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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谎报军情


  张远一看守将这架式,心想“坏菜了,哨探没有看到蛮夷大军。”当下便道:“且住,我所遇到敌军是在二百里外,追逐于我也有五十里,可能是被我逃脱,敌军人困马乏,扎营歇息,故此哨探没有遇上。”

  “嘿,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本将派出两拔哨骑,均未见到敌踪。难道敌军睡过了头,忘了该起床行军?或者山神选女婿,留他们吃午饭?军法无情,谅你不是来消遣本将。那么你冒死到此,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快说,免得皮肉受苦。”守将厉声喝道。

  张远有口难辩,暗骂蛮夷奸滑,便是睡懒觉也早该行军了,没让哨探看到,准是不打算攻击雁门了。

  当此之时,只得强辩道:“雁门关乃是天下雄关,说不定蛮夷改变攻击方向,往别的地方去了。哨骑只探查前方五十里,没有探到敌踪就说是我谎报军情?这还讲不讲理了?”

  “小子,本将当然是讲理之人,腰间环首刀不知讲了多少道理,今日岂会破例。拿下,带去严刑拷打,问出他的目的。”守将冷喝道。

  张远见事不谐,不肯束手就擒,避开士兵抓来的手掌,抢过环首刀便和士兵打了起来。

  守将见张远动手,以为他是见事情败露,作狗急跳墙之举,自然不肯放过,喝令士兵速速拿下,若再顽抗,生死无论。

  生死关头,张远只得放开手脚,横劈竖砍,把环首刀挥的神出鬼没,不过只是用刀背迎战。

  城门楼内狭窄,士兵虽众,难以一拥而上。战不多时,便被张远砸倒十余人,呼痛呻吟之声此起彼伏。

  守将见张远凶悍,部下士兵在这城门楼中难以发挥兵力优势,竟被打得连连后退,一时怒火中烧,抽出环首刀便上去围攻张远。

  张远正心焦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待见守将参战,便打算擒住守将,先稳住局势再说。打定主意,环首刀不住朝守将攻去。

  守将虽然武艺不错,但架不住张远挂逼附体,又有武艺高明的师父传授武艺,接了十余招,已经手抖腿软,心惊胆颤了,想退下又被后面士兵挤住,心中自是叫苦不已。

  张远见守将已怯,挡开攻来的刀枪,疾出一刀背,劈在守将肩上,顺势翻转环首刀,冰冷的刀刃架在守将脖子上,口中大喝:“住手,不然我杀了你们将军。”

  士兵们见上司被擒,不敢再攻,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怎么办。

  “小子,你就是杀了本将,也绝不能活着出去。”守将也是心如死灰,但硬气话该说还是得说。

  “那倒不见得,活着出去的自信我还有。不过只要你的部下不乱来,我也不杀你,劳烦将军跟他们说一声,围着可以,但不要乱动手。我瞧你还是有些威信,估计想乘机干掉你,取而代之的人不多,你的话还是管用的。”张远擒住守将,心中大定,便借机拖延一下时间,想办法化解这场误会。做为准备扎根本地的大地主,守军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围住了,先别动手,看这小子有什么话说,要是说不出什么道理,那就不用管本将,全力斩杀。”守将无奈,只得照张远说的办。

  “嗯,将军别见怪,我也是被逼的。真是晦气,真心实意的来示警,一转眼成谎报军情,成奸细了,将军你说我冤不冤?”

  “可确实没有敌情,你这话让人实难相信。”

  “都怪蛮夷奸滑,明明说好的要来并州抢钱抢粮抢女人,咱也当了真,着急忙慌的跑来示警,尽一个华夏子民的义务。谁知道蛮夷的话不能信,说变卦就变卦,害我背着个谎报军情的黑锅,差点被你们砍死。”

  “那你真是遇到敌军,赶来报讯的?”

  “真的是,你说我吃饱了撑的,敢来谎报军情?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当奸细更不行了,不攻关隘不掳掠的,图个什么都不知道。”

  “那可不一定,万一你是来刺探城防布置,钱粮军情的呢?”

  “别提了,我原本打算报完讯便和师父回家去,将军硬要我留下领赏,咱一个老百姓,也不敢不听呀。进了这城门楼,连门都没出过,也没和你的部下搭过话,有这么当奸细的吗?”

  “你既是真来报讯示警,为何不分辩明白便即反抗?”

  “将军,你这一大票人凶神恶煞的进来,又是要砍头,又是要严刑拷打的,让我说话了吗?”

  “这么说是本将的错了?你小子身上疑点重重,本将当然要问个清楚。”

  “是,是,我也没敢怪罪将军你,要不将军再下令派出哨骑,远哨二百里,那里蛮夷行军的痕迹一定还在。”

  乱扯了这么久,张远也没有想到办法,都把守将得罪死了,一时哪能轻易化解,只得想办法先证明自己没有谎报军情。

  “好,本将依你,便让哨探再去查证。你可以把刀挪开了吗?”

