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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杯酒尽求心暖 怎奈相思更愁容


  冷府内,冷欣妍气冲冲的跑到冷邵峰书房,将哥哥手里正攥着的一本【傲慢与偏见】抢过来抛向桌面。“哥,你还有心情看这个,凤柔姐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这么仓促的离开了?你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挽留她?”

  冷邵峰起身,神情冷酷,语气严厉道:”大人的事,小孩子莫管,回去好好的读你的书。”

  “哥,她走了难道你就一点惋惜也没有?一点心痛也没有?难道之前你为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赢取她的芳心进而来满足你的占有欲和成就感吗?”看着哥哥对待感情依然是从前那般冷酷无情的很,冷欣妍倍感失望。

  “住嘴冷欣妍,注意你和哥哥说话的语气,给我滚出去。出去。”本来心情就十分烦躁的冷邵峰,听到妹妹这番数落,脾气更加暴躁起来。

  “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不懂得珍惜的男人,不配有真爱,我若是她,也一定会离开你。”话落,冷欣妍拂袖而去······

  自从段文涛将关凤柔带回府邸,她的状态就一直不佳,总是郁郁寡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眼见除夕已到,这样继续为难自己,继续将自己封闭,段文涛真担心关凤柔会抑郁了。心急如焚的他绞尽脑汁,尝试着各种办法去改变。

  “凤柔,看我给你带回了什么?”段文涛一踏进房门,便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小盒子递到关凤柔面前。

  关凤柔放下手中的刺绣,疑惑的接过小盒,看着神采奕奕的段文涛疑惑的开口:“这是什么?”

  “打开来瞧瞧?”段文涛卖个关子的开口。

  当她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打开,一串精美的水晶项链展现在眼前,她知道,他对自己每一次取悦都是用心良苦的,而她却都冷淡辜负了。这么一个好男人,她怎忍一次又一次去伤害。故而,第一次破天荒般故意挤出一丝微笑道:“很漂亮。”

  “真的吗?来,我给你戴上。”看着她难得的笑容出现,段文涛从心底里感到高兴。他从她手里接过项链,然后放入手心让它染上自己的温度,然后,很细腻的帮她戴好。然后将她推到梳妆台前继续夸赞的说道:“凤柔你看,它只有佩戴在你身上,才能体现出它存在的价值美来。”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除了有些许消瘦,没什么太大的改变,但是不能不说的一点是,通过水晶项链的遮掩,因那当事留下的颈部疤痕是看不见了,可见他对她是多么的体贴入微。

  看着一直对着镜子发呆的凤柔,段文涛从后面双手扶住她的双肩,并且以打趣加商量的口气道:“没见过看自己也这么入神的,我有个提议,今天是除夕之夜,外面的气氛甚是欢腾,我们也一起出去走一走,感受一下新年来临之际的氛围好不好?”

  她回头,看着他期待的眼神不忍拒绝,最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对于关凤柔来说,滨江的除夕与乡下的除夕是大不相同的,它太繁华,也太喧嚷,不说紧锣密鼓的排灯结彩,不说各种春联的迎门林立,也不说礼花炮竹响彻通天,单说这人流潮涌,单说这舞龙弄狮,单说这各式各样的冰灯展及多种活动的迎春方式,就让关凤柔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了。她在想:冬天再怎么寒冷,也阻止不了春天脚步的来临,人们之所以在这一刻雀跃,大概就是因着期待那份美好能够在春季里播种,发芽,浇灌与成长。那么她呢,她的春天还会来吗?

  “凤柔,你看这许愿树多漂亮,我们也许个愿望一起挂个灯笼上去可好,凤柔?凤柔?”看着她想的那么入神,段文涛关切的问。

  “嗯?”思绪因他的呼唤被惊醒,没太听清他说了些什么的她只好尴尬地吐出一个字。

  “你看,有好多人在这新春来临之际许下愿望,挂在许愿树上,希望它能够生根发芽,等待来年有个好收获,怎么样?一起试试?”羡慕着那些出双入对的情侣们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做些浪漫的事,段文涛也想在这一刻与心爱的她能够好好的重新开始。

  不想扫他幸的她,在小许沉默后开口:“好啊!”

