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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是不是有事情瞒着他


男人的语气微微紧绷,带着并不明显的紧张。一刹那,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在害怕她离开?

见她沉默,男人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为何不说话?”

柳拂心微颤,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慢慢收紧,滚烫的热度,透过薄薄的丝绸传递过来,几乎烫的她心口发热。

慢慢勾唇,她清雅一笑,声音轻柔,“我只是想整理一下旧物,这不是快到夏日了么。”

男人凝望她片刻,手上力道不由自主松开些许,神情也无意识地柔和下来,淡道:“这些事情不用你亲自去做,只需吩咐下去,府里的侍俾自然会来伺候。”

轻轻摇头,垂眸,声音清浅,“不用了,我向来自己收拾惯了的。”一瞬停顿,萧天逸眼眸微暗,凝视眼前人儿,神情闪过一丝愧疚。

双唇蠕动几分终是闭上,撇开头,他的神情明显有些不自在。

当日他盛怒之下处死了巧儿,这件事就像心里的一块疤,不轻不浅地存在于两人心中,就像一道微漠天堑,将两人隔开。

柳拂却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心思,她只惧怕被萧天逸看出什么,是以心里转了几圈继续道:“天色已经很晚了,你快去睡吧。”

萧天逸低低地“嗯”了一声,面对她,双臂展开。

看到这架势,柳拂愣神,不明白萧天逸这是何意。男人见她如此懵懂神情,不由颦眉,慢慢吐字:“还不宽衣?”

“啊?”柳拂傻眼,转瞬脸色发红,“你要……”

直到现今为止,男人也不曾与她一屋同睡,一榻同眠过,只除了……

男人挑眉,眼神闪过一丝玩味儿,语气甚至算的上轻佻:“拂儿,你我早就有过夫妻之实,为何却还如此害羞?快来,从今往后,你我便睡在一处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

因为找不着正当的理由,柳拂只得顺从地为男人宽衣。伸出去的手,因为紧张而不可控制地发抖。

“噗呲”一声笑,手上传来一阵巨大力道,身子不可控制撞进熟悉暖热胸膛……

帐帘轻垂,一室春色无边。

“噼啪”灯花炸响,柳拂从男人怀中抽身。

男人已经入睡,耳边传来的呼吸声音,沉重而又绵长。满枕乌发倾泻蔓延,素手指尖轻触鲜红柔软,清浅叹息声响起,“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愣了片刻,她突地觉得喉咙干渴。转身下地,走至桌边。脚下碰到一物,她下意识往下看,入目便是松散开的包裹,以及被摔得裂开的楠木盒子。

裂开?

金丝楠木向来坚韧,怎会一摔就裂开?

柳拂疑惑地蹲身拾起盒子查看,只一眼便双目瞪大。突地,身后一道声音划破寂静,“方才你问我,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

柳拂心头惊跳,手一抖,盒子便“哐当”落地。她不知道原来男人根本就没有睡着,一时间,心头乱成一团乱麻。

萧天逸慢慢坐起,凝望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儿,深邃黑亮眼眸暗流微涌,继续道:“拂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啊。”快速将盒子塞进包裹包好,柳拂起身,尽量维持镇定自然的模样,回身与男人对视。

四目相对,良久,萧天逸伸手示意她过来,柳拂犹豫一瞬上前,手上一紧,转眼跌坐男人怀中。面颊贴近柔软的布料,感受男人透过绸面传来的阵阵热意,也不知道是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动作,还是内心紧张,柳拂浑身僵直。

正考虑要不要直接伸手推开,离开这样窘迫的境地,耳边男人又道:“近段日子我会经常不在府中,无事你不要随意出去。”

萧天逸突然忙碌?为何?难道朝中已然出了事?会不会与哥哥有关?

双手无意识攥紧手下轻薄布料,柳拂沉默一瞬,轻轻点头:“好。”

翌日,柳拂起身不见枕边人,一旁传来芸儿轻快的声音:“柳侧妃,王爷一早就去上朝了,临走之前,还特意交代不要吵醒您呢。”说着,捧起手上包裹,问道,“柳侧妃,这些东西可要放回原处?”

