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在公司看一看未来的样子
即便我还是会看到光,那总是像在这个家里照耀之下,才会有的现象,不论我看到谁的表情,露出如何神态,原来全是属于他们不屑的眼神。于是我还在习惯日常生活中,所要做的事件,即便面对一个人,会主动低下头,显示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跟学妹道别之后,我们两人行走在学校的路上,我问他:“我们现在是要回去,还是要去什么地方。”其实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反而觉得会走,不论走去哪儿都可以。他按照他所属的表情,说:“你要跟我去一趟公司吗,这可是我第一次邀请你。”其实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要带我去公司。
有时候我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仅仅只是想一想,不会过分地认为这是我应得的部分。确实带着一点自私,还是主动地跟着他一起过去,但我还是问他:“不会有任何问题吧。”他说:“你放心,一切不还有我呢。”
不确定他会带着怎样安排,我说:“如果出问题,你要替我说话。”他拍胸膛地给我保证一遍,当然我绝对不会相信他,可是没说出这样的话,至少带着一点点恐怖的感觉。
所以带着一点点担忧的状态,问他:“你不会告诉我原因吗。”他发出来的笑,让我有点头皮发麻,他说:“因为你要支持我去恋爱。”
这种恋爱的模式,我说不出任何有关于他恋爱,在我的支持下会变更好,当然他如果能坚持下去,也会有说不定好的效果,于是我没再回他话,跟着他走出外面,我问他:“会有车子来接你么。”
他照样笑,收不住的笑容,一直浮起在脸上,我还好奇地问:“今天很开心?”从他露出的笑中看着,我一直觉得挺尴尬的,还需要跟他保持一段距离,相隔着好几个人的距离,还不住地盯着他。他说:“没有车子来接我,打车过去方便一些。”
两个人站着确实很无聊,我问他:“你现在在公司主要负责哪一方面,我记得你去公司已经有好多年了,快十年了吗?”他现在才回归到一本正经的面孔,说:“马上要十年了,你知道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进公司了,那个时候你还那么小。”然后他再一次用手比划一下,在他肩头的位置。
他说:“那个时候你可是疯狂地长个子,没过几年,身高就追上我了。”我和他的身高一样,站在一起,真会有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我说:“那个时候,你就是这么高吗?”他看我要露出一脸认真,又像是要回想一下。
当他想好之后,告诉我:“后来还是有长过一段,然后就停止生长了。”跟他能说的话,就像他一直会跟我说话,围绕着我要做怎样的计划,他也会有同样的计划,总之这些计划全部是绕过火炏。
车子开到公司的时候,一座一座的高楼,还是很好地分辨出,我们要到达的是哪一座,两个长腿一迈,朝着一座走去,这里一切每天都在变化着,成为不同的类别,会有不同的人来去于此,他跟我说:“别看现在人这里挺安静,你没见过上班和下班,会有很多行走在这高楼之间。”整个空间被规划的条理清楚,标识标清楚指向每个位置。
我们走着,又说着关于一些工作方面的事,虽然我还没有工作,但是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接触,听他讲起来,并不会觉得陌生,我说:“毕业之后,我可能也会来这里工作,这像是安排好的事,感觉没办法逃离。”他反问我:“你有想过要逃离吗?”
这个话题一时还真有难到我,目前为止,我还真没有想过,我告诉他:“你有想过吗?”他带点讽刺,讥笑地说:“你觉得我能离开吗?当初不让我上学,让我去公司,不就是最好的控制吗?”
