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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侍寝!


  圣上这今日心情很好。

  早朝时吏部的大臣禀报这要务,说话的间隙抬头,居然看见圣上露出了甚是满意的笑容,顿时心花怒放,立刻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发表自己的意见,末了请苏彻提出批示时,苏彻却只淡淡一句“朕知晓了”应付了过去。

  吏部的大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莫非我得意忘形惹得圣上不高兴了?这就大大的不妙了!

  正想着再说两句话挽救一下自己在圣上心中的形象,就见户部的侍郎小心的禀报:“……行宫修缮,不能奢华,却也不能过于简谱……”

  可怜那侍郎话还没说完,苏彻就大手一挥,打断道:“此等小事你们户部自己看着办,银钱不够再向朕要!”

  吏部大臣那一颗扑通跳跃的心脏总算平静了下来,可怜这大臣一把年纪,用袖口抹去了额头豆大的汗珠。苍天!还好皇上不是针对我一人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岁小儿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哒!

  这样一来,满朝文武都发现了,皇上他虽今日总是带着笑,可却是心不在焉的。

  果然,没过多久,苏彻就说道:“诸位臣工无事,那便退朝吧!”

  若说大臣们不晓得苏彻这般反常,那李德海可就心知肚明了。

  昨儿皇上才问了太医院院使瑾妃娘娘的事,从那之后便开始反常了。在自己寝宫里背着手踱来踱去,时而面露喜色,又时而面色焦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日早朝,也是颇心不在焉,那些大人们说的话,估计一句也没听进去呢!

  果然啊,能让陛下这么个镇定的爷变脸色的人,和就只有广宁宫的哪一位了!

  苏彻也很焦灼啊。

  一来,怕常卿恢复的越来越好,要是想起了从前的事,又变得像以前那样不讲道理了如何是好!那能怎么办啊!自然是要自己先下手为强啊!

  算起来常卿还有一个月就到十七岁啊,况且太医也说了,她侍寝无碍。

  可自己终究又不太肯定常卿此刻是否愿意侍寝,看得出来,她自苏醒后对自己防备甚深,若是她抗拒,自己又该如何?总不能用强吧?

  可这事如果不早点办了,万一她想起自己是怎么进宫的,免不了又天天闹着出宫!到时候又颇是麻烦!

  想来想去,问题又绕回了原点。

  ……

  苏彻很纠结,也很头疼!

  此事,比治理天下还要难办啊!

  人精李总管略略动了动脑筋,便看出了皇帝的难处,暗笑这皇帝到底是年轻,也到底是太疼那位娘娘。

  李人精眼睛一转,不动声色的凑到苏彻旁边,笑道:

  “皇上,奴才老家哪里,长辈都会告诉家中未出阁的女儿:出家后丈夫是天。女孩啊,一出嫁了,贫贱荣辱都要仰仗丈夫,若是丈夫想做什么……难道做妻子的还有反对的理?”

  苏彻是何等的精明,又岂能听不出这老太监话里的意思?

  这老太监是劝自己心狠一点,莫要因为顾忌阿卿而瞻前顾后呢!

  苏彻有些不满的看了李德海一眼,啧,这说的什么话,居然撺掇自己不要顾忌阿卿的感受来硬的?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先不管自己舍不舍得,就看阿卿这性子!要是真按他说的这么去做,指不定怎么闹呢!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本想把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太监叉出去打个四十大棍,却忽然觉得这家伙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啧,常卿你不管怎么说好歹嫁给朕了,侍寝难道不是你的义务么?

  不管了!朕今晚非要把这事给办了!

  哼!

  **

  今日也注定不是平常的一日,大商的皇帝终日想着晚上该怎么让自己心仪的姑娘侍寝,灵云寺的方丈与漠北来的战士私下商量,而漠北的苍狼王正秘密准备出行,皇后的翊坤宫里正密谋着一场对常卿的算计

  只是常卿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了别人的算计之中,现在她最苦恼的,是该怎么应付反常的苏彻。

  今日苏彻这家伙似乎比往日下朝早了许多,一下朝就待在自己的广宁宫,一待就待到了晚上。时而背着手走来走去,时而对着自己欲言又止,不晓得他打的什么主意。

  常卿看着心惊肉跳的,心说莫非苏彻猛地想起了常卿从前对他的大不敬来了?莫非现在要找自己秋后算账了?

