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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暴躁爱哭帝王清冷温柔皇后


七皇子肖衡登基为帝,年号更改永顺,大赦天下。

        刚登基,就以雷霆之势重整朝中权势。

        独宠信户部尚书,一路提拔,给实职,给功绩,朝堂之上仅听一人谏言。

        一时间朝堂上成了户部尚书的一言堂。

        除此之外,前朝后妃一律遣出宫,为新晋妃嫔让出宫殿。

        太后一早就看清形势,明白这位不被任何人看好的新帝,从小就刻薄寡恩的性格。

        在新帝登基第二日,就自请前往永安寺,为先皇守丧。

        宫妃没几个愿意放下现在荣华富贵,哭喊诉说对先帝的留恋爱慕,誓死留在宫里。

        皇帝直接大手一挥,说感念妃嫔对他父皇的感情,命人挖开已经尘封好的皇陵,不顾求饶统统丢进去活埋。

        满足她们生生世世陪伴先皇左右的想法。

        很快这事就在文人堆里流转开,甚至还写了话本子,在酒楼里偷摸传播。

        酒楼里,一说书先生有鼻子有眼的说:“据说有个守皇陵的偷摸进去看过,地上全是干枯的血液,踩上去黏腻腻的,走进去那人往上那么一看。”扇子随着声音一起向上指。

        声音顿挫,猛地加大声音:“只见墙壁上,满是抓痕,再往里走就听到哭泣哀嚎,守皇陵的这才忙不择路的跑了。”

        百姓听了一阵胆寒,听完害怕一阵,给了赏金,该回家吃饭的回家吃饭,该上工的去上工。

        对于暴不暴君倒是不怎么在意,他们最多就是到酒楼里听个新鲜,谁上位日子都一样过。

        肖衡猛地睁开眼睛,一脸蒙圈。

        我是谁?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站着几十人,身穿官服手持笏板,站在两侧的人低垂着头。

        正中间站着两个人,身穿官服面红耳赤的据理力争着。

        没一个人注意到此刻朝堂上的皇帝已然换了一个。

        肖衡闭眼,他好像进入了别人的身体,但是他没有属于自己的记忆。

        这对于他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但好在原主的记忆留在了身体里。

        原主母妃怀孕期间中毒,强忍着将人生下,血崩去世。

        虽然毒素侵入身体,留下了时不时头疼暴躁的毛病。

        又因为头痛的毛病,六子夺嫡,偏偏把他遗漏在外,其余五人斗的遍体鳞伤,死的死,残的残。

        大家回过头一看,傻眼了,就剩下那一个,不怎么样的选择。

        朝堂大臣,对于这个结果自然是不满意的,原主除了武力不错,其余地方都是废材,实在难以承担皇帝的职责,

        但皇室中又一时间挑不出来可以培养的人,这就便宜了原主,草草登基。

        原主登基之后,上头没了压制的人,就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好在没来得及做下劳民伤财的事情。

        “甘将领率领船队三次下西洋,带回来了什么?每次带着大批金银丝绸,就换一些稀奇古怪的种子,和几只不知死活的动物。”指着队伍中的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语气严厉。

        “谁能保证那些金银,是不是被这个人半路挥霍?拿着国家的钱一路享受,先帝知晓只怕也会不安宁。”

        此言论一出,朝堂众人脸色巨变。

        文臣几步迈出来“户部尚书此言论并没有依据,出海不仅仅是甘将领一人,若是甘将令贪污挥霍,船上数百人难道没有一人能发现端倪?还是尚书认为这百人竟没有一人忠于陛下。”

        大司农站出来“这数百将士皆是陛下贴身侍卫,对陛下的忠心自然是天地可鉴,但钱财毕竟是经过甘将军手,明面上干干净净,谁又能保证暗地里没有动手脚呢?哪怕只是一点偏差,便不是小数。”

        说完就跪了下去,向高台上的帝王叩首“此事还需陛下明鉴。”

        大司农信誓旦旦,认为户部尚书既然给了自己暗示,那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陛下宠信尚书谁人不知,更何况陛下早就表现出对远航出海不满。

        每次出海都需要拿出大量的金银,导致国库空虚,宫内外被缩减了吃穿用度。

        要是减少出海资金,国库定然丰盈,就是各种出游礼节上,都可以翻个番。

        随着时间消逝,跪在地上久久等不来堂上人的回话,额头突然冒下冷汗,双腿突然剧烈颤动起来,切身感到君心难测。

        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看眼上头的人,见那人闭着眼睛神色难辨,生怕中间出现些变化,打乱了计划,只好低头静观其变。

        大司农看户部尚书竟然后退了一步,用自己挡住视线,脸上变了颜色,慢慢睁大了眼睛,皱紧了眉头,吱嘎吱嘎地咬着牙。

        肖衡脑子乱成一片浆糊,好似有一把火在心头燃烧,烧的人浑身燥热,恨不得毁了面前所有的东西。

        手指狠狠掐进椅子扶手。

        猛咬舌头一口,脑内清醒片刻。

        分析一下,发现他们的关注点,都放在航海出行花费上。

        就算有提到甘将军带回来的种子,也马上被引导着转了话题。

        翻找记忆,甘将军所写奏折里提到有关种子的,其中一段是,发现一个不挑土壤,产量颇丰的一个粮食,因为和当地人不通语言,对方又不收金银,就私自留下所有剩余物资,将种子偷回来一些。

