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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要质问 “蒋顷,你还是睡我吧。”……


  蒋淮凡。

  温晚闭着眼睛,  深吸了口气:“有什么事吗?”

  “过来。”蒋淮凡自然不会回答。

  温晚挂断电话,打开商务车的门,纤细修长的身影立在明亮刺眼的灯光里,  雪白的肌肤仿佛散发着光。

  卡其色的风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微卷的长发垂落在胸前,  她眯着眼睛,微丰的嘴唇微微泛红,  在晦暗不明的夜色里,  别有一番风情。

  可是他不喜欢这种风情。

  蒋淮凡眼底森冷,  靠着椅背,  翘着二郎腿,  坐在后座,等着她走近。

  温晚了解他,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尤其是在他掌握绝对主动权的时候。

  这里有封腾最大的分部,而她人生地不熟,  堪比粘板上的生肉,  任他宰割。

  她走到后座车门。

  车窗缓缓放下来,蒋淮凡眯着眼睛笑道:“这么着急去哪里?晚宴都不参加?”

  “跟您没有关系。”

  蒋淮凡也不动气,神色依旧:“你在节目里的表演我看了,  我不是很喜欢,  你呢?”

  温晚听出他话里的深意。

  眼底浮现出笑意,  俯身靠近车窗:“我觉得那个助演差了一点儿,应该蒋总亲自来。”

  蒋淮凡眼底一沉:“温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蒋淮凡,”温晚笑容一敛:“我也是。”

  两个人虎视眈眈凝视着对方。

  蒋淮凡移开目光,  望向前方,命令道:“上车。”

  “不上。”温晚站直。

  “温晚,你不要忘了,我只要想,就可以随时左右你的人生。”蒋淮凡转过头:“那个顶奢代言,我可以马上把你撤了,沈朝递给你的项目,我也可以立刻让它黄了。”

  “趁着我心情还不错,你最好立刻上车。”                        

                            

  温晚静静看着他。

  不知僵持了多久,她修长的手指扣上车门,缓缓拉开车门,俯身坐了进去。

  蒋淮凡唇角微扬。

  同时,他西装外套里的手机响了,一年打不到两通电话的人,突然打来了电话。

  他面无表情接起电话:“您好。”

  温晚在他旁边坐定。

  “我知道了。”蒋淮凡眼眸微垂,“我现在就来拜访您,再见。”

  电话挂断。

  他看向身旁的温晚,她镇定自若将垂落的头发挽于耳后,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幕。

  “你给他打了电话?”

  温晚背脊挺得笔直,另有所指道:“既然蒋总那么厉害,怎么不立刻让我和蒋顷离婚呢?”

  蒋淮凡脸色微凛。

  “看来封腾总裁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坐。”温晚望着车顶的星空,泛起一丝冷笑:“你花那么多钱,让我来这个节目,就是为了给我难堪?”

  她在接到他电话的瞬间,就想清了事情的原委,“蒋淮凡,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幼稚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他的逆鳞上。

  句句都让人怒火中烧。

  “下去。”蒋淮凡强忍着怒火道。

  温晚若无其事推开车门,而在她准备下车的时候,手腕骤然一紧。

  蒋淮凡用力拽着她,努力维持着风度笑道:“你怎么知道不会有那么一天呢?”

  哪一天?

  让她和蒋顷离婚的那一天?

  她神色不变,抽回手腕,轻声叮嘱:“你失态了。”

  那天晚上,她也是这句话。

  窗外电闪雷鸣,她红着眼框,恐惧的望着他:“蒋先生,你失态了。”

  五年了。

  “滚下去。”他闭上眼睛,平复呼吸,然而额前掉落的发丝,暴露了他的狼狈。                        

                            

  她回到自己的商务车,头也不回道:“开车。”

  而身后劳斯莱斯停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去。

  

  温晚回到蒋顷家里的时候,已是深夜。

  温亦言早已睡下了。

  她满身疲惫脱下外套,打开客厅的灯,进入卫生间,而卫生间的门猝不及防从外推开。

  她被吓了一跳。

  蒋顷若无其事靠在门边:“回来了?”

  他神色不明,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温晚的打底衫脱到一半,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背过身,轻轻应了一声。

  他的目光抚过她腰背光滑白皙的肌肤,腹间纤细有致,没有一丝赘肉。

  他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蒋淮凡找你了?”

  她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愣,“恩。”

  “说什么?”他再度抬起眼,目光落在她捏着蕾丝的指端,上前替她解开了束缚在背后的纽扣。

  他粗糙的指端,抚过她娇嫩的肌肤,但没有一丝挑拨,像是真心实意在帮助她。

  “让我上他的车。”她推开浴室隔断的玻璃门,推起墙壁的水龙头,尚未加热的水轰然而至。

  门外响起天然气燃烧的声音。

  她背对着他,褪剩下的裙摆。

  他俯视着她弯腰时凸起的背脊,眸光悠深,不知在想什么,漫不经心道:“你上了吗?”

