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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用心良苦


  上次书说到集资的事情,都对张狗旦集资这件事情不放心,而且想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好的事情存在,大家都以为张狗旦真疯了,所以大家都抱着不相信的态度来处理,甚至大家还打起了赌,但是,大家没有想到的是张狗旦背后的故事更精彩,他只说他这些天来他是在外面找机会的,可是,谁曾想到他参与了这样一场赌博,而且策划了一起起更大的阴谋,他这样的策划,用在了国企的身上,那可让国企要倒大霉了,那个国企注定是要失血的了。

  看来,交什么样的朋友走什么样的路,跟上什么样的人学什么样的人了,所以,环境对人很重要,重要的是从他们身上表现出来的各种气质所形成的特殊介质。

  当时,当张狗旦让公司集资一千万的时候,大家听了张狗旦的话,都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俺根本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存在,当时,俺虽然也不同意张狗旦这种说法,但是,不好意思打击他的积极性,甚至怀疑他的动作的目的性,但是,俺表面上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感来,于是就委碗的对他说道:“这样没有谱的事情可能吗?天上会掉下馅饼吗?这样的好事是不可能的,同志!”这一声‘同志’拖的很长,意思是提示他和不相信的口气,而且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或者是有其它的含义。

  俺的脸上充满了疑问,其它的同志也是满腹的不相信。

  对于俺说过的话,张狗旦是根本不理会的,从外表来看,张狗旦他脸不红,心不跳,不慌张,不胆怯,分明有一种力量在其中。他说:“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对于集资这件事情,而且是这么大的事情,我也不是凭空而来的,我是作了充分的调查研究的。他们这个公司急于发展房地产,房地产正处于发展的最好时期,他们现在正好缺少一部分启动资金,银行又不给他们贷款,所以,他们就采用诉东墙补西墙的办法,发动内部单位职工集资,加上外部单位集资的办法。而且他们过去多次采用这样的办法都成功了,而且大家也受益不小,何况今次对外用办公楼作抵押,光办公楼这一项资产你们知道值多少钱吗?张狗旦伸出二个指头说:“价值可是八千万啊,你们大家说说,咱们这个生意干还是不干?”

  这个家伙,明明知道事情真相,却给大家绕弯子,这个人真是太坏了,他分明是在考验大家的智商吗?

  事情到是好事情,可是这个事情没有把握,谁敢干呢?何大嘴说了这样一句话,一半是怀疑,一半是分析,毕竟她对事情没有把握,所以,只能是这样一个说法。

  张狗旦说道:“这些天来,本人为了这件事情也做了不少的工作,开始的时候,本人也是不相信的,可是,现在本人相信了,大家听听我相信的理由吧。”

  为了作到万无一失,张狗旦作了不少工作,他私下和那个司机作成了交易,如果参加这次集资,他们可以作担保,他们是不怕担当的,因为,他们的名义就是洗钱,所以,为了报答张狗旦这次出去给他们的赌博,也为了给他们出主意,所以,他们是实打实的,而且是真心实意的。

  哦,事情是原来如此!怪不得呢,张狗旦并不是满嘴放炮,嘴上无*毛的,也不是无原无故的提出这项集资事情来的。可是,他的话里有话,好似有没有说完的味道,这个家伙一点也不痛快。却原来,俺是错误的理解了这件事情,也错误的理解了张狗旦的为人,更是听从舅舅错误的错怪了人家,这可是俺的不对了。

  到目前来说,俺是知道张狗旦的良苦用心了。

  张狗旦从资金的渠道考虑公司的发展规划,他考虑的是投资赚钱的,他并不让公司的资金躺在帐号上睡觉,他是学经济的,钱生钱,利滚利,就会座着收钱,不用费力气,不用租场地,仅凭智慧赚大鱼,这本帐张狗旦比谁都算的精明,可是,这个渠道的风险实在太大,俺们是不懂得这些东西的,这水深水浅的,俺们可是小媳妇上轿头一回啊。

  却原来,俺用小人之心,肚了人家君子之腹,这样又把俺置于了这样一个位置上,相信,怀疑,俺真的是心中无数了。常人的缺点谁能克服了呢?

