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19、未来，规划，展现不同的身份

没有方法去管理别人的时候，只好管理好自己的一切，所以我不愿再去说任何人有什么问题，我从自己身上已经找到过相当多的问题，从事件的开始到结束，种种过程表明着问题确实已经很多，来不及解决问题，换作当时可能看不清楚，现在反而越来越意识到自己有太多复杂的问题，看着面前的人，还有后面要说的每一句话，有点为难的感觉。

        我花了几天的时间来准备，思考着该怎么对付一个人，出现在另一个空间里的人到底还会有谁，有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有没有对我和火轩的存在感兴趣。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又重新回到一个地方，把她所说的那个地址再一次核对一次，相识的画面一下子涌现在心头上，再一想她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过了好多年了。

        当然我离开的时候年纪太小，忘记的事情有很多，但是有一些特定的场合总是不容易忘记，相反还要用作特别的纪念。只不过我再不敢过去一个地方，从离开之时算起，已经不再属于我的一个地方，反而变为一道无法跨越的地界。

        从前一片一片低矮的城中村，小巷杂乱穿行着，不知道在哪一年开始起，经过了大量的开发，变成了另一片钢筋水泥森林，只是从各种宣传中看过的样子，几年之后变了模样，或者当初里面的人已经全部离开，去往不同的地方，没有多少人可以继续留下来，持续生活在此处。

        可以想象，她在这里生活的环境，根本不用为钱发愁，而她的工作和收入，也足以让她在这片繁华的土地上站稳脚跟，特别容易跟她现在的身份相匹配。我会抬起头看这里林立的一座一座的高楼，直插云霄，时间久了视线会不怎么好，所以不愿意再继续看下去，如今走过不熟悉的街头，算起来是第一次重新踏上这块区域，每一步走过都像是异常艰难。

        每一栋楼上都挂着巨大的门牌号，我要找的那个门牌号就在眼前，但是被一道长长的栅栏和一道高大的铁门隔开，位于两个完全不同的区域，这里住着很多名人，外面的人也都被惊动了，我笑着打趣火轩：“这里是一个很难进去的地方，马上我们就要进去了，你高兴吗？”火轩躺在婴儿车上，他对外面的世界的了解，都是从这个繁华的世界开始的，至少在他懂事之前的一段时间内，太多繁华已经存在很久。

        我在铁门边上的保安室边上，经过长久的交涉之后，还需要保安亲自带我去到要去那幢楼下面，然后经过每一道层层包围的密码墙，才进入到电梯里，看着里面各种需要输入的界面，保安告诉我进去之后，电梯会自动带你到达那一层，不需要再按动电梯里的各种键。电梯内金光闪烁，里面倒映着我的身影，有跳动的号码，有变化的节拍，有思维的跳跃，同时还在想象着电梯停下来，看到外头的世界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停下来的数字，打开的电梯门，整个过程不知不觉地临近，外头站着的人，等候的时间不太久，从站在大门头开始算起，到真正见面之后，还没有想到那么多的画面，突然在这一刻见到之后，觉得整个人都是简单的存在着，不需要任何可见证的画面，属于内心的只是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要说怎样的话，时间会不会长久。

        我推着火轩走出电梯，整个空间转变得有点快，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我只能扭转着婴儿车，从那道打开的大门进去，我听着她跟在后面，说：“没想到你来这么早，家里没什么事情吧。”我不知道她是真关心家里的事，还是没话找话说。

        她一个人住在这样大的房子里，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要经过一段路才能通过，或者是她已经习惯一种生活，特别是要见面的人，不觉之间会有怎样的差错，我试着坐在一个地方，把火轩抱起来，她一个站在我的面前，所以既然已经来了，有什么话完全可以说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会有太多隐藏的地方。

        于是在她不开口的情况下，我还是开口说：“叫我过来不单单只是见个面，没有其他的事情嘛。”这种来意明确的结果，在我坐下来的时候，已经想起来，我是否觉得这个过程太过平静，简单，没有任何波澜，显得不太真实。

        “我们有什么事情，坐一坐，说一说你的人生规划，不愿意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她表情中平静中透着不安，像是我带给她的不安远远要超出任何，结果还成为如此。我想过同样的问题，当然我表现得比她更镇静，说：“现在的情况有所好转，暂且可以接受目前的情况，如果后续觉得自己真的撑不住了，会退出去的。”

        我自己的事情已经做过很好的计划，在她担心的同时，我不觉得自己会有不可能解决的时候，如果问题早已经超越到无法想象的空间时，大概远远没有比早些时候的情况糟糕，如今再看一遍自己做出的决定，似乎早经成为不可以磨灭的印象了。

