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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支离破碎梦初醒 体无完肤再生枝


  内心挥之不去的纷扰从来不是空穴来风,原以为热情如火的冬季是上天的恩赐,会将美好永久持续,但偏偏再遇寒潮,把每一颗期待在春季里将要盛开的花朵而打回原形。甚至支离破碎,体无完肤。

  “子聪,怎么这么急要走,过了春节去上任不行吗?”听到贺子聪即将调走的消息,冷邵峰放下茶碗,颇有不舍的言道。

  “其实那边早催我上任了,我迟迟推着的原因还不是放不下你,现在好了,你这边都一切妥当,我也没什么可牵挂顾虑的,该走还得走。怎么舍不得我?”看着冷邵峰一改往日风格,竟也婆妈起来,一时间不适应的他放弃一本正经,笑着调侃起了冷邵峰。

  冷邵峰自然不怕他这一招,嘴角上扬,顽皮说道:“是啊,我还真舍不得你,你说你要是个女人该多好,我会一辈子不让你离开。”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这般懂得玩笑,肉麻的话简直让贺子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忙不迭呲嘴说道:“去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后均抿了口茶,终于恢复一本正经的冷邵峰首先言道:“子聪,这段日子多亏有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会再发生什么不幸。兄弟以茶代酒,谢谢你。”

  “都说是兄弟,怎么还这番客套。邵峰,你不觉得你最近的变化很大吗?曾经的你可不会这样矫情啊?我真好奇,凤柔姑娘是用了哪般魔法将你降服的?嗯?给我说一说。”对比曾经的冷邵峰,作为兄弟的贺子聪还真是觉得稀奇,他怎么就变了呢?并且变的这番彻底。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魔法,总之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我的心就莫名的喜悦和跳动,这种感觉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发生过,当时就一个念头的我在想这个女人一定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不容任何人侵占。子聪你知道吗?曾经我总是这样想,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能丢,但衣服我却可以任意选,任意换,得来容易的女人我碰过了,玩过了,我不会留恋,更不会惋惜,因为我觉得她们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我喜欢挑战,喜欢刺激,若是碰上比较难搞的女人,我也会偶尔花花小心思,你知道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你知道除了生理需要,那种占有欲才是我最大的满足感。可凤柔不一样,她让我又爱又恨,又悲又怜,看着她哭我会心痛,看着她笑我会窃喜,我会因她的拒绝而失落,我会因她的回应而痴迷,我想占有她,却不想强迫,我想被她爱上,就是一辈子不放手,欲罢不能的感觉,子聪你说我是不是中了她的毒。“冷邵峰诚恳地向贺子聪说着自己真实的感受,却不知道有个人掐头去尾,正戳伤心处时跑开。

  “什么时候这中毒的味道让我也体验体验,就算被毒死此生也是无憾了。”贺子聪再端起茶碗,装腔作势的饮尽。

  “别急,会有那么一天的,先不扯别的了,今天晚上我做东,宴请咱们一帮兄弟一起为你践行可好。”冷邵峰转移话题,直言正事。

  “好,正有此意。”贺子聪与冷邵峰同心合意,一拍即成。

  含泪跑回卧房的关凤柔,脑海处反复出现冷邵峰刺耳无情的言语:“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能丢,但衣服我却可以任意选,任意换,得来容易的女人我碰过了,玩过了,我不会留恋,更不会惋惜,因为我觉得她们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我喜欢挑战,喜欢刺激,若是碰上比较难搞的女人,我也会偶尔花花小心思,你知道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你知道除了生理需要,那种占有欲才是我最大的满足感。”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鬼迷心窍放弃我而选择了他,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清楚,冷邵峰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伪君子,他只会把女人当做玩偶,上过了就丢在一边,你以为他会对你认真吗?凤柔,你别傻了,难道你忘记了那些曾被他践踏了又被遗忘的女人了吗?凤柔?”思想着段文涛的话,关凤柔如大梦如醒,心像是被凌迟般,数不尽的折磨与疼痛。她双眼模糊,嘴中自言自语道:“占有欲,征服感,原来我也是你征服众女人之一吗?玩过了丢到再换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偌大的打击将关凤柔一切思想击碎,捧不住也团不起,不知道怎样和老夫人与欣妍结束的晚餐,一回来便在蹉跎中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幕黑。再待下去还有意义吗?既然不爱,何必逗留,关凤柔万念俱灰,起身收拾行囊,欲准备明日离开。

  深感今日不对劲的凤柔,老夫人特意吩咐欣妍去房间看看她,想问询问询是怎么一会事,怎想欣妍来到房门前,却发现房门没有关严,通过门缝,冷欣妍竟意外看到凤柔在收拾行囊,思维在脑海迅速旋转,突然有一个预感告诉她。“凤柔姐要走,她不会要去找那个小白脸段文涛吧。”思此,她焦灼转身欲向母亲示警。怎巧碰到归来的大哥正向此处走来,她迅速跑过去在大哥耳畔低语,虽未将之前所见一一告知,但确嘱咐大哥一定将心爱的女人留住,不能给段文涛那坏蛋留任何机会。冷邵峰闻声色变,示意冷欣妍回去,他自己会处理好此事。

