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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Chapter 20 古代


  既然挑好了人,环珮便行了个礼领着牙婆下去。

  鸣玉笑的甜滋滋的,芳卉院下人本就不多,总共也就奶娘和她并两个胆小的粗使丫鬟。

  奶娘自从被小姐收拾过后老实多了,乖乖夹着尾巴做人,芳卉院大权都在她手里,现在来了那么多新人,她陡然有种升级了的感觉。

  这几日里,鸣玉说话也硬气腰背也挺直了,小姑娘正是娇俏活泼的年纪,眼见顾白身子一天天好起来,便试探着建议要不要去花园里逛逛。

  顾白将手里的话本随手搁在小茶几上。

  顾闻总共只有两个女儿,一个是嫡母所生的顾玥,两年前嫁于景王做了王妃,另一个就是病怏怏弱不禁风的顾白。

  听闻她是早产儿,生下来就比旁人体弱,加之亲娘死后被黑心的奶娘故意苛待,就越发病弱,甚少出门,对顾府并不熟悉。

  顾白想了想,自己若是要完成雇主的心愿,也确实是需要了解了解府里情况,便点点头同意鸣玉的建议。

  小丫头满脸兴奋。

  出门前她给顾白准备了披风和袖炉,顾白再三坚持,也不愿披上看上去就十分臃肿的披风。

  “我身子已经好了,现在天气渐渐热起来,你这是想热死我呢。”顾白接过袖炉,半开玩笑般说。

  鸣玉不甘不愿的收了手,“那就听小姐的罢。”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顾白脸色再不是穿过来那会儿蜡黄蜡黄的了,皮肤白里透粉细腻柔滑,本就出色的容貌更是娇嫩的像是半开未开的桃花骨朵儿,穿着一身素淡的衣裳,也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刘氏站在廊下悄悄看了一会,她这几日被鸣玉这蹄子指使去做院子里最下贱的活儿,原本圆润的身材瘦了一圈,手上还有诸多细细密密的伤口,一碰水又痒又疼。

  她将鸣玉恨进了心里,对顾白更是恨的入骨。

  若非她引来老爷,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她丝毫没有想过,分明是她先做的过分,才引起顾白的反抗。

  此刻看着主仆二人离开院子的身影,刘氏手里的帕子都揉成一团,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咒骂的话。

  “贱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她坚信顾白只是一时的转性。骨子里还是那个蠢笨的小姐,不然怎么会自己哀求两下就开口替她求了情?

  跟她死鬼娘一样没用。

  待老爷对她的关注变少,自己定要狠狠磋磨她一番,出口气。

  刘氏说话的时候,在院子里扫地的下人都听到了,她们是新来的农妇,哪里见过顾府这样气派的宅邸,加之刘氏一向喜欢将自己打扮成贵人模样,不清楚她地位,只知道是个十分厉害的婆子,也不敢作声。

  刘氏骂完心底也舒服多了,正要回身,脚下一滑不知踩到了什么,摔了个狗啃泥。

  “哎哟,天杀的,是谁在这儿丢果皮。”她揉着屁股爬起来,视线凶狠的扫了一圈。

  下人们通通眼观鼻鼻观心的干自己的活,生怕叫她抓住教训。

  刘氏又是狠狠一顿咒骂,才一瘸一拐的回了房,打算找些药酒揉揉。

  她原本是住在芳卉院二小姐旁的屋子里,现在搬到了最偏僻的角落,屋子小不说,还漏水,也是难为鸣玉能找到这间屋。

  “娘,你手里还有钱吗,我欠了赌坊十两银子。”刘氏的儿子胡伟推门而进。

  他今年十六有余,穿衣打扮活脱脱是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脑满肠肥,顶着个富贵肚迈进来。

  刘氏一听便觉得心绞痛,十两银子,换做普通人家,足够一家四口美美的过一整年。

  她噔的一下坐起来,“我不是让你别去赌了,现在情况不比以前,你竟还如此不懂事。”

  刚进府做顾白奶娘时,姨娘心善,知她死了丈夫,便特地让她带上儿子来住,方便照顾,刘氏是个宠溺儿子的,不想一来二去,竟将儿子养成了个二世祖的模样。

  若是往日,他便做个二世祖也无所谓,反正芳卉院的银子都由她把持,可现在她自身都难保,如何能拿出十两银子这一大笔钱来?

  胡伟听她不想拿钱的语气,顿时瞪起眼,凶恶道:“少啰嗦,快点给钱,别逼我动手。”

  他说着挥舞了两下拳头,刘氏脸色煞白,连忙抖着手在床头摸出一个钱袋。

  “这是我养老的钱,你还了赌坊的债可别在赌了——”刘氏话没说话,胡伟的身影就不见了,只得捶胸顿足,一阵怨恨。

  .

