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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东宫渺渺若海苦果难尝,左迁贵州夜光杀机暗藏


二十七年前,京城,庄府。

        接到了皇帝的口谕,庄翰林、庄夫人把姐妹二人叫到茶厅。

        庄若海拉着妹妹坐在一起,“爹娘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吗?”

        庄翰林叹了口气,“陛下传了旨,想从你们二人之中选出太子妃,你们有什么想法?”

        庄若江、庄若海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庄若海出言,“爹,娘,我知道若江,她喜欢贺小公子,就让我嫁入东宫吧。”

        庄若江睁大眼睛,摇头,“姐姐也心悦章台哥哥,为什么要放手呢?”

        庄翰林叹了口气,“你们下去吧,我再考虑考虑。”

        若海、若江二人退出茶厅。

        庄翰林叹了口气,“她们二人都不想嫁进东宫,可是”

        庄夫人摇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把若海送进宫,对不对?”

        “我对不住夫人,当年楚兄横遭不测,临死前将若江托孤给我。楚兄对我有大恩,若江不愿进宫,我不能勉强她。”

        “那你便要勉强若海了吗?因为你的缘故,这么多年我对若江视如己出,甚至比对若海还要好上三分,我心中一直觉得亏欠若海。庄潮生,这次不管你怎么想,我绝不同意把若海送进宫。”

        庄翰林将庄夫人揽入怀中,“夫人,你我各退一步,这件事情交给她们自己决定好不好?”

        庄夫人斜了庄翰林一眼,“早知今日,我就不会叛出极乐教和你远走高飞。当初真该把你掳进极乐圣教,现在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夫人为我受苦良多,我铭记于心。”

        庄夫人轻叹口气,“送若海进宫也好,她们姐妹二人,只有若海会武功。”

        “若江体质不合适修炼武功,夫人不必挂怀。”

        “其实并非如此,我叛出圣教已是死罪。若海还好,身具圣教血脉,最多被抓回圣教做圣女。我要是传了若江武功,只怕会连累她丢了性命。”

        庄若海、庄若江姐妹二人走出了茶厅,往后院走去。

        “姐姐,你我都不想进宫,更不愿让对方进宫。你我二人是争不出结果的。”

        庄若海咬唇,“你我都心悦贺章台,就交给他来决定吧。他更喜欢谁,谁就留在他身边,另一个进宫做太子妃。”

        庄若江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等章台哥哥来了,我们把他叫过来,问他更喜欢谁。”

        庄若海摇头,“我们两个一起问他,倒显得我们随他挑似的。到时候你问他,我躲在假山后面听就是了。”

        庄若江点点头,“好,下午章台哥哥来了,我就把他叫过来。”

        下午,贺章台前往庄府学习。下了课,贺章台刚从书房里出来,就见庄若江径直走来。“章台哥哥,我有话要问你,你跟我来。”

        贺章台点点头,跟着庄若江走到了梨树下。

        此时已是深夏,梨花早已落完,枝桠上满是星星点点的幼梨子。

        “若江妹妹有什么话要带我到这里说?”

        庄若江憋了一会儿,皱起眉,紧紧盯住贺章台的眼睛,“我和姐姐,你更喜欢谁?”

        贺章台一愣,“你和若海都很好,我拿你们当妹妹,没有更喜欢谁”

        “如果一定要从我和姐姐二人选一个做妻子,你选谁?”

        “我不敢对你们有非分之想,若江妹妹,你别问了。”

        “你难道心里有另外喜欢的人?”

        “没有。”

        “那你就选一个。”庄若江皱紧眉头,往前走了一步。

        贺章台被一步一步逼到了假山前,背抵住了假山。

        “若将妹妹,你不要着急。”他此时只想让庄若江平静下来。

        “我,我选若江妹妹——”

        庄若江并没有开心起来,“你为什么不选我姐姐?她哪里对不住你?”

        见一向温婉的庄若江隐隐有发怒之象,贺章台安慰道,“若江妹妹脾气好,我想拥有一个性格温婉的妻子,过上琴瑟和谐、举案齐眉的日子。”

        庄若江怒极,一巴掌扇在贺章台脸上,“负心汉!”转身离去。

        贺章台一个人留在原地,抚着脸上的巴掌印,心中倒不觉得气恼,“我也觉得我该打。”

        庄若海从假山后走出,看见倚在假山上的贺章台,慢慢走近,“我脾气不好?”

        贺章台摇头,“没有。”

        庄若海抬手扣住贺章台的下巴,让他低下头和她对视。

        良久,庄若海忽然往贺章台另一边脸上也甩了个巴掌,“我就是脾气不好,比若江坏一千倍,你不喜欢我也是应当的。”

        庄若海转身离去,贺章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你们今天怪怪的,我哪里惹到你们了?”

        庄若海甩开贺章台的手,“我要进宫当太子妃了。”

        贺章台心里一痛,“你脾气这样不好,太子怎么能受得了你?”

        “是啊,连你都受不了我!”庄若海自嘲一笑,“不过,关你什么事?”

