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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义救


不一会儿马拉又叫道:“我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凤英便找了一处不大显眼的停车场停下车来。外面正好是一座龙都大酒楼。马拉便直奔里面。凤英忙下车来扯住道:“那地方去不得。”马拉笑道:“这倒奇了,又不是孙二娘开的店,有什么去不得的。”然后挣开凤英只管往里去了。凤英赶忙跟上。门迎小姐早已热情招呼入内。马拉见他身后还跟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一色装扮。马拉回头问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凤英忙道:“不认识。”马拉早已明白过来。直气道:“赶快把他们都打发了。别行走吆五喝六的。我没钱发给他们。看上去我跟龙头老大似的。”凤英只得挥手让他们离远一点。
  店里人一见马拉,那个不认得。老板从里面匆匆忙忙赶到亲迎。马拉同他握手后笑道:“只吃顿便饭,不用那么隆重。”然后他便在服务小姐的带领下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然后两名服务生递上一册子给马拉和凤英。凤英未曾去碰。马拉翻开,却见是一个个的美女照。他直笑道:“原来是挑姑娘,那我可是最拿手的。请问她们会给我们做什么服务?”那服务生道:“她们会带着先生一一地享受我们这儿的其它服务,比如给先生做桑拿。”马拉听后笑道:“要的,要的。”然后对凤英道:“你跟我累了一天了。我要让他们好好的服侍服侍你。”凤英直白了他一眼道:“你自个儿享受,别拿我当幌子。”
  马拉翻了半天,最后瞧见一个长辫子达臀部的姑娘长的楚楚动人,就道:“这个叫廉闵的姑娘不错。”那服务生直夸了马拉眼力,还说她是新来的。之后方才为马拉递上菜单来。
  不久一桌丰盛的饭菜终于送上来。马拉与凤英只管安心吃饭。吃了半日,马拉问道:“那姑娘怎么还没来。”服务生直说快了。然后出门传话。凤英瞧马拉如同老嫖客似的。直“噗”地笑了。
  就在他们吃过一半时,两名薄装纱裹的女子娇美动人的走进来。她们身后各展着一对小翅膀。马拉和凤英一望那拖着大辫子的姑娘果然无比出众。只是她精神慌乱,低着头,红着脸,显得拘谨非常。而另一女子便和气的多,一进屋便给马拉揉肩抚背,香气袭人地问马拉可吃的好。马拉一时也慌了手脚。
  凤英叫过那女子道:“你们这儿一个姑娘多少钱。”那女子见她面目威严,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慑人力量。便忙道:“五百到四千不等。”凤英立刻从怀中包里抽出五百块递给她道:“你可以出去了。”那女子出去后马拉就伸过头冲凤英低声道:“她像风尘女子。”凤英哧笑道:“好生吃你的饭。”然后她冲另一个女子道:“伺候先生吃饭。”那女子慌忙来给马拉夹菜,倒酒。手颤抖的将酒杯打落,凤英眼疾手快,从空中接住,才没摔碎了。马拉冲她一笑道:“天使姑娘是新手?”那姑娘忙点头。马拉一笑道:“不用紧张。你们老板很有创意。”凤英见马拉和惊慌的女子瞎拉扯,直暗笑不已。然后她起身道:“我出去一下。马大哥别欺负人家姑娘。”而凤英的离去,更让姑娘浑身发抖。马拉一瞧忙问道:“小妹妹不舒服吗?快坐下喝口汤或许会好点。”然后按她坐下,另盛了汤让她喝。那姑娘喝后,果然见好了许多。马拉笑道:“小妹妹不舒服也不歇着!怕扣工资吗?如刚才那姑娘说的,你们的薪酬也不算低。是不是平时生意不大靠得住?”然后他便拉那姑娘挨她坐下。那姑娘见马拉实是一副温柔关切之心,也便不那么紧张了。
