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20.刻骨铭心来放心归去，未算无一物

从昆明回到大连时间恰好是年后一周的时间整个城市好像还处于年的氛围中。从机场回到出租屋里一片凄凉感合租的人还没有回来。好在暖气一直没有停掉有一丝丝暖意回荡在房间里。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好好地收拾一遍只好再回来重新收拾干净。不知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赶回来可惜离开的人还是在上个月末的时候。大概在年前的一个月里离开的人说半年时间应该会在六月的某一天里回来。如此期待的感觉没有再影响心情反而做事情特别利索麻利地把房子收拾干净。朴修信在离开昆明的时候颜枫晨早已经赶回到他的老家广州了。一个人在昆明的酒店中过年期间还跑去一趟丽江看了古城和雪山。颜枫晨给朴修信发讯息说如果回在连的时候记得给我发讯息。好让我知道你的去向不然会有点让人不放心。朴修信含着笑给他回复着到时候回去前一定跟你报备到了之后也要告诉你。两个人像是老朋友一样地聊着之前没有结束过的话题最后好似没有任何结果。在这个城市待的时间久真正要离开的那天收拾好东西一切像是回归新的开始。朴修信跟穆浩哲都说起过自己一个人在昆明过年有家回不过。穆浩哲说道这么久怎么还没有跟家人和好难道中途又出了新的状况。不知道是他知道的太多还是本来事情就没有好好地解决。朴修信只跟他说过完年之后马上就会回大连家里的事情并没有想太多。

        从飞机中走出来第一时间跟颜枫晨说自己已经到了大连。颜枫晨回复那就好我不用再提那么多了。同时也对穆浩讲一遍重新回到大连这一次真是第一次没看到你来接我。穆浩哲回了一个难过的表情后面加着说这是唯一的一次下次绝对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朴修信是想相信后面的情况会是有他的陪同同时想听他这样子说。心里带点窃喜还是要回到学校旁的出租屋里看一看回来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从机场到学校的距离太过遥远还要搭乘几班地铁到达郊区的位置。穿梭在城市的人流以及未过去的年味到处存在明显的迹象。朴修信坐在地铁里听着一站接一站的报站声音还需要再坐下去。到在某一个终点站换乘下一班地铁再坐好久之后再下车。说不清楚的感觉在某一时间段里特别让人沮丧好似一切都来不及等候一样。坐于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捧着一本书重新阅读几篇文章看几道语法题。简单的过程在天黑之前结束再去外边的便利店买一些食物回去应付这几天的饮食。夜色里消失得差不多家家户户都关闭在家不再出门。只是听着元宵节的时候市里会有烟花表演到时候可以一起去。大概那还是上一次和穆浩哲一起站在冰冷的夜里吹着海风看着从海面上升起的烟花炸裂在天空中。新的年到来变成一个人倒是没有多少心情再过去重温一遍旧时光。

        朴修信给穆浩哲发讯息说马上就到元宵节还想起去年跟你一起看烟花的时候。不知时间对应不上的关系所以一直等不到他发来的讯息倒是又一次变成一种期待讯息的表情。深夜里一个人睡着的时候梦里还想着是不是他已经偷偷地在某一时段里发过一条讯息。这种强烈的念头促使朴修信在半夜爬起来拿着手机看半天一条讯都没有回复过来。失望地重新躺回到被窝中想要挣扎着重新再睡一觉于是半梦半醒着感知要回来的讯息。天微亮的时候外头飘了些小雪冷冷清清的外头人是少得更可怜了。朴修信裹着被子靠在床头处拿着手机看有没有未收到的讯息。也许可能是他有事就没有来得及回复不应该有这样子的心态。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自己都还没拎清变得特别不像原来的自己。朴修信有点烦恼地把手机丢在一旁用手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再一次躺下来继续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到了十点钟脑袋有点清醒坐起来刚要去收拾一下自己。电话又响起来才看到原来是穆浩哲发着来的视讯通话。朴修信纠结了一下接起来出现在手机屏里的一张脸还有最下方自己一个小的窗口头发乱糟糟的。穆浩哲笑着说你现在才起床头发乱糟糟的是不是一晚上没有休息好。朴修信重新把头发捋顺一点说嗯昨晚等了一晚上想看到你的回应可是一直没有。

        穆浩哲略带抱歉的表情撅着嘴说白天的时候有点忙现在晚上刚好有时间就想着联系你了。朴修信说没有关系了过几天开学了就有得忙可能我们联系的会更少。只能等着你到六月份快点回来这样子我们就不需要视讯通话了。穆浩哲对着屏幕露着笑意说我一直等着要回来的那一天到时候我第一时间去找你。说好的事情正好是一种最特别的感觉在这个早上突然有点释怀。朴修修把自己重新再收拾干净像个人样的时候重新再盯着手机看起来。每次视讯都要整一出感情交流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急着发泄一遍。突然习惯的这种场景变得像是最基本的一件事情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事。穆浩哲哼哼唧唧的声音呼吸粗重地用力手动着释放着最后的结果。朴修信坐下来开了电视还继续重复播放着春节的晚会。之前还没有时间看现在一个人静下心来安静地看着节目还像是生活中的特别平淡的内容。手机一直响动着朴修信再看一遍的时候是母亲发来的讯息说一个人在外好好地照顾自己。然后给你转了一些生活费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都买一些。下次放假的时候先回来跟家里好好地谈一谈不用再闹得这么僵。朴修信回复了一个好字再看一眼母亲转来的生活大概够这一学期的生活费了。不知道是自己还没想通还是一直不愿意去面对家人的那些做法。

