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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中毒?怀孕?


桃娘低眉进了梧桐居,始终不敢抬头,她由青言引着站在院子中间,便不再言语。

        “这,要不要去给桃夫人拿个椅子?”见桃娘在院中站着,一个正扫地的丫鬟忽然问向一旁的丫鬟。

        “…”这个丫鬟白了眼她,有些恨铁不成钢“你现在可是在梧桐居做事,你当着夫人的面给桃夫人送椅子,你还在这院里活不活了!”

        “也对…”

        桃娘听着丫鬟们的议论,脸色更是一白,对颜吟卿更多了些憎恶。

        颜吟卿懒的管下面跪着的人,她正品着张娘子新作的奶羹,浓浓的奶香,淡淡的甜味,不似寻常点心,如此心思,也难怪张氏出了那事还能活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不错!”颜吟卿一脸赞许。

        听到话的张氏嘿嘿一笑道:“只要夫人喜欢就行。”

        “不知这位小娘子站在这是有什么事么?”张氏见颜吟卿都用完羹了,可桃娘还在院中站着,她不是府内的人,不知道桃娘的身份,只看桃娘这周身的衣料打扮不俗,便替颜吟卿开口问道。

        “…”被问道的桃娘泪眼汪汪的抬眉,似是受了极大委屈般,自然,她如今算是府中主子,来了这梧桐居半天既没人搭理她,也没人让她落座,白白让她站了这许多时间,心中很是委屈。

        “夫人厌恶奴婢是应该的,可是奴婢腹中已经有了夫君的骨肉,夫人为何…?”

        颜吟卿看着桃娘这一副她欺负了她的模样,忽然正色道:“你既被夫君抬了平妻,怎么还开口闭口的自称奴婢!”

        “这样哦!”张氏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又配合着声音点了点头。

        原本表情就有些拧巴的桃娘更是委屈,眼眶红了又红。

        “咳咳,去再给我取碗奶羹。”见桃娘被耿直的张氏又气了番,颜吟卿心情甚好的对张氏吩咐道。

        说罢,她看着桃娘脸上变了又变的拧巴表情,嘴角微微扬起。

        “你……”桃娘被颜吟卿说的脸色一红,颜吟卿这是说她即便抬了平妻也是外室做派么!

        “小娘子若是没什么事便回去吧,我们夫人还没用膳呢。我们这饭做的少,您要是留下吃,我们夫人可要饿肚子了!”取了羹的张氏憨憨的走到桃娘身边,真诚的说道,说罢仿佛故意般拿着奶羹在桃娘身边绕了一圈。

        “你…”桃娘气极,她哪里被人这么明里暗里的挤兑着,整个人更是气的发抖。

        “来人,送桃夫人回去。”不等桃娘再说,颜吟卿便开口送人,她可没功夫替何云敛料理后院的事,说罢,也不等桃娘,便径直进了屋子,身后的张氏赶忙跟上。

        “…”又被晾了的桃娘终于没有了好脾气,她还没来的急反应,就被青言命人给架出梧桐居。

        桃娘愣神看着忽然被从里面锁住的门,脸色彻底变了,她何时受过这委屈?

        进了屋子,张氏并没有把奶羹送到颜吟卿身边。而是连人带羹的站在门口。

        “夫人…我还会做别的嘞,您要不要尝尝!”张氏见颜吟卿脸色不错,邀功似的说道。

        “你是不是给刚才的奶羹里放东西了?”颜吟卿坐在上首品着青言刚倒了茶水,也不看缩在墙角的张氏。

        “…是!”张氏没想到颜吟卿竟然察觉的如此之快,也不扭捏,憨厚的笑道:“我看那小蹄子就没好心思,就放了点马蹄草,夫人您放心,这马蹄草没啥坏处,就是她有身孕吧!闻了这味儿,估计有十几天吃不下别的东西,只想吃我的奶羹!”

        “……额”颜吟卿微微汗颜。

        “啊,夫人,您放心,您给了我这条贱命一条活路,您就是我的恩人。我就是死也不会作出半点不利于您的事!”张氏见颜吟卿不言语,连忙跪下,狠狠的磕了三个头,以表忠心。

        她这种在主家犯事的奴才,是卖不去好人家的,便是去了,也不会被当人看,反正今天来看,颜吟卿是个不错的主子?

        “以后做这些事得和我说,不要自作主张了。”颜吟卿有些无奈的看着动不动砸地磕头的张氏。

        “是!”见颜吟卿不责怪她,张氏更加确定自己是跟了个好主家,“夫人,我看您得防范着,那个小蹄子今个吃了亏,怕不是要拿肚子的孩子算计您!”

