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音乐家杨科影响
我从小学起就对小提琴酷爱,我像课文中波兰的小音乐家杨科那样喜欢音乐,老师所传教的乐谱、拍节,我是那么地认真学唱。凡是学会的歌曲,不管是走在回家的路上,还是自身在家总是不时放开喉咙高歌演唱着。
对小杨科的身世家境我同情般的被感染,尤其对小杨科年仅八岁只是为了看、摸小提琴,就被地主家的仆人给打伤,因此他睁着眼睛默默的死去,为了音乐,为了欣赏乐器小提琴,他怨恨而遗憾的献出了自己年幼的宝贵生命。课文中对社会制度的不公也是事实,而小杨科和小提琴的生命故事却是那么的让我刻骨铭心,也是因此我迷恋小提琴而走错了一步,却毁去了我一生的前程。
我的哥哥连续三年也没考上中学,索性进车辆厂工作学徒,当他领到第一个月工资的时候,几乎要向母亲下跪求助买把小提琴。除了工作哥哥完全迷恋在学拉提琴的陶醉之中,开始是白毛女电影中的“北风吹”和马兰花开,后来就拉起了哎呦妈妈、青年圆舞曲、鸽子等西方乐曲,再后来他与同伴们业余去舞厅伴奏成为名副其实的首席小提琴手了。
我比起音乐家小杨科幸运,在新中国成立的53年,八岁他就考入铁路职工子弟小学,母亲、继父、哥哥都在铁路工作,起码有一个生活稳定的家。而小杨科的母亲以打工为生,年仅八岁的小杨科却为了生活去做牧童。但是,我没有小杨科那种音乐痴迷的天赋。他听到树叶在沙沙响、麻雀在不停的唱、连小河流水声;甚至这个世界万物一切音律都汇演着动听的交响乐。
然而,这个世界万物一切音律并不是那么的和弦?有嘈杂、有瑕疵、有更多的噪音在破坏着那悦耳动听的交响乐,难道去伪存真的乐曲不是会更加悦耳和动听吗?由于小杨科聚精会神听着那风声的韵律,却遭到了监工的毒打,如果要是去挑剔那些嘈杂、瑕疵或噪音后果更不可想象,有可能会被打得当场毙命,就连夜间去地主家看、摸小提琴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被哥哥的小提琴深刻的迷恋着,小巧、精致、美观、高雅的小提琴似乎代表着世界文明乐器的象征。据哥哥介绍:钢琴是音乐之父、提琴是音乐之母,小提琴就是乐器中的皇后。我不仅欣赏着,也格外的倾听着哥哥演奏那些细腻而别致的小提琴乐曲,也和哥哥一样完全沉迷在独立王国的乐曲声中。
学了波兰的音乐家小杨科的课文,是那么的同情和向往,看到哥哥对小提琴的痴迷是那么的欣赏。尤其“聂耳”的电影给我留下了更多的影响,在聂耳创造并演奏义勇军进行曲的时刻,激动的心在剧烈的跳动,满身的热血都在沸腾,几乎被感动地满脸都是泪。还记得老师用钢琴伴奏听集体音判分,因只给我三分而举手抗争,最后老师以小提琴让我单独唱却给了五分,学生时期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美好的时代,音乐也为我打下了深刻的烙印。
当我拉起义勇军进行曲国歌和国际歌的激动时刻,不仅思念着聂耳,就是我提着的星海牌小提琴,更加羡慕和怀念着冼星海。你的突然的出现,使我完全的被你的遭遇给感化着,雅,既是文雅高贵,琴则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乐器,雅琴找大鹏也许是上帝的有意安排吧?
你问我:为什么哭鼻子?为什么拉那些悲凉的乐曲?为什么又成为真假知青?在家中我不仅是新中国第一代儿童,在学校我不仅是铁路职工子弟光荣的少先队员,戴着用鲜血染红了的红领巾,左臂戴着两道红杠担任中队长,小学时是铁路文化宫少年文化室义务管理员,中学时不仅是俄语课代表,也是体委兼武术班课外指导。在社会学英雄讲礼貌,人们不仅相互尊重,并把我看成是新中国的大学生。我为什么要失去对未来的渴望和追求?我又为什么演变成为了真假知青呢?这也是我对过去的回忆,悲观得甚至哭鼻子了。
音乐家小杨科生前对世界的一切声音都感到是奇特的乐曲韵律,他欣赏、留恋得已经痴迷,并且自己也做了个笛子吹着他最喜爱的乐章。他也仿效着用桦树皮和马尾鬃做了个小提琴,可怎么拉也没有那么好听,说明了这个世界万物包括生灵、大自然所发出的任何声音并不是那么和谐而动听。所以他才去地主家看、偷摸那把心爱的小提琴,却被地主的仆人发现打伤。是母亲把他抱回家,不是把他放在炕上或床上,小杨科是躺在长凳上。屋子前面有棵樱桃树,燕子在上面唱歌,姑娘从地里回来唱着,从小溪传来笛子声。树皮做的小提琴就放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睁着眼睛默默死去后白杨树哗哗响,子在窗外杨科头上号叫...。
仅有8岁小杨科的死告诫人们,在这个世界充满着各种声音,走路、说话、唱歌等任何行动都掺杂在美丽动听的交响乐中,就像他迷听的风声一样,有微风、狂风、台风和飓风,而台风、飓风是毁坏人类万物包括人类的生命罪恶之源,可谓是人间的贪污、盗窃、渎职和诈骗一样,包括**份子都是害群之马吧?
雅琴,我说的,也是在法庭上愿意在哥哥家,其中有小提琴的原因…。”
:“你别说过去,只谈咱们的现在和将来,行吗?”
:“不,我珍惜你在我最困难时候的这段情,尤其是我们相差九岁,我不把丑陋的过去告诉你,那不是真正的感情。你必须要和老人说我们的事,否则我的心是不安的。如果因为我的身世,或者阶级立场老人反对,你可千万不要恨他们。有多少心里话要对你说,可今天已经太晚了,明天我们还要工作,……。”
:“行,那好吧,我答应你,明天我再向我妈说,只要我妈同意,没有任何人敢干涉我的婚事。记住,不管发生任何问题你可千万别动摇,一定要来这,我等着你。来,在我们又要分别的时候,你能亲亲我好吗?”
大鹏带着激动的心情和雅琴拥抱着、亲昵着,他们多么想让时间停止啊!永远停留在那充满人生难得的;也是最幸福的那一刻。然而为了人生长久真诚的爱,他们不得不恋恋难舍的暂时分手,度过了贪恋的第三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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