  听着她没有回绝,他开心的拉着她走进灯笼访,买了两盏灯笼,分别写下自己内心真实的愿望,然后将灯笼高高挂起。

  许愿树东侧上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我一生的夙愿,等你把心交个我。署名段文涛。

  你若是我的达西,该多好?署名关凤柔。

  许愿树西侧上端,同时也挂着另一个人的一盏灯:你若是我的伊丽莎白,我定是你的达西。署名冷邵峰。

  缘分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当你越想靠近时,偏偏有太多的擦肩而过。当你有意逃避时,偏偏有太多的偶遇让你避之不及。而他们,在今日亦便是如此。

  “冷少一个人逛除夕,挺有雅兴啊!”看到昔日的情敌孤独出现在自己面前,段文涛手挽关凤柔,颇有自豪,也颇有鄙视的开口。

  “比不得你们出双入对的,很是让人羡慕呢?”看着他们之间如此亲密,冷邵峰醋意大开,但又不想在他们面前失了风度的他,故作淡定道。

  “这也多亏冷少你成全,我们有情人才能终成眷属。”段文涛虽然不知道凤柔为什么改变主意决绝的离开他,但他猜想,她与他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而这发生的事是他段文涛想知道的,也是最怕知道的事。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话深深地刺痛的冷邵峰的心,是啊,他成全了他们,而他谁来成全呢,看着关凤柔对自己淡漠的眼神,他高傲的心第一次有所反思,或者当初他在努力一点,用心一点,抛下傲慢在真诚一点,站在她身边的人或许是自己。而现在,一切都于事无补了,虽然心有所不甘,但是他依然尝试将绅士伪装到底:“不用谢我,该还的都还了。我没权利在继续阻拦,祝你们幸福。“话落,他隐痛中转身离去。

  放手这是一种大气的表现吗?还是不懂得争取懦夫的行为?谁能读懂他内心的独白,一直萦绕的失落感无时无刻在侵蚀冷邵峰孤傲的心灵。赶不走也挥不掉。

  而对她,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他霸占了她的人,又偷走了她的心,现在搁下一句祝福的话,就将之前的所有给打发了,他这样无情的人,真验证段文涛之前对她说过的话。

  刚有些回暖的心因着这不期而遇又降至了冰点,内心的隐痛遮挡不住强颜欢笑的脸,使关凤柔的神色突增黯然。感情细腻的段文涛怎能感受不到她悄然的变化,体贴的呵护道:“是不是逛累了,累了咱们就先回去吧,这个点估计府里的年夜饭也准备好了。嗯?”

  “嗯,好!”

  这个年夜饭,对于三个各怀心事的年轻人来说,任谁都是没有心思去品味的。先说冷邵峰,自回府以后,草草在餐桌上应付了一会,便将自己关在房间内第一次喝起了闷酒。

  三杯酒尽求心暖,怎奈相思更愁容。思想着他们出双入对的场景,冷邵峰心中愤愤,说不清是在怨自己还是在怪她。总之一时发泄不出情绪的他,将手中的酒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夺门而出。

  虽然春天的交响曲已经奏起,但冬天的尾巴依然眷恋着舍不得离去,夜深的冷风,无情的抽打在这个完全迷失在爱里的男人身上,它想告诉他,想试图用温暖融化冬天的存在,结果是取悦了别人,但伤的一定是自己。

  是啊,他以为她是一朵可以为他在冬日里绽放的寒梅。付诸真情细心呵护之后,却发现那个可以与她徜徉花海,举案齐眉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第一次品尝疼痛滋味的冷邵峰,躺在宽广院落的雪地中冷静之后,心中却燃起这样邪恶的想法: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

  而此时此刻,关凤柔的心亦是五味杂陈的,挚爱在心难忘却,拒绝在口又偏偏给机会。他与他,在这无法让人喘息的氛围里,注定她就是个牺牲品。

  “凤柔?”门咯吱被推开,一身酒气的段文涛第一次不敲门便闯了进来。

  “文涛!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快坐下,我给你沏杯浓茶醒醒酒。”看到醉意十分的段文涛出现,关凤柔不问也知道他是为什么才喝成这样的。愧疚上心,忙将他安抚椅子上,自己起身为他沏茶。

  “凤柔,我不要你沏茶,我只想让你陪我好好说会话,好吗?”他拉起她一只手臂,紧紧的抓牢,不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

  望着他看向自己期许的眼神,关凤柔像预感到什么,只吐出一个字:“好。”

  洞察她眼角的泪痕,他心痛的问出口:“你哭过?”