        “也无妨!”颜吟卿倒是有些惊讶张氏的想法,不过她家世清白,这种腌臜事虽然没经历过,但也听过不少,如果桃娘做的出,也别怪她容不下她。

        “我先歇着了!”颜吟卿看了眼张氏,两人有些默契的笑了笑。

        “夫人,您没事吧,您咋晕倒了!”

        原本安静的院子忽然传来张氏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外面候着的青言等人也是一惊,青言看着瞬间乱作一团的院子,却走向无人处吹了声口哨,一只鸽子便飞了进来。

        正这时,何云敛带着一行人怒气冲冲的来了梧桐居。

        门外火光四射,里面哀嚎一片。

        “给我把门砸开!”

        桃娘一回院子便哭喊着自己肚子疼,左右不肯说为何,后来他哄着桃娘,才知道竟是颜吟卿惩罚了桃娘!

        他万万没想到颜吟卿居然会对一个孕妇下手,于是便怒气冲冲的赶来。

        有些脆弱的木门不禁砸,没几下便被人闯来。

        众人瞬间涌至前厅,原本乱哄哄的院子只剩下几个丫鬟呜咽的啜泣声。

        何云敛看得心烦,坐在厅前上座轻声呵斥。

        “颜吟卿呢!”

        这时,脸色惨白的颜吟卿被青言和张氏搀扶着进来,她坐在何云敛旁边,似是委屈的说道:“夫君好大的阵仗!”

        “你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么?”何云敛被颜吟卿的话惹的一怒,从前颜吟卿对他还有些许真诚可言,哪怕是恨和讨厌,可如今的颜吟卿做小伏低,却让他莫名觉得恶心。

        “呵呵!”颜吟卿微微一笑,她品了口桌子上的茶水,这才放下手中茶盏,“妾身愚钝,还真不知能有什么事竟让夫君大张旗鼓的带着人跑到我的院子胡闹一通!”

        “桃娘从你的这出来便身子不适,这会还昏迷着,你就不说些什么么?”何云敛说。

        “呵!”颜吟卿冷笑出声,果然呀,还真没让她猜错,“我说什么!”颜吟卿无辜道,“我又不是大夫,桃娘既出了这事,夫君不应该在她身边守着,跑来我这是做甚?”

        “难道不是你嫉妒桃娘有孕这才下此毒手!”何云敛说着,摔碎了他手边的茶盏。

        “啧。”颜吟卿有些可惜的咋舌,“夫君可知您砸的这茶盏可是绝品,世间仅此一对,如今去古董铺估价至少也得千两银子,够普通人家生活一辈子了。”

        颜吟卿说着,上前将茶盏的碎瓷片一一拾起,曾经的何云敛一身布衣,娶她时百两银子都拿不出,如今虽然官摆三品,身家没多少,净学些败家的事,还专挑贵的砸。

        “还请夫君将这茶盏按市价赔付。这可是妾身的嫁妆,夫君无权处置。”颜吟卿说完,将碎瓷片放进跟在她身边的张氏手中。

        “来人…去账房给夫人取千两白银送来!”何云敛几乎咬牙切齿。

        “多谢夫君!”颜吟卿盈盈一笑,“吟卿娘家落败,又糟夫君厌弃,只有些银钱傍身这才能勉强活下去。还请夫君莫要见怪!”

        颜吟卿说完,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座儿。

        “桃娘的事我可不知,只不过自桃娘走后我便身子不爽!”颜吟卿的不适写在脸上,她说着,微微正坐,却是一脸的可怜状,“还请夫君给我请来大夫看看。吟卿实在怕死!”

        “…”何云敛微微侧目,看着颜吟卿惨白的神色,虽然他也想让她死,但她的命只能他来取。

        “去找大夫!”何云敛说完,一旁的小厮连忙跑了出去。

        “哎!”颜吟卿掩面,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夫君觉得吟卿是蠢么?我都要离府修行,府中一切事都再与我无关,我何必再去为难桃夫人,给自己造些困难,左右她的孩子也威胁不了我。”

        “你就不恨我让她入门做平妻?”何云敛闻言,忽然皱起眉头。他看向颜吟卿问道。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不恨!”颜吟卿侧过身子看向何云敛,笑着说道,即便她恨,也会用光明正大的法子让他身败名裂,怎么到的如今的地位权势,就怎么再光秃秃的回他老家!

        “…”何云敛神色难辨,他一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与夫人有话要说!”

