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谁叫她惹怒他
心跳加速,菊姐说的是真的,面条真的是他的阴影,而这个阴影,根本连他都控制不了的疯狂。
他到底想怎样?不会真的想杀了自己吧?
他的手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一扯,逼着她低头。
一直望着这一切愣住的BREE本来想置身事外,这样的闫少帝,她第二次见识,第一次的时候,是一个刚进公司的小秘书,想买拉面来讨好他,结果被他折腾得疯掉,最后进了精神病医院。
这样的闫少帝,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的疯狂,仿佛像一个魔咒一样,只要一点燃这个魔咒,他就会从天神变成魔鬼。
于是从此,她知道闫少帝不能吃任何的面条,甚至连意大利面都不屑一顾,这个安夏真是自恃生娇,连这一点都要挑战她。
但是,不能再发生将人逼疯的事。
不然的话,闫老一定趁着这次机会打击闫总的。
于是,她忍住害怕的情绪,想阻止这一切,“闫总……不如我让人打扫干净吧?”
“滚!”
BREE的身子一抖,不敢再说话,同情又责怪地望了一眼安夏,知道错了就连忙向闫总道歉,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闫少帝,你弄痛我了,快放开我!”安夏的头发被他抓得又狠又得,似乎头皮都要被他抓起来,痛得眼泪都几乎飚了出来。
“痛吗?安夏你等会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痛?给我吃光它。”
清澈的眼眸涌满了晶莹的泪水,她猛地抬头,想要迎上冷硬的目光,但是头却被他按着动弹不得。
“你——变——态!”脏了怎么吃。
“是,我是变态,现在让你体会什么是真正的变态,你不是要刺激我吗?现在你已经做到了,既然做了就要承受后果!”他面无表情地说。
她咬牙,心中震惊他的可怕和残忍,他是不是疯了,真的要逼着她吃?
心里的懊悔简直就不能言语来形容,该死的自己不该拿这个来刺激他的!他现在分明就是因为她的愚蠢处于可怕的状态。
恶死心了,她是死也不会吃地上的面条的。
何况,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他有必要这样逼她吗?
“好,闫少帝,我吃了,你是不是就答应结束这段关系!”她被逼得崩溃,忍不住低吼。
他的嘴唇冷冷地牵成了危险残忍的弧度,声音如极寒的北极,“安夏,你最后收回这句话!”
“不收回又怎样?!”咬牙倔强地反问。
“我都还没有玩腻你,又怎会放你走?安夏,你这是在逼我对你动手!”
“很好,闫少帝你这个疯子,你有阴影关我屁事,是,我就是存心做面条给你吃,有辈子你阴影一辈子呀,如果你留我在你身边,我就一直煮面条给你吃,吃得你吐死恶心死为止!”她大吼。
吼完,皮头又是一阵麻痛,双手忍不住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企图掰开他可恶的大手,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软弱地从清丽的小脸上滑落。
下一刻,她的脸重重地挨了一个耳光,整个人受到贯性的力,向倒去,然后滑到了老远,膝盖被狠狠地擦伤。
半晌,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整张脸都麻木,耳朵也一直嗡嗡地响,根本听不见任何的外音。
感觉到鼻间有痒痒的感觉,她怔怔地抬手一抹,是血,她的血吗?她在流鼻血?可是,一点都不痛呀。
那重重的耳光,是闫少帝甩过来的?
她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在好转,甚至以为他对她很好,一直在保护着她,原来,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让她的心沦落。
根本不是真心地对她好。
呵,安夏,你真傻,竟然相信魔鬼也会有真心。
你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从强-暴开始,你又怎能期待你们之间会有真心?!
闫少帝望着自己的手,理智骤然回来,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失去控制去打她,那一掌他心里有数,连普通男人都承受不住,何况只是一个小女人。
眸底浮起一抹懊悔。
但他一向骄傲惯了,何况这女人是活该,谁叫她惹怒他,不但用他的阴影来刺激他,还在这个时候说他不爱说的话。
目光触到她鼻子一直在流血,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到一样,那不是普通的疼,而是像锋利的东西狠狠划过一样,痛得他无法呼吸。
想要将她狠狠地搂进怀中,可是骄傲的自尊却不容许他这样做。
看着安夏一点一点地将鼻血试干净,小脸越来越苍白,越来越没有表情,清澈的眸子汇聚着他看不明白的表情。
安夏一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没有站稳。
闫少帝下意识地想向前扶她,她却警剔地退了几步,避开他的搀扶,清冷地看着他问,“你还想怎样?嫌打不够,继续打吗?闫少帝,你除了打女人,还会做什么?别自持着小时候受了刺激就了不起。”
他再次被激怒,“安夏,你最好收回你的话!”
