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片序幕

且说凤英送了马拉回到住处后，又接到秀英的电话，催她赶往安一公司帮她的忙。
  当秀英一见凤英，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道：“我的好姐姐，你可算来了。我都忙的焦头烂额了。”凤英怨道：“你这丫头，又给我找活干。我忙了一整天，早就累坏了。再说了，我刚有了机会能回家一趟。”秀英笑道：“陈姐姐是不是还没断奶呀，每星期都回一次家。要撒娇到我这儿也可以啊，哈——”说着就将凤英住怀里一搂。凤英推开她气道：“你这破嘴的，我好心来帮你，你还占我的便宜，我走了。”秀英赶紧告饶道：“好姐姐，对不起！妹妹有难，除了姐姐，我还能找谁去？”凤英叹了口气道：“  我算是被你吃定了。你既知道我好欺负，又知道我心软。”秀英笑补充道：“又知道姐你能干。这叫巧者多劳。只有那个无能之辈此时在呼呼大睡呢。”凤英一笑道：“他可不是无能之辈。今天他可出尽了风头。将他的才华发挥得淋漓尽致，连我也感到惊讶。”秀英直愕然道：“咦！陈大小姐，什么时候对先生改变了态度，可不再私下里说他是暴发户，幸运儿了？”后又接着问道：“也不知他做了些什么营生？”凤英瓣着手指道：“看望刘先生；答记者问；拜访外宾；吃饭；泡桑拿浴；然后回家休息。这其间他写字，画画，做诗，逗姑娘，救美人，可逞能了！”秀英听着不禁叫道：“你这个大奸臣，你带他去泡妞？可见你为了巴结讨好上司，不惜把他带坏！”凤英笑倒在办公椅上道：“他这趟妞泡出了高水平，收获良多啊！”秀英直急道：“你还说，先生要被你带坏了！”凤英笑道：“他坏了，跟你什么关系？你急什么。”秀英哼道：“我看不过眼，你跟他花天酒地，吃喝玩乐，我却命苦。”凤英忙道：“姐这不是来帮你来了吗，你还不知足。没人应着你，你还不得自个儿硬着头皮顶下去。”
  俩人正说着话，一个男青年端了两杯咖啡走进来笑道：“两位姑娘辛苦了！喝杯咖啡提提神。秀英忙向凤英介绍道：“王成，这个公司里他专门负责咱们这一块的。”那王成见着凤英眉目直夸赞道：“听闻陈小姐大名，如雷贯耳。如今一睹小姐芳容，真是天下少有的贵人之相。”
  凤英听了却直冷哼道：“你的恭维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从下个星期起，你如果还让我的小妹做事这么不省心，你就另谋高就吧！”
  王成不想眼前的女子竟不吃他那一套。不由得身上直冒汗。但他嘴里仍陪笑道：“是，是，一定注意。”同时他心中直慨叹：“这马拉先生怎么就能拢络到这么些天地灵秀到他的身边呢？”
  王成去后，凤英便问秀英究竟是怎么回事。秀英便将安德生胡乱揍和的计划书递于凤英过目。凤英看后撇到一边气道：“真是心怀不轨。人常说：戏比天大。这其中的来去出入大着呢。计划书的好坏，直接关系到戏的质量，尤其是成本的控制。这安老板莫非想从中捞一把。如此看来，这个人的作风人品值得三思。和他合作应该处处多留心眼。”
  秀英道：“先生选择与他合作，其目的很明显。因为先生初涉国内影视业，人事道底浅薄。安老板手中许多人才都是弥足珍贵的。先生因此想借此机会收拢这些人物。为此他可能会向这个安老板做出很大的让步。而据我对安一公司的了解。人事方面是他们唯一可以讨价还价的地方，这样他们就会将心腹插于各种要位，只要稍动手脚夫，油水肯定不少。”