  但是,越是这样的没把握,就越有机会赚钱的,人的钱与胆量是成正比例的,人有多大胆就会有多大产,一般说来,处在风浪中的人是能够把握和引导风浪的,那些先走一步的人也是有退路的,改革开放的时候,人们不敢贷款,不敢致富,可是,那些胆子大的如今都富裕了,所以,机会给开放的人,而不是给那些不敢尝试的人。

  但是,作为俺来说,俺是突不破自己的思想瓶颈的,即是他是这样的说法,俺也是心中无数的,把钱弄出去之后,钱就成了人家的,主动权的缺失,就像没有线的风尘一样,着实会让人感到没有踏实的,何况,对于这样大的投资的事情,这样大的冒险事情,俺自从那次在火车站里吃过这个亏之后,就把俺的胆子是全给吓破了,俺是不想这样这样做事的。但是,在这些高人面前,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思路和想法。

  对于大家的思想,张狗旦也是没有办法,他并没有当年诸葛的七寸不烂之舌,也没有好的理由与借口来说运大家,他只是从他亲自参与过一场内幕,而且与他们合作过来打动大家,显然,他这样的说法是苍白无力的,而且,他也不愿意给大家说透到底参与的是什么,可信度一直欠缺着。

  为了统一大家的思想,张狗旦在寻找着理由,能够说服大家的东西他都用上了,而且是不厌其烦。即是这样,他也说得是非常苍白无力,似乎有什么地方仍然没有着落一样。

  张狗旦说道:“这个生意从表面上来看不可以做,但是,从实际层面来说是可以做的,根据最新的可靠的消息,这次参加集资的都是内部知底的人物,还有他们上级机关的高层人物。第二,这个公司的房地产开发生意还是不错的,他们所在的地理位置特别优越的,不愁房子卖不出去的。第三,以前他们也有集资的先例,最后是用房子抵顶帐款,从现在看他们都粘光了,并且连本带息还的已经差不多了。如果我要是有这么多钱的话,我本人也去集资一次的,从中捞一把,这钱不赚白不赚,赚了才好看。”

  大家看看狗旦说的,说的十分轻巧,什么内部消息,高层人物,个人捞钱了,这些理由能相信吗?还有保险呢,抵押物呢?凡成俺是不相信的,打死也不会相信的,俺是吃过亏上过当的,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好人,也没有什么真理在的。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张狗旦说的话也有在理的成分,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大家的心情被他说的是犹豫不定,也是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之中,这件事情走到了十字路口中。

  对于张狗旦的说法,他每讲完一段话,大家便会有议论声音的。他们在寻找着不成功的理由和借口,也在找到自己以为正确的东西存在。这种七嘴八舌都是非常有用的,凡是做事情还是听听反而的声音为好,大家对这个事情的一致声音是,这样的好事是不可能出现的,何况咱们那来的一千多万现金?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啊?百分之九十的利息,老天爷啊,打从那朝那代*开始有这个做法,谁能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存在呢?以及这个张狗旦到底是靠不靠谱的问题?甚至人们对此也有了怀疑。

  事情仍然不能让大家相信,不相信的理由是百分之九十的利息,还加上内部消息,以及强调的那些保障,这些东西都是人们不相信的理由的,常人就是用常人的眼光来看问题的,也是用常人的角度来思考问题的。

  李二猴想了想说道:“老张啊,老张,你是不是你收了人家的什么好处了,如果你要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你说实话实说了,咱们公司的老板也不错,你给他明说,你要钱要干什么事情,咱们老板也不是个小气的人,他也会考虑给你一部分的,你怎样拼命的为人家作推销,莫非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个问题问的可是够尖锐的了,甚至到了不讲情面的地步,不是一般的人是难以承受的。

  这一下把张狗旦说的火了:“我是为了公司的事情着急的,我没有做对不起公司的事情,俺老张可不是那样的人,俺一辈子光明磊落,做事情从来不会不靠谱的。”他哼了一声,算是对李二猴的不满,这个时候他发下誓言说,“谁要是对公司有二心,天珠地灭,不得好死。”

