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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一


明太妃看着手里传回来的信,气个半死。

        “可恶,不是说闽蟲毒无解吗?蓝家幼女怎么会解?”

        寝殿内无人回复,这时永章宫除了明太妃和一众宫女太监并无其他人。

        明太妃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去写了封信。

        “来人,把这封信给哀家父亲送过去”

        “是”一小太监拿信出宫去寻明政兴。

        明太妃转身去太后宫中

        “这凌安王现过弱冠之礼一年有余,这赣南男子都束发再晚也是舞象之年都会被赐婚的;凌安王常年在外征战,战功赫赫,又是先帝之子;现在外界流言蜚语甚多,望太后请陛下为其赐婚;堵住悠悠众口。”

        太后思量后欣然同意,后就找白鸿潇说与此事,白鸿潇淡淡回说道:“待朕考虑一下。”

        不知怎么的,第二天上朝;明政兴竟也说此事。

        “陛下,凌安王已是弱冠之年,加之是先帝长子,又是陛下兄长,陛下该为其赐婚,堵天下悠悠众口;显陛下皇恩浩荡。”

        “臣意觉不妥,凌安王为先皇与陛下征战多年,大战四方;若为凌安王赐婚应当宣凌安王回朝,寻觅一良人。”

        蓝正谦一票否绝明政兴的提议。

        “陛下乃天子,能得陛下赐婚乃是喜荣,何须宣回朝商议?”

        “明大人!凌安王同陛下都是先帝之子,战功赫赫;手握百万大军,万不可冒然赐婚,如若凌安王已有中意女子,如陛下若为其赐婚必伤陛下与凌安王的兄弟情义,甚其会致凌安王对陛下有怨。”

        “照蓝大人意思是,陛下赐婚还要过问赐婚之人?那陛下威严何在?他凌安王乃臣,陛下乃君;何来怨气之说?”

        “明大人这是挑拨陛下与凌安王的兄弟之情,寓意何为?”

        明政兴和蓝正谦吵得不可开交,各执一词;谁也不让步。

        “臣附议,支持明大人,陛下应该雷厉风行,现在外面传言陛下不待见凌安王。”

        说话的是正四品都使李嘉,是明政兴一手提拔上来的,为心腹者也。

        “蓝大人别忘了,你家小女是先帝赐婚,难不成还要等你家小女笈礼去先帝陵前请先帝现身吗?”

        蓝正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李嘉是故意来噎他的。

        “臣附议,臣觉得陛下现行赐给凌安王嫁衣,这样凌安王就知道陛下是和意,静等凌安王回音即可。”

        见父亲被噎住,蓝墨琛接话说道。

        “好,就依内阁学士之意。”

        “明太妃觐见”

        太监通报声传进大殿。

        明太妃身后跟着两个宫女,手上捧着两件衣服。

        “听闻陛下要为凌安王赐婚,哀家之前给凌安王未来的妻子准备过两套王妃与王爷服制,还请陛下选一套,后借陛下之意一并送与他;算是哀家之前对他在先帝灵柩前的谦礼了。”

        这刚在朝上商议之事,还并未下旨旨,这明太妃便知道了,可见又是已阴谋。

        白鸿潇看了看两套服制,一眼选中了青鸾大袖衫的蓝色服装;他觉得只有这套服制适合他大哥将军王的气质,还有就是这女子服的头冠,远看像凤,近看则是鸾;但他还是不太满意。

        “来人,把这王妃服制的头冠给朕改成发簪立体的凤凰发冠步摇;借赐他夫人之冠来寓意朕和凌安王的兄弟之情,象征龙凤永不离。”

        百官有意阻止,毕竟凤是代表皇后。

        “这是朕赐予凌安王的,以此来加固我兄弟之情,臣位莫要曲解朕的意思,这与皇后的凤寓意不一样,众位卿嫁莫要在说什么,还是说你们想忤逆朕?”

