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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旧事


牧云和沈瑜也朝他俩走过去,身后跟着一脸谨慎的马帅。

        三人在看到客厅的一瞬间也愣了,接着就听到苏喂诧异的声音从他们的身边传来。

        “这是什么啊?”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这么”苏喂不知道此刻应该用什么来形容他眼中看到的,只能默默地咽下后面的话,眼里的震惊不减半分。

        凌志率先稳住了自己的状态,眼里的震惊化为了平静。

        “这应该是一种阵。”

        苏喂疑惑的偏头看向凌志,“阵?”

        凌志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缓缓道:“还记得之前我们遇到过的怨灵吗?他们无意中透露过,这个世界很奇妙,会用阵的怨灵都是最早进来这个世界的那一群。”

        “但是用阵也是需要灵力的。”

        凌志温润的眉眼此刻轻轻的皱着,透着不解。

        “可他们也说过,就算是最早进来的那一群怨灵,他们的灵力也无法支撑整个阵的运行。”

        苏喂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接着道:“难道是那大兄弟用的阵?”

        一语点醒梦中人。

        牧云看了一眼苏喂,低下头琢磨了一下,说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在之前我和苏喂就看见过,他从那一片龙卷风中抱着那女孩儿稳稳当当的向我们走过来。”

        “对对对!”苏喂兴奋地答道,“我当时就觉得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凌志没说话,一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瑜突然开了口,语气是□□裸的嘲讽:“那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和他组队就真的能出去吗?他如果还会用阵,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根本就是知道怎么出去,但是就是不想跟我们说!把我们耍的团团转!我们还反而倒贴似的主动帮他忙!”

        “瑜儿!”牧云拉住沈瑜的手腕,皱眉看她。

        沈瑜气愤的闭上了嘴。

        一时间没人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马帅开了口:“如果我们贸然闯阵,会有什么后果?”

        凌志缓缓道:“我也不清楚”

        时间似乎在此刻静止,客厅变的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苏喂不适应这样安静的环境,打破了这个氛围,问了一句:“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牧云朝着客厅中间慢慢的走了过去,抬手去碰了一下阵口边缘,下一秒——

        “警告!警告!”伴随着响彻整栋楼的警告声。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彻整栋别墅,回音绕梁,刺耳尖锐的回响在他们耳边。

        苏喂迅速冲到牧云的身边捂住她的耳朵,俩人蹲下去,苏喂让她蜷缩在自己的怀里,苏喂把牧云藏在怀里,一张脸紧紧皱着,面色痛苦。

        牧云从他怀里伸出手,不大的手掌轻轻的笼罩在他的耳边,减弱了他耳朵的刺痛感。

        沈瑜,马帅和凌志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那声音尖锐刺耳,耳朵就像是被千万根针齐齐刺了一下。

        “擅闯的入梦者们,第一次警告——”

        “禁止触碰一切与你们无关的东西——”

        “惩罚开始——”

        那声音消失了,绕梁的回声还在继续,但是没有之前那样刺耳。随后,他们听见一道开门声,下一秒门被凶猛的撞在墙上的声音传了进来。

        没有脚踏声,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汹涌的呼啸声,从他们刚刚经过的走廊传过来,那声音渐渐地离他们越来越近。

