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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交织缠绵


沈彻并未理会,他坐起身,将腰间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作势要将那还潮湿着的里衣脱去,眼神极具挑衅的看着明织禾,像是在说,你不帮我,那我就自己亲自动手。

        沾着些许污渍的里衣,缓缓从他的香肩上滑落,露出一块白嫩的肌肤,继续向下褪去,那件嫩粉色的肚兜也渐渐显露在明织禾的眼前,她没办法在坐视不管,上前将那半褪的衣衫向上拉了拉,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帮你。”

        明织禾从床榻边的架子上扯下一件外袍,将沈彻裹在里面,将他带去先前小厮替她沐浴的地方。

        沈彻不屑道:“这是下人用的地方,本王才不要在这种地方沐浴,后面有一汤池,去那。”

        说罢,也不顾明织禾那张错愕的脸,扭头就离开了浴房。

        述南王府的前身乃是前朝一丞相的府邸,气派不凡,沈彻崇尚奢靡,瑜贵妇也骄纵他,故而吩咐人寻了此地,又耗费了不少金银,才将这废弃了的府邸重新修建成了述南王府,甚至比从前更加的贵气,长安城中也没有任何一处府邸可以与之相较。

        跟着沈彻来到了他口中的汤池,这的下人们早就准备好了王爷平日里沐浴要用的东西,这是府里的规矩,无论王爷来与不来,都要在酉时与亥时之间保证汤池的温度,以备王爷不时之需。

        沈彻将裹在身上的外袍随意的丢在了地上,他展开双臂,在等着明织禾过来替他将衣裳脱掉。

        “王府竟还有这样的地方?”

        明织禾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汤池不由得震惊,明家在长安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了,可若是想要泡汤池,那也是需要乘着马车到郊外的庄子上去才行,而沈彻竟直接将池子搬来府中,日日享用,虽不是天然汤池,但也足以见其纵情享乐的程度了。

        “看什么呢,要本王自己脱?”一旁的沈彻等的不耐烦,胳膊都举得有些酸了。

        明织禾不情愿的应了一声,从怀中掏出那块她先前用的织布,走到沈彻的身后,想将他的眼睛遮住。

        “做什么?”沈彻不解的往后退了两步,脑袋刚好撞到了明织禾的下巴。

        “嘶!”她疼的闭上了眼睛,“难不成王爷还想看着我帮你换衣裳?”

        “正人君子何须此物?”沈彻嘴上虽这么说,可还是从明织禾手里接过织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看他那心口不一的样子,明织禾不觉的勾起唇角,她挪到了沈彻的身前,将他腰间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随后轻轻的扯着衣领向下拉,里衣便从他的身上滑落下来。

        接着,她又弯腰将一旁的浴衣扯了过来,披在了沈彻的身上,最后在他的腰间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穿好了。”

        听见她温柔的声音,沈彻摘下织布,随手丢在了一旁,迈着小步,平波缓进的潜入了汤池之中。

        明织禾就站在他旁边,一会给他递块帕子,一会又要替他拿些茶点,来来回回折腾了数次,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殿里没有旁人,很安静,只有池水流淌的声音,在无其它。

        “不下来一起洗?”沈彻闭目坐在汤池边,身子倚靠在池壁,池水的高度刚好能没过胸口,他看起来十分的惬意,像是被池水冲散了今日的疲累。

        与池中之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明织禾瘫坐在汤池外,用手拄着脑袋,什么话也不想说,随便敷衍着回答道:“不必客气,我洗过了。”

        “下来。”

        沈彻的声音突地变得冰冷起来,这语气更像是命令,短短两个字,就让人觉得喘不过气。

        明织禾长叹一口气,似是在为自己悲惨的遭遇做着无谓的挣扎,结果还是乖乖的听从沈彻的命令,沿着池边滑进水中。

        看她每每想反抗自己,最后却又不得不听从自己的命令时,沈彻总觉得有一种不知名的快感,像是掌控着什么玩物一般。

        等她下了水,沈彻也不再吩咐她做什么,两人就静静的泡在池里,半晌,听见外面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好像很快就要踏进殿中。

        明织禾好奇的伸着脖子朝外张望着,没注意到不远处那个身影正缓缓向自己靠拢,等她发现时,沈彻的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脖颈,嘴唇也抵在了她的下颌处,从上自下,滑过她的喉结,她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在她身上疯狂的吸允着什么。

        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心上啃咬,又像是在被烈焰焚烧,虽痛着,却又完全沉浸其中。

        她呆愣在原地,完全没想到沈彻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而将她的思绪拽回来的是冯缦的一声怒吼,“你们在做什么?”