  这天下午,顾白看了会话本,便觉得有些困了,眯着眼透过窗,望见外头高升的太阳,掩唇懒懒打了个困。

  “小姐,您去塌上休息一会,奴到外头采些新鲜花瓣,给您洗澡用。”鸣玉手里挎着个篮子正要出门。

  顾白吃了三颗强身健体丹,这具身体多年的旧疾好全,然而到底底子太差,总是容易犯困,尤其是这春日下午。

  便点点头,吩咐道:“行,带个下人跟着。”

  鸣玉掩唇一笑,水灵灵的娇俏可爱,“又不是出府,哪里还要带什么下人,倒是您,我去叫个人进来守着,替您赶赶蚊虫。”

  顾白困意上来,在塌上躺下,摆摆手示意都听她的。

  鸣玉似乎捂着嘴笑了下,然后脚步声就远了,随后一道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踏过门槛走了进来。

  顾白耳朵尖,听到声音瞬间就睁开了眼,这是上个位面留下来的习惯,无论睡的再沉,听到脚步声也会立刻清醒。

  徐徐清风从摇动的扇底下生出来,她偏头一看,来人是前不久自己买的那名肤色黝黑的女人。

  下人们进了院子以后顾白就一股脑交给了鸣玉管,她年纪小却十分机灵,加之好不容易能做主,更是牟足了劲的去表现。

  芳卉院这段时间安逸平静的很,简直让她有种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错的感觉。

  突然想起自己似乎还不知道她的名字,顾白歪了歪头,“你叫什么。”

  静静摇着扇的女人停下动作跪伏道:“奴没有名字。”

  顾白哦了声,才想起来,在大胥朝,凡是奴仆都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须得由主人另外取名。

  “既然这样,你以后就叫十一吧。”这个数字是顾白穿过来那天,她觉得名字朗朗上口就好。

  十一沉默片刻,随即磕头,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是,谢小姐赐名。”

  顾白合上眼帘,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聊天:“十一是哪里的人,我看你脚步,可像是练过武?”

  这正是她那天突然要买下她的原因。

  习武之人哪怕再掩饰收敛,身上都会有和普通人与众不同的地方,换做旁人可能看不出来,顾白却是经过好几个位面的人。

  “回小姐,奴以前跟着走镖的武夫学过几招,会些粗俗拳脚功夫。”

  顾白一听便知道不对,能瞒得这样好,脚步这样轻,可不是什么粗俗功夫,不过她既然不想说,顾白也不多问,毕竟谁心里没点秘密,知道的太多不好。

  奴仆俩的聊天到此为止。

  .

  临近傍晚,太阳西斜,天边出现薄薄的红霞,顾白用着晚饭,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略微一想,才发现鸣玉还未回来。

  十一被她提到身边伺候,不用再去做院子里的粗活,此刻正安静的站在一边听候吩咐。

  “你去花园里看看,鸣玉这丫头怕不是忘了时间。”

  “是。”十一领了命往外走,一人匆匆忙忙撞了上来。

  顾白抬眼一看,是鸣玉,“怎么去了那么久?”

  她也是随口一问,鸣玉却轻轻的颤了一下,“奴...奴一时贪玩,就多逛了一会。”

  从前顾白身子不好的时候,鸣玉连带着也不能出门,在院子里围着她转。顾白知晓她正是静不住的年纪,便没有多想什么。

  只是收回视线时,突然瞥见她鞋里的一根草尖儿。

  “你呀,玩的太疯了吧,鞋子里进去东西了都没注意到。”顾白本是打趣的语气。

  鸣玉脸上表情一瞬间惊慌失措,急忙弯腰将草扯了出来,脸上笑容勉强:“许是...许是不经意踩进去的”

  她这样的表现,别说顾白了,连十一都看出来不对。

  顾白搁下筷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浅了,“鸣玉今日是采了什么花?”

  她说着故意伸出脖子去看她胳膊挎着的篮子,鸣玉下意识藏了藏,“是月月红,有活血功效...”

  十一站着,看的清清楚楚,鸣玉篮子里压根没有多少花瓣,她消失整整一个下午,是去做了什么?

  鸣玉避开了顾白探究似的目光,将篮子放到一旁,动作间不慎露出一截姣白手腕,顾白眼尖,看到了上面一个红点,心底顿时咯噔一声。

  那是一枚颜色鲜艳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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