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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舍身相救现真情


  原来,我们的爱一直都在。只是,我们都把它藏在了生活最细微的地方,你没有发现,我也不想去发现。就让它在那里静静地蔓延,生长......终有一天,它足够大的时候,可以抵抑一切艰难险阻。

  丰折佛一行人从千香城出发,往烟雨楼驶去。马车悠悠地行使在寻常古道,有一种美不可言的古香古色。

  “久言,此地是何处?”丰折佛开口问道,似心中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赶回烟雨城。

  久言自然也看出自家主子的心情,便道,“回公子,这已快到紫休林便转过,九曲山路,大概明白晌午便可抵至烟雨城。”

  “嗯。那到了烟雨城后,你与久婷便先护送苏语与白霜回芳雪城苏家庄。我与久伤,久宵回千机阁处理些要务。”丰折佛并不打算给顾苏语挽留的机会。

  顾苏语也听出他的话中之意,便没有开口说什么。

  一路上,马车里却是十分安静,只有马蹄不停往前赶的声音。随后不久便听见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的奇异交响曲。

  不想,不久以后,久伤便从马车外探头进来道,“公子,有异样。”久伤的表情似带了一份凝重。

  这竹叶发出的响声他也发现了似乎些不寻常,本不在意,不想真的是有人故意为之。不久之后,便听见了厮打之声,然后是越来越多是人靠近。

  久言久婷得到丰折佛的默许也出去作战,顾苏语也得到丰折佛的暗示,让她们主仆二人跟在他身边,呆在马车十分被动,所以他们三人下了马车。

  “丰伯,照顾好苏语与白霜。”话落之际,人已消失。

  丰折佛又走进了一个偌大的林子,这里的竹子不可分辨方向,明显已落入了幻境。

  不久,他们听见悠扬的古筝音色传来,寻音而去,却见一名女子坐在古筝前弹奏着,双手的十指十分娴熟,重点是那个女子又是箫倚岸的幻像!

  也许是这几日的情绪变动颇大,一切皆因她的举动而改变,他竟有不知觉地向雪衣女子走去。

  更甚的是他没有谨惕她弹的幻曲,座上焚香亦是有毒的,本是百毒不侵之身的他本不会为毒香所侵,只是眼前的雪衣男子竟趁他不注意时在他的眉心处发出了一枚毒针,而且毒针乃千年寒冰所致,如体即溶。

  丰折佛反应之时只能立即封住自己身体的各大要穴,以防毒性随血液蔓延。

  雪衣女子与古筝,木座一同消失在眼前,他仅凭半点意识赶回到马车旁,却不能行使轻功。

  等他回至马车膀胱,丰伯三人皆为之一惊,公子竟然中毒了!顾苏语见状便十分着急地上前扶住他,不想第一次被他恨恨地推开,在主仆二人吃惊之际,丰折佛竟对二人隔空点穴,令她们昏睡过去。

  “公子,您这......”丰伯也惊诧于丰折佛此时的举动。

  “我中了七情蛊。”丰折佛淡然一句,便转身走进了马车。

  丰伯十分惊讶地将顾苏语主仆安置在马车旁的竹子旁边,十分焦虑地等待久伤四人的归来。

  七情蛊用七种情花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炼制而成的蛊毒,而这世上情花千万种,至于制蛊之人所用是哪七种,在短时间并不能研制出来。这不是一种纯粹的□□,否则丰折佛也不会对此产生作用。

  七情蛊最致命之处是它离发作之期只有一个时辰,如一个时辰之内无蛊母解毒便会药石无灵。但解七情蛊还有一个特殊的办法,阴阳合体。

  所以丰伯也明白丰折佛为何将她们点昏,但是又有一丝不明,顾小姐不是公子的未婚妻么?公子为何介意碰顾小姐?公子心里还在藏着那个身在帝都的女人吗?

  不久之后久言久婷赶回,告诉丰伯,“久伤久离二人正在御敌,她们二人负责回来照顾公子。而且公子的兰影使者也出动了,他们四人对付圣尊盟的死士应无碍。

  但她们二人未想到回来却见公子中了七情蛊,他一人静静地躺在马车的毛毯上,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久言久婷见到昏睡的顾苏语主仆,只得深深叹息,公子还是如此固执。

  她们只得退出马车外,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时辰不会太长,但是她们却知道没有能力说服他。

  箫倚岸一人在古道上行走,她知道此处离烟雨城不远了。原来从未想过去找他,只是走着走着,也便走到了属于他的地方。

  她走进了紫休林,未想却发现自己进了幻音之界,但作为“幻音神功”传人的她,这些幻音并不能迷惑她。只是她不明,这幻音之界是何人所为,又是针对何人。

  她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往前走,见到那驾华丽而特殊的马车之时,不禁心有所悸。

  难道他们被困入了幻音之界,莫不是这幻音之界是圣尊盟所为?!她大概也明白也如此能耐的也除圣尊盟外,无其他盟派与他作对。

  但是她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见到一个十分奇怪的场面,丰伯久言久婷在马车外十分着急地等待着什么,而顾苏语主仆却昏倒在一旁的竹子旁。

  这是一个怎样的场景?