  凤英一边听着秀英的描述，一边玩耍着办公室的电脑。发觉文件中有许多文档都是加密的，无法起到信息共享。然后她叫过秀英问道：“你说，那些资料会不会在这些打不开的文件里？”秀英直摇头道：“不知道，我又不会破译密码。”凤英低声道：“我会啊！你等一下。”然后她出了办公室，从楼下她的汽车里取上来一个银色的笔记本电脑。路过王成处时。王成笑问道：“陈小姐还是专机专用啊，嫌弃我们这儿的电脑使着不顺手啊。”凤英笑道：“我这电脑里有些资料需要补充进计划书里。”王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凤英吩咐道：“我们做计划书时，若无重要事情，请不要打搅我们。”王成领教了凤英的厉害，忙连连点头应了。
  凤英到得办公室，立刻取出数据线将办公室的电脑与自己的电脑串联起来。然后用自己的电脑开始紧张的工作。她将安一公司中那些加密的文件打了包合在一处，然后调动自己的电脑中的破译工具对其防火墙进行攻击。秀英在旁见着凤英所用的电脑反应迅速，其应用程序也从未见过。凤英的手指如钢琴师的手指一样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她在一边看得眼花缭乱，只是紧张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直到凤英收了线后她才放下心来。然后她们对那些偷来的资料进行查找，结果让她们差点叫了起来。秀英直兴奋地道：“姐把那安德生的家底全给搬出来了。他怎么会将这么宝贵的资料就这么放在电脑里呢？”凤英道：“也别说，他的电脑不是一般的加密，也难怪他有恃无恐。碰上我算他倒霉。”随后他们根据安德生的资料，将那些无能之辈剔除出了人员安排。总计有八十人之多。然后凤英也便将那些资料中某些东西从她的电脑中删除了。秀英直惊愕道：“为什么删除了？”凤英笑道：“总得给人家留点面子吧。我们不一定非得知道人家所有的秘密。这也不道德。”秀英心里又害怕又高兴，冲着凤英笑道：“没想到姐姐还是一位‘黑客’呢！”凤英嗔道：“什么黑客白客。这事不能说出去。”秀英忙道：“我傻呀！”

  随后她们带领着安一公司筹委会的员工一口气工作到快凌晨时总算完成了计划书。
  第二天，凤英和秀英两人一大早先开车前往医院接刘思成先生出院，后
  一起来到夏教授住处，见得马拉正在和夏教授说话。马拉见了他们不免吃了一惊，忙将他们让进屋里。后向刘先生笑道：“刘先生这么早就出院，应该到了中午温暖了，才不致又惹症状。”刘先生笑道：“我那儿就那么娇贵了，再说有凤姑娘接我已是动了大驾了。你可不能乱动，搞出意外来我就更不好过了。”
  马拉回头将刘先生介绍给夏教授认识。两人亲切握手后嘘寒问暖了一番，各自询问了对方工作及身体情况。很快的便谈的投机起来，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马拉正要为刘先生斟茶，凤英眼疾手快，抢过倒了。马拉趁机问道：“你不在家里多待了，这么一早就来，可有什么事？”凤英叹气道：“给你做事真是亏！昨晚我被秀英叫去工作了一个晚上，现在刚回到你这儿。呶，就是为了这个。”凤英说着就将封好的计划书递给马拉。马拉一听赶紧急道：“这可辛苦你了，快回去歇着吧。先别管这些事情了。”刘先生接过凤英递过的茶却冲马拉笑道：“马老弟腰缠万贯，却爱寄人屋檐，不知为的什么？”马拉笑道：“我是夏教授的研究对象，这就是我的家了。”刘先生瞥了马拉一眼笑道：“你也别糊弄我，你是惦记人家夏教授家的漂亮闺女。”马拉听着，一口茶没差点喷出来，却是不停地咳起来，众人直哄堂大笑。马拉笑道：“先生说对了一半，夏莹妹妹做的菜好吃，不信今儿先生就在这儿吃饭，可就知道我言之非虚了。”众人听着都大笑起来。