  “没有,只是刚刚眼角进了东西,揉了的缘故。”她背对身体忙擦泪角,回转给出苍白解释,只想努力止住话题。

  “是为了他,对吗?”他不想故意拆穿,但又不想欺骗自己。

  “文涛,我们两个在一起,不提他好吗?”她好怕他再追问下去,好怕她在他面前最后一抹尊严也保守不住。

  “好,如果你让我有足够的安全感,以后再不提他。”他站起向她靠近,以亲近表示自己意图。

  她被他的举动吓坏,连连后退至墙角。

  他一手撑墙,一手撩开她柔顺的长发,低头试着去吻她柔软的芳唇。

  她下意识的躲避,却不知这疏远的姿态直戳段文涛敏感的心魂,感知她内心所想,他忍痛最终放弃欲转身离开。

  内心无比挣扎的她在段文涛将转身之际,伸出手牢牢抓住他结实的手臂,无声的挽留,默许了段文涛刚刚在她身体上一切幻想的后果,

  从失落中瞬间转为狂喜的段文涛,怎能错过这得之不易的机会。他再次低下头,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吻,她的唇是冰冷的,任凭他多么主动,多么热情如火,也燃不起她尽量应承的伪装,他不怪她,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她的人和她的心,会一起都属于他的。他将她抱起放到床榻,在午夜迷离中,越发的主动与大胆起来。

  他退去了彼此的外衣,在凝望她片刻后,再次主动出击,掩饰不住将要得到她的雀跃,竟然没发现她偷偷抹掉眼角泪水的举动。他吻她的唇,吻她的颈,亦要解开她的内衣再往下。就在此时,关凤柔的思想乱到了极致,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想再隐瞒,在反复纠结后她终于将难以启齿的话语从口内艰难挤出。“文涛,等一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段文涛爱怜地停止攻势,在她耳畔调戏般逗趣道:“是悄悄话吗?我洗耳恭听。”

  她倒吸口气,内心千万个对不起,虽然不想去面对,但不争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她强迫自己必须开口:“文涛,其实我······我已经是不完之身。”

  “已经是不完之身。”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劈向段文涛,让他欣然升起并蠢蠢欲动的心如遇极寒瞬间冷却。尊严严重受损的愤怒情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的他身体僵直,脑海一片浑浊。

  一块本属于自己的,冰清玉洁的完玉,却被他人染指而玷污,任凭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无法忍受的事情。更何况这么一个视爱如命,极度自私的男人段文涛呢。

  其实在那一次劫后相逢,为她包扎颈部伤口时发现的深深吻痕就早已印证了什么,只是因为段文涛自己太多的或许,或借口才迟迟不愿去承认,直至今天由她亲口证实,他才不得不去勉强面对。“是他吗?”

  看尽段文涛眼神中的悲凉与绝望,羞愧中除了默许关凤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恨她也好,愿她也罢,一切所受的耻辱均是关凤柔自己该承受的,毕竟这条不归路都是她关凤柔自己选择的。

  他注视着她,看着她眼神噙满了泪水,段文涛既憎恨又怜惜,不管她是自愿还是被逼迫,总而言之以那种方式偿还他冷邵峰的债,对于占有欲极强的段文涛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他闭上眼睛,四面八方都是他们两个缠绵悱恻的画面,动感的,激烈的,甚至呻/吟/刺耳的场景被他无限放大再放大,终于忍受不了的他迅速起身,拿起外套,抛下一句:“对不起,凤柔,让我静一静。”便头不回的离开了。

  只留得关凤柔傻傻的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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