        像是早就知道冯缦会来此处,沈彻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舔了舔湿润的下唇,环抱着明织禾脖颈的手又紧了紧,身子也随之向前靠拢,与明织禾紧紧的贴在一起。

        而明织禾在汤池中泡的有些久,再加上沈彻刚刚的挑逗,她那张极具魅惑脸又增添了几分红晕,几缕湿润的发丝散在额前,看起来就更像是纵欲过后的酣畅淋漓。

        沈彻看着池边立着的女人,无辜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光是这样,就已经让冯缦气的面部扭曲。

        珠画的事冯缦可以不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就算王爷喜欢那丫头,左不过就是被纳为妾室,而眼前这个明家的嫡女,若是王爷想要,那名分就绝不会在侧妃之下。

        “王爷娶妃,缦儿无权干涉,可还未行大典,你们二人怎可在此行苟且之事?”冯缦歇斯底里的冲着二人吼叫着。

        “你既知道无权干涉,那就快些滚出去。”

        沈彻语气十分镇定,丝毫没被冯缦的气势所碾压,而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冯缦内心更加的疯狂,恨不得立刻跳下水中生啃了这女人。

        还未等冯缦开口,沈彻继续道:“你是怎么嫁进王府的,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闻言,冯缦身体一僵,踉跄了一下,她表情有些呆滞,眼神不知该看向哪里,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知道此事,所以是王爷同她讲的?目的就是为了取笑她?

        想到这,冯缦心如刀绞,无颜在留在这里指责二人,她恶狠狠的剜了池中女人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此地。

        “王爷刚刚可是在利用我?”

        明织禾低眸看着身前的人,她不蠢,沈彻刚刚的反常行为,在加上两人的对话,足以让她认识到这点。

        沈彻没有回答,松开了揽着她的手,朝池边游去,留明织禾在原地,痴痴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只有深深的无力感,自己就像一个人偶一般,任他摆布。

        她想家了,想少言的父亲偶尔对她的关心,想她每每得到外人夸赞时,母亲对她露出的满意笑容,想长姐耐心教导她不懂的诗书典故,明府大概是她既抗拒又渴望的地方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崇璟堂,趁着他们不在时,下人们早已经将新的被褥换好,还贴心的在旁边多添置了一条锦被,好像她们已经在心底里默认了,这个陌生女人是王爷的新欢。

        “我已经吩咐了人,等会送王爷回去。”

        明织禾语气冷淡,全然没了先前的那般恭敬,她阴沉着一张脸,这话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通知。

        本来已经做好了与沈彻唇枪舌战的准备,誓要将他送走,可没想到沈彻也一反常态,并未反驳明织禾,只答:“知道了。”顿了一顿继续道:“不需要人送,我自己回去,人多反而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他这话说的倒是在理,只不过夜已深了,路又太远,明织禾怎能放心手无缚鸡之力的沈彻自己回去,她沉思片刻道:“那便只派一人送你回去吧。”

        “不必。”

        沈彻披上先前准备好的暗色斗篷,留下两个字后,就离开了崇璟堂,看着他独自消失在夜色之中,竟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

        一晃又过去了好几天,这几天倒是出奇的安静,冯缦没在来闹,沈彻也没在来过王府,宫中也没有召见过她,好像这样的生活才令人觉得舒心,可又让人觉得是风雨前的宁静,心里涌起阵阵的不安。

        弱风被派出去调查乞巧之夜的事,至今未归,也不知进展如何了,闲着无事,明织禾坐在述南王府的书房之中,拿起了多日没碰过的画笔,开始在宣纸上作画,也不知是沈彻的笔她用着不顺手,还是因为她心有旁骛,画了两个多时辰也总觉得不满意,修修改改多次,最终还是放弃了这幅画。

        这两日都是珠画伺候在她身侧,珠画体贴入微,见她心情烦闷,就端来一碟用冰泡过的梅子,她含了一颗在口中,暑热感顿时烟消云散,先前的烦闷也随之消失了大半。

        “王爷,这梅子可好吃?”

        明织禾不想说话,只轻“嗯”了一声。

        “刚刚奴婢替王爷给慈宁阁也送去了些,可侧妃应当是不喜欢吃梅子,全都赏赐给了下人。”珠画随意的提了一嘴,明织禾却没放在心上,见她不吭声,珠画又道:“可奴婢却觉得侧妃有些不知好歹了,若换作是奴婢……”

        “下去吧。”还不等珠画说完,明织禾就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

        珠画面色有些难看,却也不得不照着她的话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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