  随后马拉也倒了一杯茶给凤英道：“妹妹品这茶味道如何？”凤英从他手中接过茶道：“先别急着喝茶，我有句话想问你。”马拉道“有什么正经事非要现在说不成？”凤英直着嘴道：“马老板雄心勃勃干大事，现在事绪万端，人员繁杂，骨干年轻历浅，不明轻重缓急，这样浩大工程动起来，必然麻烦重重，大哥有什么打算？”马拉听后道：“这有什么难。只要抓住几点要害，事情就好办。”凤英道：“说说看。”马拉一本正经地道：“一：机构设置二：成本控制。三：分类统畴。四：协调关系。五：统一形象。只要这五点做好了，事情就算做好了。您这几天可要好好休息。我有个很重要的特别的机构要你来负责。它相关各个部门，负有很重要的职能，是这个庞大机体的大脑中枢。今天我又想，我今天决定将所有主要负责人招集起来将我的想法说给他们听，也好让大家议论商定。今天刘先生出院了，正好主持这事。妹妹就只管回家看爸爸，妈妈就是了。”刘先生听后直道：“好！马兄弟正说到点子上了。”
  凤英听后盯着马拉看了好半天。马拉摸着自己的脸道：“我脸上有花啊？”凤英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我今天也听到一个叫王成的说了同大哥同样的话。此人工作努力，还颇有几分才干呢。”
  刘先生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这几日我就在思虑这些问题，不想两个年轻人都想到我前面去了，这我就放心了多了。”凤英笑道：“那还要刘先生主持大局才行啊。”刘先生笑道：“如果这想法是我说出来的，就不会惹得姑娘你对你的马老板明知故问了。现在你可放心了，你的马大哥绝对比那个王成有过之而无不及。”凤英忙打岔道：“我要喝茶。”众人却直笑起来。
  马拉摸着，觉得茶凉了，又为凤英重沏了一杯。凤英端过揍到嘴边，果然是清香扑鼻，抿了一小口在嘴里更觉爽口润喉。不禁道：“果然好茶！”
  夏教授这时也不不由低声对刘先生道：“这丫头机灵透顶，难怪马拉离她不得。”刘先生也低声道：“他身边这样的姑娘越来越多了，您老兄要替他早做打算，可别惹出乱子来就不好了。”夏教授一听吓了一跳。他可从来未想到这一着。虽然他已是过来人，但对这个领域却是含糊不清，一时竟没了主意，端着茶杯喝一口“唉”一声。他又想到昨天早上夏莹和马拉吵嘴的事。这些事情可都是几个年轻人搅和在一起闹出来的。他越想越烦恼。抬眼看见凤英和马拉嬉笑嬉闹，亲切非比一般。又见夏莹到现在还躲在房里睡懒觉，他一下子身子直凉了半截，便再也坐不住了，放下茶杯将凤英叫到一边郑重地低声问道：“凤姑娘，马拉他在个人生活上有没有……出乱子？或者有没有打算？”凤英听后想了一会儿道：“大乱子好像没有，但小乱子却不少。如果不早提整，小乱子有可能会变成大乱子。”夏教授听后点头道：“一不注意到，孩子们都长大了。”他说着回头看了马拉一眼道：“更何况这孩子模样，身份，财产，地位，性情。没一样不惹眼的。有心的，无意的，好心的，歹意的，不可能不瞄上他。再加上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大规矩……刘先生刚才提到此事，我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我听说你是他身边的人，可要将许多事告诉我，我好有心里准备。这孩子虽心眼好，但道底有点任着性子，做事瞻前不顾后的，现在投身到电影行当，这可更跳到花花世界里去了……”凤英一笑道：“我知道您老担心什么。马大哥他平日一根又好又直肠子，既能避邪，又能求得贵人相助，比如您老，刘先生，还其他许多人。他身边至今也都是好姑娘家，没见过狐媚子，夏教授就放心吧。过一阵子可能要专门为他提整他的终身大事，到时还得您老来做证婚人呢。”说完就来和马拉我刘先生告别。

