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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织田大人贫穷的第十九天


港口黑手党的五大干部之一a先生被敌对组织的卧底暗算身亡,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去处理此事。

        然而,这些港口黑手党高层之间的斗争和他——织田作之助——一个普普通通的底层人员又有什么关系呢?

        太宰治笑出鹅叫,笑倒在坂口安吾的病床上,被太宰治砸得险些背过气去的坂口安吾翻了个白眼。

        坂口安吾“重伤”躺在医院中,从繁忙工作中暂时解脱的社畜十分悠闲。

        织田作之助每天带着一身血腥气定时定点去探病,顺便与友人聊些闲事打发时间。

        太宰治忙着处理干部a死亡的后续工作,没有时间参与两人的聚会。

        太宰治对此表示十分不满!他已经很大度地让那个叫卡尔玛小子跟着织田作身边了,现在织田作和安吾还天天聚会不带他!

        太宰治:我要闹了!

        中原中也:混蛋青花鱼,你去和他们俩闹啊!

        广津柳浪:织田大人救救老夫qaq

        太宰治迅速揪出a干部的残党(划掉)谋害a干部的卧底,愉快地把后续的问题和公文都交给中原中也,他再次成功逃班!

        太宰治邀请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一起去逛街吃大餐,然后被两人无情拒绝。

        “我还在靠朋友接济。”

        织田·积蓄全捐孤儿院·没工资·吃饭全靠蹭·身无分文·底层人员·作之助,感谢港口黑手党宿舍不收房租水电费,不然他和太宰就要搬到太宰宿舍了。

        “我工资不高。”

        坂口·穷得真实·安吾,这次还不算工伤就离谱,他怀疑首领知道他假受伤摸鱼的事了。

        “……”

        太宰治…无话可说。

        “我请客!”

        “安吾,小心别碰到手臂。”

        “织田作先生,给你外套,要带围巾吗?最近降温了。”

        “也是,一起去买几件。”

        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迅速起身,边十分麻利地收拾着自己,边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你们两个动作也太快了吧,太宰猫猫目瞪口呆jpg

        “太宰?”

        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打开病房门,却发现太宰治没有跟上来,回头不解地看向太宰治。

        “我来了!”

        他听见友人在喊他的名字,回过神,欢快地扑向他的友人们。

        “太宰,你说过,你请客,对吧?!”

        坂口安吾咬牙切齿地质问对面一脸无辜的宰科生物。

        “对呀,”太宰治理不直气也壮,翻开口袋,将空荡荡的口袋展示给两人,“但是我钱包被水冲走了!”

        “为什么会被水冲走?”织田作之助问。

        “因为我路过一条漂亮的河,突然脚下一滑,我就不小心落水了,等我被属下就捞上来的时候,钱包已经不见了。”

        “那太宰要小心着凉。”

        槽点好多安吾不知道该先吐槽哪个,什么叫“脚下一滑”,织田作你还信了?太宰他明明是跳河自杀未遂。

        “给我们买围巾和衣服的钱,从哪来的?”

        “是小矮子的卡,可惜被小矮子发现了,现在卡被封了。”

        坂口安吾要忍不住了,兰堂先生养织田作,中也养太宰,这都什么事啊!

        太宰以前靠织田作养也就算了,现在织田作没工资了,你就去祸害中也,太宰你做个人吧!

        安吾不想说话。

        安吾心好累。

        服务员小姐偷偷瞄着他们,那桌客人一直在鬼鬼祟祟地商量着什么,行为十分可疑。

        织田作之助招手示意结账,他将身上的黑卡递给服务员。

        “哎,织田作的卡是谁的?我记得织田作的积蓄全部都捐给孤儿院了。”太宰治好奇。

        “全…全部!”坂口安吾震惊得目瞪口呆。他单知道织田作是好人,但他不知道织田作能做到如此地步。

        太宰治点头肯定,现在的织田作之助是真的身无分文。

        织田作之助没有回答,他们也就没有追问。

        是首领的副卡。

        织田作之助有点小害羞,他都这么大了还花长辈的钱。

        ————

        “这真的能吃吗?”坂口安吾指着炉火上的锅子问他的友人织田作。

        “可以,太宰说很美味。”织田作之助和呆毛一本正经地点头保证。

        那我可真不放心,坂口安吾在心中吐槽,太宰说月亮是三角形的你都信吧。

        “活力清炖鸡,这是我为庆祝安吾生日专门研发的料理,”太宰治兴致勃勃地介绍,“提神醒脑,可以让安吾精力充沛的工作。”

        “安吾,你那是什么表情!”太宰治发现了坂口安吾微妙的表情,鼓起脸颊,他不满地高声抗议。

        坂口安吾腹诽,我觉得,你是想让我生日变忌日。

        但安吾怂,安吾不敢说。

        “先给我礼物,庆祝的事稍后再说。”

        “咦——安吾你是小孩子嘛?还要先拆礼物才肯乖乖吃饭~”

        “我是怕吃了太宰的料理,我就再也没机会拆礼物了啊!”坂口安吾忍不住吐槽,“上次直接的毒蘑菇差点让港口黑手党全灭,你还记得吗?”

