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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纪文亭出门的时候陆鹤南要跟着一起过来,耽搁了些时间才出去,当然,还有四个保镖在,不然说什么陆鹤南怕是都不会让他一个人出去,所以到的比预计时间晚了点。

        俩人细细交谈了一番,纪文亭将陆鹤南和他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他将手机特意落在车上,没拿,那部小小的手机里有定位和监听系统。看着他的人在外面,因此也没像之前那次打电话一般顾虑着什么。

        “阿远,你和云洲说让他忘了我吧,就说我已经找到那个余生相伴的那人了。他,让他不要执着了。”

        “你难道就甘愿这样?”莫远待人一说完就反问对方。

        “当然不会,我会离开他的,一定,或许一年,三年,十年。”纪文亭语气坚定,眼神坚决。

        “那我还是不和云洲说了,毕竟你会离开那位的,不是吗?”莫远拍拍纪文亭的肩,对人眨了一下眼,眉眼飞扬。

        纪文亭摇摇头,道:“随你吧。但我想,到时候我怕是不愿也不会再和云洲在一起了。再说,若真是十年的话,云洲怕是已经觅到良人伴余生了。”说完都抿嘴轻笑一声,眼里隐隐藏着落寞,毕竟是那么好的云洲啊!

        莫远当时打电话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但没问出来,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影响到纪文亭。他猜测是陆鹤南监听了纪文亭的手机,毕竟他确实就像会做这种事的人。果然,但他远远没想到原来文亭不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衣食住行都有人看着,逃走又被抓回来了,难怪,难怪文亭会和云洲分手,难怪那日在医院见到的他弹起章云洲那么悲伤。莫远只能深深叹口气,他也没办法,陆鹤南权大势大,文亭这么偏生就被他看上眼了呢。

        待两人吃完饭后便去寻了一处郊外的庄园温泉泡澡。泡到一半俩人的家属来了。陆鹤南俩人让他们出去分开和各自的伴侣泡,纪文亭俩人对视一眼都没动。陆鹤南二人又都不想对方看到自己爱人的模样,拿他们又没办法,只能他们俩到另一处去泡。莫远看到嗤笑一声,说:“那两个傻的。”

        泡完澡,陆鹤南上前一把搂上纪文亭的腰,宣示主权,纪文亭用力打掉那只乱摸的手,斜视人一眼。陆鹤南就改成牵着手。张伏看到后就瞄了一眼莫远的腰和手,但没动,二人并肩走着。

        四人去了一个拍卖会,纪文亭应主办方邀请,但不答应露面,只是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物件,顺便拍自己的画,这也是主办方特意他邀请的原因。几人进去直接走的特殊通道,陆鹤南和张伏的身份不必多说,纪文亭是特殊客人,莫远家境虽是不差,但也是沾了几人的光。

        纪文亭拿了三幅作品过来。这也是b市最盛大的拍卖会,参加的大多都是有钱人,还有少数那些有权又有钱的。拍品众多,上到古董文物下到珠宝玉石,其中艺术品类众多且最为昂贵,尤其是古玩古迹。而这种高端的拍卖会大多是被垄断的,当然,你有钱可以去当买家,无论哪方都不会和钱过不去,你来砸钱自然欢迎不过。但卖家的话基本不可能是平民老百姓,多是收藏家和名家名人,以及在这里面就涉及一个圈层的人脉关系和利益往来了。而一个强大有地位的拍卖行无疑是值得大部分人信赖的,规模越大越有名的拍卖行市场越大参加的有钱人也越多。

        纪文亭的三幅作品两幅各成交价在七位数,另一幅本来是八位数,但陆鹤南横插一脚,以九位数的价格成交。今此拍卖结果传出,纪文亭名气更上一层,水涨船高,画作的价格都翻了一番。在这个年纪就得到如此成就的也就他一人。纪文亭受到的赞赏和恭贺数不胜数,但他觉得这似乎不是件好事,那幅作品他估价在七位数到八位数之间,八位数已经算高了。如今拍出这么高的价,实在是有些德不配位的感觉,因此还瞪了陆鹤南一眼。之后画画更是重质,细工慢活,下笔慎之又慎,一年下来都只堪堪十余副画作。当然,练习的画作无数,他一向当作废稿,会丢给助理处理,只留下一些他认为过得去的,而那些在他眼里只算过得去的画,其实在界内已经能称得上大作。价格虽不会让人一惊,也是不低的。

        不论纪文亭怎么想,别人怎么说,陆鹤南有的是法子堵住那些人的嘴,他不可能任人去质疑和污蔑纪文亭,这次拍卖会后,很多关于纪文亭负面的舆论和报道还没出世就被掐在摇篮,都不出意外的被警告一番,更别提到纪文亭耳边了。就算是报道也是正面的内容,所以,纪文亭就没听到那些相对负面的不好的言论。

