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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犬鸦涧篇完


人在面对超出常理的事情时,第一个反应是愤怒。疑似御见一族的忍者就是这样。

        听到对面声线年轻,身材也较为稚嫩的忍者的话,他内心的怒火正如沸腾的岩浆,沿着血管涌向大脑,烧灼出惊人的杀意。

        缓缓压下口呼吸,庞大的查克拉从身体内部肆意发泄而出,不需要更多的思考与准备,最强悍的一招从指尖的印奔出!

        “雷遁·千岩万壑!”

        由雷属性查克拉构成的高大的山峦出现了。御见的忍者自小面朝深山,高大起伏,云雾不定的山之气势是他们遇见的最大障碍,直到现在还在尝试着翻阅它。

        每一个御见忍者都会这个忍术,每一个御见的山峦都不相同。

        “咔嚓”,大地的裂动上演了。

        雷之山峰的横切面比刀刃还要锋利。平常的雷遁攻击都是从上方落下,而御见的这个术则是勾住地面,从大地深处咆哮而出。

        向下轻瞥一眼,真遥的能力在身体内部开始抵抗遁术威力。我抬手抹过刀刃,血和查克拉同时疯狂灌输进去,向山峦挥下!

        “嘎——吱——!”

        双方的能量放出形式都具有浓缩特性,所以当刀芒与山的尖端相接,炸出来的声音不是滋滋的雷电声,而是无限接近实体的切割和摩擦声。

        斩!

        “轰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战场上的时机何等珍贵,根本不需要迟疑,御见的忍者再次发出攻击,这次是从上方夹击的:

        “雷遁·千风化雨!”

        无边无际的雷电以雨丝似的的形式落下了,每一缕都是压缩了可怕的破坏力的攻击。紫白色的光线让这片战场变得无比清冷,因为除了两个忍者,所有撤退不及的生命都湮没在雷的霸道力量里。

        “能在高山之上的,只有云雨!”

        身体榨出又一波查克拉,牙龈已经绷紧出血丝的忍者说。他双手啪地合十,掌心扭出申印,大吼,“雷遁!结合!”

        山峦更加高耸陡峭。在那巨物之上,人的身影会显得无比渺小。我抬头望向天际,“雨丝”不出意外地也变得粗壮,它朝着大地落下,朝着雷的山落下,也朝着,唯一的我落下。

        人的力量真的可以比拟自然吗?

        若是以前,我可能会有这样的怀疑。

        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地蛮横且不讲理,它给了忍者无数的伤痛与悲苦,也给了他们唯一能让人不会后悔的东西。

        那就是力量,只属于忍者的力量!

        “雷遁·二式!”

        伸出手指点出一枚查克拉汇聚而出的雷电球,属于雷系的狂暴力量在里面不住翻滚。我打开写轮眼,精神力量不断涌出从四面八方压缩它,直至形成一个黑漆漆的点。

        它对准了他。

        空气似乎变得静悄悄的。在那个点出现后,御见的忍者脸上出现了一瞬空白。庞大的危机感在神经末梢发出信号,告诉他“快逃快逃!”,可是……

        忍者咬住出血的牙齿,以违抗身体命令的姿态坚持在这里。他已经明白自己的下场会是怎样,所以,不如放手一搏:“啊啊啊啊啊啊!”

        雨丝和山峦终于对接在一起。我微微半睁开眼睛,全身的查克拉都投入到这个攻击里,却意外地并不感觉害怕。

        雷光条条如丝绦,结合两个忍术的攻击每一次落下都会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当两道最为粗壮的紫白出现,我的意志与身体都达到最紧绷——

        “宇智波真渊,”有人曾对我说,“你迟早会因为对自我的渴求下地狱的。”

        啊,那是因为什么说出的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这句话对一个失去过往的人来说简直太过可笑,即便是地狱,也会比虚无的空白好。

        我,从不畏惧后果。

        来自身体和精神的查克拉疯狂流入眼睛,我感觉到眼部的神经正在雷电的烧灼里变得脆弱。不过这种后果也是可以预想的,我解剖过那么多宇智波的眼睛,当然知道查克拉侵蚀的状态。

        所以重构吧。

        我对自己说。

        幻术本就离真实一线之隔,以精神能量改变查克拉的性质,以查克拉构建承载它的载体,我能做到。

        我当然可以做到。

        咔呲嘎嗞,雷电的轰鸣在大地上肆意翻滚了好久。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里,土地裂开表面,高温融化岩层。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属于对战的两人脚下,扭曲的查克拉轨迹随遗留的电荷出现,越到中心位置越集中。当一个半径接近十米,不规则的坑洞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他们才看清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

        不会的。

        战场一片寂静,有人在这个时候捏紧了望远镜,牙齿深深嵌入牙齿,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飞扬的尘土在引力作用下落在地面,没过多久,一只被血染红的手抓着刀出现,深深插/入地下。

        !

        暗红的瞳孔一缩。银发少年刚想飞入战场,旁边宽大的手就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传来低低的声音,“现在我们不能入场。扉间。”

        他的兄长眼含警告:冷静,不要做打乱计划的事。

        ……原来我以前是这样的人吗。

        动不了。

        扉间在风吹彻身体的高处,有些恍惚地想:

        我是不是太过严苛,公事公办,以事实为优先,所以人们都会觉得千手扉间是以“理智”为基准的人。所以此刻,他们也都会要求他保持理性,客观,公正,冷静地看待。

        所以,连踏出半步都无法做到……

        动不了。

        “哥……”一阵令人惊讶的沉寂后,扉间的身体慢慢恢复到常态,择人欲噬的查克拉也缩回身体,“松手吧。”

        柱间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却又说不出话来。刚刚的做法是最优的选择,他自己也觉得过分,但这点愧疚根本无法与“千手族长”的立场相比。