        所有人听见那声音慢慢地靠近,心里都升起异常的紧张感。

        他们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和外面那怪物打一架,死伤看命数。

        二,进阵口,活着,去向未知。

        几息间,那怪物已经到了他们身后。

        凌志缓慢的转过身子,往他的身后看过去,一只接一只的怪物源源不断地涌进来

        沈瑜也看见了,马帅站在他俩后面,最接近那群怪物。

        此刻他们仨的瞳孔紧缩,沈瑜感觉自己的手脚僵硬冰冷。

        他们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那群怪物疯起来他们是控制不住的,

        “进去——”马帅在他们身后撕心裂肺的大喊,苏喂听见马帅的大叫,拉起牧云,带着牧云就一脚踏了进去。

        马帅在身后推着凌志和沈瑜的背,把他们往苏喂和牧云之前蹲着的方向推。

        身后的怪物已经涌进了客厅,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进来怪物。

        场面一度失控,惊悚,在整栋别墅里蔓延。

        沈瑜和凌志慌乱的走进阵口,马帅垫后,那群怪物在马帅身后蜂拥而至,千钧一发之际,马帅一脚踏进了阵口。

        马帅身后的呼啸声戛然而止。

        那群怪物也在马帅踏入阵口之后化为齑粉。

        别墅再次变得安静。

        李在许和怨灵一起回到了怨灵父母出车祸前的几个小时,怨灵已经回到了她原来的身体里面,

        李在许没有身体,别人都看不到他,只有怨灵能看的见他。

        时间是2012年5月13日中午11点整。

        那时候怨灵还没有成为怨灵,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陈清语,富家千金,名牌大学毕业,刚毕业就嫁了人,安心在家做一个家庭主妇。

        那时候有很人都羡慕她嫁了个好男人。

        此刻她回想起来当时的一切,只觉得时过境迁,嘲讽之意在她心中疯狂蔓延。

        时间回到现在,距离陈清语父母出事还有几个小时,而之前的陈清语一直待在家里的别墅里

        陈清语父母在那天下午两点二十五分左右的时候经过南桥路口,南桥路口的地势很崎岖,那里有个急转弯,路的尽头生长着一棵参天大树,参天大树后面是一个陡峭的坡,坡下面是崎岖嶙峋的山石,陡峭不平。

        陈清语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自己家的别墅的卧室里了,那之前是她和那个男人的婚房。

        往日的浓情蜜意和幸福已经消失不见,陈清语现在心里只有恶心,和深深地厌恶,还有让她痛到骨子里的恨意。

        她看着卧室里的装饰和家具,想起当时还是他们一起去挑的家具和生活用品,每一样都是他们一起倾心挑选,当时的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能够这样幸福的过上一辈子。

        可没想到才过了几年,这才过了几年!

        陈清语视线又往床上挪去,床头上方挂着的那张婚纱照,此刻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双眼,她红着眼像疯子一样跑过去把装裱着的婚纱照拿出来,撕了个粉碎,又把卧室里她和那个男人的合照通通都撕成了碎片。

        她像个疯子一样在卧室里又吵又闹,又哭又叫,她像是绝望般的嘶吼将卧室里的沙发桌椅弄个混乱,装上的化妆瓶全被她扫在了地上,柜子里那男人的西服也全部丢了出来被陈清语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

        往日温婉气质的她已经不复存在,此刻的她更像是一个疯子,被家庭婚姻逼疯的可怜女人。

        可她做的那些都解不了她心中强烈的恨意。

        李在许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绝望的女人濒临死亡的痛苦,心里没有掀起一丝的波澜。

        他只是来看管她防止她做出过界行为,除此之外她的一切和他都没有任何干系。

        陈清语的嗓子发酸哽咽,她死死地看着卧室里的一切,像是要把眼前的所有都深深地印进她的脑海里。

        最终她绝望的闭上眼,眼泪从脸上滑落。

        李在许这时候才出声提醒她,冷淡的声音像是冬日的风雪,冷得彻底。但是陈清语没仔细听,也没有听出来话中的冷意。

        “那个男人回来了。”

        “而且我们只有一天的时间。”

        陈清语睁开眼,双眼猩红,一贯温婉的脸上此刻只有恨,脸色不怎么好,刚刚又情绪崩溃过,脸色有点泛红,一张脸紧绷着,双眼怒目圆瞪。

        陈清语一言不发的开了门,李在许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浑身颤抖着下了楼。

        整个楼梯是旋转式的,他们的卧室在二楼靠近楼梯边儿,陈清语一开门,楼下刚进屋的苟刑一眼就看见了她。

        苟刑不算高,一米七五的身高在李在许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长得还算周正,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却看不出来他身上能有什么好气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是装文雅。仔细看他镜片下的眼睛还能发现他的眼里除了算计就是贪念。

