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章 主神大人出现
“这些纸张过于俗气了,怎能配的上的的心情。”
“赶紧去重新找,不要啰嗦!”谢傅远笑盈盈的说道。
忠盛呆了一下,不敢相信这是公子说的话,公子可从来不会这样说,这个表情也不对。他总觉得自从公子被皇帝赐婚以后,他都要不认识公子了。
“还站着这里做什么?”谢傅远斜眤了他一眼,皱皱眉,有些不满道。
“是!”忠盛连忙退下。
走出书房后,忠盛赶紧吩咐府里的小厮出去,在京城周边的地方找有没有哪家的造纸比较好。
他现在却是是有些看不懂公子了,公子以前总是板着一张脸的时候,他还觉得过于严肃了。
可现在公子不板着脸了,他倒是觉得这个笑盈盈的公子让人更加的难以琢磨。
谢傅远在书房里没有像以往一样在看文件,而是在沉思着什么。
他的确是谢傅远,只不过这次回到自己最初的身体上,有很多事情不能适应。
在第一世被砍头以后,他没有死,不知为何,他的灵魂飘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比他的这个世界要好得多。
出行有飞机,汽车,他也不再是一个人人唾骂的奸臣,人人嘲笑的瘸子。同样,他在这个世界的所有努力都没有了。
在那个世界,他好似是在别人的身体里,不过为了等她,他这才花费了前年的时间,创建了时空管理局。
在到那个时空后,他查阅古籍,知道自己只见的世界是在几千年之前,当时他的内心越是震惊的,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想要再见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他要么可以活上千年,要么就是可以回来,他选择等。
谢傅远站起身,在书房里乱看起来,这个人是他,但又不是他。
还记得在他那个时空,许乐然可是讨厌极了他,怎会因为嫁给他而高兴呢,这简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那年,太后过寿,他的父亲也是刚刚升任到京城,人工部左侍郎。
他在皇宫碰到父亲的老上司的儿子,带着一帮人堵住他的去路,因为当时他的年纪还小,又因身处皇宫不敢放肆,所以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那些人围住。
是恶语相向也好,拳打脚踢也好,他都受着,那些人太多,他根本逃脱不掉,也因为之前在茂城的时候这个父亲老上司的儿子就经常如此。
在学堂的时候,说他是在浪费书本,一个考不了科举的瘸子,还来学堂读书做什么,应该把这个机会留给有需要的人。
这些事情他早已习惯,不是因为他不敢反抗,而是他不能反抗,那人是他父亲上司的儿子,这次也是因为父亲上司升官到京城,也是连着他父亲一起才会来京城。
这人他不能反抗,只能挨着。虽说在别人看来,工部侍郎已经是官员了,而且还是个能在皇帝面前,见得到皇帝的官员,可是这京城权贵如云,那里有一个小官的放肆之地。
在他承受那些官员子弟的拳打脚踢事,有个人阻止了他们,他当时意外的抬头,就见是一个小姑娘。
那姑娘是他见过最美的,她穿着一身鸭黄色的襦裙,背后是蓝蓝的天空,怎么看都是天上下来的仙女。
“你们做什么?这是太后的寿宴,岂容你们这般放肆。”
那女子眉头微蹙,看起来一副看不起那些人做法的样子。
而那个他父亲老上司的儿子见了女子后,让周围的人停了手,用施舍的语气说道:“今儿就看在乐然的面子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你还是想着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吧,不然……,你知道的。”那人弯腰,在他耳边低声道:“还有,以后见到她也离远一点!”那人指了指许乐然的方向,带这一帮人离去。
他松了口气,没有在意太多,起初只是觉得许乐然的长相惊艳,不过很快他就没想太多,这个女子和那帮人是一伙的。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厌恶女子,她装什么好人,和那些人还不是一伙的吗?
谢傅远想着,转身就要走,也没有想要上前对女子道谢的意思。
“等等!”
听见女子在身后叫他,他么有回头,这人叫他不会是又想戏弄一番她。
他没有理会,可那女子跑了过来,挡住他的去路,皱着眉头,向他伸手过来,他下意识的都躲开。
“你受伤了!”
许乐然担忧道,看到一个这么小的小孩被人这样对待,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她倒是挺佩服的。
她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当时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成了公司的骨干,可惜每天都回家很晚这才在路上出了车祸,穿来了这个叫大雍的国家,这个类似古代一样的地方。
这里的发展水平有些像古代的宋朝,她穿过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小一团的小孩,活了两世,都快有三十多岁了,可能是女性本来就有母性的原因,看到一个小孩这个样子,她只是要开口的。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宫里有御医,我带你去看看!”
这个宫里的御医里,她还认识一个,那就是他父亲收养的一个小孩,名叫方知圆。
伸手去拉谢傅远的手,可是没想到被他躲避掉了。
“没事!”
