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不知不觉发现，一切早安排就绪

列车在黎明破晓的时候到达这城市的一处车站一些人从迷糊的状态中爬起来。世间万事万物刚好像是全部从隐蔽中探出脑袋看一看新的一天。走道中间有人拖着行李箱还有扛着大包的人集中涌入到列车门口的位置。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故事从来不曾透露出各种各样的声色。内心里有痛苦的划痕一道两道连绵不绝地层层叠叠地无数堆积在一起。拔开这些划痕的下方再无法找到一块好的地方再记录新的故事。

        大概已经没有新的故事可叙述再没有过多去接触新的事物与新的人类。思想像是停留在原来的地方还是看到的那些人所发生的故事。这城里的人有属于他们各自的故事好像脱离了原初窜联的事件起因。跟着所有的人流再一次踏入这个城市首先还是抬起头看着这片蓝天。有多久没有再回来过这个城里持久地站在这处月台之上。没有动身马上离开听着人来人往之间的说话声还有其他列车到站的声音以及离开驶出去的声音。

        再没有等候的人出现在车站的外面不像很多年前还有人站在一个地方。车站没有变化样子还可以远远地看到那头的天街。没有站立人的影子更没有要讲更多话的条件一切空空的供人任意来往。转头去看着那高大的只有一座城门的建筑突兀在这林立的高楼间。地铁的方向绕着圈在某一站换乘一遍可以到在要去的终点。年轻的时候很多故事变成一种奢望越来越不敢靠近才觉得得到如此之难。

        阳光照射的城市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再有机会踏足一次。于是公园的小道之间有美好生活的人类走来走去像是终于有意识地存在。远处的小区的楼一直立足着许多年进进出出的就是那么几年时间。可终究还是觉得越来越远从一个时间过渡另一个时期。从十七岁走过的路上一步一步地走向二十二岁的自己。多少年过去多少事情依旧历历在目像是昨夜间还在一起说离别的话。等候的时间长久着说要回来的人却没有回来像是忘记了所说过的话。现在记忆起来的话到底是什么还是思考一会儿可是总认为那是一种玩笑话。

        吴美丽打来电话，同样的语气，依旧是挑衅地说，到了吧，我现在还有点事，你先等一会儿，我事情处理完之后再打给你。

        朴修信表情没有变化，内心里想着并没有改变的人，还是不太喜欢自己，说道，好。

        在各自的领域去完成一件事情无任何不妥的部分当然会有理解。世界像是从未转变成好的一面去迎接着重新归来的人。无可奈何的情绪站在一处地方看一眼再看另一眼转而还会有很多内心活动。打开房间的老房子里像是被收拾得干净无不表明着一直有人住过的痕迹。用过的东西还归到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一点位置还可以看到一直使用的收音机。不知道现在重新播放出来的广播会不会还停在那个情感频道上。

        房间里换了新的床单在阳光的烘托下暖暖的感觉适合这个住在这里的人。站立的时间比较短暂有一种没有办法再待下去的意愿。离开前再感知一遍这人间气息恰似当年有过的感觉。算来算去没有几年的时间像是变化得挺大可能是因为住在里面的人。他只是一个人希望过着平静生活不需要任何刺激的部分。所以各种可能性逐渐加大的不利以至于让人不要再去打扰他安静地生活比什么都要强。

        有一些年在做出正确判断的情形之下还是容易出错再通过各种手段不断地挽回。可能性的选择同样出错后不应该再相信每个人选择都那样正确。讨厌这个城市的地方从最多的喜欢压抑着内心变为了最后向前延伸。回过头去看一看阳台上不会再次站一个人看着这个方向上没有离开的人。可是亮马桥的十字路口的人流车流穿行着来来回回的只有在红绿灯的闪烁下停留一会儿。要走的人有许多是没有带有任何理想奋勇直前冲刺在前面的位置直到头破血流。