        他不能只是千手柱间。

        “很明显是真渊的手,”柱间语气尽量轻快,“她有只忍蛇联系紧密,一般的遁术会遭到削弱,再加上写轮眼……”

        “她是三勾玉。”扉间也说,手指不住摩擦刀鞘上凸起的花纹,“宇智波开眼有规律,巨大的刺激和情感会导致威力提升。”

        他想,她应该就是这么做的。一旦定下目标,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唔、”柱间思忖地点头,又道,“力量的对比……扉间。”

        “我知道。结束这场战役我会下放些事情,是时候开始新的修炼了。”

        啊……

        柱间忍不住眨眨眼。他在犹豫要不要点出弟弟心里隐藏的东西。假如对力量的追求是因为外物,那么他迟早会因此陷入疯狂。

        “兄长,收回你那可怜兮兮的愚蠢的表情,”银发少年指尖一敲刀鞘,“我是忍者,奉行忍者的修行。”

        以忍者之心,当贯彻力量之道。

        以[千手扉间]之心……则贯彻我的追求。

        ☆

        身体被碾碎到柔软无力地埋在土地里。放眼望去,这是属于棺椁的位置,离地大约五尺,能看见战场上飘扬的烟尘。

        “呜呜呜,真渊……”

        漆黑的长蛇在我脑海里哭,它打着嗝,说话也一字一字地蹦,“又,是,这,样。”

        我总是不明白你的想法。

        那些东西永远比生命重要吗

        还活着啊。

        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清楚这个事实了。我“拉”起一根手指,勉强地触摸到眼睛。

        感知能够告诉我,那里有的,不是□□组织的柔软,而是无限地、由查克拉和精神丝线编制而成的新的造物。

        那是无法被夺取,只属于我的眼睛。

        “啊……[真渊]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我轻笑地捞出真遥,抚摸它的鳞片,“很强大,很美丽,很自由的灵魂吧。”

        “嗝,”真遥停止了哭泣,它甩甩尾巴小心翼翼地问,“你想起来什么了吗?看到了吗有没有什么影响”

        没有想起。没有看到。没有影响。

        我有些抱歉地想,从它的回答那里,可以得出很多种推测结果。不过这些都不需要告诉它,它是我的半身,只要一直陪伴就好。

        “安心,我没事。”

        真遥乖乖地回去了。它这次消耗不少,连带着身体也变得脆弱起来。我抠着坑洞的石壁向上攀爬,一边感受身体的痛苦,一边又为精神的快乐着迷。

        血液从磨破的地方渗透出来,沿着痕迹拽出淅淅沥沥的小细响。我朝着光进发,骨头的碰撞里,一些声音越来越响:

        “斑。”

        “泉奈。”

        “田岛。”

        “千伊千流,宇智波。”

        “千手。”

        ……

        慢慢地,我笑了:构成[宇智波真渊]的存在里,有很多来自于过去,但那并不代表现在和未来不重要。

        还有很多值得铭记的东西,他们是很重要的人。所以……

        不能放弃啊,[真渊](我)。

        ☆

        火土的这一接触战以令人唏嘘的双方半路溃逃结束。火之国的将领从战场撤退后便发起了高烧,梦中不断念叨着“神罚”二字。

        与他相比,雷之国的将领明显素质高多了,开始稳步退守到犬鸦涧内,并不断向后方的大名发送支援请求。

        信鸽和忍鸟时不时从两国阵营飞出,传讯官的马蹄和忍者的脚步也踏上回国都的路,情报向四周迅速扩散,由此,天下人的眼睛都似有似无地投注到这里,等待后续的发展。

        “啊,斑给我来信了。”柱间苦恼地甩甩手里的纸条,“能收到他的信我是很高兴,但骂人的内容占了一大半……真渊。”

        他用略带点恳求和撒娇的口吻说,“要不你回斑的信”

        不,斑哥骂我会更多。想要将炮火转移到我身上,他在做什么美梦

        “柱间大哥,”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是斑哥的挚友,信给你的,按理按情都是你回。”

        “呜——”立刻地,柱间发出了小动物委屈式的声音。难得他有双大眼睛,在还留有稚嫩的脸上,不显违和,“斑很生气我们没有保护好你,抱歉……”

        “那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太在意地说,“为了实力,付出点什么是正常的事。我估计要回宇智波修养近一个月,正好战局进入第二阶段,你们留在犬鸦涧随时保持联系,正好还能在暗处干点别的事。”

        “放心”柱间征询地问。

        “放心,留下一批精神烙印的符纸,在两国间好好陪他们玩吧。”

        千手柱间很少会佩服什么人。他本身起点足够高,见识过的精彩人物数不胜数,可假如真要让他说出一个钦佩的名字,那么现在,只能是面前之人的。

        “真渊”,缓缓拉出抹微笑,年龄比我大上两岁,神情也顺承变得成熟温柔的人半跪下/身体。

        这里是专门为休息养伤腾出来的营帐,没有第三个人能够看到发生了什么。

        举止如同对待最高规格祭祀般慎重,柱间解开千手的家纹绑带,摘掉盔甲,取下长刀和卷轴,放好族袍,只剩下一层单衣,如此地说道,“我想千手的诚意你已经知晓,可是,千手柱间的诚意你还没有收到吧。”

        我惊愕地收缩瞳孔,映照出一张认真的脸:他在说什么?那时对准心脏的刀不是已经将血撒在两人之间了吗?

        “啊……说到底那也是种手段,我超级会用直觉。”少年拥有读心术似地回答我的疑问,“因此不用手段地做,我会选择这样——”

        他不再出声,只微微低下头。闭上眼睛的前一刻,他听见自己内心真实的声音:

        那不是信任。

        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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