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从未想过还会遇见一个人

齐鼓和火焱要去的地方，就在城市的中心位置，还在很远的地方时，这边的服务人员已经看到迎了上来，还说道：“很久没见你们来了，最近一直都在忙吗。”然后带领着我们三个人来到他们店的入口处，一路上服务员有说有笑，甚是开心，也许是很久没有见到过齐鼓和火焱的原因吧。

        服务人员看我的态度也是满脸的好奇，忍不住问火焱：“这位从来没见，是您的弟弟吧，看着长得这么像，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还在上学吧。”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变得特别神奇的样子，或许是太过高端，又或者是第一次见，走起路来都让我有点不自然的样子。火焱对服务员说：“确实是弟弟，他还在上学，不经常出来，第一次来这样地方吧。”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回过头来倒对着，像是要问我，让我给他一个答案。

        我没理会他，看着周围的一切，心里面还在想，应该花费不少吧。服务人员带我们来到一处包厢里，还可以听到隔壁包厢里有说话的声音，我还在想为什么只有我们三个人，还要去到包厢里，一脸好奇的样子。

        服务人员看我好奇，还是对我透露着：“因为你的哥哥是这里的黄金会员，待遇当然会不同。”我又看看火炏，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表情，像是他做过一件最伟大的事情，可以让所有的人都佩服他，然后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确实像他，完全符合他的秉性。火焱先在正中间的位置坐下来，齐鼓坐在他的左侧位置，而我跟着坐在齐鼓的另一侧，火焱对继续站的服务员说：“还按之前的标准，就不用看菜单了。”服务员说：“要不要尝试一下我们店新的菜品。”

        火焱看看我，倒像是在询问我的意思，我根本不懂，他问也是白问，然后他只能看着齐鼓，同样的也没有得到任何反应，他只好无趣地看向服务员，说：“那就只来一个最有特色的吧，你也不用介绍了，介绍的再多，这两个人也什么都不懂。”

        我们每个人面前摆好了水，在透明的玻璃杯上，还可以投下光泽。火焱对着我，说：“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说：“看你就不知道的样子，这是吃饭的地方。”不过他讲的冷笑话，确实不太好笑，我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齐鼓转头去看一眼火焱，然后对他翻个白眼，再回过头来跟我说：“第一次来，之前没人带你来过。”我本来还想说些话，但是转而齐鼓又对着火焱说：“你这做哥哥的人，干嘛不照顾着点小燚。”

        不过在火焱看来最为关心我的人应该是火炏才对，他反驳道：“你这话最应该是对火炏说才对，他不是你的从小到大的同学兼好友吗。”这个我也知道，从第一次所见，到后来一个人要去公司上班，一个人要到学校做老师，好像两个人是说好的一样。

        总之在我看来很多事情，不是选择好方向就可以绕开，但是碰到一起，总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正像是传闻中两个的关系一样，即便不清楚，可是还是会看到，现在确不知是真还是假。

        后来我只是找借口说去洗手间，可以选择一个很好的方向，要往前走，不论这种光会不会一直照耀在前方，但从踏进去这一道门开始，有一些规则，就应该好好地遵守，原来我们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到一种常态中，即便还是没有反抗的力气，但是由于此处可以为生活提供一处供给。

        这走道里的光照在暗色的墙体上，还会反射出光泽，眼睛里容纳的范围像是被无限扩大，隔壁的包厢中仍然还是嘈杂声不断，洗手间的牌子指示的位置，沿着走道寻找着，又带着一点点欲要逃离的感觉。

        我总归还是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好，还是不好，可是没有办法找到一种中和的办法，人这人声中听着不同的音调，大概还是会有呼喊我的名字，那片响起来的声音，只是在我回过头去瞬间，变成另一场许久未见的场景。

        她喊我的名字，在音节中，大概还是会想到，可是又不愿相信，总之像是反应慢了许多，又好像要确认一遍才可以真正地认为自己没有看错。她说：“你怎么会在这儿，跟同学一起来的。”我很勉强地说：“妈，好久没见了，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她露出一点点难为情的笑容，然后又回头看了看身后，像是在确认没有人一样，才过来拉着我，然后躲到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我也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可能真得不会被发现，我才说：“我跟火焱和齐鼓一起来，没想到会遇到你。”许久未见的人，说不出来的陌生感，即便这个人还是我妈，还是那么年轻，好看，但又觉得这个人其实并不是我真正的妈。