        选择离开这个国度去往另一个国度的时候根本未想过有任何多余的情形。所以把这件事跟吴美丽说起的时候她坚决赞同朴修信的想法。朴修信知道他会有如此的说完，回应着，那这件事就拜托你帮我打点一下最好能快点提上日程。吴美丽咯咯地笑着，说，你这一次又算是求我吗。朴修信没理她这样的说话，简单地说，那就麻烦你了。

        所有的事情有开始的时候更有结束的时候两者互不相欠抵消的结果。再往前走的过熟悉的街道的心中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变得一点意识都没有。吴美丽电话再一次打过来，说，好了，你可以上楼来了。简短的话语像是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朴修信不需要任何等待多一刻时间再次走入到这个小区穿过狭长的走道。那些密密麻麻的树现在疯长着穿越任何不经阻隔的地方。安静的地方没有出没的人流大概就是高档小区的一大特色。朴修信重新走入到那部电梯里直线上升到那一层可以想象着并没有要等的人。像是经历过的事情最后剩下的一遍停在那天的夜色中没有再走到天亮。

        楼层里的大门敞开着像是要等着朴信的到来提前预留的表示。朴修穿过走廊往进到里面已经看到了吴美丽的身影。她不回头的样子不像表明着来的人可以准确地预估所要做足的程序在哪一步。吴美丽这一次倒是平静地讲，你的东西办好了，资料都在桌子上，剩下的签证你自己搞定，应该不难。朴修信没有说话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袋打开看了一眼又装起好拿在手中。自始至终没再说过任何一句多余的话像是这房间里不存在一样。静静地站可是没有再发现有任何多余的影子飘忽在这个空间中。

        朴修信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说，我没什么事，其余的我自己搞定就好了。转个身像是一辈子不会再出现于这个地方的决心一下子由那一刻产生。

        身后的吴美丽说，这次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了，这样子我就可以让千志回来了。

        朴修信嘴角笑一笑终于还是没留下只言片语走出这道门。过去的东西终将会变旧直到有一天要统统地丢掉再更换全新的东西。离开的世界还会有新的人到来占据这城里的每个角落代替着过去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场不断衍变着的事物发展的规律。朴修信站在电梯里透过透亮的电梯间看到自己扭曲的脸庞。如此的年纪已经无法再一次找寻一条对的路或者选择离开无不是一个最好的方法。

        签证的事已经把所需要的资料全部递交上去不出几日就会有结果。住在同一个城市里可是想要联系的人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联络。如果要走出去的街道上堆积着太多陈年旧事同样不适应。只好如此地躺在那家熟悉的酒店的房间里睡到天昏地暗再走出去觅食。生活的确没有太多的不如意刚好是顺着时间发展的脉络一直延续下去。不出意外的情况下每个人最后都要有一个较为好的结局。

        颜枫晨的讯息及时地发过来问最近看你的情况是不是重新回到北京了。如果有时间出来聊一聊关于生活的种种事迹。刚好我最近不太忙没有戏要拍了暂时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

        朴修信回复着，你怎么知道我回北京了，我现在刚好一个人，在这夜里走在这些熟悉的街道上，看着一切觉得内心一定平静得容不下任何。停下脚步打几个字发过去再看一看周围的环境。其实只有短短的一年时间没有回来不至于变化到让人认不出来。毕竟生活的时间算起来有好多年情况摸清楚像血液里流动的迹象。最后心跳的节拍还停在一刻间真没有另外的其他意思。

        颜枫晨继续回过讯息，知道你这段时间确实不好过，看你发的状态简短，也像是出过大事一样，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你自己适当地调节好自己，有些事情过去了，安心地往前看，未来还是要开始。

        朴修信回了一个是字。后面才说过段时间我要出国，已经定好的事情，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可能是真得要往前看，所以才下定的决心，之后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

        颜枫晨发了几条语音过来，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总不能要你一个人在这城里待着，虽然说要离开，也得有人为你送行。

        朴修信边往前边走，边拿着手机说，我在三里屯这里，之前住在亮马桥的时候，每天夜里晚饭过后都在这一带散步，现在这个习惯好像还没有改。你如果来的话，我就在这里等你一下。

