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别挑战的我的耐性
她忍不住牵唇,小诺还像小时候那样,感觉到她心情不好,就用这种方法哄她开心,心中一暖,低低地说,“小诺,你答应了以后要保护我的,不能再离开我了。”
易子诺敏感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温柔地说,“小东西,我不会再离开你的,等你回来,不然礼物都给小琪抢光了。”
挂了线之后,安夏吸了吸鼻子,紧紧地握着手机放在心窝的位置,小诺温暖的嗓音仿佛还在耳边围绕着。
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小诺,和小琪了,也只有他们才真心对她好,关心她。
“那么依依不舍,留在这里是不是委屈你了?哪个奸夫打电话给你?”残忍而冷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她猛地转过头,脸蛋的神经被牵扯,痛得她只能死死地咬牙,瞪着面前这个俊美如天使,表情却是阴戾得如恶魔一般的男人。
她清冷地说,“谁打电话给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拿过来!”
他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伸出手,霸道地命令道。
“拿什么?”
“手机!”薄唇冷冷吐出二字。
安夏本能地将手藏到了身后,问,“你要拿手机做什么?”
他表情极冷,真的怒了。
“给我!”
“不给!”脑袋进水了才会给他手机。
闫少帝失了耐性,走过来,不由分说夺过她的手机,摔到了地上,然后踩上去,动了几下,手机发出脆弱的声音,变成了一堆残骸。
她的手机再一次被闫少帝破坏,有钱了不起?就可以随便浪费吗?已经不是一次这样摔坏她的手机了。
她本来就很节俭,哪受得了闫少帝一次又一次地扔她的手机。
顾不上身体的痛楚,砰地站起来,想也不想一个耳光摔了过去,冷冷地迎上他狠戾如狼一般的眼神,说,“闫少帝,你混蛋!”气得浑身发抖。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抚过被打的一边脸,唇边的笑意仿如天使一般动人,可是笑容却没有达到眼底,他的眼睛冰冷得可怕。
他掐住了她的两鄂,说,“安夏,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一而再甩我耳光?是不是不想活了?”
安夏嘴硬地反驳:“闫少帝你不是男人地打女人,就受不了女人打你?你又以为你是什么,可以这样横行霸道?”
他半眯眼眸,质问:“刚刚和谁在讲电话?”那么温柔甜蜜,和上次一模一样的语气和笑容落在他的眼中。
该死的,他就是受不了她对别的男人这样笑。
“关你什么事?”清丽绝美的小脸蛋一片漠然的神色。
她的心和身体是一样的痛。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恶魔,她是烧坏了脑袋,才会为他所做的一切感动。
他根本不是对她好,而是当她是宠物那样,心情好才会赏她一块骨头,心情不好,就动之极刑。
她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会保护她,怎么会相信这个男人所说的一切呢。
闫少帝的手一用力,她痛得几乎晕过去,用力的挣扎,手胡乱地一抓,他的唇边顿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仿佛一道艳丽的蔷薇花,妖艳得触目惊心。
安夏一惊,忘记挣扎,怔怔地望着渗透得更艳丽夺目的血痕。
她不是故意的。
刚想道歉,继而想到,这一切是他逼他的,根本就是他自找的,为什么要道歉,气愤地瞪着他幽黑得近乎靡艳的眼神,咬牙低下头。
“回答我的话!”他冷冷地逼问,用再用力,逼得她抬脸直视他,“怎么?心虚了?还是觉得委屈了?”
“闫少帝,你在说什么狗屁,我听不懂,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她几乎要低吼了。
他凑过俊脸,一口咬住了她性-感迷人的小耳垂,然后才轻说,“绝,不,放,过。”
“你……混蛋……”她气得小脸都红了。
偏偏他的手还重重地掐着她的脸,一点办法都没有。
“闫少帝,你弄得我很痛,放开我!”
