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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撒狗粮


乾隆皇帝遇到了江南雨季,心情大好,是夜没有宿在行宫,而是上了龙船,坐在窗前,看着淅淅沥沥的雨击打在湖面上,顿时诗性大发,连喝了两杯浓茶,看样子还不准备就寝。

        而这时,一个一等侍卫悄悄走了进来,在皇帝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些什么。乾隆皇帝轻笑一声,问道:“你可看清楚了?”

        侍卫道:“奴才看的一清二楚。潇儿小姐在十七爷的房里呆了一个时辰,后又穿着十七爷的衣服走的。”

        乾隆放下墨宝,让侍卫退下了。半晌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乾隆突然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还是老十七更像朕。”

        何潇这一夜睡的并不踏实。被皇帝算计实在太不妙了。这要是哪天皇帝突然脑抽地想让她这个棋子消失,她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永璘一大早就跑过来找她一起用早膳,之后又带着她去看戏。

        是的,赵保善的戏班子被和珅屠了之后,和珅又找了一个新的戏班子供妃嫔和阿哥们享乐。

        何潇叫人拿过一盘葡萄,慢悠悠地剥皮,用纤纤玉手送到正半卧在躺椅里,悠哉地看戏的永璘的嘴边。

        “嗯?”永璘狐疑地看着她,说道:“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吃葡萄么?”

        何潇暧昧一笑,说道:“爷不是爱吃葡萄吗?奴婢问问您,是奴婢剥的葡萄好吃,还是上次的葡萄好吃?”

        永璘差点被她气笑了,招手让她靠的近一点,说道:“爷让你尝尝不就知道了?”说着话,永璘的唇已经靠了过来,带着些冰凉的甜蜜窜入口腔,两个人很快又黏成了一体。

        太监们集体低头,无视他们的亲亲我我。好在戏苑今天没有别人,否则定会过来打趣他们。

        二人正沉浸在温存之中,太监突然报了一声:“十五爷吉祥。”

        永琰站在戏苑外,有些发怔地看着那如胶似漆的两个人。那两人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是他…再没有任何权利留在身边的人。他不知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感觉。永璘找到了心中所爱,他应该替弟弟高兴。可是他要怎么办?他心里空的那一块,要怎么填?

        皇阿玛有意挑起的事端,他本不想理会,可是他发现他已经无法管住自己的情绪。

        何潇和永璘在听到太监的通报后,立刻就分开了。只是永璘的手还搭在何潇的腰上,也不起身,冲永琰冷清地道了声:“十五哥也来听戏?”

        永琰淡淡地“嗯”了一声,在距离他们稍远的地方坐下了。何潇有些尴尬,试图拨开永璘的手,可是永璘扣在她腰上的手就像一只钳子似的,她拿他丝毫办法都没有。

        不仅如此,永璘更是干脆把她也拉到了同一个躺椅上,将她牢牢地固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个姿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何潇诟病地看着永璘,恨不能咬他一口。

        她咬不到永璘,不代表这位十七爷就会老实。这位小爷一招手,接过太监递过来的葡萄,塞进了何潇的嘴里。

        “奴婢不想吃葡萄。”何潇嘟着嘴抱怨。

        “你刚才不还说这葡萄甜吗?”永璘宠溺地捏了捏何潇的鼻子,又从何潇的嘴里接过吐出的葡萄籽,扔给了小路子。

        小路子:??

        何潇嘟囔道:“这颗不甜。”

        “爷尝尝。”永璘说着就在何潇的嘴里搜寻了一圈,然后点头说道:“是酸。”

        永琰不想再去看那腻歪的两人,戏也不听了,起身便走。

        可是还不待他走出戏苑,就见高玉迈了进来,报了声:“皇上驾到!”

        何潇和永璘就像装了弹簧开关似的,立刻就从连体婴儿的状态分开了。乾隆走进戏苑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肩并肩地站在一起,一同向他请安。而何潇则跪在永璘的一旁,也是大家闺秀一般地磕头。

        戏台上的人停下来给皇帝请安,乾隆却招手示意他们继续。

        大boss意味深长地在眼前的三人身上扫了一圈。他通过小道消息已经得知,他的老儿子就在昨晚已将生米煮成了熟饭,地上跪着的这丫头已经从头到脚都是永璘的人了。

        乾隆郁闷,好不容易挑的一颗好棋子,居然这么快就废了。

        可是永琰为何还在这里碍这两人的眼?

