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话:简直荒唐至极!
他身姿挺拔,面容被狰狞戾气笼罩,带着森森冷意和无尽威压,逼得殷澄钰连连后退!
可殷澄钰并不怕他,那双美眸气得仿佛能溢出血来!“冥煞,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迁怒他人?倘若杀了我能让你解气,你动手便是!为何要滥杀无辜?残害忠良?”
“无辜?”
冥煞已欺身扼住他喉咙,唇角勾出鬼魅般的冷笑:“那玉儿就不无辜?他的命就不是命?只因区区一介戏子,你们就能任意践踏?殷狗,别以为你生了张和他一样的脸,本王就不会杀你!”
这人根本就不讲道理!
殷澄钰气得浑身发抖,双手捧住冥煞的有力的手,往自个脖子上用力合拢,不怕死地吼:“来呀,你倒是杀啊!”
如此激将,让冥煞残存的理智轰然坍塌。
他额间青筋豁然暴起,面部神经微抽,指骨猛地用力,“真以为本王不敢?”
随着铁钳般的指骨收拢,如同恶蛇咬缠住殷澄钰的脖颈,加上高热未退,本就虚弱的他,很快便呼吸困难,面色潮红,睫若蝶颤!
台下文武百官个个吓得面如菜色,虽殷澄钰上位以来,打压了不少奸臣,让他们痛恨不已,但若他真的死了,这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没了玩物,他们又能苟活多久?
权衡利弊之下,有人率先跪了,磕头劝道:“殷妃杀不得,请陛下三思啊!”
紧接着,后面的人也纷纷下跪,整齐划一道:“殷妃杀不得,请陛下三思啊……”
听闻如此称呼,冥煞心头的怨气略减,松掉殷澄钰的喉咙,轻拍着他的脸颊,戏笑:“竟然他们都唤你作殷妃了,本王自然是不会杀了你!”
将人重重往地上一扔,他拂袖面向朝臣,声音如履薄冰:“竟然杀不得,本王就封他为淫妃,他所住的宫殿,从此便改名为快活殿,尔等只要高兴,随时可以去快活殿,和这位淫妃——寻欢作乐!啊哈哈哈……”
这明显是杀了下不去手,那就彻底毁掉吧!
待他沦为人尽可夫的昌姬,冥煞不信,自己到时候,还舍不得下手!
简直荒唐至极!
众臣惊得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纷纷俯身叩首:“微臣领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寒风呼啸,疾雪如絮,梅香在无尽的夜色中蔓延,淹没层层红帐。
帐内伊人红妆,香薰暖馨着被褥,殷澄钰被红绸捆绑住手脚,长发似泼,身上只堪堪覆着件半透的红纱。在琉璃灯影的映射下,越发显得朱唇娇嫩,那纱间的肤润肌玉,手腕脚腕细得可怜,腰肢更是盈盈不足一握。
帐外,冥煞龙袍加身,正端坐于桌前,大口吃肉喝酒,对龙榻上的美色无动于衷!
今晚,他就要眼睁睁看着,这个残害他心上人,还敢掌掴他的狗皇帝,是怎么被他手下那帮朝臣,一点点摧毁的!
寝宫门口,已聚集文武百官,有是真为殷澄钰美色所引,想来趁机揩油。亦有痛恨殷澄钰到极致,想前来大肆羞辱。更有专程来看好戏,想看看这位大殷高高在上的帝王,是如何被人……
面对凶神恶撒的冥煞,那些人隐隐窥见帐内美色,却是只敢在大门口探头探脑,不敢真正踏入宫门一步!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杀人大不眨眼的大魔头,是一时兴起,还是真想毁掉殷澄钰!
见他们个个缩手缩脚,反倒将冥煞等急了,他大袍一挥,朝殿门扔去手中的白玉酒杯,“谁先来?”
白玉酒杯不偏不倚,正好砸到胡媚儿她爹胡万禄的额头,痛得他惨叫一声,捂住额头直跳脚!
身后朝臣却似商议好一般,整齐划一后退一步,露出龇牙咧嘴手舞足蹈的胡万禄!
冥煞眼皮一撩,戾声道:“那就你先来!”
胡万禄一懵,旋即脑袋左右一摆,想搬救兵,且料,周围已空空如也。
再往身后一瞥,与他随行的死党个个离他三尺开外,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喘!
胡万禄在心底咒骂几声,硬着头皮上前,先朝冥煞拜了一拜,继而小心道:“启禀皇上,微臣年老体衰,已不能人事,但若是羞辱淫妃,微臣还是有些法子。”
不能人事?
冥煞眸意不明瞥了眼他袖摆所掩之处,似笑非笑的点点头,“说说,什么法子?”
胡万禄慢腾腾从袖兜掏出一条黑金色的软鞭,捧于双手,“启禀垫下,此鞭名为扬春鞭,是取颠鸾倒凤蛇的蛇皮所制,并用媚药与蛇毒共同浸泡,七七四十九日方成。专门用来整治青楼的顽劣女子,不会伤其身子,所抽之处,奇痛难忍,奇痒无比,唯有交欢可解,保证让人丑态、媚态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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