那小男孩低头道,不去看她,微微侧身躲避他,好似把她当成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可你……这个样子,太后的宴会还没有开始,等会我们都是要跟着祝贺的,你一脸的伤,难道不怕太后降罪?”
许乐然也只是看这小孩别扭,随意胡说罢了。不过在这个时代,皇帝的意思是一切,总会被人执行,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都会被人执行。
这让许乐然看出了帝制的王国,规矩的森严,所以她尽量的谨言慎行,生怕露出有一丝和这里的人不一样之处,会被人当成妖怪。
谢傅远闻言,还是站着不动,因为他觉得这个小女孩,简直比那些人讨厌的多。
这是担心他脸上的伤被太后看见,问起缘由,所以这才要带他去看伤吗?
“走吧!”见这小孩没有理会她,许乐然倒是不在意,拉住他的手就往太医院的地方走。
谢傅远没有挣扎,因为就算这个女子不管他,他也要包扎伤口,在太后的寿宴上弄得满身是伤,会让人觉得不吉利,还有可能会被皇帝责难。
大雍一向是以孝治天下,一个官员可以没有能力,但不能不孝,皇帝自然是把太后的一切都看的很重。
在这个国家,皇帝是掌权的人,但太后才是真正的尊贵人。
一路来到太医院,那女子好似认识和太医认识,两人极为熟络。
“哥哥,你帮他看看伤口!”许乐然对正在捣药的方知圆喊道。
方知圆回过头,就见许乐然手里拉着一个看起来很是狼狈的男孩,他的眸色沉了沉,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过来,怎么伤的这么重!”
他嘴上说的是伤势重,可眼睛没有放在谢傅远身上,而是放在了许乐然身上,这些谢傅远都是感受得到的。
他想,这女子和那些人是一伙的,这个男子是她的哥哥,虽说嘴上说的是关心的话语,可眼中明明透着冰冷。
后来,他似乎是和许乐然特别有缘,总是可以碰见她,他这才知道,许乐然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她当时只是在帮助他而已。
谢傅远回过神,他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他当初讨厌的,怀疑她心怀恶意的女子,最后竟是无可救药的爱上她,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人生中所有的变故,好似都是因为许乐然而改变的。
谢傅远苦笑,他爱了她三世,这一世,她终于还是喜欢上了他。
望了望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沉。
这个世界不过是他创造出来的,而这个世界上的谢傅远,也是他灵魂的一部分,具体说的话,就是他的分,身。
他之所以创造这个世界,之所以给许乐然的任务是“保护谢傅远”,这并不是因为他自己的私欲,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而是“她的心脏病”。
他就是那个创造时空管理局的主神大人,其实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许乐然完成任务,时空管理局就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作为交换。
他其实是为了让她回到这个世界,改变那些事情,让她躲避那个在下一辈子患上心脏病的原因而已。
谢傅远摇摇头,他该走了,等不了多久,他的然儿就会回来了。
只要他们两个成亲,那然儿就没必要在这个世界待下去了。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玉佩,玉佩泛着淡淡的光晕,没多久,他就听到街上汽车的嗡鸣声。
谢傅远只觉头痛欲裂,好似被人打了一棍子一样,脑袋里杂乱一团。
“忠盛!”
谢傅远吼道,一般这个时候忠盛都在他身边,可这个时候忠盛并不在。
谢傅远强忍着头痛,起身打开门,黑着脸问道:“忠盛去哪里了?”
他正是要退出朝野安排退路的时候,最是注意身边人的举动,因为他在别人的身边安排了探子,别人也有可能在他身边有探子。
所以他这才格外留意身边人的举动,忠盛这个时候不在就太过反常了。
门口的侍卫躬身抱拳道:“回公子,管家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他去做什么了?”谢傅远的脸色越发黑,忠盛从小在他身边,也是他最为看中信任的人,怎么能不打招呼就出去这么久,甚至到现在天色已经黑了也不见回来。
侍卫抬头望了公子一眼,这公子现在真是越发的让人难以捉摸了。
管家不是被公子派出去了吗?他在门口听到公子嫌弃管家找的请帖配不上他的心情,所以让管家如果没有找到他看上的请帖,就不必回来了。
“回公子,管家被您派出去采买请帖了!”侍卫小心翼翼的答道,他不知道公子要的是不是这个答案。
谢傅远眉头皱的更深了,他什么时候让忠盛出去采买请帖了?他还想着要准备成亲的事,可还没有动作,就不知为何头痛欲裂的晕倒了,醒来后头也还是隐隐有些发痛,不过他晕倒,这府中竟是没有人知道。
“让他回来!”谢傅远不欲多说。
侍卫领命而去,这几天的时间已经让他习惯了变化无常的公子,对此也不奇怪,只当人是公子因为成亲太过高兴,所以这才变化如此之大。
忠盛见到过来传话的侍卫却是松了一口气,想着他终究还是公子最信任的人。
谢傅远见到忠盛跟着侍卫,有些喜气洋洋的回来,他的脸色却是更黑了。
“你去做什么了?”谢傅远不悦的质问道。
忠盛却是误会了他的话,以为公子让他出去采买请帖,“没有采买到合适的就不要回来”,这句话只不过是一时气话,而他却是当了真,错误的领会了公子的意思,所以公子才会这么不满。
谢傅远揉了揉额头,等了一会,还不见有人答话,抬起眼睛望了一眼脸色复杂的忠盛。
“你在想什么?”