        “都起来吧。”大boss发了话,“难得你们兄弟今天都在,过来陪朕也听场戏。”

        “是。”永琰和永璘一左一右地坐在了乾隆身侧。何潇尴尬地抠着手,说道:“万岁爷,十五爷,十七爷,奴婢和诚嫔娘娘约好了今日去湖边看景,奴婢能不能先告退?”

        乾隆瞥了她一眼,说道:“昨夜刚下了雨,湖边泥泞,不要去了。就在这儿陪你夫君看戏。”

        夫君?何潇看了看永璘,他们还没成亲呢,顶多算订婚。

        但是大boss开了金口,她也不能不从,只好在永璘身边坐下。永璘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让太监捧着一盘葡萄,一颗一颗地咬开尝。他觉得不甜的,就直接扔了,觉得甜的,就一回手塞到何潇的嘴里。何潇试着打断他好几次,却丝毫没起作用,只好任他去了。

        大boss很快就注意到了老十七和何潇之间的小动作,哼了一声,无奈摇头。他压低声音冲永琰道:“你平时要规劝老十七,不可让他如此丢人显眼。”

        永琰点头,淡淡地应了一声:“儿臣谨记。”

        乾隆又道:“这丫头指给老十七也好,朕这几年还担心老十七怎么不近女色。看来之前是没遇到看上眼的。”

        永琰应酬般地应着,却不肯多说一个字。

        乾隆道:“这丫头本来是该给你的,不过你这个当哥哥的倒是大方,这么冰雪聪明的姑娘,就拱手送人了。”

        永琰的拳头在袖口下拢起,面上却不显,说道:“难得十七弟有喜欢的东西,儿臣送他便是。”

        乾隆又问:“不管他喜欢什么,你都送他?”

        永琰点点头,说道:“是。”

        “胸无大志!”乾隆冷哼一声,又道:“你十七弟都能为自己钟爱的女人去争,你在做什么?”

        永琰面色难堪,见皇帝动了怒,只得翻身跪倒。

        乾隆站起身,青着脸冲永琰道:“你就在这儿跪到太阳落山,好好想想你都做错了什么!”

        何潇和永璘没听见乾隆和永琰的对话,被这突如其来的龙颜大怒给吓懵了。乾隆走后,永璘凑到永琰身边,小声问:“十五哥,皇阿玛怎么了?他为何罚你?”

        永琰不做声。永璘又道:“你告诉我,我才好去替你求情。”

        “不用。”永琰皱着眉说道。

        永璘说道:“这是你说的不用我管啊,可别说我没问过。潇儿,这戏不好看,咱们走。”

        何潇担忧地看了看永琰,在永璘身后故意走慢了两步,小声对永琰道:“拿帕子垫在膝盖下。”说着推了推罗青,示意他快些去拿。

        出了戏苑,何潇明显地感觉到永璘的情绪低落了下来。她拉住永璘的手,没有说什么,但她知道永璘他心里什么都明白。

        他们在杭州的日子还剩下五天。这期间乾隆皇帝又去了很多地方,而永璘跟何潇懒得在乾隆面前立规矩,便双双称病,呆在行宫里,每天看戏听曲,倒也乐得自在。

        这天何潇给永璘洗头发,放上她新捣鼓出来的洗发水,给永璘一边洗一边轻柔地按摩。她将永璘所有的奴才都叫到身边,站着观摩。她怕他们学不会,还细心地给太监们解释道:“你们以后给十七爷洗头发的时候,不可用指甲抓头皮,要用指腹轻轻按揉。洗发水必须全部冲洗干净,头发没干的时候不能让爷躺下,梳头发的时候不要太用力,才不会掉头发。”

        何潇絮絮叨叨地讲解,时不时地还抽考那些看起来溜号了的太监。

        永璘全程嘴角上扬,闭着眼睛享受。何潇给永璘洗完头发后,又给他的脸上抹上泡沫,拿着小剃刀给他修面。

        亏得她在上一世混社会的时候,曾在理发店打过半年的工,这便派上了用场。

        可算给永璘收拾妥当,其中一个小太监笑嘻嘻地冲何潇说道:“没想到侧福晋还会剃头匠的手艺。”

        ……

        何潇闻言,脸立刻便垮了下来。小路子“哐”地一拳打在了多嘴的小太监的脑袋上,喝道:“再胡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永璘见状,忍俊不禁地笑道:“你们几时见过这么漂亮又细心的剃头匠?侧福晋教你们的手艺,你们若是学不会,爷饶不了你们!”

