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二次直奉战争

　　记者问：“你在初恋中介绍祖辈与家庭历史，所有经历与反**有什么关联？”

　　大鹏说：“就说家庭的矛盾哥嫂与继父的利益之争，虽然问题发生在自然灾害的年代，客观环境是全国性的灾难。由于哥嫂与继父各怀私欲，私欲的本身就是**根源，只是说明一个小家与国家出现**根本是大同小异罢了。”

　　记者问：“你哥嫂在矛盾中向你继父提出姓芮，意思是不姓张，当然这是利益之争结果。在前面介绍了你祖父与张作霖恩怨情仇的故事，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大鹏说：“关于祖父的事是母亲在世时说的，有些也是舅舅和我姥爷的介绍，至于我哥哥因年龄小也了解的不多。据说我祖父从牡丹江报了家仇返回奉天，正处于第二次直奉大战中，张作霖因命姜登选所任军长的第一军和郭松龄任军长的第三军，同处于与下直军决战的主战场，由于双方合作不洽，屡屡发生矛盾，结下了一定程度的积怨。1925年郭松龄在滦州发出反奉通电，挥师出关。姜登选赴奉专车达滦州车站，郭松龄派人去接姜登选，说：“郭军长有军事相商，请军团长到城内一谈。”姜登选随之到郭处即被囚禁起来，两天后却被郭暗杀。

　　姜死后，由他在滦州的友人张淦臣收拾遗体，李景林电郭索还尸体，郭允许派人往领。在张家口冯玉祥处的姜登选好友方声涛，知道姜登选被郭松龄枪杀后，亲到滦州把姜的灵柩运到天津，翌年春，由朱庆澜等人，把姜的灵柩送回南宫县家乡安葬。待郭松龄反奉事件结束后，张作霖为表彰他的“忠诚”，在沈阳城西南、沈河区境内的风雨坛地区，为其修建祠堂一座，人称“姜公祠”。

　　因姜登选与张作相是张作霖的左膀右臂，又是五虎上将之一。当时祖父取名姜五彪，张作霖为救命之恩封祖父为内侍副官也是有原因的，祖父留学苏、日会多国语言，在复杂的东北俄、日之争，军阀之争没有翻译是不行的，张作霖经常在北京、天津忙于国事和军阀之战，让我祖父主管内侍也有所放心。

　　由于祖父与张作霖说明自己原本不姓姜，真正原名叫芮佑斑，现不仅山西临汾有父母做主的原配两个夫人，哈尔滨还有俩个夫人和孩子。不管张作霖怎么劝说把家室搬至奉天祖父也不肯，因为他不想参与到军阀混战之中，也曾多次提出回家探亲却不允。张作霖为安抚祖父却为促成一门婚姻不提，却说这天蒋平从牡丹江带来一枝花父妹，说是给予其家的抚恤坚决不收，老人非要把一枝花的妹妹小女嫁于祖父，在大帅的主持下祖父只好遵从，无奈之下接纳了第六个夫人。也许这是张作霖有六房太太的缘故，也是为了稳住祖父再请辞回家探亲的原因，后期由于历史原因祖父又添两房，也就有了八房太太。

　　张作霖还自称有八个儿子和六个女儿，可祖父除哈尔滨只有我的父亲，后来在奉天又添一儿一女。祖父不仅赞赏提倡对内侍家人的十条规定：

　　一、严禁夫人干预政事，不听枕边风。

　　二、严禁夫人聚众闲聊，以免滋生事端。

　　三、各房太太地位不分尊卑，均以夫人相称。

　　四、严禁夫人私自做寿。

　　五、严禁虐待下人。

　　六、实行严格的薪俸制，各夫人每月按时支取。

　　七、饭菜实行等级分餐制，各夫人与子女分别在自己房间用餐。八、严格作息时间，外出活动一律不超过晚上十点钟。

　　九、重视子女文化教育，延聘名师为子女启蒙。

　　十、子女婚姻不得自主，须由父母包办各位。

　　可万没想到这第十条却应验在我父母身上，祖父坚决反对我父母的自由婚姻，并以断绝父子关系、永不许再登家门相威胁。但当他的副官赶到时已集成婚姻事实。虽然这是张作霖与吴俊生被炸身亡的家中后事，但足以证明祖父对十条规定的尊崇。

　　由于郭松龄的叛逆和姜登选的被害，祖父谏言要整肃军纪坚持与吴俊生、马占山、联合统治东北，并订立了所俘土匪收编后严明的军规。张作霖命马占山率部参加围剿郭松龄倒戈的战斗，于1925年12月活捉郭松龄，奉张作霖之命将反奉郭松龄夫妇就地枪决，而郭的反叛部下官员怎么办？尤其张作霖的儿子张学良是三军统帅责任重大又该怎么办？

　　其实一切祸根来源与军阀混战，来源于张作霖为培养儿子张学良拜郭松龄为老师，也有意在战果时破格提拔二人主政军事，尽管以张学良为主帅，郭松龄为副统，但由于张学良年轻，一切军事大权均有老师安排，这也是助长郭大脑膨胀，借以为救东北民众祸及战火名义反叛，其目的也是为了篡夺东北大权，这与张作霖军阀直奉之战，甚至统治全国引起战乱又有什么区别，这也是**与反**的鲜明斗争历史。

