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二章 偷窥
月光下,一对僧侣相拥激吻,只听那男的说道:“灵,我每夜都在想你!”
“我也是!”中年尼姑应答着。
两人一说话,心慈再无怀疑,那正是师父和苦修禅师的声音,原来两人早有私情。
酷暑天气,本来穿的就少,激情中苦修已解开了妙灵的缁衣,“你的身材依如十七年前一样美好。”苦修陶醉地亲吻着妙龄的粉颈和酥胸。妙龄也撕扯着解开了苦修的衲衣。
原来两人十七年前已经情扣初结,这份感情埋藏得好深,一直没有被外人发现。
苦修抱起妙灵,走向花草丛中,两人激情缠绵在一起,衣衫一件件被抛开,此刻不需要再伪装给世人看,仿佛这个世界只有这对情投意合的衷情男女。
“心慈师姐,师父他们在做什么?”法螺张大眼睛好奇地问。
“我哪知道,你,你别问这种话。”心慈脸儿发烧,两腮红的似天边的晚霞。
法螺揽在心慈身后的手臂有些微微颤抖,他偷眼看看心慈,见她正一脸迷茫地望着草丛中翻滚纠缠的两个人发呆,原来她也很惊奇!
法螺只觉浑身燥热,心底有一股对异性格外向往的冲动,情不自已,嘴唇凑上去在心慈颊边轻轻一吻。
“你,你要干什么?”心慈惊慌地望着他。
“我,我想看看你!”法螺心底产生一个奇异的想法。
“悄悄看,不许无礼!”心慈的眼光又落向草丛那边。
法螺壮着胆子瑟缩地伸手去解心慈缁衣的纽襻,心慈一慌,挥手一个耳光掴向法螺脸颊,将要打到他的脸庞时,生怕被师父两人听到惊扰了他们,手掌放缓,在法螺腮边狠狠拧了一下,怨愤地道:“不许下流!”
法螺一呆,抬手揉着生疼的脸颊,沮丧地低下头。
心慈心一软,伸手与他相握,温和地说:“两个人如是真心喜欢,就不能心存轻薄,不能始乱终弃。我其实也是喜欢你的,不过我们,唉,你心里喜欢我吗?”
法螺懵懵懂懂,情窦未开,只是青春期心底对异性的一种好奇和向往。不过和心慈在一起,他心里是十分愉悦的。他忙说:“嗯,喜欢!”
“那你闭上眼,不许偷看,我让你摸摸。”心慈闭着眼拉着法螺的手伸到怀里。
法螺感觉自己的手触摸到两团温温的软软的棉球,细腻柔滑,他一紧张如触电击,忙缩回手来:“心慈姐,我,我不该这样,就像我,我不该烤那条鱼吃。”
心慈面现笑意,含羞深情地望着他说:“青苹果不到成熟的季节,强摘下来,也不会甘甜,你明白就好。”
花草中的两人激潮澎湃过后,依旧相拥在一起难舍难离。苦修说:“灵,这些年我们恍若天上的牛郎织女,虽然隔河相望,却是可望不可即,一年也难得聚三两次。”
“还不够吗?天上的牛郎织女也只有每年七夕才得团聚一次,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灵,我们下次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在一起?七夕之夜我们能相聚吗?我想见见女儿。”
“看机会吧,定法不是法,随遇而安吧。女儿经常到这溪边打水,你不难看到。知道她安好就行了,何必相认呢。”
“啊!”心慈忽然身子一震,“我,我竟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正当这四人都沉浸在困惑迷茫和陶醉中时,一群僧人手执灯笼火把呼叫着走近路口。原来寺中僧人见苦修禅师和法螺师徒迟迟未归,寻觅过来。他们在龙潭那里见到草丛中的水桶,循着足迹发现了点燃篝火遗留下的灰烬和鱼内脏,又循着足迹找到了涉越溪流的路口。
苦修和妙灵一惊而起,慌忙穿上衣服,紧张地拉着手落荒而逃。
法螺和心慈也是大吃一惊,此刻溪流对岸有师父两人潜藏,背后又赶来一群明火执杖的僧侣,两人真是进退维谷,一时慌了手脚。迟疑间,已被众僧发现围拢上来。
一个二三十岁、身材高挑,连鬓络腮短龇的僧人嬉皮笑脸地走近身,伸手一推法螺,嘲笑道:“小子行啊,让你出来挑水,躲着偷懒不回寺院,在外面偷偷杀生烤鱼,还私通小尼姑。走,跟我回去见监寺,听候发落!”
心慈大惊失色,要替法螺分辨,法螺说:“心慈师姐,不关你的事,你回去吧,我没事。”
络腮短龇的青年和尚瞪起眼道:“都不许走,捉贼捉脏,捉奸捉双。而今人赃聚在,你还抵赖。师兄弟们,把他们两个一起押回寺里听候住持发落!”
众僧不容分说,押解着法螺和心慈回返龙泉寺。
小溪对岸的苦修和妙灵见状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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