        “我也算你半个哥哥。”

        “半个哥哥,呵!你心里也一直犹豫对不对?现在好了,我们替你选出来了,你也不用总是谎称你对我们只有兄妹之情。”

        “不,不是这样的,我怎么敢如此贪婪?我这样摇摆不定,配不上你们任何一个。”

        “你要是勇敢一点就好了。”庄若海流下一行清泪,转身离开,“你放心,我的脾气只对你最坏。”

        看着庄若海一步一步走开,贺章台怔在原地,心口一阵一阵发痛。

        晚上,贺章台回到贺府,见他爹笑着招呼他进屋里坐下。

        贺老丞相笑吟吟地把手中信笺放下,“章台,你庄先生家有两件好事,你可知道?”

        贺章台心里一跳,“我今日未曾听说,是什么好事呢?”

        “庄先生的两个女儿长大了,陛下为太子聘了庄大小姐为妻。庄先生今日写了信给为父,想把庄二小姐许给你作妻子,这便是第二件好事了。”

        贺章台如遭雷击,笑容僵在脸上。

        “章台,可是不满意庄二小姐?可要为父辞了庄先生?”

        贺章台摇头,“我和若□□梅竹马,两小无猜,我怎么会不满意呢?”

        三月之后,庄府大小姐风风光光嫁入东宫,十里红妆,路上行人无不羡慕称颂。

        小厮捧着一木匣走进贺府书房,“少爷,这是庄府送来的,要你亲自打开。”

        贺章台点点头,小厮把匣子放在桌上,退下了。

        贺章台打开匣子,竟是一匣黄梨。匣中还有一封信笺。

        【章台吾兄:

        若海为前日冒犯不胜愧疚,只有亲手摘得一匣黄梨赔罪。一别渺渺,望兄勿念以往龃龉,善待若江,余生与若江二人平安长乐。

        妹若海敬上】

        贺章台拿起一颗黄梨,咬了一口,“这离,好苦”

        半月后,庄府二小姐与丞相府独子喜结连理。庄翰林一月之内连办两桩喜事,京城内凡见了庄翰林的,无不道一声好事成双。

        “母后嫁给先帝,心中可恨贺丞相、贺夫人?”

        太后摇摇头,“我只恨贺章台不够勇敢,他若早早明白自己的心意,我们三人就不会分开了。但他能和若江长相厮守,我也没有遗憾了。”

        “母后后面可还见过贺丞相、贺夫人?”

        “见过一次。”

        “十五年前,贺章台时任御史大夫,谏言失当,左迁贵州牧。那时若江刚刚怀了你”

        十五年前,京城贺府。

        “夫人,你身子不便,我此去一路颠簸,你便留在京城吧。”

        庄若江摇摇头,“这一路艰辛,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在路上?即便艰难,也请让我陪在你身侧吧。”

        贺章台叹了口气,将庄若江拥进怀里,“辛苦夫人了。”

        贺章台唤来管家,将夫人的东西也装进箱子。

        次日一早,贺章台带着庄若江,一个车夫、一个嬷嬷驾着马车上路了。

        紫禁城,长乐宫。

        庄若海打开窗户,飞进来一只白鸽。

        庄若海取下纸条,【贺章台夫妇已经离京,冷甫林勾结夜光,出金一千□□,甲六已潜伏在永州】

        庄若海将手中纸条震碎,“我要救他们。”

        德康皇帝从床榻上悠悠转醒,“若海?你刚刚可有说话?”

        庄若海走上去,将德康皇帝扶起来,拿了两个软枕靠在他腰后。

        “可是我吵醒了陛下?太医说过你要好好静养,都是我的罪过。药快熬好了,我给你端过来。”

        德康皇帝虚弱一笑,“这药总吃也吃不好,不如就不要吃了。”

        庄若海摇摇头,“陛下病了,须得吃药才能好,清儿还等着陛下亲自教他骑射呢。”

        “好吧,这药真苦。”

        庄若海起身把炉子上熬着的汤药盛好端过来,舀了一勺汤药,轻轻吹凉,“陛下,喝药吧。”

        德康皇帝一笑,“这样就更苦了,你把药碗给朕,朕一口气喝了。”

        “正烫呢,陛下当心。”

        德康皇帝从庄若海手中接过药碗,慢慢喝着。“连喝药都要你伺候,朕仿佛就是个废人。”

        “陛下切勿这样想。”

        “你心里有事。”

        “陛下,我接到消息,我妹妹、妹夫今日上路,有人买凶刺杀他们,就埋伏在永州。”

        “是勋贵?”

        庄若海点头。

        “朕以为将贺章台远调贵州就能保他平安,没想到勋贵杀他之心如此坚决。”

        “陛下,让我去救救他们吧。”

        德康皇帝轻声咳嗽,“你去吧,早点回来。我病成这样,不能常常陪伴清儿。要是你也不在他身边,清儿会哭鼻子的。”

        庄若海一笑,“清儿可不会哭鼻子,臣妾走了。”

        德康皇帝看着庄若海离去的背影,无力地闭上眼,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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