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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73 章


屋里人唠家长理短,  屋外傅元宝带着桑晓晓和桑达达准备放烟花。

        秦蓁人已经不在,回武馆过年去了。宋姨在厨房忙碌,王叔帮着打下手。等宋姨忙完,  王叔就顺路将宋姨送回家。整个傅家今天只会剩下傅家小奶奶、傅元宝以及桑家四口。

        桑晓晓买的烟花品种确实很多,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她挑选了一圈,秦蓁帮着也挑了一圈。有的要用明火点,  有的摔地上就能炸。

        真要玩的时候,人是不会顾及别的,只想着爆炸就是艺术。

        桑达达乐得找不着北,  拿着一堆摔炮就往地上砸。砸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带起了新年的第一发热闹。

        桑晓晓之前就对糖果样式的摔炮好奇,往地上用力丢了一个,就听“啪”一声,地上留下了一个痕,炮仗的碎屑到处都是。

        傅元宝只有单手能用,点了一根烟也不抽。桑晓晓和桑达达哪里需要火,他就淡然过去帮忙点一下。等桑达达也要一根烟的时候,直接给了他一根。

        不抽烟的傅元宝身上是常备烟的。做生意谈生意,  给对方轻易取出一根。抽不抽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个友善姿态。

        天还没暗,桑晓晓点燃了一根仙女棒。仙女棒很是漂亮,可惜白天光线太好,  看不出它绝美的姿态。她亮着眸子挥着手上发光的烟花棒,隐隐明白为什么叫仙女棒。

        人类对于威胁度高于自己的东西,  总是想要驾驭。火是人类想要驾驭的存在之一。由火点燃的烟花像是燃烧着的流行被掌控到手中,只有仙人才会有这样的本事。

        原本她手里只有一根,正在内心惊叹着,  视线里又多出了两根。桑晓晓侧头看过去,发现傅元宝咬着烟点了两根,用左手送来给自己。

        他微扬了扬头,示意她接过这两根仙女棒。

        等桑晓晓拿到手里,最初那根仙女棒燃烧完毕,只余下她手里两根新的。而傅元宝重新用左手拿起香烟,去点别的烟花。

        门前门后要放单根的红色炮仗。傅元宝将红色炮仗立起来,点之前和桑晓晓说了一声:“声音会很大,捂一下耳朵。”

        桑晓晓刚经历了摔炮和仙女棒,对声音很大暂时没概念。她等自己的仙女棒放完,丢了后虚掩住自己的双耳。

        虚掩是最没用的一种行为。不仅不能阻挡声音的传递,还会让声音更加清晰传递到耳朵中。

        傅元宝刚点燃,见桑晓晓单纯罩着耳朵,便双手用力贴在她的手上,用力按压下去。只听“乒”一声巨响,立着的红色炮仗上了天,又在天上“啪”了一下。

        巨响声连盖住耳朵的桑晓晓都能听到。

        她心脏跟随着巨响而恍若真的停滞了两下,睁大着双眼看着飘散下来的红色纸片的同时,能闻到来自傅元宝身上和周边环境的味道。

        有手上传来混杂了药品味的淡淡烟味,有冬天院子里的清冷味,有炮仗的硝烟味,还有傅元宝身上那种混杂了很多细碎味道难以简单描述的气味。

        是一种只要出现,她以后必然会察觉到,这个味道独属于傅元宝的气味。

        不是那种高级的花香或者什么皮革海洋的香气,是中草药膏、是清洗剂、是雪花膏、是墨汁文件、最朴实最传统,能交代他日常所做一切的味道。

        傅元宝的手离开:“还有一万发的响炮。桑达达你放么?我捂着桑晓晓。”

        桑晓晓愣着神,没从刚才的冲击中恢复。

        桑达达这辈子都没放过一万发的炮。他看着桑晓晓刚被捂着耳朵,却完全没推开傅元宝的样子,当然是没反驳这个提议。他决定凑这个热闹,去放这一万发的响炮。

        他扛着沉重的炮仗出来,将这长长一卷扭曲摊开,把傅家门口铺了个满满当当。那种要点燃烟火的兴奋劲几乎无法抑制,让他狂喜喊着:“我要点了啊。耳朵捂紧了!”