他故意在逗弄着她的耳垂半晌,才冷冷地说,“你就是欠教训,不痛的话,根本不知道错。”
“我什么时候错了?”对,遇上他根本就是一种错。
“说,和谁在讲电话,别挑战的我的耐性。”他轻轻一咬,这一次不是挑-逗性的,而是带着惩罚意味地实质性咬一口。
“啊……”她痛得轻呼出声。
闫少帝这才松了手,目光如鹰一般紧紧地盯着她。
安夏的口腔涌起了腥甜的味道,她狠狠地抹了一把,发现又流鼻血了,正想嘴硬,但是触到他如利刃一般冷硬的目光,还有唇边的那抹艳丽的红,不觉心虚,害怕,更多的是不甘心。
闫少帝是怎样的人,她已经很清楚。
他现在的目光,就像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一样,如果再违抗他,真的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她低下了头,轻轻地说,“闫少帝,我真的累了,你可不可以讲一次道理?”
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疲倦和柔弱,晶莹的泪水落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闫少帝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一般,几乎窒息,他差点就心软地将她拥到怀中,呵护她。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太过份了?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像禽兽一样无耻。
“闫少帝,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她的声音继续轻轻地响起。
他的心一硬,将所有的情绪都狠狠压了下来,冷冷地望着她,“你没有资格让我放过你,从你答应开始的那刻起,你就没有资格说结束。”
“……”她抬眼,苍白的小脸滑落着晶莹的泪水,脆弱,而倔强,带着一抹让他心痛的感觉。
唇瓣轻轻一牵,自我嘲讽地笑,“是,我这种人,是没有资格,甚至连当你的情妇,也是你的赏赐,不然哪有资格上得了你闫总的床,是不是?”
他的心又是一痛,受不了她这样说自己。
就算他对她极尽地侮辱,但是就是听不得任何人对她的侮辱,就算是她自己说的也不行。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了怀中,堵住了她的嘴唇,让她说不下去。
安夏先是一怔,想到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一种羞辱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想也不想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但只是咬了一下,马上就松了口。
闫少帝放开了她,灼热的目光染着浓浓的怒火,“你有没有资格,也是我说了算。”
说完,拖着她就要往外走。
她身上穿的是单薄的连衣裙,在圣诞的冬日就这样走出去肯定会冷成重感冒。
“闫少帝,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一言不发,只拖着她往外走,在谈以风惊讶和BREE不动声色的目光之下离开了奢华的总裁办公室,将她推进了电梯里面。
他将本来一天的工作,在短短两个小时之内完成,就是为了要补偿她,过一个美好的圣诞节,让这死女人取消那些要结束的该死念头。
偏偏这死女人不识好歹,一而再挑起他的怒火。
然后,他按了报警器,对保安室的人冷冷命令道,“将电梯停到中间,然后卡住不许动。”
保安室的人连问都不敢问,只能执行命令。
电梯骤然下降到一定的高度,骤然停止,嘎然停顿了一下,安夏根本没有反应得过来,若不是闫少帝护住了她,她一定会重重地撞到了金属墙。
她猛地抬头,质问,“闫少帝,你想怎样?”
一边质问,一边拼命地按开合键,可是金属门像是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下一刻,光亮的电梯突然黑暗了下来。
安夏这辈子还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骤然的降落,骤然的停顿,再加上现在突然的黑暗,她几乎有些崩溃地尖叫出来,推开闫少帝,拼命地拍电梯的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恐惧,从心底涌出来的寒意,再加上无尽无边的黑暗,根本无法忽略。
“放我出去!”她竭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闫少帝微微皱眉,满意地望着她这样的反应,冷冷地说,“别叫了,没有我的命令,没人敢打开电梯的门。”
安夏崩溃地望着他尖叫,“闫少帝,你叫他们放我出去!”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只觉得空气越来越薄弱,呼吸离她越来越远,黑暗中,她根本看不见闫少帝的脸,只有他一双眼睛像狼眸一般灼亮地望着她。
恨意和惧意同时在她的心里纠缠着,恨他,但更多的是怕他。
她软坐在地上,无力地望着他,泪水滑了满面,“闫少帝,你到底想怎样……”
安夏害怕地缩到了角落的位置,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努力拂去心底里的恐惧,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她从来都不是胆小的人,也不怕黑。
但是被关在窄小的黑暗空间里面,而她又被闫少帝逼得太厉害,平生所有的害怕似乎都在这一刻涌了出来,所有的冷静都崩溃。
闫少帝适应了黑暗,望着她蹲坐在角落里,可怜的样子,有些懊悔对她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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