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39米:我在监狱待的那几年,已经没有这个习惯了
坑深339米:我在监狱待的那几年,已经没有这个习惯了 傍晚,晚安按密码打开公寓的门,推门走进去,却徒然被一只从后面蹿出来的手捂住了嘴巴。
不过很快就松开了,“晚安,是你。”
晚安听出对方的声音,捂了捂住心口,“这是我家,当然是我。”待看清对方疲倦的样子,方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我最近接的一个差出了点问题,我之前的出处暴露了,刚好你最近都不在,所以我借住了几晚。”
晚安俯身换鞋子走进去,“没关系,”听他这么说,她很快道,“需要的话这段时间你可以一直住这里,我这段时间不回来住。”
“嗯,好。”见她一个人回来,又没有带七七和冷峻,只是将包放在沙发上,“你回来接东西的?这段时间准备住在他那儿?”
晚安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变化,只是随口回答,“是啊。”
她的私事,他也没有过多追问或者插手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道,“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还是觉得,她应该是希望你过得开心点,而不是一直背着这些包袱。”
晚安的神情顿了下,低笑着道,“我明白。”
深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带着些叹息,“天快黑了,你拿完东西就回那边吃饭吧。”
“那你呢?”
“我等晚一点再说。”
“好。”
晚安推门走进卧室,径径直走到床头,用钥匙拉开上锁的屉子,里面整整齐齐的躺着两排不同的瓶子。
她的手伸进去,顿在上面,低着头,长发垂下,指尖顿在其中一个的瓶盖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连从窗外照进来的光线都被长发所遮掩住。
手指拿了两瓶出来,然后动作没有犹豫的重新关上,上锁,转身离开。
晚安回到南沉别墅,刚走进客厅,就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她面前摆着的茶已经没有了热气,一眼便知等了很久。
她也不意外,有条不紊的继续换鞋,将外面的风衣脱了,随手递到迎接过来的佣人手里,“顾先生回来得比您早,现在在厨房做饭。”
“好,我先见客人吧。”
“顾先生说……晚餐开始前结束对话,不然他来结束。”
晚安点点头,这才朝着沙发走过去。
坐在沙发上,手指动作弧度不大的捏着自己的腰,嗓音温温的,客气又慵懒,“威廉太太有事找我的话,那就麻烦说吧,顾先生他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有外人在。”
“今天,我是来恳请你的。”
“哦?我有什么是值得威廉太太亲自上门来恳请的?”
“晚安,那天黛茜胡言乱语,你不用放在心上,”她顿了顿,一双眼几乎是直直的盯着晚安,“看得出来,顾先生他很爱你,我想……你既然有这样一个男人,想必也并不需要你爸爸真的为你做些什么,反正,我看你也并不稀罕他给你的补偿,或者公开承认你。”
晚安接过佣人给她的泡的专门滋补身体的花茶,低头吹了吹,“我不是很能明白你的意思威廉太太,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做点什么?”
“我们已经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不希望他再因为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而吧事业迁回国内,我也不希望一些很多年前的前程往事毁了我们一个完整的家,晚安,这些年你父亲为你付出了不少,至少你在监狱的这几年,他花了不少的人力物力,不让你受委屈,你非要毁了这些才甘心吗?”
晚安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我非要毁了这一切?威廉太太是不是弄错了,是我把绯闻掀起来的,是我求着还是耍了什么手段让把它们挖出来的么,我记得这些是你的女儿做的。”
“好,就当这些都不是你做的,是黛茜的错,”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僵硬的想要将姿态放低,“我希望你看在这些年他对你的关心上,接受杂志的采访,说他是你父亲的一个挚友,受你父亲嘱托照顾你,反正只是些送礼物和打钱,长辈给晚辈这些不奇怪,你们也从来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
晚安笑笑,“所以是让我说我父亲死了?”