        种子带回之后,直接上交户部种植,没有经过第三人手,三月后就得出该种子结不出东西。

        没有证据证明一切,全凭一张嘴,就说服了原主,那些种子是一堆废物。

        到底种没种出来,还需要调查。

        李全小心翼翼提醒:“陛下,陛下。”

        肖衡回过神,压下想当场质问的冲动。

        没有证据一切猜想都是妄想。

        声音低沉:“此事不必在提,朕自有打算,下次再像今日一般当众喧哗辱骂,丢了文人的脸,便摘下这乌纱帽,自请回家。”

        堂下众臣皆浑身一抖,低着头不敢吭声。

        肖衡咽下嘴巴里的铁锈味道:“此事今日缓停,次日再议。”

        ————

        户部尚书察觉事有不对,但是也没太放在心上,陛下这人脑子不大灵光。

        想到大司农,眼神暗下去,他和齐王那里一直都是以大司农的身份交流,他只是想要为百姓谋福利,并不想真的参与党羽之争。

        大司农经过这一遭惊吓,下朝直接就回了府,一回去就马上闭门不见客,就连一向宠爱的小妾都被厉声他赶出去。

        一时气闷,把藏着的种植记录找出来放怀里就往外走,手放在门上,又转身回去,把书放进密室才离开。

        ————

        肖衡叫来羽林卫统领,让他关注户部尚书、大司农、首府动向,以及各地私产。

        本来打算到国库看看,有没有被人直接搬空,怕惊动别人,到底是忍住。

        查看记忆发现,原主早就发现户部尚书有问题,但就为了年少时的一点温暖,愣是被蒙骗到现在。

        小太监偷摸望着前面大步阔行的陛下,小声问自己干爹:“陛下今日怎么了?在这宫苑来回走了十几趟,再这么走下去,万一累坏了龙体,我们这可怎么担当的起啊。”

        刘公公一巴掌拍在小太监的头上“你管陛下做什么?只要跟好了就行。”

        小太监低着头,委屈的悄悄动动酸涩的脚趾。

        平日里一直受干爹照顾,哪里受过这种罪,再这么一路小跑下去,明日可得起不来了。

        刘公公看着前头的陛下,叹了口气,阔步跟在了皇帝的身后。

        肖衡沿着记忆的道路,快速的消耗自己的体力,平息心头无缘故升起的怒火。

        暗自心惊,原主体内的毒素确实有几分难缠。

        本来以为原主的暴戾,多少是来源于自身,如今看来九成都是这毒素影响的。

        随着汗珠的滴落,体内的怒火逐渐消失,归于平静,步伐也逐渐缓慢下来。

        刘公公见陛下脚步变慢,连忙递上干净的面巾,为其擦汗。

        肖衡接过面巾自己擦起来,张嘴轻声低喘着。

        随了清脆的笑声,怀里突然撞进一个人,香味扑鼻的让人想连打三个喷嚏,来不及思考,直接抬脚踹了出去。

        只听得一声娇媚的惊恐声,和重物落地声音同时响起。

        瞬间围过去三四个人,口中喊着:“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肖衡想起来原主有一大堆后宫,由于因为体内的毒素,根本就没有精力把心思放后宫,宫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

        平日里就走个过场挨个见了一面,顺眼的吃个饭,不顺眼的拔剑就砍过去,所以记忆里还活着的还真没记住有几个。

        肖衡暗骂一声,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生腾起来。

        “没事闲的到处跑什么,你的院子还不够你走动的。”

        惠妃一开始蒙着,听了声音就一把推开旁边搀扶的人,去掉眼睛上的布。

        苍白着脸用力磕头认罪,额头很快就破了皮,鲜血染红了地面,只为了求陛下一时心软。

        她家里娘家薄弱,平日里一直谨小慎微,今日好巧不巧蒙了眼睛抓人,冲撞了皇帝。

        肖衡因为之前的大量体力消耗,疲惫的提不起杀人的欲望。

        见她还在不停磕头,艳红的颜色落入眼里,只觉得脏了眼睛,一心想快点把人弄远一点。

        声音急切低沉:“李全。”

        “奴才在。”李公公跪在地上,有些同情的看向惠妃,做些什么不好,偏偏耍这些手段。

        惠妃知道自己今日怕是活不了了,停了磕头,直愣愣的跪着流着泪,只期待能不连累家人。

        肖衡紧绷的神经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猛地转身,挥出右手。

        拳头猛然停在了对方的面门上,拳头快速带起来气流,吹动对方的发丝。

        韩清礼忽略眼前的拳头,无事一般含笑垂眸,行礼“陛下。”

        肖衡收回拳头,眼睛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人,努力忽略胸膛里那颗突然活跃的心脏,一时间脑中混乱一片。

        对面这人长的清新俊逸,自带一身的清冷的温柔气质,白衣黑发,头发不扎不束,微微飘拂,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正好配的上他的的气质。

        最让人惹眼的还是他那笑容,温和的好像可以安抚一切燥热。

        紧紧握着双手,胸膛里剧烈的跳动。

        感觉随时都会从自己的血肉里跳出来,跳到对面人的手心里。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陌生,也太过强烈。

        心脏跳动不停,就好像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像、书里写的、、爱慕。

        仅仅一面就喜欢上了,难道自己是老色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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