  俺怕他们兄弟之间争执起来,伤了弟兄们的和气,俺忙劝李二猴说:“你不要这样说话,这样说话是伤和气的,俺也相信他不会这样做的,这个中间大家可能有误会了,或许他是有良苦用心的,请张狗旦接着说他的理由吧。”

  “哼!”李二猴哼了一声,算是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张狗旦对大家说道:“这为大家挣钱的事情可真够困难的啊,为大家办事情大家还被大家怀疑,想想这个事情也算是正常啊,哈哈!”他苦苦的笑了一声,望着大家的脸面,他十分痛苦的说道:“这做好人不看好,做好事不理解,是好心没好报,有理的打不成官司,正确的事情得不到执行,这个世界上是怎么了?”

  此刻,谁能理解张狗旦呢,只有他那颗内心,还有这样好的事情在支持他完成这项伟业,这才是他把事情进行到底的底气和执着呢?

  他干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别人不理解还可以,你李二猴不理解,到真是让人伤心的。咱们都是仙外之人,都从天庭培训过,见识过世间的一切事情,这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咱们现在帐上并不缺钱,把收购来的铁厂的铁架卖了,就够咱们的投资的钱,何况咱们还有盈利的钱,纸厂欠咱们的钱,关键是做不做的问题?敢不敢冒这个险的问题?再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了,这种事情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果没有抓住机会,那咱们就可能失去金钱。”

  张狗旦说的真切,不像是骗人的,更不是胡乱来事情的,他能够说到这个地步,并且不厌其烦,甚至遭受打击,这样的功力是非常厚重的。看来,一个好人做点好事情是特别难的。

  俺想想大家说的也是啊,自打收购了那个钢铁厂之后,俺就把它放在了眼边看着,俺就是做生意的破烂王,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块资源的利用呢,对啊!就只当是当初没有这堆废铁存在,咱们也值这个钱,大不了从头再来,有什么可怕的呢?还有,纸厂欠着一大堆呢?这个时候俺也没有主意了,这边张狗旦信誓旦旦,那边是不可确定的因素存在,于是,俺就想到让大家投票看看行不行,不过,到这个时候,俺也被张狗旦忽悠的上当了,说得让俺有点心动了。

  明显的大家不相信这种事情的存在,这个时候到了俺拍板的时候了,这个时候俺的心情特别矛盾,又想发财,又想投机,俺还怕被人骗了,但是,投机的心情渐渐占据了重心位置,这个时候大家是一言不发,他们知道如果要是失败了,他们是不愿意背上这个名誉的。

  这个时候俺说道:“咱们要是想做大生意,就是冒这个大风险。”俺首先对这个事情做了积极的评价,然后,俺回顾了昨天的经历说道:“当初,俺也是想做无本生利的生意来,可是,那次却是被人骗了,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也是正常的反映,人生长点记性是好的,但是,事情与事情不一样啊,而且有此一时,彼一时之说法,人生其实是一场赌博啊,什么叫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少产?这就是啊,不过,咱们得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咱们还是轻松做咱的生意赚咱们的钱,咱们这样过自己的小日子也是非常不错的啊。”

  听到这个话之后,张狗旦感激的看着俺,心中升起了一种希望,这种希望只有张狗旦能够明白其中的味道。

  张猩接着刚才俺说过的话说道:“你们这帮人啊,嘴巴上说的一套,实际里却做的一套,我做这件事情是用你们的垃圾理论,把事情做成功就是对理论的丰富。你们整天讲垃圾理论,却原来你们停留初级阶段,你们应该知道的,一个企业的领导坏了,专门做自己的事情,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那么,这样的权力是不是垃圾,这样的生意应该不应该做?”