男人的嗓音在上方响起,“晚安。”他穿着灰色蓝色的衬衫,正低头将袖子解开,“还有最后一个菜,是你拿手的,你去做。”
晚安看他朝自己走来,又看了眼脸色明显不好的威廉太太,抿唇道,“可是我们还没谈完。”
顾南城语调波澜不惊的道,“我替你送客,不然菜要凉了。”他在女人的身侧坐下,旁若无人的将长发拢到一边,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听话,嗯?”
晚安最终还是点点头。
她也并不想跟眼前的女人谈谈些什么。
叔叔?安城有一圈能认出他的人。
到厨房晚安才发现已经没有最后一个菜了,都已经完成。
“顾先生什么意思?”
顾南城垂着墨黑的眼眸,抬手抽了一张纸巾出来,漫不经心的擦拭着他手上不知道有还是没有的水渍,温淡矜冷,“话我不多说,威廉太太,你想要维持的在华尔街所谓的完美婚姻典范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
“晚安跟你丈夫的关系,要么威廉先生自己说,要么我来说——只不过你明白,如果让我来说的话,有些话对威廉太太来说就会显得很刺耳,”最后,他淡淡一笑,“明天的这个时间点为期限,刚好后天早上我也要说说晚安女儿的事情,需要的话可以一起解决。”
他的语调轻松,甚至是并没什么起伏。
但是压根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甚至不过是居高临下的通知。
她极少在谁的面前受过这样轻视的待遇,尤其顾南城……不过他身份如何显赫,也不过是一个晚辈!
男人已经站起了身,淡淡的道,“该说的说完了,威廉太太应该带了司机过来,那就不送了。”
说罢他就往餐厅的方向走,留下沙发上手死死捏住衣角的女人,一张保养得宜的脸呈现出冰冷的狰狞迹象。
晚安已经将饭菜端上了锅,正在摆筷子。
顾南城走过,将椅子拉开,吩咐佣人,“去叫七七和小峻吃饭。”
一边说着,已经一边将晚安按在了椅子上,俯身便吻了上去,手搂着她的腰,专心致志的亲吻她。
“做饭好辛苦,”他深深浅浅的吻着她,哑着嗓子道,“奖励。”
“嗯,你坐下吧,吃饭了。”
男人单手抬起她的脸,低低道,“七七还没来,再吻一会儿。”
等到他餍足才微微的放开她,从身上拿了一个盒子出来,一看就知道是礼物。
晚安想起昨晚在慕家别墅的那二十七朵路易十四,“我只是随便说说,我不缺什么,又不是过节生日,你不用送我礼物。”
“嗯,我知道。”
顾南城直接把盒子拆开,将里面的腕表取了出来,“你爷爷之前送给你的表修过一次,再修的话也用不了多久了,我定了一支差不多的。”
他曾经也送过她腕表,但是那次她拒绝了。
她不戴首饰,有什么需要的自己会买,没有年纪轻轻的女孩儿那般的少女心思了。
晚安看了一眼,没有接,“我在监狱待的那几年都没有戴表,已经没这个习惯了。”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环绕耳边,“那就重新习惯。”
重新习惯。
想让她重新习惯的,不只是表而已。
晚安抬眸看了他英俊的脸一眼,还是接了过来,“谢谢。”
顾南城仍是深深的盯着她,“喜欢吗?”
他这样问,好似这个问题有多重要,眼神几乎是锁着她的脸庞,似乎是希望看她露出点愉悦的表情来,“不喜欢的话我再换一款。”
晚安笑了笑,“挺漂亮挺精致的,很好。”
她出生在名门,一支表是什么牌子有多名贵很容易判断出来。
顾南城拿过来替她戴上,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你今天回公寓去了?“
晚安看着那支银色的腕表系在她的手上,“去拿点东西,你这都知道,是不是整天派人盯着我?”
男人神色温淡,嗓音低沉,“剧组收工散场了但是你没有回家,我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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