  凤英回来时见他们相处的不错,便笑道:“大哥可真招姑娘,这么快就将人家女孩子安抚了。”
  马拉吃到终了就只管喝酒,他让那姑娘也为凤英倒了一杯。回头还要为天使姑娘倒一杯。凤英直止道:“人家是好姑娘,别难为人家。”那女子只感激地望了一眼凤英。马拉也不多事了,举起杯和凤英碰了一下,却不知说什么,憋了好半天,最后笑道:“就为我们有缘能和天使共进晚餐而干一杯。”然后先自己一口干了。凤英笑道:“大哥才是天使呢。她是假扮的。一句话让刚好过点的女孩子又红着脸低下头去。
  说到此处马拉忙问道:“什么叫缘?”凤英不大理会地道:“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旁边的姑娘却道:“缘,就是人们之间相遇的机会。”马拉听得那姑娘第一次开口说话,柔声细语,很是可人。直喜欢地又回过身正对着她又问道:“这么说,和我有缘的人很多了?就如我们俩人。”那姑娘接着道:“人们之间的联系不止在缘上,还在份上。兄弟姐妹,父母亲戚算是天生的缘份。萍水相逢是无故的缘份。”马拉一听,正中心坎,忙道:“我想知道的就是这种无故的缘份。人家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可真叫人烦恼。”凤英这方知晓了马拉的心思。那女孩子道:“缘份是可以珍惜的。是可控的。”马拉一听大喜过望,直回头来对凤英笑道:“看来刘先生说的不完全正确。”凤英笑道:“你明白了就好。”马拉道:“可见你们平日诓我的话不少。还是这位妹妹人老实。”凤英泯了口酒道:“而你却不知这天下最要命的是利益关系。它的力量太强大了,能够砸碎一切,又能生拉硬扯地组建起许多来。任你如何的不甘心,如何的肝肠寸断也无用。”马拉听着半日方道:“听起来好可怕。”凤英道:“大哥没有感觉到这点,是因为你还没有从的利爪下真正地失去可贵的东西。以后大哥要努力在此方面下功夫,才能真正成为主宰,也才能真正把握缘份。”马拉感觉此话有些很沉重,他忙一笑道:“以后再说吧。”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凤英直摇头叹息。马拉见凤英不高兴的样子便回头来问身后的“天使”姑娘,“这位姐姐说的对吗?”那女子直点头。马拉问道:“既如此,以小妹妹之见,我该如何用功在利益关系上。”女子微笑道“那位姐姐是让先生多读书上进,增长知识,提高见识。”马拉直噢道:“原来利益关系不是当老板赚钱呀,却原来是让我读书。这可难了,我最不喜欢读书了。”凤英笑道:“钱赚的再多,多数终归是别人的。《庄子》中说,一个人集攒了一笔财宝放在箱中,用铁条镶嵌牢固,用藤条捆的结实,生怕有人打开箱子偷走了财宝,结果强盗连同箱子一起抬走了。强盗还怕藤条不结实路上散落了不好带走呢。又有人将财宝藏在大山之中怕有人找到了。一天来了一个大力士,他连山一起背走了。因此庄子说,真正最安全的守财方式是将天下之财放在天下,这样就不会丢失了。”马拉忙问道:“怎么样将天下之财放在天下?噢,我知道了,就是将赚来的钱都花了,那我也花不完啊。要么就是给人了。”凤英气道:“哪有你这么野蛮的处理方式。”两个姑娘都直笑起来。