  门,呼啦被推开,又被迅速的关上并反锁起来,他站在门口处,直看着她收拾行囊。她被推门声惊扰,起身望向沾满酒气的他。

  “你什么意思?”他言语僵硬,貌似怒气上升。

  “我要离开,你说过,我想离开时就放我走。”她冰冷已对,毫不示弱。

  “走?给我个理由?”他刻不容缓,霸气外泄。

  “没有。”她隐忍委屈和泪水,手握金簪,低头暗暗掖进袖口。

  “是为了他吗?”他跨步向前,咄咄逼人,非要问个明白。

  “是。”她不想多说,违心吐出一字。

  “我要是不答应呢?”他愤怒逼近。抓起她一只手腕直视。

  “那你想怎样?”愤恨中她瞪着他,暗责他冷酷无情。

  “还清你的债。”他的眼神嗜血,在话落之后,突如其来给她强势的吻,使得她在惊慌中被一步步逼入墙角,他吻得越发的用力,恨不得要咬破她柔弱的芳唇。

  她努力挣扎,努力推怂,依旧躲避不得他魁梧的身躯。

  他将她蛮横的抱起抛向床榻,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便纵身将她压在身底,她如落入虎口的羔羊,任凭怎么用力挣扎都无济于事。强忍被按疼的手臂,关凤柔竭嘶底里的怒吼:“冷邵峰,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妈?”

  “对,这就是你要离开的代价。”他的呼吸急促,面部冷峻,不由分说再次抵住她欲开口的芳唇。

  他从她的唇游向她的颈,从颈往下再往下。

  她被迫地承受着他一点一点的剥削与侵/占,直等到她最后一道防线被撕毁。

  他如猛兽般向她袭来,不但攻略了她的身体,更撕碎了她的心。

  她从起初的抵抗,到最后不再抵抗的绝望,由爱从此生恨。

  那一夜,他像是一个独断专行的统治者,不容申诉,不容分说,不容辩解,非要以血淋淋的,残酷的方式将他眼中的罪犯给予审判和惩罚。

  那一夜,她不知被蹂/躏多少回,被煎熬多少回,只等到彼此都精疲力竭,心力交瘁方才罢手。

  晨初破晓,冷邵峰从睡梦中一觉醒来,顿觉头部有些晕沉疼痛,遂欲叫下人拿些药来,刚睁开眼睛,便发现大不对劲,自己竟躺卧在凤柔的床上。他内心自语一声“凤柔。”然后突然惊讶出口:“凤柔!”

  昨晚发生的画面瞬间涌上脑海,让冷邵峰一时间不敢相信,他掀开铺盖,只见一滩鲜艳落红展现眼前,这才确认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她走了,一句不留地走了,借着酒劲本想把她留住却适得其反,看着留在梳妆台上的玉佩和金簪,冷邵峰知道她这是要和自己断绝一切关系了,拿起这两个物件,此时的冷邵峰他恨自己,怪自己,同时也怨及了她关凤柔。

  她的心是铁做的吗?她非要这么无情吗?他那么的用心,难道她感受不到吗?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选他?他因她的走脾气瞬间败坏,但又高傲的不想去承认。“走就走吧,我冷邵峰从来不缺女人。”

  天阴沉沉的,零星的小雪夹杂着冷风潇潇瑟瑟,穿着单薄的关凤柔独自走在宽敞的大路上,倍感孤独寥寂,

  思想着过往的点点滴滴犹如梦幻一场,如今醒了,虽然痛,但绝不能傻傻再留恋。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伤心地。然沧海茫茫,她又该何去何从?

  正在她如行尸走肉般漫无目的的游走时,突然从小巷处串出三名魁梧并其貌不扬的大汉将她围住。

  其中身材最胖的一男人嬉皮笑脸,甚是兴奋的开口说道:“啊哈!大哥,今天咱们哥三可遇到极品了,我的小心脏砰砰砰地好激动,可要把持不住了。”

  “滚边去老三,好东西自然是大哥先品尝,等大哥品尝够了,呵呵,哪能少的了咱们兄弟的份,你猴急个啥!”另一个穿着吊儿郎当,剃着光头,贼眉鼠眼的猥/琐男开口道。

  “你俩啰嗦个屁?别让小妞给我跑了。”那个称作大哥的人,当看到关凤柔第一眼的时候,就色\\眯眯的定住了自己花痴的视线,他心花怒放,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和眼前的佳人共度良宵,来场水深火热的鱼水之欢。

  正在他意/淫的时候,关凤柔将胆怯藏于心间,用手中的包裹狠劲的朝那老大打了过去,试图脱离魔抓。然而柔弱的女子怎么能抵得过三个硬汉的威胁。在那老大一声令下后,顾名思义被毫不费力被拦回。

  “哎!小娘子,哪里去啊,别急着走嘛,陪哥几个先玩玩呗。”那个老大接过关凤柔抛来的包裹丢在地上,上前欲摸她的俏脸淫/笑地说道。

  “拿开你的脏手。”关凤柔厌恶的以手挡开,眼神愤怒的要燃气一把火。

  “还挺泼辣的,哥就喜欢你这样的。哈哈!”那个老大再次淫/笑,说着一些难以入耳的话语。

  被圈的牢牢的关凤柔,看到眼前不可逆转的场景,死的心都有了,如果眼前有一把利刃,她真不希望再活半分钟。她瞪着他们,再用言语试图喝退:“光天化日,你们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吗,不怕遭报应吗?”