        好还不太相信我会跟火焱一起出来，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你跟火焱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我也不会相信我跟火焱关系会有多好，可能是站在同一条线上，有必要去做一点实际点的事，我说：“谈不上有多好，至少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看着她的样子，精致的妆容，好看的礼服，总像是在参加一场华丽的盛宴，又不容许我来破坏，总之她像是在赶时间一样。

        我跟她说：“你如果忙的话，就快点去吧，不要影响你的工作。”她的表情上又是一阵难以言说的神态，我可以体会她的感受，我说：“我还好，有时候想一想，一直在这个家里，其实不用去担心任何事，他们已经全部帮我安排好了，你也不用问我过得好与不好，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了。”

        她想说的话，没有说完，然后站起来，说：“我有空了会联系你，到时候你来一次吧，我们也很久没有好好地在一起了。”后面我还说：“妈，自己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她没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开，回到属于她的那个地方。我看着她走，从背影上根本看不出，这个人就是我妈，与其说要跟我见一面，不如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处境。

        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想许多的问题，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过我和我妈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好像在我的生命中，我只知道我妈在那儿，跟我距离挺近，但是却没有任感情，很多时候我认为这么多年，很多事情已经落定，有或是无压根不会有任何影响心情的地方。

        我回到包厢里，火焱还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不舒服吗。”我还是跟他说了实话，我说：“我见到我妈了，然后聊了几句话。”他和齐鼓同样盯着我，似乎觉得我妈和我是安排好选择这样的方式见面，但是又会由我说什么呢。我说：“她就在隔壁，刚好碰到，你们如果想去见一见，可以过去，打声招呼。”

        他们俩不约而同地露出一点点笑意，带着点不怀好意，又带着一点尴尬，火焱说：“之后总会有见面的机会，现在就不去打扰了。”齐鼓问我：“你妈没让你一起过去吗。”我不知道我妈带我过去，我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更何况应该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她有我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吧，应该我并不会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地方出现，影响了她的人生规划。

        然后我转了话题，当然是问火焱：“你跟你妈是不是很久没见了，不想她吗。”于是现在火焱开始想着自己的事情，等他想好了，应该会说出来。

        现在桌上摆放了各种菜，我们三个人明显有点吃不完，齐鼓一直让我多吃一点，还不时地给我夹菜，放在我面前的小碗中，我看他的动作，说：“你自己不多吃一点，光顾着给我夹菜。”他看着我，然后笑的很假，说：“这不是怕你不开心吗，好吃好喝，忘了其他不开心的事。”

        他真的是为我想多了，我跟我妈虽然关系有点淡，至少不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她偶尔还会主动的联系，只是她一直拍戏太忙，可能忽略了我，尤其这些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突然又爆红起来，所以联系的更少了一点，可能真的是人红了，一切都要保持着低调，不愿有太多是非。

        火焱终于是想起来，刚刚我问的话题，现在才开始说：“你跟你妈的关系都那么淡，我跟我妈也谈不上有多好，见与不见，她照样过的很好，反而她见了我，又要不开心了，还会说我没用，听多了我也很烦，像你妈那样的挺好，至少不会太烦。”他说完之后，我看他的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

        于是这饭虽然看起来不错，但是吃的却没什么味道，大概是我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情，直到隔壁的声音全部消失之后，我们三个人也从这里走出去，火焱去结账，我和齐鼓等着门口，他看着我的表情，还是刚刚的问题，又说一遍：“真的没事吗？”

        我给他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这应该也是我有始以来，第一次以这种笑回应齐鼓了。不过我问了他一个很难以回答的问题，我说：“你和火炏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仅仅是同学或是好友？”当他听了我的问题，脸色有点变和不太好，可能真的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只好说：“其实这么多年，你和齐叔都一直很关照我，所以我还要跟你说声谢谢，你看到我当初来的时候的样子，不能说多好，但是身边两个这样的人，反正我当初是不自道要怎么去应对。”

        不知道是我感谢了他，还是他对待我的问题只是一瞬间有想过他的事情，在他的表情再一次转变过来，他说：“有很多事，你慢慢会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说完话他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我盯着他看，总是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存在，直到火焱出来，还问我：“你们俩在谈什么。”

        我说：“没什么，该说的都说过，不该说的我也不敢乱说。”火焱的表情却是意味深长，像是听到了我和齐鼓说过什么样，只不过我先从这边离开，沿着这条来时的路，现在去的车库里，然后齐鼓会开车把我们送回去，其他的事情，可能还会想到，重要与否只是要确认在哪种情况下出现，但是要我说，我们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太明朗，还需要再进一步地去努力，甚至可以踏足到不同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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