        “意外,那是意外啦。”太宰治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次的料理非常美味!好吃到让你想把舌头也吞进去哦~”

        坂口安吾视死如归地拿起汤勺,放到嘴边,良久,他放下汤勺,对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两人强硬地要求,“先给礼物,要死我也要收到织田作先生的礼物再去死!”

        太宰治鼓起脸,安吾好过分!

        织田作之助将精心包装的礼物送给坂口安吾,“安吾,生日快乐。”

        太宰治把同样大小的礼物送给坂口安吾,“不许嫌弃!”

        这是什么?

        坂口安吾不可置信,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是织田作之助写的小说,是太宰治写的小说。

        “我都说不要啦,”太宰治瞄了眼坂口安吾,视线漂移,嘟嘟囔囔着,“织田作说什么太宰你也给安吾写本书吧,我才写的,安吾你不准嫌弃我写的不好。我会生气的,织田作都哄不好的那种。”

        坂口安吾抱着两本书,将头埋进臂弯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会呢?我喜欢,特别特别喜欢。”

        “安吾,你该不会是哭了吧!”太宰治搓手手,视图把安吾鸵鸟揪出来,“安吾哭唧唧的样子肯定很好玩。”

        “没有啦,”坂口安吾躲到织田作之助身后,低着头哑着声音,“太宰你好过分,今天是我生日,你还欺负我。”

        “太宰,不要欺负安吾了。”织田作之助拦住太宰治,揉揉他柔软的黑发。

        太宰治委屈,他没有欺负安吾。可恶,看着嘴角不断上翘的某社畜,他觉得,这个手段有点熟悉?是错觉吗?

        坂口安吾将礼物妥帖地收好,他尝了口太宰为他精心准备的料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晕了过去。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好奇地戳戳坂口安吾的脸颊,诶,睡(?)得好沉。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拿起汤勺尝一口,齐齐晕了过去。

        【书:你俩不都看见安吾晕了过去吗?你俩属猫的吗?】

        织田作之助睁开无神的双眼,赤色流光在眼底浮现,呆滞地将桌上趴着的两人抗进卧室,给两位友人和自己盖好被子,闭上眼,他沉沉睡去。

        【书:晕过去了还担心朋友会着凉。织田作,你骗安吾吃太宰做的黑暗料理的时候,良心就不痛吗?】

        织田作之助面无表情地抱着男人的腰,将脑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用着同梦野久作抱着他的丑布偶一样的姿势。

        森鸥外挑挑眉,长大了的面瘫青年总是一本正经的,撒娇起来倒是意外的可爱,哎呀,呆毛很开心嘛。

        ————

        卡尔玛很喜欢跟在织田作之助身边,渐渐地大家都笑称他是织田的小尾巴,他只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却并不反驳。

        织田作之助不是卡尔玛想象中的大人物,他只是个普通的底层人员,还很贫穷。

        他们每天做在各种各样的杂事,看门,打扫战场,搬运尸体,有时候也会被当做炮灰和敌对组织的炮灰们火并,每到这时候,卡尔玛会察觉到,织田作之助有些…烦躁,也许不是错觉。

        同事们有时候会聚在一起聊天,大多数同事都会聊些领导们的八卦。织田作之助不在的时候,有人和卡尔玛说起织田作之助以前的事迹,他曾经是首领的专属保镖,从无败绩,和很多高层都是朋友。

        突然有人讥笑,“可惜是个懦夫,从来不敢杀人。”

        “织田先生,从来没有杀过人吗?”卡尔玛询问。

        “啊,是的。也许首领也是无法忍受这一点,才把他降职到这里吧。”

        这样说着的人摇头走开了,大家也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趣,渐渐散开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卡尔玛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红发青年冷漠双眸中的刺骨杀意。他想起,a先生的死亡后,红发青年沾满鲜血的右手。

        卡尔玛觉得,织田先生不是不敢杀人,他只是不愿轻易剥夺别人的性命。

        卡尔玛来找织田先生的朋友摘除项链,他乘坐电梯到达目的地,却被房间内的惨嚎声吓得面色惨白。

        他安静地等在门外,鼻尖萦绕着血腥气息让他几欲作呕。死死地拽紧衣角,他只能忍耐。

        不知等了多久,门被从内打开,拷问室内挂着的血肉模糊的“人”暴露在他眼前。

        少年缠着绷带,披着黑色外衣,“初次见面,我是太宰治,织田作的朋友。”

        “不要妄想奢求不属于你东西。”少年挂着那种血腥黏腻的笑,鸢色眼眸中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警告他,“那样我会很难做的,毕竟,我可以不希望织田作难过。”

        他单膝跪下,将头深深低下。喉咙干涩,他难过地想要哭泣。

        “是,太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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