        傅元宝轻微点头。

        桑达达用烟头点燃尾部的引火线,趁着引火线嗞哩的时候狂奔远离。桑达达自己都堵住了自己耳朵,只是脸上的喜悦情绪晚安抑制不住,嘴角不由自主上扬着。

        傅元宝重新捂住桑晓晓的耳朵。

        “啪”一声脆响之后,桑晓晓隔着傅元宝的手听着整个世界的噼里啪啦。哪怕是被这么阻隔着,那剧烈的爆炸声依旧能传递到她耳中,传递到她心里。

        烟雾弥漫中,红色的纸屑越来越多,硝烟味也越来越重。这场景是桑晓晓见都没见过的,是从未属于过她的喜庆和热闹。

        桑达达是在笑的。他的笑声被掩在了巨响下。

        桑晓晓却能感受到傅元宝的轻笑声。那种笑凌驾在这仿佛永无止境的欢庆上,能轻松从这么近的距离,在她完全听不到人说话声的时候,伴随着爆炸声响在她耳边。

        这种喜庆下,她感受到了“过年”。

        毫无阴霾,将所有一切灰色驱散。满眼都是让人发自内心愉悦的红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鞭炮声才终于消退,桑晓晓侧过头,发现小奶奶和桑爸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一群人脸上都乐呵着。

        她这一刻真切的感受着她的第二次生命,鲜活,与世界重新勾连起了的羁绊。

        烟花放得有多畅快,晚上桑晓晓吃饭和傅元宝之间的战争就有多激烈。

        平时桑晓晓脾气大,而这段时间傅元宝手坏了,很多事情都得桑晓晓帮忙,桑晓晓说着嫌弃烦人,依旧是帮着的。今天不一样,今天桑家全家都在这里,桑晓晓怎么也得要面子。

        她看着桌上一桌子的菜,趁没人关注她,警告傅元宝:“你今天自己用勺子。别叫我。”

        可对于傅元宝来说,今天是除夕夜,各种食材比平时要难夹很多。用勺子也很难解决。他听着桑晓晓的话,看着面前一桌菜陷入沉默。

        谁想吃饭第一步,分慈姑。

        慈姑圆不溜秋的球体带着个小柄,是一人一个,小奶奶认定每个人都要吃。因为傅元宝要少吃酱油一类,所以这道菜是清蒸的。清蒸的慈姑味道寡淡,勺筷得一起,才能成功夹起来不说,还得蘸酱。

        桑妈热情先给小奶奶弄了一个,再给桑爸弄了个。小辈们桑达达一手勺一手筷给自己弄了个。余下就剩傅元宝和桑晓晓。

        桑晓晓先用筷子夹。慈姑都没移开盘子,刚脱开盘子就又摔回去。她再动用上勺子,才把这东西搬运到酱料碗里,最后搬到自己碗里。

        这么一折腾,她发现对傅元宝来说,难度上来了。

        她侧头,发现傅元宝正看着她,眼神里写得明明白白,一副需要人帮忙夹菜的意思。

        那边大人还在互相招待着,这边桑晓晓小声继续警告:“你自己来。”

        傅元宝是不蘸酱。他只需要将慈姑运到自己碗里。这个“只”对于别人来说没难度,对他而言难度是很大。

        他很聪明,伸出筷子给慈姑扎了个对穿,试图这样运输菜。可惜今天的慈姑蒸得极为松软,他左手一抬,留下了一个被扎了对穿的慈姑继续躺平在盘中。

        完全没用。

        勺子是肯定舀不起来的,只能把球状物体推出餐盘。傅元宝调整了一下握筷手势,决定一只筷子戳对穿,一只筷子夹。

        他的第二套方案更加优秀,然而最后的结果是,原本好好的慈姑被腰斩在了盘里。

        桑晓晓见过程和看别人比赛似的,十分揪心,十分惋惜。

        傅元宝收回筷子,重新望向桑晓晓,压低声音:“不行。你给我夹了。”

