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不要小看东亚女人
阿什利是维克托的心腹,她是阿什利的跟班。为了能远远守着那双锐目,这两年她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半步。
维克托不近女色,维克托有怪癖,她怀疑他是GAY,可这都不重要,她会永远忠诚,跟随左右。
有天,帮派里又来了个女人,那女人叫慕……夕?
那种名字太难念,她记不住。维克托的卧室是禁地,不允许入内,那天却破例了,有个女人躺在他床上,望见她噌地一下爬起来,那对乌溜溜的黑眼珠转啊转,操着滑稽不成调的米语同她交流,没来由的她讨厌这女人。
这个女人个子不高最多165cm,鼻梁不够挺,话唠,整天问个没完。她好奇维克托与阿什利,还肆无忌惮打听他们的性取向。有时八卦到兴高采烈处,满脸戏谑笑得很狡黠,好想给她一巴掌叫她闭嘴,要不是维克托事先有交待,她才懒得不厌其烦陪这个女人在这胡说八道。
这女人待遇比她好,一来就占了维克托的床,她要整理新的房间维克托阻止了。刹那憬然有悟,原来,他不是不近女色,只是不近她。当初的回绝太残酷,像判刑,她的心已凌迟。
这个女人究竟施了什么媚术,才得以眷顾?不要小看东亚女人,她们表面含蓄骨子里骚着呢,一定是她在交易场迷惑维克托,他动心了?
这个女人怎会在那儿,她不是荼蘼花,一个异域女人与荼蘼女孩站成排,倒显得与众不同了?
维克托看中的就是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没有那么好心,大老远给她买华餐和烧酒,维克托吩咐的,鲜肉串她用来犒劳自己,这个女人笑眯眯硬是跟着蹭,大言不惭,说这的串串比不上她们华夏边疆的好吃。
她的食量大得惊人,一边嫌这嫌那碎碎念,一边撸个不停。这女人吐槽串烧食多了,很咸,口渴拿酒当水喝。一阵闲聊,气得差点要内伤,她一回神串儿全干完了。
这个女人眼睛弯成月牙,还约她好酒好肉备足了明晚继续,用她们那儿的话讲叫做不醉不归。
谁想和她不醉不归了?
这女人吃饱喝足,莉迪亚莉迪亚地唤她名字,拉她的手靠得死近,想玩蕾丝边?她们本来就不熟还以好友相称,自作多情!
这女人闹得差不多,摇摇晃晃往维克托的房间闪,她不甘跑过去盯着。这个女人睡相很不雅,两脚一蹬曝光了,露出裙底黑色小内内,是成心的吧?
拖走她,必须马上。
刚做出行动,维克托进来了,他的语态很明确,这里不需要她。
维克托的指令她不得不听,偷偷斜了眼那女人,她怏怏地走掉。
维克托锁门与那女人在房内,做着勾当她心中有数,那女人真会装,这会儿肯定是缠上了,远远的她依稀听到,喘息和吱呀声。
好痛,心有针在扎,她不听,她堵住耳朵。
那女人有什么好?没她高,没她五官立体,没她凹凸有致,没她……
她不如她,可她梦寐以求的,那女人不费吹灰就能得到。
她输了,输得无法理解,她在那双锐目背后尽忠了两年,抵不过那女人躺在他身旁的两三天。
为什么?
他介意她曾是巨鳄的奴仆?
不,他是尊客,她不惊艳巨鳄却偏偏选她送出,他分明获悉了其中深意。再者,他不在意那些,那个女人是买来的,不见得比她清高。
她在屋子外游走不去,阿什利一伙人目光闪烁暧昧不明,维克托要做的事他们都很配合,这群男人一肚子坏水,狗嘴吐不出象牙,他们围在一起谈论,他们打赌,赌维克托会留那女人多久。
她一夜未眠,第二日主动去找那女人。
真是可笑至极,那个女人居然忧心自己会得病,胡搅蛮缠嚷着要急疹。
维克托对那女人食髓知味,他的属性明面上摆着。
维克托是个狠角色,眼皮底下从不容人造次,那女人兴风作妖无理取闹,他耐着性子由她。那女人折腾了几日,见没人搭理这才消停。她想借机逃跑,维克托了然,那种小把戏瞒不过他的。
那女人贪玩关不住,她早看她不顺欲除之后快。
维克托不在,她心生一计以放风的名义诱她出去,负责监视,他们对那女人动过歹念,那晚的赌约她在远处一字不落全都听到了。
想坐等维克托弃了那女人他们好尝尝鲜,这本是一群男人饮酒作乐时,有贼心没贼胆的一句玩笑话,她当真了,她坚信他们是酒后吐实言。
那女人看着头脑简单,保不准在装疯卖傻,试她几次竟一厢情愿认她做姐妹,引她到僻静地段也不起疑。
那女人是个吃货,一提到买吃的她两眼放光欢乐地呆在那儿,敢侵犯,还不是因为她假传了维克托的语意,她说维克托玩腻了将那女人赏给他们以作慰劳,事后别忘了抹掉。
抹掉是什么无须她提醒,深谙此道。
她暗下观望过,那女人走在前头,步步紧跟,他们-淫-虫上脑已无暇思考,都急着下手冷静和理智早就抛光,渣都不剩。
她千算万算,唯独算错了维克托会机缘巧合地路过。
维克托抢了艾诺利亚暗影党在某神秘国度占据的市场,两个帮派碰聚一隅,狭路相逢了定下谈判日期。维克托此番出行,是来踩点的,那女人运气好在险些得逞时让他撞到。
当着阿什利一伙人的面,维克托连开两枪倒地身亡。
跟着维克托赴汤蹈火,曾立下不少汗马功劳,那女人算什么,陪他才几天?他只顾脱下外套罩住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有想过一众手下的感受,他们会不会因此而心寒?