她冷冷地挑眉,“不收回又怎样?想打我吗?”
他向前猛地拎着她的衣领,怒火腾腾地瞪着她,咬牙威胁,“你是不是想再试一下?”
安夏不敢直视他的眼,他的目光是吞噬一切的霸道凶狠,不情不愿地说,“收回哪一句?”
“之前那一句。”
“好,你打女人很帅,闫总不打女人的,这行了吧?”她气极而笑。
“不是这一句!”
“到底是哪一句?”
他冷冷地问,“你以为呢?”
她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她说过的话。
闫少帝,我们结束这种关系。
他要让她收回这种话?
刚刚他失控掴她耳光,是为了这句话?
安夏突然平静了一下来,她轻轻地问,“闫少帝,我们……结束吧!”
“安……初……夏。”
“是,我们结束吧,我是一个人,而不是你的宠物,不是你想打就打,想宠就宠,更不会一辈子这样见不得光地在你的身边,如果你还有人性的话,就放了我吧。”
闫少帝将安夏猛地压到了墙边,狠狠地吻住了她,她的口腔还充斥着血液的腥甜,舌头霸道蛮横地吸取着腥甜,仿佛要将她狠狠地吞噬到肚子里面去。
安夏用尽力气推开了他,冷冷地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不肯放过我,是不是因为你爱上了我?”
良久,才放开她,冷冷地说,“安夏,你想太多了,是你爱上我,所以才千方百计要结束这段关系吧?!”
话音刚落,不顾她的脸有多痛,欺身而上,一手狠狠地握着她的左脸,一手狠狠地扯下她的衣服。
仿佛这是一场征服的游戏,那个字,绝不会是由他说出来。
而他,闫少帝一定会是赢的那一个,这场斗争里面,爱上的人只会是安夏,一定不会是他。
这个女人的心,他一定要得到,而且是完完全全的到手。
安夏闭上了眼眸,说,“闫少帝,我不爱你。”一顿,她努力地无视身体的痛楚,艰难地说,“我很感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我不爱你,求你,放过我,好吗?”
闫少帝的手收紧,几乎将她的脸骨捏碎,每次听见她说这话,他都有一种想毁灭一切的冲动。
“你对我再好一次,放过我好不好?”她的眼神近乎哀求地看着他。
对她再好一次?
妈的,他闫少帝什么时候当过好人了?
“安夏,你这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为什么要对你好?!”他一口拒绝,以绝对霸道的姿态掠夺了她的唇舌,灼热的舌卷袭了她的口腔,肆意狂野地在里面横扫一切。
“唔……”安夏的脸骨挨了一耳光,本来就痛,再加上他故意折磨咬着他的唇,就痛上加痛。
想反抗,怕激起他的兽性,BREE还在外面,谈以风也会随时进来,她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演动作片。
可是他将她完全压在墙边,她的膝盖很痛,双手又被他反压着,几乎无法动弹,眼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她剥落,又气又羞。
滚烫的眼泪涌了出来,落进了互相的口腔间,又烫又咸。
他一愣,放开她的嘴唇,该死的,为什么看见她流泪,心里就涌起了柔软的感觉。
她流着泪问道,“你到底想怎样?闫少帝,你有未婚妻的,难道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就算你要杀了我,我也要离开你,就算你要打我,也没用。”
他的眸子再次染上了怒火,“你以为我只会打你?!”
“你就是不讲道理的禽兽,除了打人,你还会做什么?”
闫少帝冷笑,“错了,还有最有效的办法,让你乖乖地不会再离开我!”
安夏,他就是不放你走,就是不如你的愿,你想离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做梦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残忍地说,“很简单,你若是敢离开我,或者让我发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话,我就让你的孤儿院从此消失,甚至……让你最好的朋友从天空消失。”
闫少帝逼近了她,脸上浮起阴冷的笑容,用极尽威胁的字眼威胁她:“你应该知道,我说得到,做得出,你最好别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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