忠盛这下是没有听错谢傅远的意思,他有些委屈,近些日子公子的行为越发奇怪了,自己说的话也是经常忘记。
这已经不能用过于开心可以解释的通了,公子怕是生了什么病吧!
“今儿下午,公子吩咐小人去采办成亲用的请帖,公子还记得吗?”
谢傅远只觉头又是一阵的发痛,道:“继续说!”
随即又问道:“今儿陛下不是刚刚赐婚吗?我怎么可能下午就让你去采买请帖。”
忠盛没想到自己的猜测成真,公子真的不记得有这回事!
他有些惊惧的瞪大眼睛,随后迟疑着问道:“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公子是半个月前被陛下赐婚的。”
谢傅远起初有些不相信,不过他还是继续问道:“那这半个月都发生了什么?”
“公子,要找大夫过来看看……?”
“说!”
忠盛被打断了话,他不敢再重提,答道:“只是公子这半个月的表现有些不寻常罢了!”
“还有,就是……新宁公主联合谢傅和一起陷害许姑娘,被您知道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谢傅远忍着剧烈的头痛,听着忠盛絮絮叨叨的话语,他现在才敢确定,忠盛嘴里说的那人完全不是他,因为他如果遇到这样的事,新宁公主根本就回不去越国,她会长眠于大雍的地下。
“出去!”
“公子,要找大夫过来看看吗?”
“出去!”
谢傅远挥手,关上门后,他这才思索起忠盛所说的话。
在这半个月里,他没有这些记忆,完全没有,可是这府中的侍卫都是一切正常。
如果说是有人冒充他的话,其他人看不出来,难道许乐然还看不出来吗?
可如果不是有人在冒充他,那他的种种奇怪行为该如何解释。
至少,对于新宁公子所做那些事,他是不会像那个人一样处理。
越国,大内。
晚间的宫中一切都陷入寂静,宫灯影影绰绰的光照在各处走廊上。
寝殿外,细雨横斜,殿内,气氛凝固。
“陛下”,侍卫战战兢兢的禀报道:“军中支持新宁公主的将领不愿交出兵权。”
皇帝身上裹着一张白狼皮的大氅,还在烛火下用朱笔批阅奏折。
闻言,没有抬头,只是停下了手中的笔,蹙起眉头问道:“都有谁反对,区区几个将领竟是让朕的亲军没有办法!”
侍卫的心微微放松,陛下没有责怪他:“皇室宗族里,朝中都有人反对!”
“啪!”茶杯落地,水花碎瓷四溅。
“朕还真不知道有如此多的人看中新宁公主掌兵。”
“好,很好!”皇帝连连点头,对于这件事并不意外,而是愤怒。
侍卫忙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往龙坐上看一眼。
“新宁公主现在回来了吗?”
皇帝恨恨问道,似是要将人扒皮拆骨。
“还……在路上。”侍卫不确定的道。
皇帝挥挥手,让侍卫下去后,就立刻唤来锦衣卫指挥使,田耿。
“把消息散出去!”
锦衣卫指挥使不敢多话,匆匆离去。
他知道陛下现在正是恼怒的时候,也没有多废话,锦衣卫是陛下手里的刀,他们就全全听陛下吩咐。
风起了!他望了望黑沉沉的天色。
皇帝并没有休息,他在寝殿内来回踱步。
这次新宁公主去大雍和亲,是为上次战败所做的弥补,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新宁公主在大雍所做的事传出去必将名声受损,可是她逼他这么干的,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寝殿的蜡烛熄灭,皇帝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京城内就刮起了一阵风波。
“你知道吗?新宁公主要回来了!”一个在街头提着菜篮子的妇人对同伴道。
那妇人皱眉问道:“新宁公主不是去大雍和亲了吗?怎会这么快回来!”
“你知道什么?我侄子是京中衙门的,得到的消息是……”,妇人四周扫视一圈,闭上嘴不再多说。
“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提起话头,又说到一半,总是让人很是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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