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策马定襄再返长安

　　我站起来，伸个懒腰，已经到中午了，该吃饭了。

　　阿依米娜进来把饭菜酒都摆放整齐了，我和阿妹坐下吃饭，我手指着其中一盘像香肠样东西，问到：阿妹是什么菜？阿妹说道：“这是老公你昨天打的老虎，这个菜是红烧虎鞭。”我仔细一看，只见每一个圆圆的肉片中间都有一个眼儿，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件酒桌常说的话：红烧虎鞭，片片带眼。我说道：“费心了，阿妹。”老婆脸红了，她嘟囔的说，还不是希望老公晚上勇猛一些。

　　西突厥的情况我基本了解差不多了，我想，明天早晨一定要走，去和巧妹妹会合，时间太短，应该开始干活了。

　　老婆，现在已经到下午时间了，我们早点儿上床铺，让他们把晚饭摆在床铺旁边就行，明天早晨我就要走了，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干活。

　　公主脸红了，说到听老公的。

　　阿依米娜进来带我前去洗浴，不再细表。一会儿我就上床了，我在床上等着阿妹去洗浴，同时和老婆说道，老婆，你慢点洗，洗的仔细些，我先睡一会儿。阿妹说道：“老公，好的，你先睡吧。我洗干净了，伺候老公。”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我醒来了，感觉已经不困了，看看我旁边，阿妹正躺在我身边默默的看着我，说道，老公睡醒啦，是的，我们就又开始唧唧起来，一会儿我听到了阿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提枪上马，开始战斗。反复几个回合，天就黑了。

　　阿妹起来，帮我穿好睡衣，阿依米娜请来准备好晚饭，就悄悄退出去了，阿妹指着桌上说，这是一盆红烧老虎肉。老公请多吃点，刚才你干了十几个回合，一定饿了。

　　是的，我大口地吃起来，又喝了一大杯草原白酒，我听老婆接着说道，所有的虎骨我都泡了虎骨酒，已经派人埋在帐篷后面，等老公下次来，咱们一起喝。我说好的。

　　老公多吃点，快点吃，我们好快点上床。

　　我和老婆对饮了十数杯草原白酒，我说老婆，我吃好了。

　　那老公我们接着干活？

　　好的，我一把托起阿妹，飞身上床，不知不觉天都亮了，正好我们又玩了一次。阿依米娜进来帮我们穿好衣服。

　　我说早饭就不吃了，我要走了，道别的话就不说了，好吗老婆？

　　好的，希望老公有时间再来看我。我说到，一定一定。

　　阿斯图里亚斯公主，让人牵过来汗血宝马，老公，我送你一程。好的，我抱着阿斯图里亚斯公主，一起飞身跃上汗血宝马，马儿嘶叫了一声，向草原深处跑去。

　　公主说道，老公就放心的走吧，能回来看看我当然更好，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昨天老公看了一天两夜十几次，送走老公，我最少得回去躺两三天了。

　　我笑着说，昨晚老婆还满意吗？公主说，很满意了，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我勒住了马缰，跳下马来。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老婆珍重，老公走也，化作一颗流星，向东飞去，一瞬间就到了颉利可汗的阴山营地。传音给巧妹妹，在酒肆集合。

　　我化身商贾，我进去酒肆，巧妹妹还在我们上次吃饭的那张桌子旁边等我，我问道，吃了早饭了吗？巧妹妹回答，还没有，那我们一起吃早饭，我叫道掌柜的，掌柜马上安排了早饭，我问巧妹妹：阴山营地了解的如何？巧妹妹说道，已基本了解，同时结交了赤勃格公主，认了一个姐姐，她说如果在姐姐的部落里，有什么事情的话，她会尽力帮我，一会儿赤勃格公主回来送，我已经介绍了你是我的哥哥，并且武功中原第一，只是隐身山间，世人很少听说过。

　　好的，我也听西突厥的朋友介绍，赤勃格公主在突厥有很大的号召力，将来必定对我们的帮助不小，那我们吃完早饭，和她告别后，就立刻返回长安。巧妹妹说，好！

　　早饭刚刚吃完，赤勃格公主大步走来，嘴里叫着金妹妹，我来晚了，这位就是你的哥哥。拱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既然你是金妹妹的哥哥，并且武功中原第一，就是我的亲哥哥。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个比我还高半头的突厥女人，也拱手说道：岂敢，岂敢。可是我们今天要早一些赶回中原，下次请赤勃格公主喝酒。赤勃格公主说道：大哥、金妹妹，趁着天色还早，路途遥远，就早点上路，需要我派人护送吗？我说道：“谢谢，赤勃格公主，一般情况下我们还可以自保。”我和巧妹妹，在马上向赤勃格公主拱手示意后，拉起马缰绝尘而去。

　　我们顺着官道，任马匹一路向南。我想着，连续四个晚上，前两个晚上，我骑着凤凰马。后两个晚上，我骑着汗血马。却没有骑过真正的马，想着想着，我对巧妹妹说：“在颉利可汗的阴山营地的这两天，娘子累吗？”巧妹妹说，不累。我说道：“那我们就骑马，沿白云小道直插定襄，中午以前就可以赶到，也可以熟悉一下道路。好不好？”巧妹妹说：我听郎君哥哥的。