        “臣等不敢。”

        谁也没想到,这刚即位不久的白鸿潇竟有这样的魄力。

        三日后,一德高望重的老公公带着婚服和官服来宣读白鸿潇的旨意;好巧不巧的蓝司柠刚好那会出去了。

        白凌安劳烦公公搁着等下,他提笔给皇帝白鸿潇写了一封信。

        还有一名宫女,说是明太妃担心路上他们弄坏衣服,特派人看护;然后让此女就留在凌安王府了;目的很简单,这宫女就是明太妃安插在凌安王府的眼线,不留,就是抗旨;那就留下。

        “王爷,这衣服怎么弄?”

        昭月边问边摸,看样子很是喜欢。

        “官服扔柴房,婚服,你若喜欢就送你了。”

        “谢谢王爷。”

        昭月倒是不客气,直接把婚服收了;还贴心的把官服扔到了柴房。

        “司柠,明日就是你的生辰,可想好怎么过了吗?”

        今日本来是叶萧河出来给蓝司柠买生辰礼物的,但叶萧河出门时刚好碰见蓝司柠;想着蓝司柠也没有好好出来逛过,就邀她一起出来了。

        “正常过吧。”

        之前在赣南都是家里人给她操办,从来不用她费心,但最后还是需要她出去应付一下来宾;正真的生日,在她看来是晚上,只有家人的时候。

        刚到王府附近就听见有人讨论。

        “今天皇上派人来给凌安王赐婚了。”

        “婚服都准备好了。”

        蓝司柠急忙跑进府里寻找白凌安的身影。

        看着蓝司柠匆忙的脚步,叶萧河不禁怀疑蓝司柠莫不是喜欢上了他们的师傅白凌安?转念他摇摇头,觉得不可能;不禁反问自己为何会这样想?

        蓝司柠冒冒失失的闯进大厅,说话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的问:“陛下来为师傅赐婚?”

        还在接待宫中贵客的白凌安一时疑惑的看着蓝司柠问:“我平时是这样教你的?”

        蓝司柠这才看到宫中的人还未离开,立刻调整态度给白凌安行礼;所谓贵客不过也是明太妃的一个婢女,白凌安正在发愁往哪里分配这宫女。

        “司柠一时冲动了,还请师傅责罚。”

        这面子上的样子也是做给宫女看的,平时哪有这么多礼节。

        说责罚,白凌安背手表情有点不悦,他平时哪里责罚过蓝司柠?但现在他在等,他要看看这宫女会如何接话。

        “奴婢拜见蓝姑娘。”

        蓝司柠微微点头示意,宫女随即抬头。

        “凌安王,蓝姑娘乃是未来的皇后,若要责罚,还望小罚即可。”

        这宫女意思很明显,蓝司柠是未来皇后,他一个凌安王怎敢重罚?好一个明太妃赐的婢女。

        “蓝姑娘,奴婢乃明太妃所赐,特来侍奉姑娘。”

        这宫女倒也胆大直接,在这凌安王府如果等这白凌安给她分配,肯定是无足轻重;她怎么完成明太妃给她的任务,倒不如直接留在蓝司柠身边;可以直接监视,方便时可直接下手。

        蓝司柠看了看白凌安,白凌安点头示意,蓝司柠命沐月带着婢女下去。

        叶萧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婢女离开的方向说:“司柠,你可要小心些,这婢女绝对看上去的简单。”

        蓝司柠好似没听到般愣愣的盯着白凌安又问说:“陛下可是派人来给师傅赐婚?”

        “并没有,只是送来婚服而已。”白凌安解释说道。

        听到白凌安没有被赐婚,蓝司柠莫名松了一口气。

        “如果师傅被赐婚迎娶自己不如意之人,我定为师傅求退这赐婚,”

        蓝司柠着瘪嘴的借口,不知道是在骗自己还是在说给别人听;但看到白凌安和叶萧河都在看自己,她反而有点自乱阵脚。

        对于刚刚说的责罚,白凌安背手背对蓝司柠说:“今天晚膳不许吃了。”

        也算是个责罚,也是做样子给宫女看,不然说不过去。

        “那司柠先退下了,母亲的书好些书我还未看。”