  吃罢饭后,“天使”姑娘便带马拉与凤英去冲温泉浴。服务生发给三人每人一条毯子。马拉听见水声便来了精神。先行冲进去除了外衣钻进水里。在里面快活地蹿来钻去。少女刚入浴室就被马拉大尾巴圈下水里去了,直吓得她尖叫不已,面无血色。马拉见将她吓得厉害,忙安慰她道:“小妹妹莫怕,不会摔着你的。”他无意于别的,只瞧着她一根大辫子好奇地道:“小妹妹这一头秀发留了好长时间了吧?”少女盯着马拉看时,却见他双目清亮,眉毛浓密,唇红齿白,肌肤较女孩子还显红嫩许多。而表情却显着男子汉的英俊。她仔细一看,便再也无法让自己不看下去。她心里直不禁暗叹道:“不知人间什么东西能养出这样的物来!”不觉着她心里嘣嘣直跳,脸上已羞臊的直红到了脖子根。她本就穿的轻薄,而此刻马拉见她衣服湿后,乳韵赫然。乳头突现。禁不住直着迷地看着,少女忙将双乳捂住。
  凤英走进来笑道:“你们就这般急不可耐地下水了。”那女子忙道:“是先生拖我下水的。”凤英一笑道:“他能拖妹妹下水,也能送妹妹上岸。妹妹要自个儿下水,那可就没人送你上岸了。”那女子听了凤英的话直打了一个寒噤。
  马拉却不理会别的,只冲凤英笑道:“她下来了,你也下来。要不我也拖你下水。”凤英笑道:“不用你拖,我自己会下来。”马拉见她裹着毛毯,心下早已明白她身下定未着多少衣服,还在害臊。当凤英落下身上毛毯时,便露出了一身泳衣包裹的健美身段。马拉直叫道:“好性感受呀!”凤英本不觉什么,愣是被他唤的不自在起来。
  凤英进入浴池后,马拉就上前来对她揉肩搓背。嘴里还说道:“听说女人的肋骨比男人少一根,让我数数。”凤英痒痒的咯咯地笑着直推开他道:“别闹了,没规矩的惹别人笑话。”一旁的廉闵也不禁笑起来。她这一会儿已觉着了马拉对人有少有的体贴态度。不明世故的孩子气并不曾显了半分非分之想。
  马拉回身来又用尾巴拢过天使姑娘道:“怎就把你忘了,我给你搓背吧。”廉闵一听慌忙道:“不,不用了。”而马拉见她乳韵赫然,乳头突现,经水一浸,纱衣已紧裹身体。马拉也不抢她。便道:“那我帮妹妹洗洗这把青丝吧。姑娘家的这把青丝应万金求之。”然后便为她解散一头长发。那一对天使翅膀也被马拉取下来递给凤英扔到浴池岸上去了。凤英上前推开马拉道:“别在姑娘面前猫手猫脚的。还是我来给小妹妹洗头发吧。”马拉也觉不妥。便溜到一边只管细瞧她俩。凤英边向那长发上撩水便道:“妹妹的耳坠真漂亮!定是值不少钱吧。”说着从姑娘耳朵上摘了下来,直远远地扔到一边去了。那姑娘见着直惊慌起来。这会儿凤英才向小姑娘做了最后摊牌。“给我讲讲你将要做什么?”那姑娘却打岔道:“你的耳坠也很漂亮,像小刀。”凤英道:“它是用来杀人的。”姑娘一听直吓软了。凤英扶住她发抖的身子道:“你若是个自甘堕落的天使我也懒得理会你。早将你打发了。现在你完全可以回头。也只有我能帮你。”
  那姑娘终于落泪道:“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没对你们做什么啊!”凤英气愤地道:“你耳坠上装着窃听器,这浴室里装着针孔摄像头,不就是想引诱她人对你做出丑事来吗。以后这人以后就任你摆布了。”那女孩子一听直叫道:“我不知道啊!好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得人介绍……听说来这儿可以赚点钱,可我并不晓得他们用这样的手段来做敲诈。”凤英盯着她道:“你只是想卖身?……”那女孩子低头道:“我家里只有一个外婆,没有一个人为我出主意,想办法。就糊里糊涂的来了这儿……我心里一直胆颤心惊。我一进门就想离开,谁知被他们拖来拖去,只觉身不由已。”凤英一听叹气道:“好糊涂的妹妹——从现在起,你需得听我的。否则谁也不能救你。”那女子直泣道:“我听姐姐的就是,只求姐姐赶快带我离开这儿,我永感姐姐大恩大德!”少女说着直捂脸痛哭起来。