  这么一想,常卿是坐都坐不住了,连忙站起来,对着苏彻笑的一脸讨好:“皇上,您站了这半天,应当也累了,坐下来喝口茶吧?”

  苏彻听了常卿这话,猛地站定,转身,盯着常卿的眼睛,似乎想透过常卿的眼睛看到她的内心一般。良久终于缓和了脸色,淡声问道:

  “你可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定下的婚约?”

  “皇上,嫔妾……”

  “算了,想来你也是没想起来的。朕倒是记得清楚,当年朕不过十岁,你才四岁不到,正是懵懂的年纪。”

  说道这里,苏彻似乎想起了什么,笑道:“许是你太小了,一点都没有与朕定下婚约的自觉,总是粘着你那个远房表哥,还私下里说长大要嫁给他!”

  “……竟然还有这等事?”常卿听着,笑的很是尴尬,越发佩服起从前常卿的胆量起来。

  “你到时没事,可把你那表兄吓的半死,特意托了他父亲来朕这里解释,朕虽说表面上装的大度说不计较,心里却当真酸的很啊。”

  说道此处,苏彻突然弯腰,紧紧盯着常卿,一双深邃的眼睛在常卿秀丽的脸蛋上逡巡,就这么看了半晌,突然慢悠悠的说道:

  “阿卿,你可知道,你自入宫,便没侍寝过?”

  苏彻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在常卿的脑海中炸响!

  不仅仅是惊讶于常卿未曾侍寝,更是惊异于苏彻话里的意思!

  他好端端的突然提及从前小时候的婚约,又没来由的提起自己未曾侍寝,他究竟想告诉自己什么?难道……

  可苏彻却等不及常卿再慢慢想下去了,他深深的呼吸,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手猛地揽过常卿的纤腰,另一手狠狠扣向常卿脑后,将她的脸压向自己。双唇触碰时,两个人的心脏都猛地一跳。

  柔软的唇瓣比想象中的更甜美,更令人着迷。苏彻不想再如从前一般压抑自己了,他遵循自己的本心,一点一点去探寻那迷人的甜美,与心仪之人的柔软紧紧交缠在一起。

  常卿被苏彻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懵了,好一会都没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直到回神之时,才猛的发现苏彻早已攻城略地,而自己却早就溃不成兵,顿时羞怒起来。

  不知是急的还是被刺激的,两行清澈的泪水竟然就这么不争气的流淌下来,常卿羞极了,狠狠咬住那条兴风作浪的舌头,淡淡的血腥立刻在彼此的唇齿之间弥漫开来。

  苏彻深深看着常卿,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失望,那只压着常卿后脑的手臂缓缓向下,改为搂着常卿的肩。

  “阿卿,我是你丈夫,你为何就不愿?”

  说这话时,他的唇瓣依旧与常卿的唇瓣相触,银丝在两人唇齿间缠绕,牵连。暧昧了气氛。

  这话里的失落太过明显,常卿没来由的听着就很内疚,仿佛自己亏欠了他许多一般,连出口的话语都短了气势:

  “皇上,我……我只是……”

  “阿卿,”苏彻温柔的打断了常卿的话,可话语里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强势:“从前我一直纵着你,你不愿意,我也从未强迫,以至于后来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今日,我再不纵着你了,你可别怨我。”

  说完,也不等常卿说话,就猛地将常卿横打抱起,快步走向内殿的床榻,腰间的玉佩在行动中叮叮作响。

  内殿服侍的宫婢很是善解人意的替两人关上了门。

  内殿烛火将熄,一室的隐晦,一室的暧昧。

  常卿被苏彻轻轻放在塌上,随即苏彻自己也压了下来。这回苏彻的唇瓣轻车熟路的覆了上去,一双大手灵巧的解这常卿腰间的绦带,一路向内摸索。

  直到外衫被除尽,只剩小衣,一阵凉意袭来,常卿才开始害怕了,像是一直以来的保护终于没有了,连忙用手去阻挡苏彻,小嘴也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的呜呜声。

  可苏彻却像铁了心一般,丝毫不顾及常卿的求饶,一只大手固定住常卿两只小手,另一只手仍旧走在开疆辟土的路上,常卿一时急极,慌乱之间,呜咽喊着:“苏彻,别,别这样……”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像是触动了帝王的心事一般,苏彻忽然温柔了动作,松开了常卿的手,在常卿敏感的耳边哈气,呢喃道:

  “阿卿,你可是又想到什么了?”