        桑晓晓惋惜归惋惜,很坚定和傅元宝说着:“我不。”

        小姑娘是自傲到傲慢程度的,在自家人面前绝对不会给傅元宝夹一口。但她建议了一下:“你都弄碎了,碎了好夹。”

        傅元宝再次动用起筷子,重新把慈姑往自己碗里带。

        夹了,滑掉。夹了,再滑掉。

        过程看得桑达达都不忍心。桑达达拿过公筷,二话不说帮傅元宝夹了菜。夹完直摇头。他是不理解这两人怎么嘀咕半天夹菜,竟到最后也没有成功吃到第一口食物。

        桑晓晓没想到自己坚定住了,桑达达又背弃她。她哼着自己亲哥:“要你帮什么忙?”

        傅元宝淡然吃完这第一个菜:“不然你帮忙?”

        “我不。”桑晓晓在桌子上,用脚踢了踢傅元宝的鞋子边,“你给我夹菜。”

        傅元宝觉得这世道是真的不好混。有的人大年夜不仅不给他夹菜,还要求他这个指剩下左手能用的来给她夹菜。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作为一个理智且没有折腾自己想法的人,傅元宝和桑晓晓刚一样拒绝:“我不。”

        桑晓晓听到傅元宝这么果断,又踢了踢。她现在进步了,好歹知道这么喜庆的日子里,不应该一脚踩上傅元宝的鞋:“给我夹个青菜。”

        青菜距离桑晓晓有点远。她要夹菜得站起来,必定会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傅元宝用筷子夹上青菜,成功用自己的左手把青菜放到了自己碗里。

        他笑哼一声:“这个我可以自己来,你也可以。”

        桑晓晓握紧筷子,语气带上了轻微的威胁:“傅元宝。杨过断了右手都能生活,你这么多天了,难道不应该进步一下?”

        她给傅元宝夹了那么多天菜,凭什么傅元宝不给她夹回来?桑晓晓重申:“夹菜!”

        桑达达一边吃,一边在边上对两人的闹腾悄悄内心哼哼。他是不会再插手了,这两人分明是在闹。他帮谁夹菜都会迎来一句多事的嫌弃。

        对面几个大人听着争执,视线转过来。小奶奶问了一声:“怎么了?”

        傅元宝已经能想象接下来的情况。桑晓晓告状,小奶奶表示“桑晓晓夹了那么多天菜,你给夹个青菜怎么了”,桑家人表示“人手不好,你自己不会夹么”,最后桑晓晓怒火滔天,今晚他别想安生。

        理智分析完毕的傅元宝,伸手给桑晓晓夹了青菜:“没事。你们多吃点。我们说我们的悄悄话。”

        桑晓晓成功吃到傅元宝夹的青菜,斗志昂扬。她发现了,傅元宝今天也是要脸的。两个要脸的人,可以争!

        两个菜就能斗成这样,更别提后面一堆大鱼大肉。像油里滚过的厚重五花肉,像桑妈做的糖油粑粑,像是狮子球,一个比一个为难人。

        饭吃了一半,争已经争到饱腹。战争结局,傅元宝的左手筷子功夫精进很多,使用次数远超过前几天。桑晓晓勉为其难回馈了夹菜两次。

        桑晓晓最后捧着个可乐,要了傅元宝的打火机跑外面去继续放烟花。电视里歌唱着祖国,歌声嘹亮且清澈悦耳,她听着地面上的小烟花嗞哩的声音,心情愉悦。

        吃完饭,王叔来接人,小奶奶又让王叔和傅元宝塞了一堆东西上车。桑爸桑妈推拒着,而桑达达站在桑晓晓身边,特意避开了大人问桑晓晓:“你和傅元宝的婚事打算怎么样?”