  他怎么一说,大家到是心里一亮,是啊,一到事情上,大家都会忘记的理论上的事情,大家何况也都没有往这个地方想啊,如果有这种干劲,有这种灵性,大家都会用另一种态度的,这就是最好的垃圾理论的应用啊。

  见大家都这样说,张狗旦并不气馁,而且,他并没有说出他的具体实情来,他用求情的声音说道:“请大家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没有金钻不揽瓷器活,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绝对不干那没有谱的事情。”

  张狗旦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可怜巴巴的样子,不过,他终于感动了一位大仙,这个人就是何大嘴。

  何大嘴的脑袋反映快,她首先说道:“张狗旦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啊,真正领会垃圾理论的,真正能够做到效益的,应该是张狗旦了。”

  她这句话的意思是肯定他的人格和尊严,其次是为了调节现场的气氛和关系。她对着俺的面,眼睛看着俺说道:“如果你上次上当的事情是被别人装进去的,那么,这次是张狗旦把别人装进去的,可以这么说吧,意思是对张狗旦点了点头。”

  张狗旦肯定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自己给别人设的套,怎么能把自己装进去呢?

  这个事情走到这步路的时候,虽然俺也是骑虎难下,虽然也是没有把握,但是,俺说完那句话之后,俺也是不坑气了,人家分明说的有理啊,俺的思想开起了小差。俺越想越觉得狗旦说的正确,俺越想越觉得这事情有戏。俺是这样以为的,天下的路是条条道道的,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人们往往转变一个思想,就会收到特别的效果,人们往往转变一种形式,就会找到新的出路,人生其实就是这一点与那一点的区别,而且人生不能占全那二个点。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重要的是不能被传统左右,活人是不能被尿憋死的,何况,人的思路决定出路,这句话一点也不错啊。人最怕的是不会转脑筋,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可是是麻烦大着呢?

  他们说的话有些味儿,俺觉得里面有些什么,就悄悄的给张狗旦使了个眼色,扭了一下头,用眼色示意了一下,意思是到厕所去。张狗旦领会了俺的意思,随后,就随同俺一同去,意思给大家传递的是去厕所的意思。

  就在去厕所的路上,张狗旦简单说了一些集资的情况,说是他亲自策划了这次集资的事情,以及去澳门赌博的事情也说了,并且说要替他保密,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了,以后有些事情不好说,这样过了几分钟之后,就又回到了办公室里。

  俺似乎是心中有数了,用这样的眼光看问题的时候,俺是正上正道了。那么,理解其他们说起来的话的时候,就顺当了许多,也没有什么理由。

  和俺交换了意见之后,张狗旦也觉得事情有了转机,知道这个事情的大概发展方向了。反而思想更加轻松起来了。对于某前的情况,他已经作了大胆的分析,意见的统一就是这样的,知已知彼,才能做到百战不殆的。决定事情的因素是人,而不是事情的本身。

  张狗旦本想掀起更大的赌博高峰,可是,眼前的观点是舅舅与李二猴是一队,何大嘴与俺是知情者,这样赌博的比例是张狗旦与舅舅和李二猴他们二个。

  张狗旦说道“”李老弟,你参加这次打赌不参加,如果参加请你选择你支持我,还是支持舅舅?“并且还顺便问了何大嘴和俺,意思是把俺们也打扮成不知情者,这样才有公平性可言。

  李二猴直言直语的说道,我支持舅舅这边,俺和何大嘴则站在了中间的队伍。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张狗旦就要原形毕露了,但是,他说话仍然是含糊的样子,并不说破他参与的活动,他说道:“自从上次舅舅和我打的赌博现在不算了,现在咱们重新赌博一下,请你与李二猴一起与我赌博一场,那样更有意思,这次,咱们要确定打什么赌,用多少筹码?不然的话没有意思,如果把这些事情落实了,这样事情最后也好有个结果。这个事情由咱们经理和何大嘴给大家作证,你们说可以吗?”

  大家一致同意这个建议,只是舅舅不怎么痛快了。

  最后,还是舅舅滑头和小气,他说道“如果是他输了,他们就请客。”另外,舅舅还提出,他还是坚持原来与张狗旦打赌的条件,在事理上并不让张狗旦半分。李二猴当然配合了,因为,价码也不大,事情也不小,主要的意思还是在谁赢谁输的结果上,这才是关键的赌注呢。

  舅舅的意思一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好事,另一方面他也是为了赌出这个结果,让张狗旦自取灭亡的。他的意思是通过打赌把这个事情办不成了,这才是他最大的好处,其实,舅舅在这个问题上也是用心良苦的,只是表现的形式不一样而已。