柳拂正为丫鬟的话而脸红发热,一转眼看见那包裹,立刻赤脚下地几步走过去,从芸儿手中夺过。

“柳侧妃?”芸儿惊得微微张嘴,不知柳拂为何会这般着急。

察觉到自己失态,柳拂强作镇定,轻柔一笑:“无事,只不过我正好想起昨夜要找的东西在那儿,所以一时情急了一些。”

芸儿奇怪地瞄一眼其貌不扬的包裹,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她很好奇柳侧妃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可多年经验告诫她,主子的事情,切不可过多过问。所以不等柳拂出口,就行礼,低头道:“那奴婢先去给您端热水。”说完,乖觉地退了出去。

早朝方退,萧天逸漫不经心与萧天昀来往几句,其中刀光剑影暗藏丘壑,叫他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干脆抱拳鞠了一礼退下,袍袖一荡,步出金銮殿。出承德门看见贴身护卫牵马而立,见到他来,上前递出缰绳,“王爷,现下可是去哪里?”

身形矫健男子一跃而上,马儿嘶鸣,白衣墨发纷飞。霎时间展现的天资丰采,叫所见之辈皆眼露惊艳心中赞叹,好一个神仙般俊秀人物。

萧天逸沉声一句,“江东巡抚秦书明一案父皇已经交由本王全权调查,现下我们先去秦府看看。”说完,手一抖缰绳,马儿扬踢急奔。

秦府门里门外,一应挂白。萧天逸来到惊动秦府上下出来迎接,他不耐受这些繁文缛节,抬手一声不需多礼抬步入了府里。

秦书明上有二品诰命老母,下有两儿一女,此刻皆披麻戴孝,满面哀戚,除却其中小儿面色有异。萧天逸一眼扫过去,不由多看那小儿一眼。小儿似有察觉,抬眸看来,正与他淡然无波眼神对上。

只触及,小儿便垂头避开,可还是叫萧天逸看出他眼底惊人愤懑的情绪。

一番慰问之后,秦家大公子很懂礼节,将自己老母与妻儿带走,唯独留下二弟秦源在屋内。

“有关你父亲秦大人之死的折子,是你写的?”轻轻放下手中杯盏,萧天逸慢慢打量眼前身量颀长,面目俊秀的少年。

那道折子父皇给他看过,条分缕析,写的很不错。更重要的是,眼前的少年使得怎样的手段,能够将那折子递到龙案上来。

秦源神情悲痛,弯腰抱拳,痛声道:“不错,正是在下所写。我父亲并非病死,他是遭人截杀,求逸王爷您明察秋毫,还我父亲一个公道。”

“哦?”萧天逸微微抬眉,起身,姿态极为优雅地走近,“秦公子怎么能够这么确定,乃父不是途中病死的?毕竟山高途远,一着不甚感染风寒小疾也是十分可能的。”

“逸王爷,父亲一直以来身子都十分康建硬朗,不可能会稍感风寒就故去。”顿了一顿,抬眸继续道,“况且,近来不是有不少官员都病恙或者意外而死吗?逸王爷,难道您不觉的此种迹象十分奇怪?”

“一时凑巧,也极为可能啊,你的猜测太过笼统,说是子虚乌有都不过分。”萧天逸静静迎视秦源情绪隐忍的眼眸,淡淡然道。果真眼前少年眼露悲愤,直道,“那么我查出我父亲身中罕世毒药才会身亡一事,又该如何解释?”

秦源紧紧盯着眼前龙章凤彩人物,毫无避讳地说出真相。他敢说,就是因为他相信这样事情,绝非眼前人所为。尤其当他看见男人瞳眸不可抑制微微瞪大的时候,就更加确信。

从秦府出来,已经日今中午。萧天逸没有骑马,牵绳行走于闹市,四围热闹非凡,他却低头深思。秦书明在就任途中病死一案,如果不是那秦源正巧身怀医术,恐怕也不会轻易看出,只是他吃惊的是,这少年不仅敢于奏章上表,还能够看出此事与近来官员死亡频发案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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