        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在蓝司柠转身离开时,白凌安转身看着蓝司柠离开的背影微微一笑,;叶萧河则是直接笑出声。

        叶萧河忽然正经的说:“师傅,明日是司柠的生辰。”

        “哦?她以往在蓝府是如何过的

        白凌安等人从未给人过过生辰,无所不能的凌安王在听到蓝司柠生辰要到的时候,竟有一丝丝的紧张和困惑。

        他们一般常年在外行军;如有人过生辰就的话,就打个野鸡野兔的就算过了,这也算第一次正经给人办生辰。

        “往年都是她家中父兄什么的给操办,而且还低是大办;毕竟司柠身份特殊,朝中的达官显赫贵族都会来人。”

        白凌安不屑‘呵’一声,因为蓝司柠是天定的未来皇后,无论是她还是她父亲乃至于她的哥哥和长姐没有一个普通的,都急着攀关系呐。

        思来想去,白凌安也不准备什么特大盛宴了;她在赣南什么样的没见过;只是通知了大家一下。

        白凌安来寻蓝司柠商议她生辰之事,蓝司柠本人没见到,却看见锦月沐月在统计东西。

        看到白凌安,两人停下手里的事,恭敬的叫了声‘王爷。’

        白凌安点头示意;转眼看到地上众多名贵东西

        锦月在旁说:“明日就是小姐生辰,都是送给小姐的生辰礼。”

        “玉器是宫里各宫主子送来的,药材则是达官显贵送来的”

        沐月在锦月说完后,详细的介绍着每样东西,生怕别人不知道。

        “那两对玉如意和红珊瑚是陛下送来的,翡翠和玛瑙则是璟林王送的,夜明珠是太后送来的,珍珠是明太妃送的。其他雪莲,人参,何首乌,鹿茸等等则是朝中大臣知道小姐习医,各个投其所好送来的。”

        白凌安惊讶于这些东西的数量,更是感叹这么多好东西不见得宫中有多少,但蓝司柠却可以收到怎么多。

        蓝司柠不知道怎么回事来到柴房,心想‘这王府果真是大,她足足逛了两日才将其逛完’

        蓝司柠惊叹王府之大,更是被臣服在庄严气氛之下,白凌安常年不在府中,她没来时,就一老管家守着;但却把王府安置的到处都整整齐齐,有条有理,她推门进去,猜想这拆房总不能也是整理有序吧;果然,王府就没有一处不是整齐的,想来也是,这才符合白凌安,如若杂乱不堪倒不是他凌安王了,在转身准备离开时,蓝司柠无意看到一个箱子,她疑惑的打开箱子,竟是一见华服,蓝司柠摇摇头表示终归是有遗漏,这也太不小心了,她翻看了一下衣服,还是完好的;她越看越喜欢;便擅自带回房中,心想明天生辰穿这个即可,到时候和白凌安说一下就好。

        晚上上官初若和昭月特来寻蓝司柠,她二人虽为女子,但常年在军营;更没正经给人送过什么礼物,特提前来把生辰礼物给蓝司柠,省的明天被嘲笑。

        上官初若送给蓝司柠一把精致的匕首说:“你虽不会武功,但总归要有个防身的东西,我们又不能时刻在你身边,想来其他东西你也不好携带,这把匕首大小刚好,又比一般的匕首要轻盈许多,虽轻盈但削铁如泥,你平日外出可直接放在衣袖里防身,用于自保足以。”

        “司柠,这是我送你的,虽不如初若的,但却可以和初若的匕首配成一对,这是我自己做的一个小装饰,可放银针或毒,直接套在匕柄上,也不占地。”

        蓝司柠感动的接过两人送的礼物,喜欢不已。

        “多谢大姐二姐,司柠定随身携带。”

        眼看蓝司柠感动都哭,昭月拍拍蓝司柠肩膀说:“这有什么,本还怕你不喜欢,我们做姐姐的不就是要给妹妹东西吗?”