        这样的人,生来就不是个好人。

        以前的陈清语眼里只有他,觉得他就是全天下最帅最好的人,而现在的她,在经历过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事情以后,再次见到苟刑,只觉得他虚伪恶心下作。

        都怪她以前眼瞎,不仅看上了这种烂人,还一心想要嫁给他做妻子。

        陈清语一步一步踩着楼梯下楼,脸上没有表情,低垂着眉眼看脚下的楼梯,眼里都是冷意,全然漠视了站在门口笑着看她的苟刑。

        “怎么了老婆?谁又惹你生气了?”苟刑换了鞋就朝陈清语走去,怀着笑意张开双手准备拥抱她。

        陈清语走下最后一阶楼梯,停住了脚步,微微抬起头,看着向她走来的满脸春风得意的苟刑,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双眼通红,死死的看着他。

        陈清语扶着楼梯边的把手,在苟刑快要抱住她的时候,抬手,狠狠地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此刻格外明显。

        苟刑的脸上瞬间出现了拇指印,陈清语只觉得自己的手都麻了,掌心边缘连着手指的地方又麻又烫。

        她似乎觉得一巴掌不够,抬起手在苟刑的另外半张脸上又打了一巴掌。

        用力之狠,在这安静的空间里似乎都有了那清脆的回声。

        苟刑没有还手,眼里的狠意一闪而过,但是他依然笑着,看向陈清语,语气温柔的问她:“解气了吗,老婆。”尾音带着一丝阴沉,镜框下的双眼在说最后两个字的一瞬间变得狠戾,但接触到陈清语的视线,和她对视时,又变得和平常一般虚伪。

        陈清语全身颤抖着,通红的双眼止不住的落泪,双眼绝望的闭上又睁开反复如此动作。

        李在许没有下楼,他就停在楼梯上,斜靠着楼梯扶手,环抱着双手,歪着头,深色的瞳孔动了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苟刑站在陈清语面前,低着头,两人双眼对视。

        陈清语伸出一只发麻发烫的手,轻轻地摸上他拇指印都出来了的脸,眼里满是破碎和绝望,哑着嗓子,声音都颤抖着,“痛吗?”

        “不痛,老婆”

        “住嘴!”陈清语大声打断了他,眼里的泪一直往下流,通红的双眼倒映在苟刑的眼睛里,看得他突然心里一紧。

        “你不要叫我老婆——我不是你的老婆——”陈清语声音嘶哑,像个疯子一样,对着苟刑又推又打,往日的温婉贤惠似乎都成了过往云烟,现在的她和街上的泼妇没了区别。

        苟刑用力拉住陈清语的手腕,深呼吸了几下,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但是陈清语冷静不下来,她现在只想打死这个男人。

        她的心好痛啊,她的身体好痛啊,她的手也好痛啊

        她一直哭着,对着他拳打脚踢,用力宣泄着对他的恨,可她心里的那股怨气始终消散不了。

        她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充满爱意幸福的美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快要没了,她的爸爸妈妈,她的丈夫,她的家产,她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快要没了。

        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大概是每个女孩都曾经想过,希望自己以后嫁的人会爱自己一辈子。

        李在许听得陈清语那吵闹的声音头疼,皱着眉头,出声提醒她。

        “你的时间没多少。”

        苟刑看不见李在许,也听不见他说的话。

        他只看到,陈清语很快停止了对他的拳打脚踢,抽噎着,双眼通红,看着他的时候双眼里再没了往日的浓情蜜意和爱意,而全装满了恨。

        陈清语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但是身体就是止不住的颤抖,抽搐,嗓子痛的发酸发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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