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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蛮夷寇边?


  张远取下弓箭,估算距离,看看差不多了,扭身张弓放箭。

  箭矢穿过夜幕,射穿一名追兵的咽喉。

  十夫长惊怒交加,大声喝令手下伏马背躲避箭矢,觑机射杀敌人。

  张远力大,用的是硬弓,射程超过追兵骑弓,更兼追兵是迎着箭矢跑,焉有不被欺负之理。

  一追一逃之间,被追的毛都没碰掉一根,追人的落马四人,哪还有胆再追,放慢马速,欲待退回军中。

  张远勒转马头,迎着剩余六骑冲去。他打的主意便是激怒大军,让其无暇顾及小山之上的师父,若不嚣张些,说不好敌军都不尿他,到小山上扎营歇息都有可能。

  那六骑丧胆的追兵见张远犹不知足,竟敢以寡欺众,不去乘机逃命,反而放弃弓箭,拍马舞枪来战。这等自寻死路的狂妄之徒,若不成全,恐怕胆小如鼠的帽子再也摘不掉。

  双方均有战意,马蹄纷飞,瞬间便交上了手。

  马匹交错而过,张远避过劈来的弯刀,回身一枪,刺死一骑,借马力拔出长枪,圈回马又战。

  那五骑见张远一人一骑杀奔过来,丝毫不露怯色,而且眼神凶悍,好似战神临凡一般,各人心中升起惧意,勉强举刀迎战。

  双方距离既近,马匹提不起速度,便战成了一团。

  张远随杨英习武经年,身体又是全面开挂,早就枪法精湛,出手势大力沉,直刺横扫,眨眼间结果了三条人命。

  剩余两骑魂飞天外,拔马便逃,马力却不如张远的充沛,逃不多远便被追上,唰唰两枪杀了,挑起一具尸首向奔来的骑军甩去,伸出中指比划了一下,便圈马缓行,态度实是恶劣至极。

  和连被张远成功激怒,命令大军全速追击,杀了此人再扎营歇息。

  魁头之弟步度根劝道:“量他一人掀不起大浪,不如扎营山上,歇息马力。此番去汉地打草谷,岂能为此一人打乱谋划。”

  “你懂个屁,若把这人放走,他必赶去向汉军示警,汉军有了防备,要多久才能攻下关隘?”和连见张远一人杀了十骑,正在火头上,岂会给步度根好脸色看。

  魁头忙陪笑道:“大汗高见,我鲜卑自檀石槐汗以来,屡败汉狗,威名远扬,若让汉狗得了消息,必定远窜,所获子女金帛可就少了。吾弟年幼,岂识大汗奇谋,咱们只须听从大汗吩咐,自能所向披靡。”

  和连甚是得意,笑道:“还是魁头深得我心,汉狗马已疲乏,本汗亲自领军斩杀此人,为十骑亲卫报仇。”

  言罢,领亲卫冲出中军,一马当先追击张远。

  和连才干和能力平平,断法不公又贪财好色,帐下许多部族首领心中早已不服。和连对此也心中有数,这才率众寇掠汉地,彰显武功,以收众心。此时一名汉人杀死十名追兵,明显是位勇武之士,所以才想率领亲卫将其斩杀,借以在帐下各部面前显示武勇。

  张远见敌军加速,料想是已被激怒,便加快马速,驰向并州。

  鲜卑骑军已经行军多时,虽然多有一人双马,但追逐的时间一长,各部还是渐渐拉开了距离。

  大汗和连和亲卫所骑战马优良,自然也就把部众甩在了后面。

  张远所携两匹马体力充沛,本可以甩脱追兵逃走,但想把大军引的远一些,好让杨英从容离开,便故意控制马速,和敌军保持一定距离。

  又追逐了一会,鲜卑各部大军已落后甚远,独和连及五百亲卫紧追张远不放,和连更是一马当先,连连催马疾驰。

  张远见鲜卑大军已被引离小山甚远,便暗中张弓搭箭,欲射一箭吓阻敌军,然后伺机逃走。

  突出军前的和连不幸成为了张远的目标,张远瞄的亲切,一箭射出,疾驰中的和连猛觉胸口剧痛,瞬间便浑身无力,伏在马上。

  幸好坐下战马颇有灵性,奔出好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和连再也坐不稳马鞍,身子晃了几下,掉下马来。

  亲卫见和连大汗中箭落马,惊呼中放慢马速,以免把大汗踏成肉泥。

  张远可不知道他这无意中的一箭,把鲜卑大汗射落马下。他只知道射中的是敌军中的大人物,令敌军停止了追击,团团围住中箭之人。有此机会,张远自然不会放过,跳到另一匹马背上,向并州奔去。