轻薄那女人固然有误,但罪不至死,他杀了以儆效尤,公然抬举那女人,往后谁还敢不要命去冒犯?
他沉声发话,让人拖走,够冷血。
她要感谢他的冷血,不是吗?
灭了口,没人会想到是她挑唆的,设计害那女人,她有预估后果的,完事,料理了也算死无对证。维克托追究,大不了诬陷她是-荡-妇,近了 的身就贴上,鼓动他们放了她,不堪其扰推搡间失了手,那女人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她与三人理亏各怀不安,这种两全的法子,他们自当心照不宣乐得接受。她部署缜密适得其反,怪只怪那女人命太硬,有惊无险躲过一劫。
她奔向那女人,给她一个结实的拥抱。她安慰、劝说,表达歉意,不外乎在对一旁的维克托陈述,好降低他的疑虑。
那女人神色未定,这些细枝末节又怎能洞悉?
的事,那女人吓破了胆,维克托的狠辣她心有余悸。
那女人城府不深,她的想法即便不吐露,她也能看透。
那女人要逃出维克托掌控,正中她下怀,维克托忙着与暗影党火拼,她本想趁乱放她远走,岂料在房中发现了他为那女人置办的假护照,顿时妒火中烧。
她在帮派服务两年维克托当她是透明,这女人来了,她沾光得以进出这道门,没人叫她打扫卫生,她克制不住就想要一一包揽,她私心笃信维克托与那女人不会长久,见了这护照冲击不小。
那女人是个隐患,就算逃了维克托不舍照样会找回,这个隐患须除掉,且一劳永逸才正确。暗影党Underboss与维克托两人水火不容,那女人跑到那儿也不错,相信那位花名在外的阿多尼斯定会“好好”对待她。
那女人不仅易骗,还是个贪婪的,维克托放在柜子里的钞票她老实不客气地驮了大半个背包,太沉驮不动又卸下一些,这种奇葩货色,维克托留着是用来消遣解闷的?
这女人看着恶寒,送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不够警惕,轻轻松松就能引开,那女人不负厚望,真的如她设想的那样,落了阿多尼斯的网。
事情总是往相反的方向发展,那女人跑了,维克托四处放话护她周全。
她是个逗乐的,成功取悦了阿多尼斯,传言她与阿多尼斯搂搂抱抱勾勾搭搭,玩得风生水起,还整日和一个叫贝蒂的争宠。
那样的女人到哪都不安生,阿多尼斯挟持她回到老窝,暗影党家族就闹起了窝里斗,他们的教父一夕之间暴毙,整个家族陷于动荡。这种难得一遇捡现成便宜的良机,怎会少得了维克托?
维克托端了暗影党安扎在季迦戈的势力,又一举拿下窜到那儿欲东山再起的毕惟思。
维克托要换回那女人,那女人不领情避在阿多尼斯身侧,看似连体婴,两人十有八九苟合了。
阿多尼斯待她甚是亲密,维克托兑现了他提出的条件,只因那女人背走的包夹带重大机密。
那女人,男人们并不是争着抢着要。阿多尼斯收回地盘抛下她跑了,她眼巴巴望着茫然失措,贱货瞧着挺心酸像丢了魂,怕维克托处分都没敢抬头。
维克托脸色一沉,那女人慌不择路,他们拉拉扯扯进了旁边的小屋,门砰的一声关上。那女人惨叫石破惊天,阿什利众人面面相觑,随后互递眼色,散了。
那女人在屋子里说了一大堆颠三倒四的蠢话,维克托闷闷不应,那女人的话渐渐含糊不清,接着万物具静。
够了,那些粗重的急喘和靡靡之音她不愿多听。
在此,她要先一步跑开,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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