        青言和张氏还不想在,但迫于何云敛的身份,终究还是出了前厅,但仍然守在门外。

        “夫君知道我昨日可是被小姑算计的?”颜吟卿见众人离开,悄悄将袖中簪子露出,她侧眉看向何云敛,“夫君是知道的。夫君知道我是被小姑算计的失了清白,又被迫招惹九千岁。可夫君却觉得是我的错,是我该死,而且,我不应该活着。昨夜,今日,一茬茬的杀手,吟卿活了这些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事。实在怕极了!”

        颜吟卿说着,语气平缓。“夫君从未觉得是罪魁祸首的错,而是我,你的结发妻子的错,因为她是你亲妹妹,而我,不过是你踩着往上爬的一个台阶,燕国公府出事,夫君却前途大好!而我,不过一个罪臣之女,如何做你这朝廷新贵的夫人?”

        “而如今,哪怕我都只想活着,夫君却因一个外室的一面之词认定我要谋害她和她腹中之子来找我兴师问罪!”颜吟卿说着,隐隐有些哭腔,她别过头,不再看何云敛,只是心里暗暗嘲讽自己都如今地步,居然还有些委屈!

        “……”何云敛沉默,的确,颜吟卿如今局面,都不是她造成的,而却要因她承担代价,而他们这些始作俑者,却心安理得的斥责着她。

        “你……”何云敛看着颜吟卿,这几日下来,她的身形也单薄不少,他起身走到颜吟卿身旁,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夫君……我求你不要杀我!”忽然,颜吟卿抱住了何云敛,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她突然改了主意,她,不走了,她要这何家,既因她而兴,也因她而亡。

        “好…”沉默许久后,何云敛说道。一开始,他也没想她死,甚至想在城外养着她。

        如今见她如此放下身段,也知她无论是昨日被竹言陷害还是被韩骦带回府,都是被逼无奈的,她一个女子,父兄无可倚靠,如今能倚靠的只有他这个夫君了。

        “不过你仍然不能留在府中!”虽然嘴上这么说,何云敛也有自己的计量,颜家如此,颜吟卿又出了这般事,与她继续纠缠下去,对他的前途官声必然没有任何好处。

        以后他必然要再娶夫人,因此颜吟卿必须不能再留在府中,但他到底与她有些情分,当年也是真的喜欢过,她如今又肯软下身段求她他,那即便将来没有名分,他也会给她富贵日子,就像曾经的桃娘一样。

        “夫君是不嫌弃妾身了么,还愿意妾身么?”颜吟卿泪眼汪汪,不似桃娘的谦卑,示弱的颜吟卿更有些风情。

        “如今你能倚靠的也只有我了。我在流云巷有一处宅子,明个出了府…你就先住在哪吧,我会去常常看你的。”何云敛说道。

        “多谢夫君!”颜吟卿心里冷笑,看来她没猜错,何云敛虽对她没有情分,可依然享受曾经高高在上的她如今跪在他面前求他。

        “主君,大夫来了!”门外的小厮禀报道。

        “进来吧!”既与颜吟卿说开了,他的语气也缓和不少,对门外的小厮也有些温言。

        小厮领着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走了进来,大夫朝着坐在上座的两人先是一拜,这才开始诊脉。

        “恭喜主君贺喜主君,夫人这是有喜了!已有月余。”老大夫喜上眉梢,朝着何云敛笑道,他一抚胡须,然后说:“夫人有轻微中毒的迹象,好在不是太多,只不过以后还得好好将养。要是再中毒,腹中胎儿怕是不保啊!”

        坐在上首的何云敛和颜吟卿神色各异。

        颜吟卿每次都有吃他专门找的避孕药,怎么可能怀孕?如果是昨日…那也没这么快。

        “我??”颜吟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直到她看到跟在后面对她使眼色的张氏,才大概明白是张氏搞的鬼。她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何云敛,忽然装晕了过去。

        何云敛忙将颜吟卿送回房中,这才将大夫叫道跟前,“我夫人从前身子不适,便服了些避孕的以便身子调理好后再要孩子…”

        “哈哈哈哈,主君且放心,这人药吃多了,药便不灵了。”

        “这样。多谢大夫,来人,送大夫出去。”得知了事端,何云敛脸色的神色更是缓和。

        “主君,桃夫人那边请您过去…”小厮上来说。

        “让她好好养身子,我就不过去了。”比起桃娘这个意料之外的孩子,颜吟卿的孩子他得知的更乐意,如果不是曾经燕国公府权势太盛他受了不少委屈,他和颜吟卿早早就有了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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