这楼有多高,只是记载着具体的数字,大门自动打开,从里面传来足够的冷气,吹在脸上,吹在皮肤上,还是会有些颤抖,我看一看火焱,他穿长袖衬衫,外头一定穿了西服,所以不会太冷。我说:“这里头真冷,所以人都要冒着如此的温度待在里面吗。”
我跟着他进到里面,前台的工作人员,远远地看着走进来的火焱便站身来,等着他的来到,才开口说:“您跑哪儿去了,上面一直有人在找你,您快些上去吧。,不要再出什么事了。”然后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牌子,像是属于他的工牌,他接过来戴在到脖子上,正面露出在外面。
我站在他的身后,等他们讲完话,前台里的工人员才注意到我,说:“这位先生是不是也要上去。”火焱回过头来,又向他们说:“这是我弟弟,要上去看一看,给他一个临时工作证,要不要登记一下。”前台的小姐说:“不需要了,您弟弟和您长的真像。”说完之后还露出笑容。
他把工作证给我,让我戴好,跟前台告别后,我们顺利地进入到里面,他用熟悉的动作,按电梯的键,不过他还是带着些烦躁,说:“那群老头,看来要真的烦死我了。”我说:“谁让你不好好地待在公司,偏要跑出来呢。”
电梯停下的地方,自动打开的门,外面依旧是灯光照射,一片惨白,足够的冷气吹下来,我看着其他位置上的员工,全是西装革履,大概只有这样子,可以抵挡一部分冷气,当然我还是短袖一件,吹得胳膊上发毛。
有一些女同员工,特意准备了小毯子,包裹着自己。我说:“这里面太冷,冷气不需要钱吗?”一直往前走,其他的员工纷纷地投来目光,仅仅只看了一眼,便又收起目光,专心于自己的工作。他只对我说:“我的位置,有西服,给你穿,不要冻着了。”
想一想,如果我有一天来到这个公司工作,是不是也应该像他们这里的每个人一样。火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跟着一起,他把西服给我说:“穿上吧。”我接过来套在身上刚刚好。
齐鼓像是知道火焱回来,已经跑过来,还带着些火急火燎的样子,说:“我说二少爷,你不知道要开会,还跑出去,那群老头子,都在等着你。”当齐鼓看着我站在这里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呆滞了几秒钟,说:“小燚,怎么突然来公司了,难道是提前来适应一下,还真好,到时候可以来帮我,我可以把你带的更好,绝对可以接管公司。”
我不知齐鼓这话是真还是假,我还是笑了,回应他:“到时候,全都指望你了。”火焱对齐鼓指了指上面,说:“这个会没有我不行吗?难道还在等着。”齐鼓终于又回归到正事上,像是把刚刚忘记的事情,重新拾起,叫道:“重要的事情,快点上去吧。”
然后齐鼓又回过头来,对我说:“小燚,你现在在火焱的位置上坐一坐,等我们的会结束,下来找你,给你好好地介绍一下公司。”我说:“你们快去忙,不要耽误了时间。”
他们两个人急匆匆地离开这个位置,只留下我,环顾着周围的一切,好像其他人的位置,跟火焱的位置有点远,好像是故意给他安排了一个这样的位置,就像上学的时候,有一些不听话的小孩,老师就找一个位置,单独坐出来,以表示会特别会关照这个同学,现在火焱就是这样子。
我坐在火焱的位置上,看着面前摆放的一切,很简单的几样东西,桌面上还堆着文件夹,看起来火焱还并未看完的文件,整齐地摆放着,电脑处于关机的状态,边上放在他的水杯,很普通的一只水杯。
周围可以听到近处有一些员工议论的声音,所说的是什么,心底里都清楚,大概只是听一听,每个人都有与身俱来的的些特殊的地方,这个绝对是不可以去对比,只能在后期通过不断的努力去达成内心的理想。
我不认识的员工站在这里,问我:“火焱现在去哪儿了,怎么你坐在他的位置上。”我还是要解释一遍,说:“火焱在楼上开会,我在这儿等他回来。”
这里的人也不认识我,所以跟我说话显得不会很客气,我可以充分地理解他们,还是保持着自己的态度,不会对每个人带有负面想法。这位员工又对我说:“等火焱回来,我之前交给他的文件,可以还给我,不论他有没有看过。”我表面上显示着友好的态度说:“我会转达给他。”
看着这个人转身离开,我甚至不太确定,这些员工是对我的态度,还是对火焱的态度,保持着这种一致性的不客气,显然我觉得是后者,可以把用在后者身上的态度用到我这里,想一想如果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人,火焱的心态是什么样,要用如何的态度表现在自己的脸上。
大概他其实并不想面对这样的人,才会想着办法逃出去,利用一点时间,化解一点内心的不满,我还是挺理解他所处的这种环境,如是换成我的话,会变成幸运的吗。
总之我不了解任何一个人,只有按照我自己的意思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余的我并不会关心,可是未来我还是按照着别人的眼光去做事情,还是脱离出来,成为另一个人。
大概真的是想的太久,外头的天已经暗下来,火焱要开的会还没有结束,我转过身看着外头已经灯火通明的楼宇之间,每一扇窗都透出一道火,里头还可以隐约看着,穿行的人,而楼下已经陆陆续续下班的人,走在每一条路上。
我又在想我回去,是不是还是会看到火炏那张脸,对我冷漠的态度,指使我去做一件事情,不论是不是我愿意的事情,反正我不确定,他要在什么时候才会改变,又或者他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论外界怎样改变,他依然会为所不动,可能有生之年,不会见到他的另一面,如果有机会,还真想认真地去看一遍,他脸上的表情会怎样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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