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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宴饮


  靳梓州揉着发痛的手腕,嘴里一面碎碎念叨着“真是莽汉,看我这翩翩公子,也不知道手下留些情面。”

  “我看你倒是有些喜欢这家伙。”阴影里,冰山一般的冷酷少年即便是调侃,也是面无表情。

  靳梓州搓搓有些发红的手腕,想到刚才的事情,忍不住发笑。大汉不由分说拿住了他,并听信那季挽轻的指示从他怀里搜出了玉佩,因为季挽轻毫不犹豫的说出了玉佩的样式以及还未来得及解下的红绳,便被认定了主人,同时也给他坐实了登徒子的身份,要不是少卿及时亮出了家里的身份,他还真得被大汉抓住蹲一蹲自家的牢狱了。

  一面为季挽轻的狡黠而欣赏,一面又为壮汉的耿直而欣慰。“今晚把那个愣头青绑了,扔到东征军里玩玩。”

  冰山少年眉角上扬,显示出此刻的好心情。他心里为愣头青默了一把哀,要知道东征军可不像西征军一般纪律严明,这年头大梁东西两大军,各有不同特色。西征军是红玉将军旗下,纪律严明,一个吐沫一个钉,除了军师团,其余都是满心满眼都是将军的愣头青。东征军则不同,溜须耍滑,一窝老油条们,最喜欢玩阴的,杀人不吐骨头,把这莽汉扔进去,那可是有的受,但这种地方也是最容易出功绩的地方,主子早想整顿东征军了,这家伙何其幸运,还真入了贵人眼。

  这边,季挽轻拿回了玉佩带着幺妹已经回了玲珑阁,只是阁楼里自己的房间却多了不少华衣美饰,自己楼里出品,成套的宫装被整整齐齐摆放在一个个木盘之中,好不璀璨。

  季挽轻疑惑的看了眼幺妹,幺妹会意立刻退下去询问,很快,方掌柜就一脸恭敬的跟着幺妹进来。“王爷请您收拾收拾,明日随王爷入宫,红玉郡主办了采琼宴。”说话的自然是方掌柜。

  “不去。”没好气的坐在八仙凳上,推开桌上碍事的托盘,拿过水壶与杯子,咕咚咚的牛饮起来,这一晚上斗了半宿,也是够累的。

  方掌柜低着头眼角示意幺妹,幺妹攥攥手心里新得的珠钗,也乐呵呵的蹦上前替季挽轻揉着额角“主子,那是宫里的宴会啊,都是些贵人呢。”

  “不去。”天已经黑透了,外面喧闹的街道也渐渐静了下来。季挽轻摆摆手,让他们都退了下去。

  当翌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桌子上是昨晚还没来得及收下去的衣饰,名贵的丝绸上洒满了金光,映的一片美好,季挽轻确毫不在意,站在窗前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门便被踹开了,咿呀的木框好像随时会破碎,摇摇晃晃的。

  季挽轻顺着门框看去,王爷邪魅的脸便出现在眼前。季挽轻还来不及请安,冷硬的手指已经嵌上了自己的的下巴。

  “看不上本王,恩?”这已经是第二次提醒了,上次就差点掐死自己,顾墨之的声音沙哑低沉,好像一杯醇酿,只是吐出来的话确冰冷刺骨。

  季挽轻微微侧开脸,她已经知道对待这个动不动就发神经的王爷不能硬来“挽轻一介草民,出入宫廷,又是跟着王爷,到时候不懂规矩,岂不连累王爷被人耻笑?”

  听到这里,墨王爷暴怒的心情倒是平静了几分,这丫头的眼神气质像极了心底的那片柔软,尤其是那倔强的眼神更是动不动就能撩拨到他沉寂已久的心弦,让本就喜怒无常的他更无法控制情绪,收回了手,勾起嘴角,邪魅的笑容爬到脸上“谁说你是本王的女伴了?”啪的一下甩开她,洁白的手帕从袖口中抽出,擦了擦手,便被丢在了季挽轻身上。

  这一刻季挽轻是屈辱的,但比起死亡比起仇恨又算得了什么的,顶着倔强的眼神,紧咬着牙冠,指尖都攥的有些发白。

  “真丑。”盯着这样的眼神,顾墨之邪魅的神情消失了,竟是一种天真的微笑。

  “神经病!”面对这样的疯子,季挽轻再也忍不住吐出三个字,只不过这次是在心底偷偷的。

  季挽轻别扭的抻抻紧裹着的宫装,颇有些不满的坐在花园的回廊上,昨天晚上天黑夜晚,她根本没有打开这看起来做工虽然华丽,但到底是丫鬟的款式的宫装。这分明是借着上次说看不上他的话羞辱自己,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季挽轻赌气的想着。

  “没想到你会来,还是打着顾墨之丫鬟的身份。怎么样,他不珍视你,还是跟了小爷吧~”红玉郡主双手抵在脑后靠着廊柱,一脚踩在回廊上,另一只悬空的叫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没想到红玉郡主也有雅兴开宴会,我还以为郡主志在开疆拓土。”季挽轻也歪头调侃道。

  红玉郡主也不介意“不管是前线还是朝堂,总离不了觥筹交错,阿谀奉承,知道你这丫头鬼灵精,怎么,再给我家二郎们谋点好事吧?”

  “依我看啊都是道貌岸然的家伙,满口仁义确行者吃喝玩乐的事情,不如把他们这虚仁假意落到实处,搞个义举,这夫人太太们一攀比没准郡主还能赚个盆满钵满呢!”想到那些夫人老爷装模作业确忍着肉疼的一掷千金的样子,季挽轻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此园中满是贵人雅士,高谈阔论国之义举,愿为我大梁抛头颅洒热血,热血咱不用,依我看来些银子倒是实际,晚宴正中,郡主做首,来场义卖吧。”

  “此法甚好,挽轻啊,你果然是我的红颜啊!”红玉郡主一听就欢喜的从廊凳上跳了下来,秀色可餐的小脸,确忍不住来回搓着手踱着步子,一副猥琐少年的模样。

  要知道这些贵人都是有钱人,她天天看着他们的口袋两眼冒光呢,如此甚好,甚好啊。

  倒是季挽轻更奇异堂堂一个郡主,一个名满天下的将军,如何天天为钱发愁。

  似是看出季挽轻的不解,红玉郡主倒是没卖关子,脸上似是尤带着愁容“圣山南征北扩,以战养战,二十年虚耗,然国库空虚……”

  几句话季挽轻立刻懂了,大梁虽然国土日涨,但地大了总要有更多人来种,连年的征战人口消耗的少了,就造成了失衡,大家都以为朗朗乾坤国泰民安,但谁都没有发现日渐消耗的失衡,也许国主注意到了,但仍没有有效的方法遏制,只能继续以战养战恶性循环了。

  “那墨王爷?”季挽轻顶着满脸震惊,慌没注意的问出心中已久的疑问。

  红玉郡主哑然失笑“你不会是以为他在追求我吧?”

  季挽轻木着表情,事实上她曾经这么以为过。但现在她觉得不是,红玉郡主跟那神经病王爷,摇摇头,实在不可想象啊。

  “你们商人不是经常贿赂么?”红玉郡主眨眨眼,季挽轻似乎触到了什么,但没有抓到。

  “郡主,您离开的太久了,该回去了。”管家匆匆来找。

  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红玉郡主一个翻身,一手支着柱子就向外翻出了回廊,抄着近路大步扩胸的走了,独留下季挽轻在那里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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