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金沙洞族想对策 索郎脑洞出妙计
塞斯黑被抓捕之后,族长和阿其那的赏赐自然算罢。
族长携阿其那返回洞中,合家开会商量解救事宜。
族长说:“咱们郡本就是个穷郡,别说咱们,就是主公也难拿出什么大王看的上的赎礼,这可如何是好。”
阿其那说:“父亲,要么恳请主公陪同,走一趟,见大王给求求情。”
“咱们算个什么,这个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按礼制,主公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就亲自上门求人呢,那不是咱们僭越了,以后谁有事都有主公出面了,不可能啊。”族长驳回了阿其那的想法。
“族长,大王廷尉的一个家臣是我的内亲,兴许可以联络下。”那个年长事多、爱吹牛的老鼠说。
“你说的那人靠谱吗?”阿其那问老公鼠。
“他是我同胞妹妹的儿子,早年犯错,被族长驱逐在外流浪,曾经救过大王廷尉的命,然后被收留,据说廷尉大人很器重他。”
“那太好了!”族长欣喜的排了下手,“你速速带上礼品,拜访你那外甥,这事若成,我将西门口赠与你,再跪请主公,许你开洞立族!”
“谢族长!我这就速速安排启程!”这公老鼠欣然答应。
“阿其那,你去一趟主公府邸,把我们的打算通报给主公,我们也好行事,现在索伦根在主公身边,你可以先找他商量,他宅心仁厚,是可以靠得住的人。”族长吩咐阿其那。
“是!父亲,我收拾下立刻启程!”
阿其那有私心想要自立门户也可以理解,但团结对外更是老鼠的本性,阿其那这一点倒也不含糊。
话说上次寿宴,全场是金沙洞掀起的,可后来窘迫场面也是金沙洞带来的。
郡守主公一众贵族,匆忙撤退后,现场尴尬至极,原本严肃有序的会场,流言蜚语。
“听说主公犯了罪,被大王特使训斥。”
又有说:“是的,听说,金沙洞族私自侵犯大王属地,大王非常生气,有可能撤番呢!”
“别胡说,哪有这么严重,小心割了舌头。”
这次寿宴,本来一层的意思是给年轻的新立主公树立威信,可是这样搞砸了,实在大跌眼镜。
匆忙返回洞府后,主公一人坐在塌上,很是郁闷,沉默不语。
索伦根站在门口站岗。
主公突然大骂:“这阿其那害煞寡人也!索伦根!”
索伦根听到召唤,立刻近身来候命。
“主公,何事?”
“寡人刚刚悟出,这阿其那甚是可恶,他前段时间偷偷拜见寡人,许诺寡人定能索取老祖爱吃的蛋糕,寡人许他开洞立族,但寡人也三令五申绝不能侵犯大王的属地,他明知故犯,还诓骗塞斯黑,共同做出这种欺君之事,有负寡人,可恶!可憎!可恨!你速速前往金沙洞,取他人头来见!”主公怒不可遏。
索伦根上前跪拜:“主公息怒,主公在上,微臣不敢欺瞒主上,那天我流落贵地,偶然听到阿其那和塞斯黑商讨出勤取蛋糕之事,这时一个黄鼠狼伺机行凶,这才有了微臣巧杀黄鼠狼之事,再后来微臣也参与了取蛋糕行动,只是最后走的时候,塞斯黑拖在后面,被大王的守卫看到。”
“那你那天台上,为何不拆穿阿其那的谎言?他把责任推在塞斯黑一人身上,你新来的不知这里规矩,不知者无罪,可那阿其那实在可恶。”
“阿其那可能猜测到,大王的守卫并没有看到自己和我,一个人担责是被罚,多个人也是同样被罚,继而不敢说出自己。”
“你不必替他求情!”主公还是很生气。
“微臣不是替他求情,没这必要,既然事已至此,当前应当想法解决问题。”索伦根又拜。
“为之奈何,你有何计?”主公期许的眼神看着索伦根。
“主公,微臣以为金沙族长之子犯事不假,但如果置之不理,会寒了子民们的心,再加上寿宴慌乱收场,主公新立,如何服众,所以一定还是要设法营救。”
“如何营救,那塞斯黑如果触犯的是别的郡,我还好法解围,这直接得罪的是大王,我只在王庭受册封时远远的见过他一面,怎不能我为他区区一族长之子去拜见王上吧。”
“那倒不必,僭越了礼制,我们首先制定策略,第一、塞斯黑一定要设法营救;第二、这个事必须办得大王、主公都很满意、都有台阶下,这样主公也自然树立了威信。”
“说起来简单,你可说说为之奈何啊?”主公有些心急。
这时一个侍从外面进来,“禀主公,金沙洞族长二子阿其那拜见。”
“他这时来干嘛?谢罪的吗?”主公自问。
“看看情况再说吧。”索伦根附和。
“好,宣他进殿。”
阿其那一进门,看见索伦根也在,微笑示意打了个招呼。
阿其那一见主公,径直跪了下来,“主公,我死罪,请主公赐死。”
