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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立威


  今夜月色深些,厚重的云层遮住了月亮,宛若给整片大地铺上一层黑布。
  云淮屋中没有点灯,可依稀能瞧见她床边站了个影子。
  瞧着她头顶包着的药,萧执心里莫名有些火气。
  “当真是疯了,区区一个畜生都值得这般。”
  迷迷糊糊间就听着有人在自己耳边讲话,云淮悠悠睁开了眼,就瞧见萧执了。
  “太师……”
  喃喃说出这句,她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快速坐起来看着他。
  “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瞧瞧你死了没。”
  萧执挖了她一眼。
  说着拉过她的手把脉,怎奈脉象有力的很,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眉头一簇,萧执一把扯了她包在头上的药,就见着额头除了有些擦伤外也没什么大事。
  “你装的?”
  萧执哑然失笑,外面传她差点撞死,他还真以为这人出了什么大事。
  云淮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把药包抢回来又贴在脑门上包起来。
  “太师在惊讶什么?难道真要我因此撞死么?”
  她又不是疯了,当真要撞出个什么毛病来,她还要清醒着去赚银子呢,要是真撞出个好歹,少说半个月都不能织东西去卖。
  萧执冷冷一哼,“还算不傻。”
  说着他往云淮床边一坐,拍开她胡乱包扎的手,一边给她包着,一边道:“如今你把晏家架在火上烤,你可知你家那老老太太挨了那老不死的一个耳光,晕死过去现在都没醒,你那婆婆也被吓得躲在院子里不敢出门。”
  “这难道不好么?”云淮反问,如今能主事的都倒了,这个家可不就落在江早手里了么?
  “你倒是蛇蝎一样的心肠,也不知道那老不死的知道此事是你有意谋划的,会不会气死。”
  云淮没有接话,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只是一届深宅妇人,人微言轻,前院的事情她插不上嘴,也使不上力,明知道旭王府没安着好心,可怎奈晏若川根本不听自己的,那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想着办法先离开自保才是。
  如今晏家开始乱,等江早掌家,只会更乱,她才能找到机会在乱中脱身。
  轻轻在她头的一侧打了个结,萧执看着她,一时二人都没有说话。
  云淮便下着逐客令,“太师没事就走吧。”
  “没良心的东西!”萧执气的咬牙,转身就走了。
  他当真是疯了来看这个兔崽子,就该让她一头撞死才好,省的烦心!
  ·
  时间一晃又三日,这几日晏家的事情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晏若川也因此被人参了好几本,性子越发阴郁起来,就连江早也不敢惹他。
  三日的时间里听闻云淮醒了,晏若川还来闹过一次,只怪云淮不顾后果去撞墙丢了晏家的脸面,置晏家不顾,云淮并不想听,索性装晕,晏若川一时也慌了神,从此再没来过。
  老爷子本就身子没好,又想着怎么挽回,连着熬了几天,发了心疾,如今老两位和林氏都病倒,云淮“重伤不醒”,宋氏头上没人压着,也躲清闲,将细枝末节的事情交给江早了。
  云淮不在的三年,江早也跟着宋氏学过些,流程自然是清楚的,只不过之前她没有权利多嘴管事,而如今得了对家牌子和库房的钥匙,这底气就足了。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江早这火烧的可大得很,这不,事情也就传到了凌香阁里。
  云淮的里屋是闭着门的,这些日子她对外都宣称整日昏昏沉沉,醒的时候少,以至于也没什么人来打扰她。
  里屋的织布机嘎吱响着,芷妍就在旁边给云淮绘声绘色的描绘着。
  “姑娘,你是不知道,江早那个狐媚子一上任就严查了家里的仆人们,把那些捞油水的全查了,打了三十板子。”
  梭子在织布机里穿梭,云淮一边看着布,一边道:“只是打了板子?”
  “没,江早学着您处置何大的那套,让他们把银子吐出来,若吐不出来就拉去报官,可这银子吃进去了,又有几个人能拿出来,如今闹得很呢。”
  云淮手上功夫没停,问着芷妍,“此事母亲她们可知道?”
  芷妍:“夫人像是知道的,江早那狐媚子也学乖了,知道出事前先问问。”
  “只是问过母亲,夫君不知么?”
  “二公子这几日都没回府,说是出了一桩大案子,家里的事情自然顾不上。”
  云淮织布的手停了下来,老爷子为郑家的事情忧愁她心里有数,可这晏若川遇上的大案子……
  “可知道夫君遇上的案子是什么?”
  芷妍摇头,“听说前段时间就发生的了,好像是一桩谋杀案,具体的奴婢就不清楚了。”
  云淮看着芷妍,“此事你去打听打听。”
  如今晏家不太安稳,她怕晏若川又掉别人陷阱里去,自己还没走呢,再把自己也搭进去。
  顿了顿,云淮又道:“江早呢?”
  芷妍一怔,“听说研究了新点心,去如玉阁教师傅们做了,傍晚些应该会回来了,姑娘问她做什么?”
  “再让她这般闹下去,恐怕整个家才是人仰马翻,我是正头娘子,自然听见消息要出去制止一番,不然到头来也只会怪到我头上来。”云淮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活。
  “姑娘,您不就是要晏家人仰马翻么?如今插手这事作甚?她江早现在可谓是风光无限,又是赚钱又是管家,听说她那间铺子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快回本了呢,现在人人见着她都要毕恭毕敬喊一声江姨娘,她也狂妄,对仆人轻则辱骂,重则掌掴,嚣张得很,您还是别往上凑了。”
  姜嬷嬷用手指在芷妍额头上轻点,“就说你蠢,姑娘又不是装一辈子晕,妾室就是管在主母名下,如今正是要在江早风头最盛的时候压制一番,面子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否则只叫人说姑娘放着她乱来。”
  “我们说归说,但江早又不一定会听,姑娘该说的又说了,日后老爷子知道这事儿,我们姑娘才有的开脱。”
  云淮颔首,浅笑着看着芷妍,“就是这个道理,等江早来了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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