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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相府”嫡女“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为儿臣赐婚”

        殿前,男子一身华丽锦袍,金冠玉带,腰间系着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笔直的跪在文武百官面前,身姿欣长,俊朗清秀,气质优雅,气度逼人,他紧绷着脸,目色坚定,向来温柔儒雅的太子殿下,如今竟带着一股子倔强之色。

        龙椅之上的人,故作好奇问道:“哦?不知太子看上了哪家的小姐。”

        封玉琊眸色一亮,似是不禁回想起心中之人,眉间浸染笑意,“乃是元丞相家的二小姐”,此话一出,殿下众臣议论纷纷,便是连皇帝也眉头紧锁,元丞相见此情景,连忙跪下,惶恐道:“陛下,老臣之女福薄,实在不敢受太子殿下青睐啊。”

        那皇帝冷哼了一声,漆黑的眼瞳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甚至有几分杀意,“你女儿不是福薄,实在是福泽深厚啊,朕的儿子们个个请旨让朕赐婚。”

        封玉琊猛的抬眸,见皇帝眼中的怒意,心下便已猜想到,可他既开口了,便不会退缩,“父皇,儿臣乃是诚心求娶,并无私心。”

        “太子殿下素来谨慎谦和,怎的现在如此糊涂啊,”有朝臣开口道。

        “元丞相,你可知罪”,皇帝冷冷开口,元丞相跪下答道:“老臣知罪。”

        “元丞相教女无方,何谈辅佐朕治国,传朕旨意,元丞相暂革官位,闭门思过,你好生管管你的家事吧,”元丞相未曾反驳,摘下乌纱帽,朝皇帝行了个三拜之礼,便被士兵押了下去,封玉琊深知元丞相忠心耿耿,是良臣,可见皇帝如此大怒,也不宜求情。

        “父皇——”

        “太子,朕平日里教导你的莫不是你都忘了,糊涂,去殿外跪着。”封玉琅神情落寞,咬牙道:“儿臣遵旨。”此时,朝中向着尘王的心里定是开心不已。

        京中一直有传闻,当今丞相大人家的唯一嫡女,也就是二小姐,十一岁时便因染病去了,丞相夫人此后伤心不已,郁郁寡欢,元丞相不舍看夫人伤心,苦苦寻得世间最好的傀儡师,炼造了一个原模原样的二小姐,傀儡师技艺高超,炼出的二小姐同常人差别无二,以解元夫人思女之愁,此后,那傀儡师便失去了踪迹,那二小姐也渐渐长大,出落得亭亭玉立,元家众人待她也犹如亲人。

        可如此荒谬之言,竟还有人信,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世间哪来的什么傀儡之术,不过是人们羡慕那二小姐出身高贵,胡编乱造罢了。

        往日的管家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今日却急匆匆的穿过长廊,扫洒的下人们难得见管家如此慌忙,纷纷凑在一起议论。管家径直朝二小姐的紫阁去,正撞上一些送冰的下人,来不及计较,只朝他们瞪了一眼遍走了。

        紫阁里,明媚的阳光透进竹窗,淡淡的梨香充斥着满屋,碧桃纹的炭盆中烧着名贵的银骨炭,原本寒冷的冬日,在屋内却能感受到春日般的舒适,挑起璎珞串成的珠帘,那女子不过十七八年纪,一身淡粉长裙,腰带松散,细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合眼静静躺在梨花木精细雕刻的贵妃榻上,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清逸脱俗,惹人怜爱。

        贴身婢女春姝凑到跟前小声道“二小姐,管家有要紧事要报”。

        女子不适的动了动,眼尾轻抬,瞥了瞥身侧的人,清冷的嗓音里没有什么情绪“让他进来”

        管家一副急躁的模样,惹得眼前的女子微微蹙眉,“二小姐,宫里来了消息,老爷被暂罢了官职,是因为,太子殿下当着群臣的面求娶您。”

        她嫣红的唇瓣轻启:“急什么,父亲的官职只是被暂罢而已,再者,有兄长在,皇上不会动元家的。”她依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模样。

        “连太子殿下都受了责罚,跪在那太明殿前呢。”

        美眸忽的闪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情愫,瞬又恢复得如水平静,悠悠道:“干我何事”。

        春姝朝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便识趣得退下了。京城中,人人皆道,太子殿下与二小姐两情相悦,郎才女貌,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先前傀儡之术实在让皇帝忌惮。春姝了解元妧,她脾气虽狠辣些,却还是心软的。

        元妧起身,推开房门,走到院内,静静立在一棵梨树前,看着一片片雪花落在身上,春姝急忙将雪白狐裘披到她身上,凛冽的冬风卷起她的衣裙,风帽上的雪白狐狸夹杂着雪花迎风飞舞,宛若壁画上的仙女。