        桑晓晓娇哼一声:“大过年的,别问我这种问题。”

        听着和七大姑八大姨催婚有什么差别。

        桑达达轻挠了挠头:“也是,你还小。等考完试再说。上大学之后不知道怎么样。”

        桑晓晓撇嘴:“烦人。”

        “反正你要是过得不称心,你回家就行。”桑达达是管不了桑晓晓,“要是称心,多待几天也行。看你自己。反正别比我早结婚就行。”

        当妹妹的比当哥哥的早结婚,他怕是会很长一段时间被压着见这个见那个的。运气不好,村里从第一个合适的女青年见到最后一个。

        桑家爸妈推脱不掉带回去的年礼和今天吃不完的很多年夜菜。可天色到底是晚了,得赶紧回去。十二点家里得点炮仗。

        桑爸叫着:“桑达达,走了。”

        桑妈招手让桑晓晓过去,没多说什么,只是揉了揉头,从怀里取出了朴素红纸包着的小红包。桑晓晓还小,是能拿压岁钱的年纪。桑妈叮嘱着桑晓晓:“别老折腾人家元宝。”

        桑晓晓拿到钱的喜悦还没上脸,听到这一句当即赖傅元宝。

        她侧头瞪了眼傅元宝。

        完全无辜的傅元宝站在边上,看着小姑娘瞪眼,轻笑了一声。

        王叔带着人离开,桑晓晓站在原地,手里捏着小红包,用脚轻微踢了踢地面上的红色碎屑。过年放的烟火碎屑是不能随意扫掉的,这点喜庆可以延续很多天。

        傅元宝带着小奶奶往屋里走:“现在要睡会儿么?晚上11点半我叫你。”

        小奶奶应声:“好嘞。”

        她转身招呼桑晓晓:“晓晓,跟我上去拿红包。拿了红包呀,去看看电视,看看书,都好。晚上12点还要放烟火。不要现在累着。”

        桑晓晓跟上。

        只剩下三个人的傅家比刚才冷清了太多,屋外是喧嚣后的一片碎屑,屋内是吵闹后的杯盘狼藉。桑晓晓在和小奶奶往楼上走的时候,问了小奶奶:“小奶奶,以前过年两个人会觉得冷清么?”

        小奶奶从来不乐意抹去过去的种种。过去种种造就了今日的她。

        她当然告诉桑晓晓:“冷清啊。元宝又总喜欢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我去找他,他还会嫌我。”

        傅元宝觉得这话有失偏颇:“我没有。”

        “冷清,没事可以做。那会儿又没有电视机。有个收音机还是早年凑钱买的。”小奶奶当初也不是手上阔绰的人。哪怕手上后来阔绰了,她也不爱乱花钱。

        没钱就没办法有太多喜好。买过的书翻来覆去看,种了的地闲着没事去扫两眼。再不济就对着照片聊天,把这辈子能说的话都说了。

        小奶奶想想现在:“现在不冷清了。现在人多,热闹。人啊,或许是注定一个人来,一个人走。可路上能找着人陪,尽量就找着人陪。我想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一个人待着,可不该是只能一个人待着。”

        生活和生存到底是不一样的。

        桑晓晓过个年能有万千感悟,跟着小奶奶到房里后,拿到了厚重的红包。万千感悟当场变成万千感动。

        她眼眸发亮,都不用拆开看就知道数量很多。等从小奶奶房间里出来,桑晓晓高兴得恨不得摇头晃脑。她走路都垫起了脚尖。

        小姑娘轻哼着小曲:“我要去房间里写稿,然后下楼放烟花。等到十二点的时候放大烟花。”

        傅元宝看着小姑娘高兴的样子:“等下。”

        他走向自己房间:“我给你买了新衣服。”

        大过年的,总归要换套新衣服。桑家人或许也给小姑娘备了。他这边也给她备了。他带着人往回走,从衣柜里拉出了一个大袋。

        纸大袋里装了厚重一件款式简单,极为臃肿的黑色羽绒服。在这个年代,阳城街上几乎完全看不到羽绒服的踪影。

        桑晓晓看着衣服,怔了一下:“你从哪里弄来的?”