  这句话在温晚听来多多少少有些明知故问。

  “上了。”她走进浴室,水渐渐热了,升起氤氲的雾气,姣好有致的线条在雾气里若隐若现:“但是刚刚坐下,你爸的电话就来了。”

  蒋顷靠在浴室的隔断门框,隔着雾气,静静注视着她。

  眼神说不上清白,但是又异常清醒。                        

                            

  “然后他就让我下车。”温晚语气平淡,仿佛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将摁在手心的沐浴露擦在头发上,闭上眼睛说:“蒋顷,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你别质问我。”

  蒋顷眼睛微眯。

  发丝生出的泡沫,粘在她的额头,浓密的长睫如蒲扇般垂下来,潺潺的水流划过她无暇的脸庞,滴至精致的锁骨。

  他穿过雾气走到她面前,伸手抵在她身后的壁砖:“我没有质问你。”

  声音突然临近。

  她下意识睁开眼睛,然而还未将眼前的水流擦去,腰上陡然一凉,他宽厚的手掌揽过他的腰肢,让她贴近自己的胸膛,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水流从两个人的身上覆过。

  磨砂的隔断玻璃透出两个朦胧相拥的身影。

  他浸湿的衣衫贴在结实有力的背肌,她纤细的身影在他怀里异常娇小,他微丰的嘴唇含住她的耳垂:“是你在抗拒我。”

  所以,她会觉得他的每句话都是质问。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

  “你好像在告诉我,”他解开身上的睡衣,手心轻轻扣着她圆圆的后脑勺,嘴唇在她的颈脖辗转:“你虽然没有那么喜欢我,但是也不会让我难堪。”

  她的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辩解什么,然而脖子骤然一痛。

  他报复般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又骗我。”他轻言低语,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听不出几分失落。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温晚没好气推了他一下:“蒋顷,你真是属狗的。”

  蒋顷睁开眼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将她搂坐在自己的腰上,“去录得那个节目好玩吗?”

  “不好玩。”她不知想到什么,靠在他耳边笑了起来:“你确定要这个时候,跟我聊这种事情?”                        

                            

  蒋顷眼眸微沉,唇角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本来他想问得就是这一件事。

  可是事态的发展,却没有按照他所预计的那样。

  “吃饭了吗?”他将她向上搂了搂,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

  温晚靠在他的肩头,发出轻盈的笑声:“我要是说没有,你现在就会让我去吃饭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开口:“厨房里有煨好的汤。”

  浴室里水流不息。

  她的笑声骤然而至,瘦弱的手臂环过他的脖子,脸抵在他的肩膀,久久没有说话。

  “蒋顷。”她垂头丧气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像是一只咄咄逼人的小猫,收起利爪,狼狈趴在他的肩头,发出一声呜咽。

  “恩?”他暗自收紧双臂,低声回应,似乎生怕惊扰了她。

  “你还是睡我吧。”

  比起厨房里的汤,这似乎更让她有安全感。

  他微微一愣,转而哑然失笑。

  “温晚。”

  她坐直,捧着他的脸,吻住他的嘴唇。

  让他的话又悉数咽了回去。

  算了。

  他闭上双眼,眼角还残留着未散去的笑意,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长发。

  先这样吧。

  他仰起头,加深了这个吻。

  

  温晚不知道蒋父和蒋淮凡说了什么,而后都没有收到过蒋淮凡的消息,沈朝递给她的项目,也在继续推进,顶奢代言也没有终止合同的意思。

  莫莫同样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温晚也不再过问,静观其变。

  三年的时光,早已让她从最初不理解和愤怒,到如今的见怪不怪。

  温亦言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蒋顷和温晚都在家,下意识掐了自己一把。                        

                            

  “你俩……”温亦言想起网上那些言论,欲言又止的舔了舔嘴唇:“都失业了?”

  蒋顷没有搭理他,穿着LV的衬衣在厨房里煎蛋,修长的手指拎起旁边的鸡蛋,单手敲进滋滋作响的锅面。

  温亦言上次见人把鸡蛋煎得这么好看,还是在动漫里。

  他姐夫有过之无不及。

  而他姐半死不活靠在沙发上,连往厨房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听到他这句话,才勉为其难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道:“上学去,少瞎打听。”

  完了。

  就这态度,没凉,也不远了。

  ”那姐你还有钱供我读书吗?”温亦言是真的在替她考虑:“实在不行,我读完初中就去找个地方打工吧。”

  温晚:“……”

  这话比莫莫在她耳边念一百遍Q3还压力倍增。

  “上!学!去!”温晚一点儿躺着的心思都没有了,起身抓起抱枕向他砸他。

  温亦言接住抱枕,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厨房里的蒋顷。

  “姐夫,”他放下抱枕,畏手畏脚凑过去:“我姐这个人,其实挺好的,就是脾气上来了,说话有点冲,你别跟她计较。”

  蒋顷头也没回,“恩。”

  温亦言心头一凉。

  怎么说呢,蒋顷好像一天跟他聊温晚的意思都没有,给他一种“他前脚出门,后脚蒋顷就得跟他姐离婚”的感觉。

  毕竟温晚长得一般,脾气还不怎么样,目前不仅自己失业在家,还间接影响到蒋顷的事业。

  “那,那,我走了。”他犹犹豫豫走到厨房门口,又回过头:“姐夫,你放心,我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不会让你养着我的。你,你,你照顾一下我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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