  马拉泡的正舒服,见状忙过来问其究竟。凤英推开他道:“我们女孩子说心里话,你来做什么。好生一边泡舒服了,一会儿我们给你按摩。马拉只得一边乖乖地呆着去了。
  凤英瞧了瞧可怜的姑娘后问道:“今年多大了?”廉闵道:“二十二岁,在读经济学硕士生。”凤英不禁可惜了半天,方才边帮她擦泪边道:“好了,别哭了。”廉闵仍泣道:“可如今我骑虎难下,可怎地才好?”凤英道:“以后的事由姐姐来处理就行了。”马拉在另一头直叫喊道:“我泡好了。泡舒服了。”凤英回头恨恨地道:“上去躺好了。”马拉赶紧高兴地上岸,铺了毛毯就躺了上去。
  凤英一拉廉闵笑道:“放开心点,我们去和他戏耍去。”然后两个姑娘上得岸去帮马拉又踩又捏,马拉直叫舒服。廉闵姑娘只觉马拉下半身长的奇怪,又见他性情温顺。也就壮着胆子用手去捏弄,却觉得光滑玉润,特别舒服。那如鱼般黄灿灿的粼间竟也结合的无比紧密。

  马拉舒服完后,便来按了凤英躺在下,也要替她按摩一阵,凤英警告他不许乱摸。马拉听话地应了,他边为凤英按摩边问身边的廉闵:“你这个姑娘真有学问。是做什么学问的?说的话那么有道理。一下子就解决了我心头的疙瘩。”廉闵淡淡一笑道:“经济学,还有哲学。”马拉奇怪地问道:“还有这么一门学问?解决问题这样管用。”廉闵笑道:“当然了,哲学是人类对世界认识的总结,是大智慧!”马拉见她说的动容,不禁笑道:“这真是一门好学问,你能教我吗?我拜你为师。”廉闵直笑道:“先生说笑了,不愧不敢当!”
  凤英抬头冷笑道:“你前二十年都干什么去了?这会儿这个想学,那个也想学。”马拉笑道:“我才四岁多,不及五岁,哪来的前二十年。”凤英直冷笑道:“好,好,就你获得了重生。也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上次给你讲《政治经济学》中的雇佣关系,你就给我吹胡子瞪眼,说我们不是雇佣关系,这会儿却正经地要学起哲学来了。”马拉仍生气地道:“我们俩是雇佣关系,多难听啊!”凤英笑道:“那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才不难听啊?”马拉道:“什么关系都比这种关系好的多。朋友,兄妹。”凤英笑道:“你要搞梁山聚义堂啊?”
  马拉也不听凤英的话,自个儿一边直与廉闵姑娘纠缠不已。廉闵已对马拉大有好感,也不与他多打计较。
  不大会儿,凤英换了一身鲜红扎眼的一套服饰走了进来。其款式新颖独特。圆领内收外翻松领巾,极显布料的柔软质感于领际。在胸口自然形成旋形皱褶,很显女性的柔美,又给人以宽松舒适的感觉。束腰下没有腰带,只以近锦带轻收,在腰际有许多金属扣环,用亚麻粗合的绳缨穿其内,免去上下一浑的单调感,又能体现她好武的性格,而又不显出半点野性来。衣服的裙摆很宽,但袖口紧收,绝不显拖泥带水,却有一种豪迈气概。马拉见着直夸她的打扮漂亮。另外马拉见得凤英端得笔墨纸砚而来,问她何意。凤英笑道:“这儿的经理听说大哥是个丹青妙手,想烦劳大哥留下墨宝一幅以做留念。马拉出水来笑道:“这个容易。”然后让凤英将纸轴展开。廉闵也上前来帮忙。而马拉并不急于动笔,而是不住地瞟着廉闵。凤英直嗔道:“你惹的麻烦还不够吗?”