　　我们扬鞭驱马，直插定襄而去，早春季节，草原刚刚返青，非常好走，我问巧妹妹：多长时间没有这样骑过马了，她回答道，最少十年了，我说，我也一样，有十年多没有这样骑过马了，那还是在柔然救西突厥的统叶护可汗那次，和他一起骑过马。那我们今天就过过骑马瘾。

　　早春季节，一路向南，顺风快马扬鞭的在草原上奔驰，感觉心情很是舒畅，大约一个时辰后，我们就到了定襄，由于两年的草原大旱，定襄营地有些萧条，不过既然是颉利可汗最大的营地，还是很繁华的，整个营地上最多的是军人。

　　转转市场后，我们找了个酒肆坐下，定襄前面就是恶阳岭关口，过了关口，就是大唐的地界了。定襄的东北方向，是突利可汗部下奚、霫、契丹等部族，我想，如果能够使这些部族归属，战争的胜算就多了。酒肆客人很少，看起来也得不到什么消息，我们随便吃了一些，叫酒肆的老板过来，把我们的坐骑卖给了酒肆老板。

　　出了酒肆，双双腾空而去，瞬间就到了长安城，我们回到龙凤客栈住下，让客栈老板通知李药师我们回来了，我和巧妹妹说：我已和客栈老板打好招呼，客人没到以前，我们先休息一下，客人来了的话，让他提前通知一下，我们夫妻先睡一会儿。我和巧妹妹相互拥抱着，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连续四个晚上在骑马，白天也在骑马，实在是太累了。睡梦中，一会儿巧妹妹在喊，郎君，快使劲儿，一会儿阿斯图里亚斯公主在喊，老公，快、快、快。突然赤勃格公主对着我说，客人来了、客人来了。我被惊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掌柜的在门外喊叫，我推醒了巧妹妹，夫妻俩迎了出去，只见李药师正站在大厅里，我把李药师迎到房间里来，嘴上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夫妻俩睡着了。李药师着我说：“三天的功夫，行程上万里，应该是累了，就是龙凤也不行啊。”我说道：没关系，不累，已经休息过来了。我心里说，白天晚上都不闲着，当然累。

　　巧妹妹给李药师和我斟好茶，李药师喝了一口说道：杜如晦杜大人一会儿就过来，房大人今天有事，可能晚一些，不过，接风的晚宴一定到。我说道：“都一样的，好在杜大人和您。都是主抓军事的，是军事专家。我们谈就够了。

　　这回我夫妻二人去了东、西突厥两个国家。了解了当地的情况后，更坚定了我走之前的看法。加之突厥大旱了两年，矛盾突出，政局混乱。我们应该抓紧时机去进攻东图厥，草原地域辽阔需要速战速决。”

　　西突厥正好赶上了叔叔叛乱杀死侄儿统叶护可汗，自立为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可汗的改朝换代时期，以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可汗的能力和侄儿统叶护可汗比较，还真是没有可比性，能力比威望远远比不上统叶护可汗，所以西突厥现在很混乱，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可汗也没有建立有效的统治，暂时不会有力量反叛，同时我在西突厥有朋友，有特殊情况，他们会立刻通知我，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东图厥方面，一则是连续两个旱灾，物资供应不上，内部矛盾丛生，牧民的生活很苦，正是好机会。二则是东北部的草原的领袖是突利可汗，一则突利可汗和大唐太宗皇帝的关系比较好，二则突利可汗主管契丹、靺鞨等部，其牙廷南接幽州，民心比较散，我们可以想办法策反契丹、靺鞨等部，如果薛延陀、奚、霫等部的东方之众皆来归属，使他们和颉利可汗为敌最好。三则是，想办法让颉利可汗首先攻打我国，为我们反击突厥找到了出兵的借口，我们有正义之师，讨伐颉利可汗，大事可成的概率很大，既然是讨伐，就要调集全国之力，一举灭之，永无后患，军事上有危难之时，我夫妻可助一臂之力。

　　正说着，杜如晦也已来到，我们一起去胡姬酒肆吃完饭后，就到了后面的秘密茶室，接着聊了起来，杜如晦、李药师二人不愧是军事天才，又有多年行军打仗的经验，当我把情况介绍一下以后，杜如晦说道：“王先生带回来的情报，和我们的细作打探的基本一样，这是我们这次决策的依据，非常感谢。”

　　我说道，不用谢，渭水会盟后，我们的太宗皇帝和当朝的大臣们，为彻底解除突厥威胁，内强国力，外备军力。采取一系列政治、经济措施以增强国力，在军事上积极备战。他一反前朝，不许臣子带武器上殿的规定，每天引数百名士卒，在显德殿习武射箭，很快培养出一支能征善战的精锐部队。现在民富国强，军队训练有素，可以行动了。

　　商量的结果，就是在太原以北集结部队，分成多路，一举拿下定襄，再直接突破颉利可汗的阴山营地，活捉或者杀死颉利可汗，如果不行，让西突厥协助阻拦，让颉利可汗他们逃往极北之地，再想办法图之。