        上官初若也在旁笑着看着两人的互动,蓝司柠与她们来说早就是妹妹了;而且蓝司柠本就叫她们姐姐啊。

        第二日蓝司柠执意要穿她从柴房拿出的那套衣服,锦月沐月见阻止不了就帮蓝司柠穿戴好。

        “小姐不亏是美人,这衣服更把小姐的美全部衬托出来了。”

        转眼来浔阳一年了,这一年蓝司柠又长高了不少,样子也越发的水灵。

        “话虽如此,但这衣服还是有点太长,沐月,你去拿个衣带来。”

        锦月沐月合理把长出的衣服往蓝司柠腰间提,最后在内腰带一腰带,完美的解决了衣服太长的问题。

        带蓝司柠带着两个婢女出现时,全场人无一不震惊。

        蓝司柠穿的可是皇帝御赐给白凌安王妃的服制啊,但美也是真美

        “这不是”

        呈希话还没说完,白凌安抬手阻止;想来应该是误穿。

        “这不是王爷的王妃服制吗?怎么穿在司柠身上?”墨轩皓看着蓝司柠,小声询问着一旁的白凌安。

        白凌安没有给予回应,就站在蓝司柠对面,看着蓝司柠发呆,白凌安刚阻止呈希说实情,现在他又不说话,其他也不敢说话。

        白凌安忽然向蓝司柠走去问:“衣服在柴房找到的?”

        “是是的。”

        蓝司柠一时拿不准白凌安话里的意思,以为是他不喜欢她穿这个;又怕他生气自己没穿他刚准备给她新衣,只能低头小声回答道。

        “无事;喜欢这衣服?”

        白凌安微笑着问蓝司柠,这衣服他本不当回事;直接扔到柴房,这几天想着给蓝司柠准备什么生辰礼物,早就把这衣服的事忘了。

        “我看衣服还挺新的,想应该是误放柴房给遗忘了。”

        蓝司柠一时没反应过来白领问的意思,在一旁接着解释道。

        “喜欢这衣服吗?”

        “嗯”蓝司柠低头小声回答道。

        “今日是你生辰,你最大,既喜欢,那就赠与你。”

        蓝司柠抬头诧异的看着白凌安‘嗯?’的一声竟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且你已收到不少东西;我自用你院子里桃花做的桃花酒,它不比平日那些酒烈,你尝尝。”

        白凌安是记得蓝司柠不胜酒力,特给她研制了这桃花酒,说着就把手中的酒递与蓝司柠。

        见白凌安有意不提衣服的事,众人也都识趣的没提;大家依次送上自己给蓝司柠的礼物,蓝司柠无意说过喜欢呈希的玉笛,此次呈希便亲自做了个绿笛赠与蓝司柠,墨轩皓则是送了一把世界少有的琴,墨轩皓不怎么爱说话,但听说蓝司柠琴音甚好,他离府三日之久才寻来此琴。

        “王爷不会只制了这一壶桃花酒吧?”

        平日都不怎么说话的墨轩皓在送完蓝司柠生辰礼,转身和白凌安擦肩而过的时候玩笑问的。

        呈希也在旁附和的说:“对呀,王爷不会只做了一壶吧?”

        白凌安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背手思索了一下说:“司柠不胜酒力,平日的酒你们十壶八壶都不见的有影响?”

        “这桃花酒若给你们喝,和水有何区别?”

        白凌安画风一转,还成了他们的不对。

        大家送的东西或许没有赣南来的名贵,但都是亲手做的,可见心意;蓝司柠甚是感动;往年在赣南她会收到许多珍贵的贺礼,但没有一物和她心意;她在众人眼里是未来皇后,身份何其珍贵;所有送礼之人都是在忙着讨好。

        晚饭时,她一时想起了远在赣南的家人,这是她十多年来第一次离家的生辰,不禁有些伤心。

        叶萧河一直关注着蓝司柠,看到她停下吃饭的东西便知她是想家人了。

        “呐,你最爱吃的糕点。”