　　张作霖在平乱后主持军事会议，并当众要追责枪毙儿子张学良，以大义灭亲重肃君威，其实这亡羊补牢也是苦肉之计，张作相当着众官员不仅力保张学良，而且谏言不杀反叛的任何官员，如其不听愿以生命代价相抵，并在大哭中坦诚相谏让张学良戴罪立功，张作霖也只好惟命是从，后期那些反叛军官也成为张学良东北军的主要干将。

　　尽管1927年6月张作霖登上了国家元首宝座，而1928年日本向他提出解决《满蒙悬案》，张作霖以拖延的办法没有答复，为防备日本野心向全国通报，表示撤军息争撤回东北。日本大使又提出要签订铁路合同，张作霖坚持拒绝，并于6月3日乘坐火车返回东北，由此导致张作霖与吴俊生在皇姑屯被日本炸车而亡的惨烈事件。

　　张作霖受重伤回帅府已经是奄奄一息，临终前也没有留下任何遗嘱。祖父责成副官给在京的张学良电报不予报唁，只是因父病重速回，其目的也是唯恐日本特务截获电文。即使如此日本大使夫人前来拜访，祖父让大帅的寿五夫人换新装与其见面，并以诚相待对大帅有病在身没来接待深表歉意，为此不仅瞒过日本窥探，也为张学良返回奉天奔丧和掌控军权赢得了可贵的时间保障。

　　所谓东北军是指1929年——1936年期间张学良统辖的东北地方军的通称，其前身为奉系军阀张作霖所统辖的奉军。1928年底张学良举行东北易帜之后，奉军编为东北边防军，纳入南京政府军系统。西安事变后，东北军被缩编并调往豫、皖、苏各地。

　　自张作霖被日本炸车身亡三年后，日本军国主义于1931年发动了9.18事变，祖父脱离帅府回到哈尔滨，与马占山组织了江桥大战、红岸之战后退守海伦，于1932年末退至苏联去莫斯科，并于1936．12回国赴西安，与马占山支持张学良和杨虎城的*蒋抗日行动，于1937年8月在成都黄不军校担任外语教官。

　　在日本军国主义侵犯我中华之时，国外对中国的援助是有历史记载的，其中祖父也担任了外语的翻译工作。

　　苏联：1937年8月21日，中苏两国在南京签订《互不侵犯条约》。此后几年，中苏签订了3笔共2.5亿美元的援华贷款。另外，从1937年10月至1939年9月，中国从苏联得到985架飞机，1300多门大炮，14000多挺机关枪和2050辆卡车及其他物资装备。苏联还向中国派出了6个飞行中队的志愿航空队，协助国民党政府建设空军和参加对日空战。这一时期，苏方在华军事顾问和专家达3665人。

　　美国：美国援华政策开始于欧洲战争爆发后。1938年底到1940年11月，美国援华贷款总计达1.7亿美元。1941年1月，罗斯福宣布：“决心全力支持坚决抵御的各国人民，从而使本半球避免战争。”4月，美国援助了中国4500万美元的军需物资，接着又对华贷款5000万美元。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美国援华贷款5亿美元，并与国民政府签订了8.7亿美元的中美租借协定。1941年8月，美国将陈纳德创立的美国义勇航空队（飞虎队）正式编入正规军，参加中国战场的战斗。

　　英国：日本占领华南、华中后，英国感到在华利益受到严重侵犯，先后对华援助贷款约2400万英镑。英国民众成立了许多反日援华团体，向中国的抗日前线捐钱捐物。

　　德国：在二战之前，德国同中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截止到1936年，德在华投资达1.364亿美元。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德国两次向中国提供价值上千万马克的作战物资，借给中国的款额高达10亿马克。在德国的帮助下，30年代中国兵器工业发展较快，一些武器性能已赶上西方。此外，法国、加拿大、丹麦、菲律宾等国抗战期间也对中国有不同数目的借款援助。

　　由于日本不仅霸占了东三省，七七事变又侵犯中原，张学良被蒋扣押，祖父脱离军校再返东北是有原因的，在牡丹江为父报仇枪毙侯七惹下祸根，侯七是哈尔滨恶霸姚锡九的远房亲戚，侯七的儿子为报杀父之仇投奔姚锡九，而当年祖父虽在大帅府，有吴俊生和马占山主持龙江和吉林省其不敢下手。

　　1932年2月，日军攻占哈尔滨后，马占山就任伪黑龙江省省长，后又任伪满洲**政部长，在马占山假投满洲日伪之时，我父正考入哈尔滨医科大学，祖父只让李赣将我太奶送回山西临汾老家。同年4月摆脱日军监视，祖父舍家与马占山反水，拉着八辆车军备物资等离开哈尔滨抗日，在黑河举兵反正，马占山通电继续抗日，并揭露伪满内幕，任东北救国抗日联军总司令。因没有给养，在日军强势攻击下退至苏联。1936年参与张学良、杨虎城发动的西安事变，后任东北挺进军总司令。1940年蒋介石任马占山为黑龙江省主席，后被选为国民党中央候补执行委员。

　　祖父跟随马占山南征北战，万没想到，侯、姚开始借日本及伪政之势报仇雪恨。请看第十章：侯姚血洗芮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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