  她只好快步走到那三个人面前,不想自己还未开口,便见到久婷十分着急地抓住自己,“小姐!只有你能救公子了!”

  她一时间未明白久婷的话中之意,便把目光转到十分理性处事的久言,只见久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小姐进马车一看便知。”

  却又见丰伯无奈地摇摇头走开道,“哎,天意如此,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啊。”

  果然,如久言久婷所言,她一进马车便见到了情蛊的丰折佛躺在软榻上,脸上的表情似有一丝痛苦。

  但是她却笑道,“你怎么如此倔强?”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坐在他身边,双手抱膝似在与他聊天的模样。

  他的表情明显是十分惊喜和激动,却摆着脸道,“你怎么回来了?”

  他说,你怎么回来了,而不是你怎么回来了.......

  她好笑地抓起他的手臂,看到一条红线从他的手臂延伸至手心,现在离手心也仅有几寸长,一个时辰快到了。

  “呵呵......顾苏语主仆是你点的穴吧?!为什么呢?!如果此时此刻我不在此出现,你会如何?!应该会......”未想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躺着的人一手拉下.......

  轻解罗衫,却见到她雪白的胸前那颗他亲手点上的朱砂,只见他双眸明亮,心中有抑制不住的狂喜......原来,他和她一样,都在心里为彼此下了一道地牢。

  丰伯三人早已远离那此时在办“正事”的马车,有些事,成人也不宜啊。

  所以,他们自然听不见那充满暧昧的□□和那充满诱惑磁性的连绵不断的低吼声......

  不久,丰伯三人便见到仍旧一脸平静淡然的丰折佛从马车里出来,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只是对久言久婷吩咐道,“你们照顾好那女人。”

  久言久婷知道里面的女子正在熟睡,便不想吵醒她,只是守在马车外。

  而丰折佛一个人走到了远处的竹林中......久言他们知道,此时的丰折佛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不久之后,久伤久离已回至马车处,本想去向丰折佛复命,但却被久言久婷阻止了,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给二人听。

  久伤久离却只得叹息道,“终究是逃不过老天爷的安排。”

  半个时辰过去,久言久婷闻马车里面有动静,知是里面的人醒了,便开口道,“小姐,让我们二人进去服饰您吧。”

  “不,不......我,我一个人可以。”她们听得里面之人似急促,似紧张地回复道,忍不住抿嘴一笑。

  她掀开帘子,向四处张望,久言、久婷知道她在寻什么,便见久婷含笑一指,是公子走进竹林的方向。

  她美眸一瞪,只得浅浅一笑,本想穿上素色棉鞋去找他,却心血来潮,光着脚丫跳下马车。

  久言,久婷只她是孩子气的表现,便不想阻止她,任他所为。

  她静静地立于他身后几丈远,见他一身黑衫在竹林中愈现英气。也许,从未如此静静地去看着他,将他全部收入眼中,那么清晰明了。

  “其实我一直不明,也不敢相信。谁会在某个地方一直等谁,但经历过才知道,原来等待是那么荒芜的事。十年时光应该积累了千言万语,但此时我竟不知从何说起,或者,一切不说已明了。我相信你都懂,只是你在我面前却不肯承认你懂,或者,你不相信你会懂。过去的种种,彼此给的伤害皆是我们没有互相信任对方,但孰不知相爱必须建立在相信之上,这如此浅显的道理,在现代我们能懂,怎么到了异空,我们都忘了呢。丰折佛,这十几年来,你从未承认你爱我,但此刻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爱你,只爱你一人。”好紧张,这是她今生第一次表白,亦是最后一次。她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随意地吐出。

  那黑影背对着她,在夕阳之下狡黠一笑,那是一种征服天下的胜利之笑姿。也许,这一刻,等得实在太久。

  箫倚岸未看清前面之人如何回过身,只觉得一抹黑影向自己袭来,然后便被紧紧地抱住。

  这样的拥抱似乎等了千年......那一刻天地万物也变得渺小无比,偌大的世间,他们彼此之间此刻只有那触手可及的温暖,那融入万物根源的绝爱。

  “女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也许只是他此生最真诚的呼唤,这句话在他心里藏了太久,也被抑制了太久。他欠了她太多太多“我爱你”,一生一世也还不完。

  不久,又听见他低吼一句,“女人,你下次再敢光着脚乱跑试试。”话落,便将她横抱而起,往马车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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