　　定襄之战是重要的节点，一定要想办法，让颉利可汗在此处与我们决战，尽量最大可能地歼灭颉利可汗的主力部队，这就给这次大战打下了基础，如果此战一战出名，能够成功的话，就可以大大震慑西、北、东三方面的外敌，使他们轻易不敢来犯，就给了我们准备再战的机会和时间，不出五年，北征过后，征西、征东，再安定南面的沿海各部。则大唐开疆扩土的初步战略思想即可完成。

　　我们要细化一下细节，李药师说道：“明天早朝过后，太宗皇帝会请王先生过去，那时我们在一块儿商议，晚上房大人过来，我们一起喝酒。”

　　天渐渐黑了，我们回到酒肆的酒桌上面，杜如晦说道：“今天我来晚了，由我做东，给王先生、王夫人接风。”一会儿工夫，酒菜就上齐了，这时候房玄龄也到了，寒暄过后，我们开始喝酒。

　　我问李药师等三人，跳舞否？李药师说道：“国家初建，皇帝严禁大臣跳舞、赌博，再者我们也不精此道。不过听掌柜的说，你们夫妇跳舞很好，呵呵，可否跳一曲，让我们三人开开眼？”

　　我看了一下巧妹妹，巧妹妹点了一下，我哈哈笑道：“我等闲散游民，非官非吏，当然不受这种约束，好的，我夫妇就给房、杜、李三位大人舞上一曲，献丑了。”我拉的巧妹妹的手，徐徐从座位上飘起，在一楼舞池的上空飘了一圈，就在空中舞动起来，只见巧妹妹的红色带金边的衣服，像红云一样飘去，急速落下后，我托起表妹在空中舞动着，旋转着，随着音乐声的骤停，我们两个站在舞台中间，舞曲再次响起急促的节奏，我们跳起来唐初时期的战士舞蹈，频繁的在舞池中滚动，跳越。巧妹妹舞起来彩带，我沿着彩带滚动起来，身着的黄衣，像飞龙一样在舞池上空翻滚着，舞曲的节奏降了下来，我们落地后跳着慢舞，巧妹妹随着舞曲的节奏，在我的身上，缓慢的滚动，乐曲停，我们拥抱在一起，人静止，舞曲停。

　　一楼鸦雀无声，好大一会儿时间后，掌声和欢呼声响起，我夫妻环绕舞池，躬身行礼，缓慢飘回二楼座位坐下。

　　房玄龄躬身说道：“王先生，王夫人的舞姿，天下绝无，非凡人也。”

　　我回答道：“闲云野鹤，无其他也。”

　　说着我们就坐下，接着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李药师说道：“明天我们还要见太宗皇帝，就此别过了。”

　　说着，杜如晦叫老板结账，酒肆老板说，这顿饭我请，如此妙的舞蹈，就是你们的酒钱。我们哈哈大笑，在胡姬酒肆相互道别，房玄龄说道：“明天早朝后，我们来接王夫人和王先生，今天好好休息。”我们相互拱手后，就在胡姬酒肆门口分手。

　　我和巧妹妹回到客栈，客栈老板说，房大人说，你们两、三天以后回来，让我们把房间给你们留着，我们又给您收拾一下，还满意否？我环顾了一下房间，着实比原来漂亮多了，四个大食国的西域女郎，给我们夫妻洗澡做按摩后，悄然离去，我和巧妹妹上床，不用说，分别两天之久，久别是新婚吗，上床以后战斗马上开始。

　　巧妹妹在呻吟、在喘气，说道：“两天不见，郎君的那个太大了，又长大了？”我说，是吧，喜欢吗？巧妹妹回答道：喜欢。三更过后，战斗结束，该睡了，一会就抱着巧妹妹睡着了。早晨睁开眼，天已经大亮，最近把以前早睡早起的习惯都丢了，好在我不上早朝，倒是真应了那句话，无官一身轻啊。我叫道巧妹妹，该起床啦，太阳都晒到屁股啦，巧妹妹说道，这一夜你都把我折腾散架了，我在南海观世音菩萨处，可是天天起床最早的，都是让郎君你把我折腾死了，早晨都起不来床。

　　“巧妹妹，你要不喜欢我折腾你，今天你自己早点睡，我去折腾别人好了。”我说道。

　　巧妹妹说道：“郎君，我的好泉哥哥，我喜欢你的折腾，你愿意折腾就随便折腾好了，我现在起床。”我们起床梳洗，又去胡姬酒肆吃了一些早饭，饭后，我们去东市转了一下，虽然全国都在备战，但东市还是很繁华。

　　转了一下以后，我说道，咱们回去吧，一会儿早朝过后，如果李药师他们找不到我们就不好了，再说昨天晚上伺候你伺候的，我现在腰都直不起来，也应该回去休息一下。巧妹妹微笑说：“师傅说你能力强，将来要广施精力，雨露人间的，一个晚上就这么累了？”

　　我心里想到，岂止是一晚啦，现在是每晚都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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