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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3章 白色的雪


想到这里,她只感觉到浑身有些发冷。

母亲看出来了她的颤抖,将一只手轻轻覆上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母亲的手干燥而温暖,带着保养得宜的细滑。

“后院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好好的当好你的知府就是,”母亲安慰般的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一脸温和的说道“放心吧,孃亲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等到再过一年,她便给雅依安排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再怎么说她也是她的嫡母,白颜难道还跃过她去不成?”

“既然孃亲已经有了想法了,孩儿也就不再多说……”她说,看着母亲不到一会儿已经显出疲惫的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劝道,“孃亲若是睏乏了,就到软榻上歇会吧,左右府上也无事。”

“知道了,她是你娘,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何吗?”母亲笑得温柔,又拍了拍她的手背,“只是你今日既然和娘提了这些,娘自然也是要放在心上的,府上其它事情可以先放到一边,让管家婆子帮着处理,但是白颜这件事,”说到这,母亲和蔼的眼神变得凌厉,“关系到相府的将来,她得派人去查。”

今日本来就是想给母亲提个醒的,见目的达到了,又聊了一会家常后,听母亲又说到了为她相看各府贵女一事,她便连忙提出了告辞。

“孃亲,孩儿今天约了好友去游玩,这个时候递拜贴的小厮想来已经带讯息回来了……”话还没说完便被母亲打断。

“行了行了,她就知道你不喜欢她提这些,只是啊,你再过一段时间便要及冠了,人们都说先成家,然后再立业,这会儿你都已经有官职在身了,也该考虑一下娶亲的事情。每次孃亲和你提到,你都像跟耗子见了猫似的,避之不及。”母亲收回放在她手背上的手,似是说累了,端起一旁的茶盏,动作优雅的喝了一口茶。

她苦笑一声,直接求饶:“儿子不敢不敢……再说了,长兄都还没有成亲,她这个做弟弟的,哪能越过了大哥去?这乱了规矩的,孃亲。”

母亲听了这话,并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倒是反问了她一句:“这么说来,如果你大哥成亲了,你就答应孃亲娶妻?”

她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有种不好的预感:“等等,孃亲,她不是这个意思……”

母亲大手一挥,做下了一个决定:“你大哥也早就该到娶亲的时候了,这么拖下去,同龄人都已经抱孙了,他儿子还没有,这可不行。这样,她为你们两个同时安排亲事,到时候和老爷商量一下,来个双喜临门也是不错的。”

“孃亲您……”

……

有些郁闷的从紫檀居离开,雪盏跟在她身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听见。

“雪盏?”她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却差点和她迎面撞上。

连忙退后一步,她皱眉看她:“本少爷都喊了你好几声了,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雪盏笑嘻嘻地扬了扬手里的一张写满了字的纸:“这是琥珀姑姑给奴婢的,说里面都写着新研究出来的糕点吶,让奴婢到时候也在小厨房给少爷您做。”

她有些无语:“那也不要在走路的时候看,成何体统?”

雪盏调皮的吐了吐舌:“奴婢知错。”

回到清宁居,礼言正在给院角的那棵榆树的树干裹上一层层粗布,用绳子系了一圈又一圈。

“礼言你在干嘛吶?”她走了过去。

礼言看到是她,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少爷,奴才在给树御寒呢,宋管家说,今年的冬天可能会很冷,怕这榆树被冻到了,于是就想给他穿上几件衣裳。”

她点点头:“你倒是有心了。”

礼言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又道:“少爷派人递拜帖的那个小厮刚才也回来了,奴才问了一下,他说江南公子已经答应了邀约,少爷也可以准备准备前往西岭赴约了。”

她眼睛一亮,当下便决定出门,却被雪盏拦住了。

小丫头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最后摇了摇头,说道:“少爷,如果您是穿的这身衣服出门恐怕有些不妥。”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一身红色的常服,感觉到再正常不过。

“哪里不妥当了?”她问。

雪盏左手往右手一拍,就急匆匆的往内室跑去:“还差一件白色的披风,少爷请稍等片刻。”

站在院子等了一会儿,很快就看见雪盏抱了一件雪白的披风小跑了出来:“少爷您看,这是大少爷前段时间特意去山上猎的白狐做成狐裘,围在脖子上的这一圈毛可是最松软的,您快穿上试试,不然就这一身单薄的棉衣去到了西岭会冷到的。”

她没有拒绝,很顺从的让雪盏给她披上,系好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果然,一披上,感觉整个人都温暖了许多,忍不住将披风拢紧了些:“大哥总是对她如此的好,那这样总可以出门了吧?”

“少爷,请再稍等一下奴婢。”雪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看了她一眼,见她在大冬天的,也只是穿了两三件很薄的棉衣,下身的裙子更是夏日的薄款,不禁感觉到有些无奈:“相府这是短了你吃了还是短了你穿了?回去给她裹得严实点。”

“是。”

“对了,礼言,你也随她一同去。”她扭头对还在给榆树“穿棉衣”的礼言说道。

礼言对此并没有多问,只是绑绳子的速度加快了。

这次去西岭,她并没有想之前那次那样慢慢走过去,直接让人驶出了一辆马车。

因为是冬天,马车外又加了很厚很厚的车帘,坐在车厢里面连一丝寒风都透不进去。

礼言和雪盏想比,就是两个极端,却构成了她最为互补的两个贴身仆从。

此时坐在平稳行驶的马车里,雪盏很是新奇的,挑起了一点车帘左看右看,彷彿是难得放出笼的鸟儿一般,活泼的不像话。

礼言确实恰恰相反,自从上了马车以后,便一直很安静的在一个角落里坐着,要是不注意的话,可能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她正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就听到雪盏喊了一句:“下雪了!”

嗯?又下雪了?她也挑开车帘往外一看,一瓣细白的雪便飘到了她的眼睫上,轻轻一眨眼便又落到脸颊上融化掉了,车厢外小雪纷纷扬扬,逐渐有变大的趋势,落在行人的肩头,彷彿漫天飘飞的柳絮。

放下车帘子,她问道:“可有准备了伞?”

礼言点头,道:“奴才准备了三把,都放在马车里了。”

她笑:“你办事,她总是最放心的。”

……

西岭,马车在一处山脚下停了下来,车伕在外唤道:“少爷,您说的兰亭就在半山腰上,雪天路滑,马车恐怕上不去啊。”

她于是走下了马车,外面的环境比车厢里冷上许多,雪花飘在人的脸上,微凉。礼言很贴心的给她准备了一个温好了的汤婆子让她暖手,他自己与雪盏两人,提着东西走在她的后头。

让马车伕在山脚下等着,她一只手抱着汤婆子,一只手撑着伞,一步一步往半山腰的兰亭走去。

冬天的西岭春天的相比有很大的不同,满山遍野的桃花此时一丁点粉色也都看不见了,覆盖在枝桠上皑皑的白雪冰雕玉琢,远处的山脉银装素裹,抬头向上望,隐约可以看见半山腰兰亭露出来的一点青色的亭檐,尖头上也落了一些白色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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