  话说到这个地步的时候,张狗旦见火候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张狗旦说道:“告诉你们这个事情的真相吧,你们已经输了百分之七十了,因为我亲自参与了他们的这次集资策划,而且是我出的这个主意,这个主意的目标是要消灭一笔赌债,填一个窟窿,做好下台前的准备,洗掉自己身上的罪恶的。”

  这几句话把大家说的目瞪口呆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谁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又是谁吃了豹子胆,这明明不是犯法吗?舅舅大惊小怪的问道。”但是,舅舅说是说,但是,他是相信张狗旦说的这些话的。

  趁此机会张狗旦又说道:“大家都知道的,凡是自己想办的事情,都要办成不伦不类的样子,这样反而是有空子可钻的,而且也是极其保险的。如果是保险的事情,那么,每个人都保证都参与了,这样的事情凡而是对自己的不公,再从另一个道理来说,大家一定要知道一个主题是什么,谁掌权的问题,谁掌权不是为大家掌权的,而是为自己谋福利的,也是上级负责任的。”

  “俺是一个赌徒出身,俺知道人们想什么,也知道事情怎样做,这些不是无中生有的,而是如何看待问题的。有些人聪明,有些人糊涂,为什么,如果要研究透其中的道理,并且加以运用,那么,这聪明与糊涂也就分出来了。”

  这一番语语又说得大家哑口无言了,这样高深的道理,谁研究过这么多呢?人生真是一门学问啊,谁的学问深,谁的胸怀大,谁的本事大,谁的见识真,高人就是高人,这人与人不能比的地方,岂不在这里放着呢!

  张狗旦说到这里的时候,李二猴仿佛知道自己要请客了,但是,他还是装做糊涂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只听张狗旦究竟葫芦里要卖什么膏药了。

  这个时候,李二猴说了一句话,说是:“最后的结果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呢,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们知道得意忘形这句话吗?总有你后悔的那一天的。不信,咱们走着瞧!”

  “不信,咱们走着瞧!”这句话真够耐人寻味的。

  事情讲到这里的时候,俺们本以为故事就要讲完了,大家也就纷纷议论起来了,何大嘴首先插上了话,她说道:“舅舅与二猴老弟,你今天在那里请客啊?”这话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的,分明有一种力量分明在其中。

  李二猴在这个事实面前也知道自己输了,态度表现的也谦虚了一些,说是:“现在我暂时认赌服输,剩下来的悉听尊便吧!”

  正当大家研究去那个地方,吃什么的时候,这个时候俺还是不放心的,俺要弄明白一些事情才行,俺于是问到:“狗旦,这个公司的老总叫什么名字?”

  张狗旦说道:“叫张栓虎。”

  俺插话说:“叫什么名字?你再说一遍。”

  张狗旦重复说了一句,张栓虎啊。

  俺说:“是不是个子不高,右脸上角有一个疤,左脚有些瘸的那个?”

  张狗旦见过这个人,就不假思索的说:“正是啊!怎么了?”

  “这个人俺好象认识他,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我们村里原来也有这么一个人,是村上的一个支书,后来,人家靠着各种社会关系,这个人如今升官了,留下自己的老婆和小情人结婚了,说是到了外地工作,再后来,就不知道这个人去那里了。”

  “哦!是怎么回事啊!你有什么事情?我来帮你打听一下吧”张狗旦急忙答应着给俺打听清楚了。

  “你说的对,这事一定要打听清楚了,凡什么事情都要做好功课才行,就像上次俺上当那次一样,轻易相信别人就会使自己走向失败的深渊,不做好各种调查研究,就会让人走向错误的道路。人们最怕的是盲从,事情更可怕的是随意,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是不要乱投资的,那可是真金白银啊!”

  集资最大的事情是源于人们的思想认识造成的,人们一方面想发财,而且是用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的利益的,但是,这样的事情往往是没有的,利益与风险是同生共存的,但是,有时候也并不这样的,扭曲的权力,还有扭曲的人生,都会给人们造成错误的感觉的。通过这次集资,俺明白了许多的道理,也懂得了社会的复杂,这是后话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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