        “喳。”太监们全都憋着笑,定性差一点的都破功了。

        何潇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怒道:“笑什么笑?”

        永璘拉住她的手,也忍不住笑道:“他们平日里就是给爷做这个的,哪还用得着福晋来教?”

        “你!”何潇气得在他身上掐了一下,“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永璘揉了揉被掐的地方,继续嬉笑道:“看你一本正经地给爷洗头,实在可爱,爷哪忍心打断你?”

        何潇道:“既然他们伺候跟奴婢伺候都一样,那奴婢的洗发水就不送给爷了。”

        没良心的!以后有你大把掉头发的时候!何潇心里暗骂。

        永璘见她垮下了脸,登时更觉有趣,他的湿发还在背后披着,他抓过来闻了闻,说道:“爷平日洗发从未这么香过,小潇,你这里都放了什么香料?”

        “保密。”何潇拿过自己新配的洗发水,又道:“爷有太医院配的高级洗发皂,奴婢的这个就留在美妆城给奴婢赚银子好了。”

        “跟爷也保密?”永璘轻笑着把何潇拉到自己身边坐着,用手指点了点何潇还气鼓鼓的小脸。

        “反正爷也看不上。”何潇继续生气。她辛苦了好几个晚上才折腾出来的成品,居然被打趣!

        “爷哪敢看不上?”永璘从何潇手中拿过洗发水,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又冲小路子使了个眼色。

        小路子会意,忙陪着笑说道:“侧福晋的美妆城名冠天下,在京城想买美妆城的东西,光有银子都不成。能用上您店里的东西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何潇挑眉,纠正道:“我还不是你们侧福晋呢,别瞎叫。”

        永璘闻言,搂着何潇的手突然缩紧,语气里带了丝恐吓,道:“你再说一次?”

        何潇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嘟囔道:“侧福晋不是都要皇上亲自册封的吗?皇上如今只是指婚,却没说让奴婢当爷的侧福晋。奴才们随便称呼,到时候惹恼了皇上怎么办?”

        永璘闻言点了点头。小路子也急忙扇了自己两个嘴巴。

        何潇指着洗发水冲永璘道:“你可莫要小瞧了这东西,它的销量绝对会超越润唇膏。”

        永璘闻言,眼前一亮,低头在何潇的脸上亲了亲,有些讨好地问道:“那你能不能多给爷做一些?”

        “当然可以。”何潇顿了顿问道:“是要送给颖妃娘娘吗?那奴婢将香味再调一下。你这一种是给男人用的。”

        永璘道:“你都做一些出来,爷等些日子再将银子送还给你。”

        何潇一愣,随即笑道:“奴婢都是爷的人,还跟爷要什么银子?”

        永璘一向单纯,此时的高兴之情掩也掩不住,他说道:“爷是想拿给宫里的娘娘们还有那些贝子,世子。但可不是白给他们,爷要收银子的。”

        这回轮到何潇忍俊不禁了。她记得永琰曾跟她说过,永璘手里的银子和平时的吃穿用度都是定期才给,有限度的。乾隆虽然宠他,但为了杜绝他出宫赌博,很少多给他银子。所以永璘缺钱的时候还要找养母颖妃拿钱。

        现在他能说出日后再还她银子的话,说明这位小爷最近的手头相当的紧。

        说起来,她这个小民可比这天潢贵胄的阿哥还有钱呢!

        她的男人怎可紧巴巴地过日子?待永璘去编辫子的时候,她叫过小路子,将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他,嘱咐道:“十七爷现在已成家,用钱的地方很多,这些钱你替他保管,他若真的缺银子了,你再拿给他。”

        小路子看着那些银票,眼睛都直了。他忙道:“您放心,奴才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何潇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这钱可不是让十七爷去花天酒地,找别的女人花的。你可替我看好了爷。”

        小路子闻言,嬉笑道:“这个您就放心吧。奴才打小就跟着十七爷,还从未见过爷对谁像对您这般上心的。真希望这两年快点过,您就可以入宫陪着我们爷了。”

        何潇没有回应。她一听到“入宫”这两个字就浑身不自在。一想到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在后宫争斗的戏码,她就头如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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