        “还剩余的问题，是我到底要不要继续重新回到大学里把未完结的课程结束掉，还是重新换一个环境再学习，这两点都在我的考虑中，目前看来第一点确实比较重要，已经付出那么多时间，不想再浪费，后面那一点，确实不太着急。”我把自己的两种想法都告诉她，不是要听到她的一句确定的答案，只是想让她知晓一下，并无其他。

        “既然你已经想好，之后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我的意见你知道，慢慢地你都在计划中，相信你可以成功。”她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动作优雅地跟我对话，这种模式开启，倒像是在一瞬间有毛海姆的那种样子，大概女人有点小钱，日子过得精致一点，慢慢地都会变为同一个样子。

        她大概只关心我的事情，并没有把火轩的事情放在心上，所以我在想为什么要让我带着火轩过来呢，完全只是我个人的事情，不会把孩子掺和进来，她并不怎么喜欢小孩，在她看来，之前她有一个小孩，是她的累赘，所以在当时果断地交还给男方后，自己有无数的精力去忙于自己的事业，所以她的确是做到了，如今看一看我，并未走她的那条路，而是要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在我要告别的时候，她本来想让我留下来，只不过这种短暂的见面时间，已超出了我的范围，所以我还是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可是亲情这种东西，在十多年后的今天，真的变得一文不值，我收到过她给予的经济方面的帮助，没有任何拒绝，目的是简单，解决眼前的问题，当时的问题解决了，后续变为另一种样子，在我看起来每个人都要成为最好的那一位，所以期待着他们各种开始的新生活。

        当然最后我还是继续把回到学校里当成是眼前最好的选择，当初草率地作出的决定，在这一刻突然收回，反正当时是因为家里突然出了变故，既然已经好好地解决家庭内部的事情，现在该重新回归到学校里，完成最后的那点学业。

        她一直把我送到楼下的铁门处，外头的保安还笑着对着我们一起打招呼，于是她很自然地跟着保安招呼着，笑着说：“这是我儿子，今天过来看我。”我走出门外，听着她在身后跟保安讲话，她第一次把我介绍给别人，这对我的冲击很大，也许是因为她把我叫到这里来的时候，她已经考虑到会有这样一个后果。

        这个时间有多久，等我回去之后，还在想象着是不是隔天的新闻报道，娱乐头条，八卦之类的全部会报道，我就是她的儿子的事情呢，其实这种画面我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没有任何退缩的脚步，至于重新回到学校的事情，还要再跑一趟学校，大概从我离开学校，还不算太长，半年或是多于这个时间。

        在冷清的房间里，我又给顾意打了电话，他还有点意外，看起来我们联络的次数太少，突然间的联络，有一点点不太适应，他问道：“是不是有事情？”我确实是有事情才要跟他说，其实我根本找不到任何人说这样的话，原来人生中有一个可以去诉说的人便够了，不需要那么多。

        “我计划着重新回学校了，不过可能那个时候你已经毕业了。”我想象着他毕业后的学校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大概需要经过一段长长的时期，一个人走过学校里，再到自己也可以毕业，只是不会再有人一起坐下来，听课或是走在学校的某个地方。

        “那不错，说明你的事情解决好了，我毕业了，不过我还在想是不是继续考研呢，现在初步是这样打算的，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再见。”他说着自己的想法，同样对我的态度，还是想带着认识的感觉重新找回来。

        “具体的时间，会在你毕业后吧，我还真不知道是不是还可以在学校里继续见到你，希望如你所说，我们还能经常见面。”我跟学校确认过回到学校的时间，只能等下个时间段了，所以现在并未真正地着急，反而还会有很多时间去处理眼前的事情。

        “我一定可以考上的，所以见面的时候，你要给我准备一个庆祝的礼物。”他信誓旦旦地说着，好像看到了他考上之后的样子。但我也有期待的那一天，同时应该要祝福他，像我们这样的人，能走过的每一步都不太容易，不断地向前努力，到达理想的彼岸，才是真正最后的结局。

        我在不断地计划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决定，可是总是认为自己所做的努力还不够，当然在重新回到学校这段时间，再计划着一个阶段的事情，在不同的时候，心态也是完全不一样，说不定可以想到一个更好的方案，让自己可以重新踏上一段崭新的旅程，所以我要以一个不同的身份再次回归，所以不论是对火炏，还是火焱，我都想要以一个新的身份站在他们面前，跟过去是完全不同的一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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