  马拉放下笔却突然向凤英问道:“你明日能否早点来?”凤英不高兴地道:“怎么,我十天半月地才回一次家,你应该让我多呆一段时间才是,却上我早点来,那还不累死我。”马拉笑道:“当然不是工作的事。我的父母已被接进城里来了,明天大家都休息,你和夏莹妹妹,彩霞妹妹,还有你玉凡姐姐一起去我家玩。如果夏教授能得空闲,我也让他同刘先生,林先生一起带去见我的二老。”凤英听罢笑道:“我有白了,大哥是想让三位老人做媒,我们姊妹做证,替大哥料理终身大事吧?请大哥放心了,小妹一定尽心歇力,替你们说合的。”马拉笑道:“那也不一定呢,指不定我的父母见一个爱一个,看一个喜欢一个,最后挑的眼花了,也让我和那猪八戒似的来个撞天婚。说不定也就撞上你了。”凤英一听不由一红脸哼道:“你的父母怎么样我管不着,只希望你别那样糟糕透顶就谢天谢地了。”
  马拉和凤英闹了一阵后方才回身来专心执笔波墨。两位女子见马拉并非写什么字迹,而是在专心勾勒一位清丽女子。笔法虽简单,色彩虽朴素,却简洁素雅,极富廉闵姑娘身上所具有的神韵。尤其那一把垂脚青丝在他笔下更加夸张,比他的尾巴看去还显长出许多。描毕,晾干后便卷起来放在一边。两位姑娘正在一旁仔细地辫那一把青丝,未及来看,只以为马拉在胡乱涂鸦。
  马拉更衣后便将那画送了廉闵留作纪念。正要告辞时,经理忙叫住他道:“卑人再三烦请马先生为本店留个墨宝。”马拉忙笑道:“卑人手迹拙劣,不堪入目,实在有辱眉楣,不敢造次。”那经理再三道:“谁人不知先生大家手笔。若先生献写一幅,今日先生费用便算卑人做东。”马拉一笑道:“既如此,那我就献丑了。”那经理忙让墨纸伺候。
  马拉站立思考许久,终于挥笔写道:
  娴手弄技陪娇乔,菜有花味汤愈香。自知田翁下力苦,吃见瓷底盘中空。
  然后落了款,署了大名。经理在旁赞不绝口。
  廉闵也直惊叹马拉手笔竟是苍劲有力,飞龙走凤一般。一时间便也为之倾倒。后他见得马拉放了笔墨竟很快地离开。
  凤英也跟着离去时她心里不由一急。眼泪不禁落下来。心里直苦道:“这女子好可恶,刚还亲姐妹一般言说为我做主。这会儿却半点不肯理会我了。那没心思的马拉却还送我一纸留念。看来这风花雪月地的事儿都是靠不住的。”她此时心里别提多伤心了。
  马拉的车子行去不远。马拉便道:“我们应该杀个回马枪了。”凤英直惊讶地看着马拉道:“原来大哥早觉出那不是个好地方了。”马拉笑道:“我是担心那位小妹妹。”凤英笑道:“我已另派人手于其中了,廉姑娘不会有事的。”

  果然,那老板将廉闵重新调往一个浴场内。他自己脱得只围着最后一个遮羞的浴巾半躺在按摩床上对廉闵色迷迷地看了半日方道:“小美人,你的工作没做好啊!你说,我应该给你多少钱呢?”廉闵忙道:“钱我不要了,我这就回去。”那老板直怪笑道:“  唉,钱还是要给一点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然后他一挥手,两名保镖退出外面。然后他起身来到廉闵身边,用手轻佻地抬起他的脸不怀好意地笑道:“我瞧你长得水灵迷人,怎么能放过这个行善举的机会,不如你随了我吧,钱有的事。”廉闵吓得直摇头叫道:“不可以。”那肥胖老板便恶狼般地扑过来压住廉闵按上按摩床喘着性急的粗气道:“别反抗,我会给你很多钱。”廉闵使劲推倒他。起身刚跑,谁知那老板抓住她的长辫子一下便将她拽倒在地。然后他便整个身体压在姑娘的身上。然后撕扯她的下衣。身下的姑娘直绝望地尖叫。就在这时,身后一女子喝叫道:“住手!随即那老板便被一脚从廉闵身上踢飞开去。然后那女子扶起小姑娘。廉闵一见直哭叫道:“我以为那位姐姐狠心地撇下我不管了。”那女子搂住她道:“让妹妹受惊了。”那老板好半天方才挣扎起身,正要发火。却见赶来的一群人手持手枪,俨然而立。他直吓得跪地求饶,嘴里直喊:“好汉们饶命!”