        生活的空间没有改变延续的习惯还是具体到每一步的动作之间。原来的夜色有各式的灯光散着唯独不缺的就是熙熙攘攘的人流。站在一个地方看不同的人流换一个地方还是要看不同的人流。所以不信年轻时候的自己可以融入到不同的人群中。现在反而突然要躲开各种各样的人流让自己独善其身地保持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状态。朴修信就在这个区域来回地绕过好几遍再停下来看一看要来的人有没有来。

        所剩余下的时间在这个空间里还有多少大致上可以数清楚。在人们纷纷出没的街头上依稀想到原来身旁站着的人是谁。那个时候的人还年轻找不到任何的细微的变化之处。时隔几年不知他在另外的一个国家安定的生活中是不是变成另一种状态。不是都说生活安逸的话身材脸型都要跟着纵向发展吗。朴修信看着自己的样子可能是这几年过得太不如意所以身材还维持着当年的状态。如果想着他的变化确实如此改变至少留下来的是年轻时的样貌。舍不得的时候再一次去感受着最后时刻说过的话以及许久之后停动的心跳声。

        李缙羽同时发来讯息说是不是我回来过了，为什么不联络我。

        朴修信看过讯息之后并没回复任何一个字收起手机继续等一个人。不是因为不敢回复任何一个字再打扰一段安定的生活。依次的美好过程默默地还给他一片美好的天空。而不是当年食言未完成的情况出现让许多人为之失望太久。事情过去了到底原谅与否不重要但横亘在心里的间隙还是越来越宽。到底还是不敢继续面对的一张脸是属于年轻时候认识的一个过程。年纪大了变得特别胆小害怕突然内心中所有的千丝万缕的线条全部被剪断露出真容。不断地改变不断地进步倒是符合自我判断设定好的目标。

        学习的时候用更大的力气像是要把一生全部用尽在那段学习之上。于是适应了一个新的学校跟新的人来回地拉扯着最终像是没有逃离地陷入进去。理智的背后有许多无尽的念想要是人没有离开的话就不要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可以安下心来好好地过日子不用提心各种各样纷扰的事件。跟一个人有关系的事情总是很短暂地进行着但是没能持续下去。带点遗憾的感觉离开的动作有点相似可是别无选择。心底里住着一个小小的人物说着一点点细小的话语从转过身的时候看着一张熟悉的面孔起。

        颜枫晨站在面前露出笑，说，你还是那么惹人注意，一眼就看到你站在这里，你是又长高了吗，不能再长下去了，我都要抬头看你的脸了，第一次见你还跟我一样的高度，这几年你是吃了什么吗，每见一次你就要高一点。

        朴修信露出笑容，这个事情自己也无法决定，就是这样子长着长着，现在已经到了193。朴修信说，一直看你很忙，我很少联络你，怕打扰到你。

        颜枫晨走过来站在朴修信的左侧，说，你说这话我不爱听，我巴不得你来打扰我呢。

        朴修信想起了什么，说，不会你还把我当成那个人来看待吗，第一次遇见你时就是这样子，这么多年还没有走出来吗。

        颜枫晨侧着头朴修信，这张脸这几年还是一直没有变过，不知长高多少，脸是始终没有变化过，说，看你的脸还觉得挺像，不过你这身子是又高又壮，一点都不像那人。说完之后用右手放到朴修信又宽又厚的肩膀上显得手都有点小。这么一看绝对不是那个人所以在很久之后已经没有再把朴修信当成那个人了。

        跟一个人见面老是无缘无故地聊起那个人不知是故意还是看到这个人就会想到。颜枫晨看着这个人的时候特别像是第一次见面时候做过的那些事情。说成是一种浪漫可能并不太过分但是有点可笑地嘲讽一遍自己。可能是演戏多了各种各样的场景见得差不多自然而然地已经释然。如果再继续演戏是不是觉得已经要尝遍人生的百态了。两个人沿着这条件继续走下去看着路两侧各种酒吧传来的灯红酒绿。可能会忘了人间疾苦的人有太多要代替的方法有限只有今朝有酒今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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