  张远没想到守将竟然答应了,只是又给他出了个难题,不挪开刀吧,显得没有诚意。挪开刀吧,万一守将变脸,命人一拥而上,又或一通乱箭射来,能不能脱身都成问题。

  “事到如今,只能赌了。”张远一咬牙,把刀扔的远远的,摊摊手以示诚意。

  “好,你小子做事爽快,某陈柏也不是小气之人。全部退下,派出侦骑,远哨二百里,寻找大军经过的痕迹。如此,小子可还满意?”

  “没说的,是条好汉,陈将军威武。”

  “先别拍马屁,若是你小子有意谎报军情,照样要斩首,这是军法,容不得徇私。”

  “行,那我还在这屋子里坐等。陈将军,能不能弄点吃喝的来,闹了这一阵,饭都还没吃上呢。”

  “有种,本将和你一起吃,若你是清白的,当你给某庆贺生辰。若你犯了军法,就当某给你送行。”

  “对呀,今日是陈将军生辰,恕我只身前来,没带什么贺礼。只有两匹马,陈将军就选一匹吧。”

  “贺礼不急,本将军怕收了你的贺礼,查证之后不好下手。”

  “打住,你没有下手的机会,赶紧弄饭菜来。”

  “好,先吃饭。”

  月上枝头,侦骑方才回关,气还没喘匀便被围在城门楼外的士兵拉到一旁,七嘴八舌的拉起话来。

  “兄弟,有没有找到大军的痕迹?”

  “要是没找到大军的痕迹,兄弟进去禀报时说的委宛些,不可直来直去。”

  “今日是将军的生辰,能不见血便不要见血,兄弟你懂的。”

  “兄弟……啥也不说了,今夜能风平浪静,明日咱们请你喝酒。”

  “……”

  七嘴八舌的说的热闹,硬是让大口喘气的侦骑插不上话。

  侦骑好不容易气喘匀了,抬手道:“停,怎么回事?都他娘的成参军了?某还要先向你们禀报消息?”

  其中一名老兵说道:“兄弟别恼,这也是为你好。白天打架的时候你们不在,不知道里面那个少年的厉害。咱们也算是打过几场仗,见过不少血的悍卒了,一堆人硬是被那少年打的倒退,十几个兄弟倒在地上叫的比杀猪还惨。关键是人家还只用刀背,没有想取人性命,咱们被打了还得承情。娘的,最好不要再打了,挨上一下贼疼。真要再打起来,恐怕就不是刀背了,到时兄弟你未必能退出来。”

  “真有这么厉害?文文静静的大姑娘一样,咋就把你们给揍出惧意来了?你们也真是脓包,挨几刀背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杀猪一般惨叫吗?”

  “兄弟你别看不起人,那小子武艺高强,势大力沉,出招快如闪电,专挑最疼的地方下手。算了,不说了,有机会你去尝试一下,能不叫出声来我送你个服字。”

  “那就不用了,你小子字都不会写还送个屁呀!瞧你们的脓包样,快去做好准备,多找几个乌龟壳套上,打起来能扛几下,某可不敢欺瞒将军,只得实话实说。……别拉某,误了事谁也扛不住。”侦骑轻篾的说了几句,抬腿便向城门楼走去。

  “唉,看样子这场架有的打啰。”

  “完了,别看将军和那少年有说有笑,这一落实了谎报军情的罪名,翻脸只在倾刻之间。”

  “赶紧做准备,各位自求多福吧。可惜了那少年人,今日便是鱼死网破之局。”

  “娘的,哨骑那孙子说的有些道理,就是能套在身上的乌龟壳不好找,听说海边倒是有……”

  不说士兵们哀鸿遍野,城门楼内的张远和陈柏却是欢谈了一日,初时只说些武艺的事,后来越说越投机,二人便放飞了自我,军事战阵,褒贬朝政,无一不谈。说到高兴时,放声大笑。讲到痛恨处,齐声大骂。大有相见恨晚,欲结忘年交之势。

  侦骑报入城门楼,陈柏敛容道:“且听哨探到的消息,你无罪,咱们接着谈。若有罪,那某只得执行军法,就算某不是你对手,又很怕死,被你挟持住,也不容情。”

  张远听了,只是微笑不语。

  外面的士兵自侦骑入内之后,便凝神戒备,只待将军一声令下,便盾牌在前,长枪随后,杀入进去。谁知久久不闻将军呼唤,只听到骂声不绝于耳。

  正在众兵士心中忐忑之际,守将陈柏却和张远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

        (成绩不怎么样啊!只得票票不够,字数来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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