        几人或多或少都拍了几样东西。纪文亭拍了一副真迹,以将近九位数的价格拍下,和一套几百万的诗画合卷。莫远拍了三样,两件七位数,一件八位数,一块限量的古董表一件玉器还有一套屏风。张伏拍了一栋价值两个亿的别墅。陆鹤南以两个九位数分别拍下了纪文亭的画和一块地皮。在交易成交付款的时候陆鹤南和张伏不让另外的俩人付,莫远对张伏示意都行,随你。纪文亭不乐意,他又不是没钱,不需要成交了三幅画下来拍卖行还会将余下的钱打到他卡上,陆鹤南直接跟拍卖行的负责人说,刷他的卡,将纪文亭三幅画成交的钱直接打在纪文亭的卡上。负责人恭敬的问候几人,并给纪文亭道喜,以及透露出想继续合作的想法,在走之前刷了当提款机当得很高兴的陆鹤南的卡。

        被刷了卡的陆鹤南对人扬了扬眉,面上一种自豪感表露出来,看得在纪文亭旁边的莫远笑了一声。陆鹤南见状瞥了人一眼,莫远侧头向远处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做。

        莫远碰了碰旁边的人,说:“文亭,走吧。”

        “嗯。”纪文亭点点头,俩人抬脚出门。

        “那走吧,也是时候去吃饭了。”陆鹤南俩人不紧不慢的在身后跟着出门的二人。

        “瞧着他对你也不差,事事都迁就你,对你都称得上再温和不过了,这也是难得一见。”莫远在人耳边压低声音说。特意靠近的动作果然引起后面跟着的人的侧目,双眼满是怒意,还夹杂着一股酸意。“你们在干什么?”陆鹤南略带醋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哟,你瞧瞧他那个样子,就像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约会一样的嫉妒扭曲的脸,真是不怎么悦目啊。”莫远听到他的话靠得更近了,嘴唇都快贴到纪文亭耳朵,轻轻低语。

        说刚说完就被陆鹤南一拉,把他推到张伏的面前,张伏顺势给人挡着,以免跌倒。

        “哈哈哈,陆大家主,怎么了这是?这么大醋味。文亭和我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就跟他说说话你就醋了。”莫远转身哈哈大笑几声,调笑着陆鹤南。

        “滚去找你的人去,他是我的,靠那么近干什么。”陆鹤南牵上旁边人的白皙修长的手,有些冰凉,就给包裹住。

        “这不是天气寒冷,驱寒。”莫远说完还搓搓手表示冷。

        “张伏,你媳妇说冷。”陆鹤南没和莫远斗嘴,直接冲张伏说。

        “哦。”张伏揽住那个嘴里不饶人的人。

        “滚,你才是我媳妇,老子是1。”莫远白了那个搂着他腰的人一眼。

        “嗯,我是媳妇。”张伏面色不改,眼睛看向莫远时柔和了几分,应和着人。

        “这才差不多。”莫远微微抬头,一副傲然的模样。

        几人上车去饭店。

        在72层的高楼,临窗的包间,屋内温暖有些热意,几人都脱掉了外套。落地窗外就是这繁华城市的迷人夜色,人人向往。往下俯视,无数的霓虹灯亮着,这最繁华区域及周边,彻夜不眠,灯火通明到天亮,纸醉金迷,无数好戏上演。

        陆鹤南和张伏聊着生意场上的事,纪文亭和莫远说着北方冬天实在寒冷,哪个地方适合过冬。

        纪文亭今天心情不错,也喝了酒,但不多,陆鹤南在旁边看着,适时出声制止。

        数日后。

        寒流袭来,夹杂着鹅毛大雪呼啸而至,漫天飞舞的雪花。

        雪后,大地都披上一层银装,小孩子出来打雪仗,堆雪人,清洁车在融雪,清洁工在扫雪,让雪后的道路畅通无阻。路上的行人都裹上了厚实的大衣,戴着帽子围巾,包裹得严严实实。更晚一些时,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大家急急忙忙,人来人往,这座城市又开始了喧闹、忙碌的一天。

        纪文亭坐在阳台看着这场大雪的来临,纷纷扬扬,铺天盖地,挂满树梢、屋顶、草丛飞着的雪花就像漫天的蒲公英,目之所及,洁白一片。所有的一切都被这处大雪掩盖,干净漂亮,安静极了。

        纪文亭身处在这样一种安静洁白中,有几朵雪花落在他的皮肤上,慢慢消融成水,感受风雪带来的冰冷和清新,此刻的纪文亭内心平静。

        陆鹤南陪在他旁边看雪,他有些明白为什么人都喜欢风花雪月、花前月下了,只因有你在旁。浪漫这二字都鲜活起来了。

        在人手冰凉到无一丝暖意时,强硬的把人带进房间,泡手泡脚,直至体温温热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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