        太明殿前——

        封玉琊挺直的跪着,抬眸,只见天空中雪片簌簌滑落,不一会那高高的琉璃瓦上便积了薄薄的一层,飘飘扬扬地坠落到他的肩上,雪花脆弱得很,他抬起手轻轻拈起了一片,小小的花瓣慢慢化成了水,晶莹的一点落到他的指尖,轻轻的晃着,好像是初见时,那十一二岁的少女在他面前落下的泪珠。

        “皇上,外头下雪了,太子殿下还跪着呢,”皇帝身边的李公公轻声劝道。

        “让他跪着吧,这寒风和漫天飞雪也算是给他好好清醒清醒,”皇帝不屑回道,李公公见皇帝动怒,也不敢再劝了。

        春姝见风雪渐大,劝道:“小姐,这外头天寒地冻的,还是快些回屋里吧,免得伤寒了身子。”声落,元妧忽的快步往正厅走去,春姝缓过神也赶紧跟在身后,恰逢宫里的士兵将元丞相送回元府,见元丞相脱了官帽,连连叹气,元夫人端着茶盏安慰着元丞相。

        她那种白皙的脸上愁眉紧锁,仿佛乌云密布,一对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走到元丞相和元夫人跟前,低声道:“父亲、母亲,是女儿惹祸了。”

        元丞相那张布满风霜的脸上,涂满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忧伤,儿时的元妧那般乖巧可人,如今对他们竟有些生疏,性格也变得狠辣起来,元丞相慈祥的笑了笑,挥挥手:“止止啊,爹爹没事,不怪你,是爹爹没能保护好你,怪爹爹。”

        元妧沉默不语,元夫人心疼的望向女儿,“止止啊,那可是真的倾心于太子殿下,”少女浅浅一笑,回道:“母亲,准确来说,女儿倾心于的,是太子妃和皇后之位。”今时不同往日,面前的女子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单纯无邪的小姑娘了。

        两人闻言皆是一怔,元丞相厉声道:“万万不可,这帝王家看似可享荣华富贵,却不是什么好人家,就算太子是诚心待你,在这满是算计阴谋的帝王家,这深情又能维持多久,听爹爹一句劝,这帝王家非你能把控得了的。”

        “你爹爹的话有理啊。”

        她的声线里弥漫着凉意,那双精致的眼眸里泛着让人难以捉的暗色,“父亲、母亲,女儿心中自有打算,便不劳你们费心了。”

        是夜,雪已停了,清冷的月光映在院里,一玄色身影自屋顶跃下,熟练的跳窗入屋,元妧坐在塌上,泛着微黄的烛光映在少女绝丽的容颜上,听到动静,回眸见一高大的身影从角落走出,瞬的起身,欣喜的抱住来人。

        封玉琊看着她的样子,眼底浮起温和的笑意,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她的明眸澄净得如山涧间的清泉,不禁让他沉醉,她仰头望向容颜如玉的男子,他嘴角噙着笑,慢慢地,一点点地向前俯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声音含糊得低哑:“止止,止止。”

        “我一直都在,止止也一直都是从前那个止止”,她含笑回道。

        “止止在我心里一直都是那年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他深情的回想着,而她的眸色却暗了下去,冷意更浓了几分,她强压住心底的异样,推开封玉琊,笑得:“殿下好记性。”

        “殿下,止止有些累了,请回吧。”

        封玉琊沉吟了片刻,神色满是不舍与心疼,“好,那你好好休息。”说罢,跳窗而出,消失于夜色中。

        少女不由地脸色一变,神情间溢起几分怒意,拿起封玉琊从前送她的木偶人,转眼间,用力一捏,那原本是一人一只的木偶人顿时灰飞烟灭。

        一大清早,元妧洗梳了便独自出门了,冬雪初融,街上人忙忙碌碌,依旧如往日般热闹嘈杂。不知不觉她便走到了一府邸前——摄政王府,想起数月前,她在宫宴中大出风采,而这位当今权势最盛的摄政王,竟给她发了暗信,她,早有所求,求之不得。

        元妧走到府外,门外的侍卫如同早算好了般,摆手让开一条路“元小姐,请。”

        元妧有些狐疑的踏入府中,见这摄政王府,翠竹池水,假山怪石,清简得很,回廊白纱黑穗,屋内陈设却是低调内敛,府中的下人径直将她带到了书房,她仔细一看,随处摆放的物件皆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旁的山水仙鹤画屏,鎏金异兽纹熏炉,雕红漆的戏龙博古架上摆着炉钧青金蓝八楞弦纹瓶,地毯虽是深色,却也花纹精巧。

        眼前男子一身墨色的衣袍,领口处有些精细的花纹,其余虽没有太多点缀,却不显朴素,反而有一种不动声色的低调奢华,那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黑眸锐利深邃,不怒自威,让人不敢直视,可他那冰冷淡漠的脸色让他的俊美平添了几分拒人千里的冷硬,令人难以亲近。

        浅灰色的眸子透露出冰冷与杀伐果断,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封旭冷冷开口道:“元小姐让本王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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