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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西域秘药


寿宁伯府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这庭院是堆金砌玉建起来的。园中回廊曲折,松鹤山石,亭台歌榭,小桥流水,一应俱全。

        时值盛夏,庭院里芳草凄凄。傲然盛开的紫薇和月季争相斗艳,青草和绿叶的气味无声无息地在廊中飘荡。院中置着小小的水缸,水面睡莲静绽。浮萍青青,几尾红白相间的金鱼在水中游弋,不时啃食着浮萍和莲叶。

        府内惊天动地的惊叫声,打断了此刻的静谧美好。

        ‘’你说什么?益王殿下亲自去了彭蓁的生辰宴?‘’

        ‘’岂有此理,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她也配!‘’

        张之瑶怒睁着眼,将近身的花瓶瓷器砸个稀碎。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像是一头被激怒的母老虎。

        ’’我的好妹妹,你有时间在家里发火倒不如抓紧时间入宫求见皇后娘娘,央求她替你说说好话,督促这赐婚的旨意尽快颁发下来。待这圣旨一下便是水到渠成,木已成舟。‘’

        张延龄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悠闲地翘起二郎腿,晃着头吹了吹手中端着的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眉目懒散,眼底隐带痞气。语气傲娇轻佻地说道。

        ‘’不过,那彭家丫头确是绝代佳人。与我倒很是般配。‘’

        ‘’二哥哥你莫不是也瞎了眼,被那狐媚子迷了心智。我看活该将她送到那秦楼楚馆中,与你那些莺莺燕燕的姬妾作伴‘’。

        张之瑶气冲冲地甩了甩衣袖,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扭头离去。

        张延龄抬首托着下巴,美滋滋地回忆着昨夜那月下美人···

        彭府园中一派清丽,池塘边石子铺地,花蔓绕廊,树木葱郁。鸟儿雀儿欢快地叫着,彭蓁惬意地漫步在池塘边。

        ‘’陶陶,你去请李大哥过来‘’

        陶陶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力了点点头‘’嗯‘’然后转身蹦蹦跳跳地去了。

        彭蓁坐在凉亭中,愉悦地欣赏着池塘里鱼戏莲叶间的美景。那莲叶上有一对正在□□的小青蛙,她看得正起劲。

        ‘’小姐‘’一阵低沉的声音想起。李季怔怔地站在她身后,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吓得彭蓁身子一抖,羞得脸通红,忙伸出手遮住半边脸生怕给人察觉,紧回过神来磕磕巴巴的应了句:‘’啊··你来了。‘’

        李季冷冷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彭蓁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自己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可是事出紧急,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彭蓁清了清嗓子,挤眉弄眼地冲着李季招招手‘’咳咳‘’那个,你走近点。不能让别人听见‘’。

        李季听话地走近彭蓁,一本正经地等候差遣。

        ‘’你再低点,我悄悄同你说‘’

        李季有些茫然的俯下身子。他在好奇小姐到底要吩咐什么事情需要这么神秘。他只知道反正无论是什么只要小姐吩咐,哪怕刀山火海自己都义不容辞心甘情愿。

        彭蓁鬼鬼祟祟地张望四周,见四下无人,小心翼翼地附耳说到:‘’我听陶陶说你精通医理,你有没有那种能让男子···那方面不行的药物‘’。

        李季的脸‘’唰‘’一下红到耳根,他不自觉地退后,一个踉跄差点差点被椅子绊倒。他只觉得脸红的发烫,头也不敢抬地咳了咳‘’小姐你问这做什么‘’。

        ‘’你只管说有没有这种药物,也就是应急之用。并不会留有后遗症,不会影响日后···那方面功能的。‘’

        彭蓁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突然有了颜色,这冷面高手害起羞来还蛮可爱的。

        ‘’这倒也不难办,我手中恰巧有西域秘药。只不过此药多用于男女合欢··只需将取一小部分,再加足量入洋金花和少量麝香。需要用的时候涂抹于···‘’李季的脸涨的愈发通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他的脸上。他低着头神情闪烁,吞了吞口水,磕磕巴巴地说道。

        彭蓁瞧着眼前的李季,真是忍不住想笑。心想这哪里还有一副武林高手的样子。

        ‘’那你去准备一下,然后送到益王府上亲手交给他。再给他带句话‘’益之损之‘’,他自会知晓。

        ‘’并告详细知此药使用方法,免得他误食中毒。然后再找人散播流言,就说益王久缠病榻,常年汤药已经伤了根基,身患隐疾,雄风不再。你小心行事,别让人瞧见。‘’

        ‘’是‘’说罢李季便施展轻功,身子轻轻一纵,‘’嗖‘’的一声蹿起丈余之高。留下叹为观止的彭蓁暗自叫好啧啧称奇。

        只是一想起益王到时候的反应就笑的肚子痛。

        李季身形如电,动作迅疾。即便是益王府的高墙深院他也能来去自如。

        益王一袭中黄色锦缎寝袍,席地而坐。长发如墨散落在寝衣上,比往日多了一份慵懒,他眼睑低垂,一只手扶着额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何人‘’怀远闻声一个箭步破门而出。

        ‘’见过益王殿下,我家小姐让我来给殿下送东西的。‘’李季望着益王冷冷说道。

        ‘’你家小姐?‘’怀远刚要动手,见此人并非来意不善。看了眼益王又看向李季。眉毛拧在一起疑问道

        益王慵懒地抬起头,缓缓睁开眼,拂了拂衣袖,眼底深沉微冷地望着李季。

        李季冷冰冰地回道:‘’是彭家大小姐‘’。

        随即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递给怀远

        ‘’我家小姐再三嘱咐要将此物亲手交于殿下‘’