        傅元宝关系多:“首都让人邮过来的。说是特意冲多了点绒,穿上就是去北方过冬都没事。样式是不好看,叫什么面包服。少见一点,穿出去应该稀奇。也不贵,五十块钱。”

        他审美一向来不在线:“不知道好不好看。”

        桑晓晓取出衣服,在面前摊开。说是面包服是半点不夸张,整个衣服看上去比棉衣要膨得厉害多。款式土气,上面连装饰都没有多少。没有几十年后的绒毛领,没有几十年后的收腰收下圈设计。

        桑晓晓想也知道穿自己身上不好看,会像一个巨大的黑煤球。

        她小声嘀咕:“土死了。”

        五十多块钱对傅元宝来说不贵,对于一般家庭,比如说桑家,那是一个多月的工资。最难得的是,这件衣服是傅元宝特意让人从首都邮过来的。阳城几乎没人穿羽绒服。

        傅元宝看着黑色也觉得桑晓晓估计不太喜欢。早知道他该问问有没有别的什么颜色。他觉得大过年白色的不吉利,小奶奶看了不喜欢,会说他乱送衣服,所以才没买。

        他想了下:“那还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去换,或者不如叫个绣娘,在上面绣个红图案?

        桑晓晓说是说土,可半点没打算还给傅元宝。她拿过袋子把衣服塞进去,像是战胜了的小公鸡,仰头嚣张离开:“给我的就是我的。还你,做梦!”

        走到门口,桑晓晓又探出半个脑袋,露出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你现在可以睡觉。晚上我可以来叫你。”

        她是很能熬夜的。

        为了这件新衣服,她可以来叫他。

        娇气的小姑娘说话说得像是屈尊过来叫她的。傅元宝没打算这么早睡觉:“我去书房。”

        桑晓晓收回脑袋。

        当傅元宝以为桑晓晓走了,就见桑晓晓半个脑袋又探出来:“我今天牛奶还没喝,你今天苹果也没吃。”

        傅元宝听明白了潜台词,好笑:“我去热牛奶,你去削苹果。”

        桑晓晓满意:“很好。”

        一个人吃苹果,一个人喝牛奶。两个人熬到半夜,叫上小奶奶出门去放烟花。桑晓晓还没有换上新衣服,捂着耳朵仰天看着飞上高空只能发出“啪啪”响声,却尚且还没有几种颜色的烟花,再瞧见远处也升空的烟火,唇角勾了勾。

        新年快乐。

        她在心底里说了这么一声。到晚上回房间里睡觉,满脑子都是一整个天空的烟花。阳城满城烟花,以此来迎接新到来的一年。

        新的一年新的气象。

        整个阳城确实一开年就迎来了各种热闹事情。先是阳城一群较为知名的商人以及教育学者,集体给图书馆捐赠了一批书。紧接着图书馆彻底对阳城所有人开放借书。

        紧接着,阳城图书馆和阳城出版社合作,发起了作者签售会。三木亲自到场,给所有排队且买了她书的人签名。队伍是从阳城图书馆里头一直排队排过了一条街。

        再之后,阳城几大医院联合聘请了当地武馆的人来当保安,同时每个月发起一次下乡义诊讲堂,不收钱就给看病。当然,买药的话得专门去医院或者药店另外配药。

        这阳城医院的行动才刚落实,三木的《秋医》里紧跟着写了男主角为了成为更加优秀的人,虽说自己不会医学,可专门花大价钱开起了医院。

        由于早前医闹的人确实就如众人所料,因为情有可原,所以并没有判多少罪。医院也确实还要给人治病。全国医院相关的议论声音在阳城医院的进步以及对应管理方式缺失的这种情况下,更加增多。

        至于引发一切事情的桑晓晓。

        她,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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