  马拉赶紧拦住他道：“你怎么能空手回家呢？”说着从屋里拿出一个罐子道：“这茶稀罕，你拿回家去孝敬父母，也不枉他们疼你。”凤英看着手里的罐子笑道：“瞧着这包装也觉稀罕。大哥也不知有心无心，我爸生平就三样爱好：看书，喝茶，训女儿。他说看书是为治国，训女儿是为齐家，只有这喝茶是为了他自己。”马拉笑道：“我问过林先生，他说这陶罐吸水透气，给里面添上香料和茶一起封着，泡出的茶也就更香气扑鼻了，那馥郁香料也是他自制的。”凤英笑道：“这糟老头子还有这样本事，我以后定哄了他的手艺，亲自为我爸封两罐。”刘先生被她逗得直乐。马拉笑道：“你得人家好处，还起歹心，难怪人常说真人不露馅呢。”凤英直哼一声道：“谁让他不给我偏给你，还说要认我做干女儿呢。”说完就将罐子掂在空，又灵巧地接住。便转身道：“走了噢。”马拉还在后面叫道：“小心了，别捽碎了。”凤英头也不回地道：“放心吧。”
  次日，马拉，刘思成便再次同安德生，柯长春等安一公司核心人物就拍摄中的无形资产份额和人事用人事项进行了最后搓，马拉公司提出削减安一公司的一些人员安置。对他们提出的百分之十的无形资产份额只给百分之五。安一公司再三争取，马拉公司只给到百分之七。双方进行长时间磋商后，最后双方依据最新版本计划书为合作规范，安一公司股份被从为百分之四十减至百分之三十七。而安德生对马拉公司对安一公司的了如指掌深感震惊。
  之后马拉便召集各部门领导分析了今后应当主要抓的几点工作。确定了公关部的骨干人员及其职责，公关部经理为陈凤英，后听取了各部的工作进度汇报。最后宣布刘思成先生为总导演，斯密斯为副导演，希尔为技术顾问。
  这位刘先生总喜欢站着发言。他觉得这样可以充满生机，充满激情，可以充分交流，也可以充分展示自己。只见他抑扬顿挫地讲道：
  “《误差时代》这部片子无论是从思想深度，内容覆盖面，还是演员素质的要求都是前所未有的。无论是演职队伍，社会牵涉面，还是物力投入，都是史无前例的。为此我们甚至还要动用现役军队，还有部分现役装备。可见我们的动作惊动了谁，这让我的压力巨大，寝食难安啊！”在座的人听后直吓了一跳。
  秀英暗问凤英：“这要来真的啊？又不是真和外星人开战。真打炮我可不去现场工作。我害怕！”
  凤英意味深长地一笑道：“电影有时也是国力的最好表达方式，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毕竟好电影全世界人民都爱看。”
  秀英笑道：“军火广告啊？”
  凤英一瞪眼道：“那是丑国干的营生！”
  刘思成继续道：“这也就给我们的管理工作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如何使我们的工作有条不紊进行；如何使我们的全体演职人员思想统一，步调一致；如何使我们的拍摄达到预期的效果。解决这些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统一队伍的认识，使我们大家明白：我们要拍的到底是一部什么样的片子，为了拍这部片子我们的全体人员应该保持一个什么样的精神风貌，为了这样的片子我们所有的技术工作者应该怎么地努力，我们的艺术工作者应当怎么样的精益求精，应当怎样的勇于创新，才能能使这部长约两小时的片子具有它应有的价值。
  接下来这预计长达一年多的的拍摄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将是一个马拉松式的艺术历险过程。过程可能充满艰辛，但也将会令我们终生难忘！也可能让我们开启一个全新的征程！”
  所有人听完刘思成精彩的发言，立刻致以热烈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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