        ‘’这是何物"怀远一听是彭家小姐的人,自然是不会害自家殿下的,故将东西交给了益王。

        ‘’此物···是一种西域秘药,无色无味,将其涂抹于男子隐私部位之上,可致不举··。偶然使用不会留有隐患,更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殿下只需在需要时自行涂抹便可。‘’

        李季一本正经介绍着药物的使用方法。

        益王眼里闪出一丝怒火,感觉下一秒柔顺如水的秀发要炸毛了。脸气的愈发苍白,嘴角似有似无的抽搐了两下,神色不大好看,但是又在极力忍耐。

        怀远一听竟然送这种污秽的东西给自家殿下,气的吹胡子瞪眼,眉毛一根根竖立起来咆哮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如此亵渎殿下。你家主子送这种东西来究竟意欲何为?她··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的如此轻佻不知廉耻。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休要不识好歹,若是再敢出言不逊中伤我家小姐,休怪我不客气。‘’李季眼中波动着凌人的杀气,他是万万听不得任何人说一句小姐坏话的。

        怀远见此人盛气凌人,面露杀气。便拔出利剑径直挡在殿下身前,气势汹汹地挑衅道‘’来啊!那就试试看。‘’

        ‘’休得无礼,还不退下‘’益王呵斥道

        ‘’你且继续说下去,想必你家小姐还有其他话要带给我吧!‘’益王虽有些生气,但细细想来彭蓁此举定是内有乾坤。几次三番接触下来,彭蓁心思敏捷,聪慧机巧绝不是莽然无状之辈。

        ‘’殿下明智,我家小姐说等时机到了殿下自然就会明白此物何用。还有句话让我带给殿下"益之损之‘’。

        益王眼帘低微,点了点头‘’好,替我谢过你家小姐‘’。

        ‘’那在下先行告退‘’

        刚走到门口李季停下了脚步,侧着头悠悠说道:‘’我家小姐还嘱咐在下,提醒殿下谨记此药物是需涂抹在那个···上面,切勿口服还有此药会在半个时辰左右生效‘’。说罢一如既往地潇洒离去

        怀远气的青筋暴起,暴跳如雷骂骂咧咧道:‘’谢什么呀!满嘴喷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摆一副臭脸给谁看。还有他那个主子,人前人后两副嘴脸,装模作样,阴险至极。主仆二人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我呸!‘’

        益王直勾勾地盯着怀远,一言未发那眼神像是一把晶光铮亮锋利无比的青龙偃月刀直直地向他劈去。

        怀远刹住了踱来踱去的步子,被吓的头皮发麻,大气不敢出。

        他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心里暗暗骂自己这张臭嘴,‘’人前人后两幅嘴脸,装模作样,阴险至极。主仆二人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我说这话越说越觉得似曾相识。这不就是说殿下和我吗!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呸!

        ‘’你倒是说的很顺口啊!这么喜欢说就去对着镜子再说一百遍‘’益王朝着怀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去对着镜子展示自己的好口才了。

        ‘’别呀!殿下!小的这不是气昏了头胡乱说的嘛!您大人有大量,胸有丘壑,海纳百川,肯定是不会与小的一般见识的。‘’怀远眯起那双本来就不大的丹凤眼,欠兮兮地求饶。

        怀远见殿下正仔细打量着手中那瓶药,又踱着碎步靠近殿下。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要不要找个医师来查看一下此药。‘’

        ‘’不必了,她不会加害于我。既是她费尽心思寻来的东西定是有它的用处。况且,她让自己近身护卫亲自过府,想来也是经过思量的。此人身手不凡,行踪缥缈,不会轻易被他人察觉。‘’益王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彭家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个姑娘家家的怎的会行如此龌龊不堪之事。还言之凿凿地提醒殿下使用方法,这···这这这我都臊得慌,还有那个面无表情的大地瓜,会点武功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简直是嚣张至极‘’。怀远的眉毛就要拧成一股线了,紧着鼻子在一旁絮絮叨叨,像极了刚刚长齐乳牙的小狗在狂吠,奶凶奶凶的。

        ‘’人家没走的时候你怎么不骂,想来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吧!‘’益王调侃道。

        怀远一肚子不服气,可是殿下说得对,自己确实打不过,但嘴上断不能服输。

        ‘’等下次我要他好看,哼‘’

        "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想必她已有了万全之策。她一个女子尚且能为了我不顾颜面,本王又有何须斤斤计较。本王只是没有想到,她竟对本王用心至此···‘’

        怀远傻傻看着眼前一本正经自我攻略的殿下,抿了下嘴唇。刻意睁大了双眼问道:“殿下你确定你理解的对嘛!”

        ‘’我总觉得这彭家小姐神神叨叨的,时而温婉娴静,时而放浪形骸,让人捉摸不透。还有她那句‘’益之损之‘’是有什么深意吗?‘’怀远一只手托着下巴琢磨道。

        ‘’琢磨不透才是她吸引我的地方。‘’益之损之‘’她的意思是,谋略的增减变化与方寸得失息息相关。在制定谋略的时候就该考虑到,世间万物都含有极其微妙的变化。只有沉住气客观地分析事物,才能心不烦,志不乱,意不邪,如此才不会有失偏颇。‘’益王盯着手中把玩的药瓶,淡淡地说道。

        怀远惊愕地看着长篇大论口若悬河的殿下,不禁摇晃着头拍手叫好:“殿下果然厉害!区区四个字竟然能道出如此深意”。他其实是心里在想这俩人果真是绝配!这俩人要是将来成了,可是有自己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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