  苏彻这么问,并非没有道理。

  从前常卿三岁多大的时候,并不十分喜欢他,反而喜欢远房的一个表哥。她也甚是鬼精,人前规规矩矩的喊一句“太子殿下”,私下里独处,就不耐烦了,一口一个苏彻。

  苏彻也不恼,不过是个稚童,奶声奶气的,喊起来还颇为可爱。

  可后来……后来她就不这么称呼自己了,自己费尽心思把她接进皇宫,她却横眉冷对,冷冰冰的喊自己“皇帝陛下。”

  如今床榻之间,她能像小时一般喊出“苏彻”,难道是此时的暧昧,刺激的她想起了小时候的回忆了么?

  可常卿却依旧迷茫。

  想起什么?是该想起什么吗?

  常卿被苏彻一番撩拨,本就有点不清醒,全身都很热,因为缺氧,头脑也甚是混沌,不过到底还残存了一丝的清醒。

  看现在这个架势,苏彻是一定要让自己侍寝了?

  也对啊,他是皇帝,皇帝宠爱自己的妃子,天经地义的事情,若是正常情况下,说不定自己还要谢主隆恩。

  自己终究是与预定的轨迹渐行渐远。

  可转念一想,从了苏彻,似乎也没有那么糟?苏彻没有因为慧能那秃瓢的话猜疑自己,更没因为自己出逃而惩罚自己,而是理解和信任自己,若是自己以后能学着当一个好妃子,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有时不能强求太多,珍惜现在,也很好。

  苏彻见常卿渐渐不那么抗拒了,便又渐渐动作起来,大手抚上伊人,摩挲,一缓相思。

  常卿迷茫之时,听见苏彻在自己耳边轻语:

  “阿卿,你相信我,在你之前,我没有临幸她们那些人。”

  是么?可苏彻说这些干什么呢?

  不一会,苏彻又说:“我知你的性子,是容不得别人的,给我一点时间,我还你一个只有你一个人的后宫,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

  唯一的皇后……常卿听了,着实是感动的。可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副熟悉的画面出来。

  依稀是草原,只是不同于之前看见的绿草连天,这次的草原秋风瑟瑟,衰草连绵。

  有个少年身披白袍,白袍沾染了大片的血迹,污浊不堪,常卿似乎听见少年的声音:“你此去就跟他回中原,不要在这里了!”

  可他身边的少女却犀利的喊叫:“你凭什么让我跟他走!你凭什么!不不去,不去!”

  ……

  这一幕如同闪电划过常卿的脑海!

  鬼使神差的,常卿像是被指令了一般,猛地推开苏彻,大喊:“不要!”。

  眼中惶恐,像是一只被惊的幼鹿

  苏彻愣了半刻,紧紧盯着常卿,像是不敢相信,直到看见常卿的眼中渐渐湿润,恐惧混着泪水从她眼中蜿蜒流淌,这才缓缓坐起,眼神里有难以承受的悲哀和失望。

  常卿也愣了许久,像是不能明白为何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动作,随着苏彻坐起身,看着苏彻的眼神,有些尴尬,更多的是内疚。

  苏彻的低落显而易见,两人这么对视了许久,苏彻终于缓缓出口,不辨喜怒:“怎么了?”

  “我,我……害怕,有点不适应。”

  这是常卿唯一能给自己找的理由了,若说自己因为脑海的一副画面而拒绝了他,显得该多么荒诞,像是一个搪塞的借口。

  “这样?”苏彻听了,微挑眉角,却猛地欺身,将常卿压倒了床上,说道:“那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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