  一群人也未为难那位老板,廉闵姑娘也忙带上马拉送她的画随他们走出浴室,离开酒店,进了一辆车快速离去。等她再次见到凤英时直紧紧地搂住凤英泣不成声地道:“从此你是我的亲姐姐了。”
  凤英安慰了她一阵后,却见着她还不忘带着马拉的画,直笑道:“小妹妹却是不忘记那呆子的东西。”廉闵又提醒道:“也将先生送他们的字一同索回,以免留给他们遗柄,让得先生名气受污。”凤英笑道:“妹妹真是个有心人。既然送给他们了索要做什么?妹妹不用担心,不烦事的。”
  马拉在外面等待了许久,终于见着凤英带着廉闵转回来,方才高兴起来。凤英带了廉闵上了马拉车后,马拉忙问道:“小妹妹可受惊了?”凤英道:“好险呀!若稍迟片刻,妹妹便要被人给毁了”  。马拉听着直叫道:“我的妈呀!”廉闵则对马拉直感激涕零地道:“先生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马拉忙道:“这都是你那姐姐的仗义行为。你要谢就谢她好了。”凤英直叫道:“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马大哥从后面我的箱子里给小妹取件衣服换了,别让她没脸见人。”马拉便忙翻了半日,终于翻出一条红底白花长裙寄给谦闵,还给了她一双白色高跟鞋。凤英从反光镜中瞧着马拉直对着人家姑娘看个不停。她直嗔道:“什么德性,那样怎么让人家姑娘家换衣服?”马拉忙将头伸到前面来,可仍变着法的偷看。凤英直笑道:“真是没出息。”廉闵无法,只能羞臊满面。她刚穿好,马拉就回过头去笑道:“让我瞧瞧可合身。”凤英嗔道:“不许胡闹!影响我开车。”马拉只得丧气地上车盘起身卧下了。好半天凤英不见他吱声了,便笑道:“生气了?”廉闵低声答道:“先生睡着了。”凤英噢了一声笑道:“这可省心了。小心了,别让他磕了头。”廉闵便小心地蹓下身将马拉的头小从他尾巴上拢到自己腿上。她瞧着他睡的安详。不由笑道:“先生可真好玩,说睡就睡了。”凤英只管呵呵地一笑。此时廉闵心里却是起伏不宁,她不知该如何感想这一天来所发生的一切。她的心好像漫上了九重云霄,又似搅到万仞海底。
  车在校门口停下后,凤英将画递给廉闵并道:“这几日小心了,这帮势利小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然后她递给她名片让她随时和她联系。廉闵望了最后一眼马拉,用他长长的尾巴将他的头裹好,凤英瞧着不由笑道:“兴许他真的没长大。”廉闵一笑,又拥抱了一下凤英便下车去了。
  回得宿舍,她将自己的大辫子摸了又摸,然后拿出剪刀欲将它剪去。却又想起马拉送给她的画来。她展开画时,舍友一起来看过。只为画中的她赞美不已。廉闵也立刻被画中的她那一缕青丝所陶醉。于是她再无心思去剪头发了。她没想到马拉竟是如此极富灵性的人物。当舍友问她是哪位画家为她作的画像。她只一笑道:“是当今天下第一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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