“滚!”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又寒又冷又硬,若是再求情的话,会让谈以风死得很难看。
谈以风摸了摸鼻子,不解地望着他那狂肆的背影,小安安一大早送早餐过来,不明白闫少帝这个家伙到底发什么疯。
就算欲求不满也不要在这个时候好吧,BREE还在外面呢,会看坏眼睛的。
谈以风离开了之后,闫少帝狠狠地抓紧她的头发,又一阵猛烈地冲动,他狠戾地说,“死死地忍住做什么?为什么不叫出来?我很喜欢你叫-床的声音!”
她倏然睁开眼眸,恨恨地望着他,混蛋,禽兽!
死死地咬着牙,就是不叫出来。
鼻腔的血涌进了她的喉咙,腥甜的味道,让她很难受,只能将血咽进喉咙。
他不悦地捏住了她的脸骨,冷冷地命令,“不要像死人一样,给我叫出来!”
咬牙,目光充满了恨意,就是不叫,闫少帝,你有本事就杀了她。
他冷笑,手指的力一收。
安夏再也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就像是宣泄一般,她再也忍受不住没有任何温柔意味的猛烈撞击,身体深处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偌大的烫硬在柔软里面肆无忌弹的侵略。
“啊……闫少帝,我恨你……”这样换来他更重更狠的惩罚。
听着她痛苦而诱人的娇-吟声,他的烫硬越来越强大,情-欲如狂风暴雨一般,无法控制地倾注在她的身上。
结束不了,也无法结事。
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美味的果实,让任何采摘的人都无法自拔,就算是有毒的汁液,他也要抱着她一起沉沦,沉沦。
安夏那诱人的身段在他的撞击上,起伏着,牛奶一般的丰盈像是充满了魔咒一样,让他忍不住俯首,狠狠地咬住,吮吸着它的甜美。
“啊……”她痛得指甲在他厚实的背部划下了一道道的痕迹。
闫少帝一只手狠狠地捉紧安夏的脚,另外一只手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然后让他们的角度更贴近,更能感觉她身体深处紧致的快-感。
安夏挨了两个又重又狠的耳光,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肆无忌弹凶狠的做-爱,最后忍不住,昏了过去。
安夏茫然地微睁漂亮的眼眸,这是哪里?觉得整张脸都麻起来,嘴巴微微一牵都痛得难受。
痛楚让她醒了起来,她在是做-爱的时候晕了过去,闫少帝像禽兽一样要她,疯子一样,根本就不是人。
她在哪里?
打量了周围,外面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好几个声音,都刻意降低了下来,似乎都不想打扰她。
漆黑的眸子染着浓浓的讽刺,是不想打扰,还是觉得尴尬?
想到刚刚谈以风还在现场,而她却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当时的情形,一定是难堪得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吧?
万一,莹莹知道了怎么办?一定会很伤心失望的。
安夏,你真没用。
连结束这一段变态的关系都没有办法。
你忍心让莹莹难过吗?万一刺激到妈妈的病怎么办。
打了个冷颤。
幸好闫少帝那混蛋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是谁,不然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情来。
手机的声音弱弱地传来,好一会,她才茫然地认出这是自己的手机铃声。
不知道谁在这个时候打给她,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换了另外一套衣服,很单薄,但是里面的暖气很充足,并不觉得冷。
这是闫少帝的休息间。
包包就在地上,她跳下床,觉得身体深处被撕裂了一般的痛楚。
他刚刚对她所做的一切,有多么的凶狠。
“安安,你在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听电话?”小诺的嗓音,温柔和焦急,安夏的眼眶忍不住一酸,薄雾涌了上来。
她咽了一下,轻轻地说,“我在公司……”
“公司?圣诞节还上班的吧?闫氏国际在S市的福利不是比其它公司要好吗?闫少帝是什么意思?用这种方式来虐待他的下属?”易子诺的语气微微不悦起来。
安夏不想让他担心,只好说,“没有,你别想太多,小诺找我有什么事?”
他温柔地说,“小琪回来了,她说要亲自煮圣诞大餐,你记得早点回来。”
小琪煮圣诞大餐?
安夏忧伤的心情突然恢复了一些,小琪那家伙最讨厌进厨房,现在为了小诺,可以说是千方百计呀。
语气中忍不住带了淡淡的笑意,很久没有和小诺一起过圣诞节了,“好,我尽量早点下班,不会让你们久等的。”
“安安。”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嗯?”
“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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