“你罪无可赦,确实该以死谢罪,但你这次不是来谢罪的吧,要不然上次就不会走掉,还一路扯谎。”主公很气愤的怒斥阿其那。
“主公,小人身为次子,不得继承祖产,故而一心想要独立门户,被鬼迷了心窍,犯下欺君之罪。”阿其那继续认罪,然后看了一眼索伦根。
索伦根很快就心领神会,于是也上前说:“主公,阿其那鬼迷心窍,酿成大错,但请主公念其忠心耿耿,又少时为伴的分上,暂且挂着他的罪责,允其戴罪立功”。
阿其那继续装孬,俯首于地。
“好了,暂且不惩罚你,你这次不是来谢罪的,快说你是来干嘛的吧?”主公天资聪慧,犹如少年孙权。
“嗯,主公英明。那日寿宴后,我们族返回洞中,就开始商讨救大哥事宜,正好族中有一家臣的外甥在负责刑罚的大王廷尉手下做家臣,父亲的意思是先是通过这个关系,联络到廷尉,再做进一步打算。”
“嗯,这倒是个好路子,索伦根,你怎么看?”主公问索伦根。
索伦根思考了片刻。
“主公,我有一计,可营救塞斯黑,又能让大王、主公都免去尴尬。”
“快说!快说!”主公喜出望外。
“这样,族长和阿其那可以先携带礼物拜访那廷尉家臣,让其在廷尉面前吹风试探,如若可以,再多携带礼物拜访廷尉,让廷尉在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如果大王有怀柔之意,最后主公再遣特使携礼物上贡大王,这样自然而然,塞斯黑就可获救回来了,您看可好。”索伦根如是陈述己见。
“好!好!这个方法好!甚得我心!”,主公又朝向阿其那说话:“阿其那,你听清楚了吧,就按索伦根说的那么办吧,如若大王有怀柔之意,索伦根你即刻做寡人特使前去拜见大王。”
“是,遵命!”阿其那、索伦根一起回答。
“好了,阿其那,你速速回洞,准备启程,你们都退下吧,寡人累了。”说罢,主公在塌上躺下了。
“微臣告辞!”
两人退下。
两人相伴出去,先是寒暄几句闲话,阿其那问候索伦根在主公府邸生活情况如何。
索伦根说:“阿其那,你觉得我这个办法,成功概率几成?”
阿其那不无担心的说:“我从未见过大王,只听说他嗜血残暴,是荒淫无道的昏君。”
“那不更好,只要进贡的礼品让他喜欢不就好了。”索伦根听到这倒是有些自信了。
“哎,不知道来,哪有什么看的上的礼品,就怕他狮子大张口,还不行呢!哎!”阿其那看着是有些焦虑。
“也是啊,我们郡是个穷郡,指望你一洞,是万万不可能的,那要么我建议主公发动全郡七十二洞借调物资,共同应对如何。”
“主公怎么会为一区区族长之子,大费物力。”阿其那考虑的倒也在线上。
“这个你放心,我已劝成主公竭力救出塞斯黑,主力是新立之君,也想要趁此机会树立爱民如子的威信。”
“那就太谢谢你了,阿根哥,礼品的事我再回家商量,你暂时不要和主公说,不然又让他为难,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再来找你。”
“好的,你速速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好的,再见,阿根哥。”
看着阿其那离去的背景,索伦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好几年没联系了,最后一次见哥哥,还是偷偷回老家,结果被债主发现了,哥哥为他还挡了一棍,鲜血从脑门中间留出,自己匆忙的逃跑,哥哥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快跑,你要好好活着。”
做人的时候,时而被人骂畜生,好了,现在真变成畜生了,哎,要该如何再变回人呢,那道士既然有能力让他化而为鼠,就一定能够再让他变回人,只是那道士扯什么懂得如何做人,马斯洛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自认专业做人三十三年的他,道士污蔑他不会做人,让他变成畜生,难道变成畜生进修,就能学会了吗?实在是可笑至极的事。
正在思忖愤懑时,一个幽魂一样身影出现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斑驳的灯光打在那老鼠的脸上,他正在对着索伦根笑呢。
“你是何人?”索伦根惊愕失色的问。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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