  “哎呦呵,别拿法律恐吓我,法律是给规规矩矩老百姓定的,像我们这些刀口上添血的不管用。”那老大再上前,闭着眼倒吸了口气,像是在享受关凤柔体内散发的香气。

  “大哥,墨迹啥呀?兄弟等着好事呢!”那老三倒吞了口口水,眼冒绿光,迫不及待的说道。

  “老三那,你就这点出息,行,听你的,咱们先找个僻静的地方把她办了,在做其他打算。”话落,便拽着关凤柔朝一小巷走去。

  拉拉扯扯中关凤柔努力挣扎,但都无济于事,她无奈中大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

  那几人,怕关凤柔的喊声节外生枝,便掏出一白布堵住了她的嘴,不容她再出声。并将她双手双脚捆住,防止她轻生。只等到把她扛至一偏僻的平房处丢下,才停下脚步。

  “大哥,就在这儿?”那老三看这破烂的房屋满是灰尘,有点嫌弃的开口。

  “咋?这地还委屈你了不成?”那老大边说边解开皮带,又不耐烦的说道:“去去,你们给我把风去,等我享受好了,再换你们。”

  在那老三还没反应过来时,那老二拽了拽老三,很识时务的说道:“好好,大哥你慢慢来,发挥好你自己,我们这就出去把风。”

  转眼只剩下那老大和关凤柔二人,只瞧见那老大提着解开的皮带朝凤柔嬉笑的走来。附身蹲下,厚颜无耻的说道:”来,和哥玩玩。”

  泪眼婆娑的凤柔,惊恐万分的看着向自己逼近的男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绝望之际,突然屋外几声枪响,止住了那个男人轻薄的动作。

  他惊慌回头,在看到有警察闯进之际,迅速扎好腰带,从棉衣内掏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抵在关凤柔的颈项前。

  “瑞东,你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赶快束手就擒。”第一个冲进来用枪指着瑞东的人严苛地说道。并同时看了一眼被挟制的人质。

  “段文涛,你少给我唱官腔,你以为你当个什么狗\\屁署长,我就怕你了?你不就是胡副厅长身边的一条狗吗?被呼来喝去的,你吓唬谁?上次你嘚嘚瑟瑟地把我抓进去,还不是又给我乖乖的放出来,我看你识时务点,少管我闲事。”依照着胡前进外甥刘成的关系,瑞东甚是嚣张,根本不把段文涛放在眼里。

  “上一次有刘成向上头求情,担保你今后重新做人,不再胡作非为,才破例放你一把,然你不知感恩图报,竟变本加厉,连日犯案,强取豪夺,奸/淫/妇/女,害得滨江百姓不得安宁,盯了你这么久,我若是再放任你,岂不是对不起人民给与我的这身警服。“段文涛故作淡定,强装不识凤柔,内心无限的揪心与隐忍只能用眼神传递。

  “少废话,快让你的人把枪都给我丢过来,退出这里百米远,不然我先宰了她。”瑞东心狠手辣,可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看着段文涛啰里啰嗦废话一堆,便不耐烦将刀刃一用力,顿时血液从关凤柔颈部渗出。

  被挟持的关凤柔起初看见段文涛时,内心的绝望瞬间被希望燃起,但随着事态的发展,她知道,或许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是更好的选择。她强忍疼痛对着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

  她的命比自己的都重要,在这危难之际,岂能不管不顾呢,他回过头去,向后面的部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枪都撇过来。然后自己低身亦将枪放下。

  “你们都给我出去,快点,不然我杀了她。”瑞东战战兢兢,拽着关凤柔欲去捡地下的手/枪,怎想在弯腰之时,关凤柔趁着他持刀的手臂倾斜,用力以身躯撞了去。此时的瑞东没有捡到手/枪又差点栽了跟头,愤怒中骂了一句:“妈的,臭娘们!我看你找死。”便一刀向关凤柔挥去。

  段文涛听到异常瞬间回头,将警服内掖藏的另一把手/枪掏出,砰砰砰对准瑞东的心脏处连开数枪。

  瑞东的刀还没有挥来便倒下了,段文涛深吸一口气,迅速朝凤柔的方向跑去并为她解开的捆绑。

  像是噩梦一场,终于转危为安,手脚被释放的之后,关凤柔泣不成声地紧抱段文涛。“文涛!”

  “没事了,凤柔没事了,别怕,有我在,以后绝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甚是心痛的段文涛同时也紧抱关凤柔,疏导着,安慰着。怎想她身心俱损,体力不支,颈部又受了伤,不到片刻便无意识地昏倒在段文涛怀中,浑然不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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