        叶萧河从怀里拿出他逛遍全程才买到的糕点,我没什么好送你的,但知道你一定想念这糕点了。

        “还是师兄懂我。”

        蓝司柠拿起一块吃着吃着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是不好吃吗?怎么哭了。”

        说着也拿起一块吃,确定和赣南一个味道;但蓝司柠眼泪啪啪啪掉,叶萧河一时慌了。

        “司柠是想家了。”

        墨轩皓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两人身旁,递给蓝司柠一个手帕;他喝酒时看到蓝司柠扶手擦泪,再看一旁的叶萧河拿着糕点,应该是赣南才有的。

        听到动静,大家都围了过来。

        “你把司柠弄哭的?”

        呈希以为是墨轩皓把蓝司柠弄哭的,二话不说就质问道。

        “不是,不是;是司柠自己不争气想家了。”

        蓝司柠赶忙解释着,她要不解释一下,呈希的架势,必定要和墨轩皓打起来。

        “姑娘,长寿面好了。”

        明太妃御赐的宫女端着长寿面来到蓝司柠面前。

        “好,放下吧。”

        宫女在放面时,从衣袖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蓝司柠;墨轩皓手快把蓝司柠从座位拉了起来,宫女的刀还是碰到了蓝司柠的胳膊。

        墨轩皓反手一刀捅进宫女腹部;宫女不可自信的看着自己腹部的刀,鲜血不断从宫女嘴里冒出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向远处屋顶喊:‘我成功了,还请太妃放过我妹妹。’随后倒地上指着蓝司柠说:‘竟是这样,蓝家幼女竟与凌安王行苟且之事,还穿王妃服制招摇’话音刚落就咽气了。

        蓝司柠与锦月沐月听完宫女的话不由大吃一惊,这服制竟是白凌安王妃的服制;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细节的时候,她被割伤了,蓝司柠还想说什么,但感觉头越发的沉随即就晕了过去。

        “不好,匕首有毒。”

        锦月沐月身为蓝司柠近身侍女,多少会医术,锦月查看一番惊呼道。

        这侍女最近一直没露面,本就知道她没安好心,但没想到会直接行刺,现宫女已死,不然这明妃怕是要付出代价。

        “这毒,你可会解?”

        白凌安怎么也没想到这侍女胆子会怎么大,但现在蓝司柠的伤势要紧,锦月能确定是毒,必会解。

        “奴婢不会解毒,但这不是什么要命的毒,我在小姐身边多年,见过此毒;但我不会解。”

        锦月回答道。

        “来人,传军医。”

        “王爷还请放心,这是普通的小毒,毒已解;姑娘明日便会醒来。”

        军医说完便退下了,这蓝司柠也是多灾多难,这才来浔阳多久,军医已先后见她两次;话虽如此,但蓝司柠的特殊他是知道的。

        蓝司柠第二天醒来时,王妃服制已被换下。

        “醒了?可还有不舒服?”

        白凌安来看望蓝司柠,刚进来就看到蓝司柠醒了;白凌安扶起蓝司柠并给她倒了一杯水照顾她喝下。

        “师傅,我不知道那衣服是”

        “无事,这本就是宫里赏的,我本就不当回事,现已送给你,就是你的。”

        不待蓝司柠话说完,就被白凌安打断了,蓝司柠被白凌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默默低下头。

        蓝司柠小声问:“师傅,没有喜欢的人吗?为何不留给未来的王妃?”

        “我要说这个不好看,等未来我再命人制新的,你可信?”

        蓝司柠没想到白凌安会这样回她,她一时竟无言以对,或是听到白凌安是觉得不好看才给她,但蓝司柠刚刚问的时候说的是王妃而不是师母,白凌安竟也没有反驳;或许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亦或是两人都有各自的想法。

        “好了,你莫要多想;暂且好好休息。”

        白凌安微微一笑,随后起身就离开了。

        蓝司柠失落的自言自语说:‘师傅莫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司柠”

        一声司柠打破了胡思乱想的蓝司柠,抬头望去竟是蓝如墨和蓝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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