  和连的亲卫护住大汗,飞报落在后边的各部首领。

  各部首领接报,不敢怠慢,匆忙来到和连身边,察看大汗伤势。

  和连伤的很重,已陷入昏迷,不能主事。各部首领聚在一起商议,有的要先救大汗,就此撤兵;有的要为大汗报仇,杀入汉地劫掠;有的又想在此地等待,推举新大汗主事。

  吵吵闹闹多时,和连清醒了一些,挣扎着下令撤军。

  各部首领虽多有不服和连者,却也不好公然违背命令,只得带上奄奄一息的和连汗,灰溜溜的撤回歠仇水鲜卑王庭。

  张远已去的远了,不知道自己一箭射退了几万鲜卑骑兵,仍马不停蹄的赶往雁门报讯。

  天将破晓,张远已到雁门关前,放声大叫:“蛮夷来袭,距此已不足百里。”黑暗之中,声音分外响亮。

  关上守军正在困乏之际,突闻有敌来袭,顿出现慌乱。

  值夜守将喝止慌乱的士兵,借着火把向关下看去,却看不大清楚,只知有一人双马立在下面,敌军却还看不到踪影。

  “你是何人?从何处得知有蛮夷来袭?须知谎报军情乃是重罪,定斩不赦。”守将探出脑袋说道。

  “我是本郡马邑县人张远,和师父往北边买牲畜归来,行至距此二百余里处,遇上蛮夷骑军,人数约有四万余骑,往并州方向驰来。途中追逐于我,被我杀了几人逃脱至此报讯。虽未必攻击此地,将军也当速作准备。”

  “大胆,你有何能?四万大军之前杀人逃脱,这种谎言你也敢说。本将军今日生辰,不宜见血,赶紧滚蛋,本将军没有见过你。”

  “将军生辰固然可喜可贺,但这群蛮夷不像是来祝寿的,弯刀角弓无一不备,多半是来当强盗杀人越货。事情紧急,将军若是不信,可一边派出快马探查,一边准备城防事宜。”

  “哟嗬,哪来的草民,敢教本将军做事。好,姑且相信你一次,这就派哨探出关探查。另外,准备好守城物资。”

  “那……,要不要禀报太守,请太守征调民夫助守?”身边部下问了一句。

  “你个笨蛋,还真派呀!听不出来本将这是调侃吗?黑暗之中谁敢乱开关门?你不想活别连累本将。”

  “这个……将军说的是,但万一……,万一真有敌袭……,是否吊下去几个哨探,查证一下比较妥当?”

  “你当本将很闲吗?黑灯瞎火熬了一夜,查证个屁。马上天就亮了,本将还等着去睡个好觉。你们要是闲的慌,自己折腾去。”

  “这……,将军说的是。”

  张远见守将口中答应派出哨探,却迟迟不见动静,知道自己来的突兀,黑暗之中难于让人相信。心中焦急,便道:“我所说的都是实情,还请将军查证,若无防备,恐怕难以御敌,并州的百姓必遭毒害。将军负责守关,不可惮劳,轻忽敌情。”

  关上守将听他语中焦躁,说的有些道理,思虑再三,说道:“黑暗之中,关门不可轻启,义士既是冒死来报,可坐吊篮上得关来,与某细说其中情景,某才好决断。”

  张远答应一声,待关上放下吊篮,弃了马匹,坐进篮中。

  不一会,张远被带到守将面前。

  “还以为是拔山扛鼎的好汉,原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你这兔子叫都吓一哆嗦的样子,能从数万大军前逃走?还自称杀了十名骑兵,牛吹的大过天了。本将念你年幼无知,就当你什么都没说过,速速回家去吧。”守将一看张远那略带稚气的俊美面孔,疑心大起,忍不住出言讥讽。

  “兔子不会叫。军情紧急,我这便把遇敌的情形说了,将军自作判断。昨日天刚黑定,我等在离此二百余里的小山上歇息,……”

  张远可没有守将淡定,无心与他纠缠不清,便把遇敌及逃脱到此报讯的经过说了一遍。

  守将听了,欲待不信,张远身上染满鲜血的布衣又不似做假,不禁沉吟不语。

  守将身旁的部下进言道:“将军,小心无大错,派出几人一探便知。若真有敌来袭,也好早做准备,向太守示警。”

  “好,速派侦骑出城,哨探五十里,速速回报。”守将还是决定小心行事。

  “诺”

  “来人,把这小子带下去吃喝休息。眼睛放亮点,看好了他,若有异动,一刀斩之。小子,你最好不是谎报军情,更不要是那方的细作,否则,今日这雁门雄关,便是你断头之地。”守将接着下令。

  “将军,我把敌情报于你,这便出关回家,不用休息了。”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告诉你,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重重有赏。如果是谎报,或者另有目的,也有一刀之赏。”

  张远无语,只得随兵士去城门楼中歇息。

  日中时分,守将领着大批兵士进入城门楼中。手一挥,兵士便抽刀出鞘,将张远团团围住。

  守将冷笑道:“小子,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今日撞在本将手中,休想逃出生天。到此有何目的?从实招来,本将给你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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