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与疯子对话

“我要去一趟总监办公室”六狗抱着她走到门口哦的时候陆南均突然开口。六狗皱起眉头，从他脸上能看出担心。六狗把他当到达厅的休息室后在周围徘徊着，他半咬着嘴唇的表情都被陆南均尽收眼底。六狗拍拍衣服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陆南均看着他匆匆的跑出去，卖力的搬了一个轮椅回来。打开之后是一个不大的软垫轮椅。六狗又把她小心的扶上去，站到远处仔细观摩了一下。

        “合适吗？六狗指着陆南均身下的轮椅说到，陆南均调整着轮子的角度慢慢向前推进。

        “我这件事是比较急…所以要先上去一下”陆南均把论语对向电梯，六狗犹豫不定，考虑了一下还是推着陆南均走上楼。走到门前的时候她对六狗轻轻摆摆手，仿佛在说我自己过去就行。六狗在她身边占了几秒，随后转头离去。陆南均推着自己到门前，深吸一口气之后伸出手，咚咚-闷响的敲门声通过她的手传到里面的房间。

        “请进”还是那个让陆南均讨厌的声音。她握住把手慢慢推进去。对面的人脸上还是挂着一脸贱样，让陆南均感觉他认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在陆南均看来，这些都都是傲慢的表现。她从包里拿出四十万，抽出三十万摔在桌子上，用着上次他最自己的语气说：

        “债讨回来了，给钱吧”这时候总监站起来，慢慢拍手，嘴里连声说着“好啊，好啊”像是在称赞自己的狗一样地对陆南均说。

        “口出狂言啊”他用着不屑的语气道，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签上字拍在桌子上。

        “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吧，有饭吃”他的声音在陆南均的耳边徘徊，像一只蚊子一样烦人。她咬紧牙关狠狠的瞪了总监一眼，

        “我，不，干，脏，事”陆南均放慢加重每一个词，每一个音调。这句话引来他的一阵哄堂大笑，他又用着狎妮的话说：

        “你已经干了怎么办呢”这种人是怎么当上总监的？陆南均在心里暗暗骂下。听到这种话之后陆南均不但没有生气，又摆出笑容。总监突然抬起胳膊，啪！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陆南均脸上，火辣的痛感在她左脸上如海浪一样阵阵袭来。“疯子…”陆南均边吐气边发出声音。

        “现在唯一能利用的人是你，唯一死了之后没人发现的人也是你”他背对着陆南均俯视窗外的城市，陆南均抚摸着自己的脸，痛感还没消失。外边清晨的光照出总监高挑的影子挡住陆南均。在陆南均的一生里给她的选择很少，几乎没有。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是被迫。这时候他转过身来，背光的影子让陆南均难以看清他的脸。咔哒…总监好像掏出了了某个东西，他揪着陆南均的头发，按在地上，脚踩着她的脖子。陆南均困难的大口呼吸着，最后只能咳嗽几声，感觉气管要被撕裂了一样。

        “啊——”凄惨的尖叫声从陆南均嘴里传出来，现在一看总监手里拿了一把在暗暗发光□□，陆南均蜷缩在地上做出及其痛苦的表情，眉头紧锁，紧咬着牙。双手捂着左耳。疼痛感就像有人拿着电钻在使劲钻太阳穴一样，炙热的血液染红了她半边脸，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切口

        外流出，此时陆南均的的耳道外已经露出腥红色的肉，地上被生生切下来的耳朵已经失去了一些温度，掉在冰冷的地面上。地毯也被蹭上了暗红色的血液，还在慢慢凝固。

        “这是后果”总监平静的拿出手帕擦拭着在太阳下反光的刀。任凭陆南均叫的有多惨烈他都只是静静的看着，根本无动于衷。他用脚把陆南均翻过来，然后蹲下

        “现在你说说你的想法”陆南均只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点头。这个回答让总监很满意，唯一能让一些厚脸皮还债的人也只有陆南均了。他走到外面边用刚才的手帕擦手边跟一个带墨镜的人说：

        “叫医生”他离开陆南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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