        换个动作继续看着节目在这个空间里发出的声音以及电视中的掌声。外头本来还下着的小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为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来。朴修信跑到阳台上打开窗户用手机拍了一段视频发到朋友圈。很久之后又重新显现了一个冬天的视频倒是有些人各式各样的留言。那些许久未出没过的人突然出现还说着阿修最近都忙什么一直没有音讯。或者真的是太久没有联系的人根本不知道还在不在这个环境中。朴修信看到景栎彣的回复说最近过得还好看你一直没信息应该是挺好。洛铭和苏海都是点赞没有任何回复的话出现在视频的下面。李缙羽留言说一定要好好的这几个字有一点莫名其妙的感觉。颜枫晨再一次发了讯息说回去之后有没有什么转变或是自己突然一下子想明白了。朴修信拔了语音通话过去对方接起来问他还是广州没回北京吗。颜枫晨说还没要到元宵节之后才回去不过我还是想休息一段时间。还没有接到什么戏不过也没有什么可急的事情逛了花市灯市同时也看了夜里的广州城的灯光秀。朴修信想起来说大连元宵节晚上有烟火表演在海边吹着冷风看着烟火。不过今年我一个人在这里可能就不会再去好好地待在家等着开学。颜枫晨突然提议着要不要我过去陪你几天顺道一起去看烟花表演。

        朴修信直接拒绝了他说算了不用过来我现在一个人挺好不必要增添没必要的烦恼。你在广州没有特别去找那个喜欢的那个人吗。颜枫晨叹着气说人早不知道去了哪儿可能还在流浪着没有固定的位置。他那个人应该是要找那种一定能让自己有绝对信心的安定的人。可惜我并不是那种能让人特别安定的人所以他不愿相信我。朴修信真的很好奇对方是一个怎样的人可以一直流浪这么久还居无定所。问了一遍颜枫晨那个人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让你这么一个优秀的演员一见倾心。颜枫晨同时在想着那人现在有变过吗还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呢。颜枫晨说时隔多年未见可能他已经老了而且还居无定所地风吹日晒不老才怪呢。所以我记得还是年轻时候的样子或者那个时候他也不年轻了算起来要比我大六岁呢。朴修信真想不明白这个年纪这么大的人怎么会受到颜枫晨的青睐呢。可能喜欢一个人并不会带有太多的因果关系反而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朴修信问颜枫晨如果真喜欢的不行应该去追着他的脚步跟在他身后干嘛不这样做。颜枫晨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不说了你忙你的事情我还有一点事要做完。如果有一天真要去找的话我想我完全可以变成一个值得依靠的人。这样子才不会让人有拒绝的念头与开始形成一个正常的对比。

        转动的痕迹在天空和房间的视线中跟着光影从一侧移到另一侧。躺着的时候觉得生活平淡着无可以做的事情睡着的时候会做着长长的梦。没有理想的时候停在一个城里看尽日升日落没得到应有的感知。没有人提点的时候再开始写一篇长长的字关于一个人的记忆只能停留在笔尖上。从一张空白的纸张上跃然的字迹上回忆着过往间的无奈时光。从一个时期进化着思想做简单的事平淡地面对一个人讲几句话一直不会松开要交往的意思。内心清楚做过的事情是如何要不要用眼前的人刻画感情最真实的一面。可是直到再看到他的脸的时候认为两个人并未真正走远。可以想象着他的一举一动跟他在身边时一样地做着不加以掩饰的勾当。可要是要用文字表述得出来就要一直用着隐晦难懂的意思。这并不是一个人真实的做法同样是被逼无奈的一点没有办法的办法。再次看清字迹的颜色和表达的意思认定这个人已经在自己的人生中成长为一棵大树。没有悲伤的姿势一路成长屹立于一处位置需要抬起头直面。人会做着梦连同着希望与失望一并发展着去跟世界作对实现自我的价值。突然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地发生的一个完整的故事。不论这故事里的人都有谁或是已经失去谁都还是要有最终的结局体现故事的完整性。朴修信睁开眼睛看着外面风雪交加天色渐沉注定又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清醒地看着夜里的世界跟白天变为不一样的一面让人不放心的感觉。风吹过的痕迹肆虐的声音像是震动着窗户发出当当的声音。朴修信起床还是重新把窗户往紧一点推好像效果要好很多。外面的世界已经熄灭的路灯通体一片黑暗远处的房子里朦胧地散出微弱的光线。这世界里原来还有那么多人没有休息还在处理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暗黑的房间里从视力好的时候说起还可以看到房间的轮廓。不需要摸着前方去走一段路再次躺回到床上的时候原来孤独的感觉来的特别强烈。如何学会过一个人的生活习惯这样的每一天该做哪些事情。从想起来的一点点感受再到实践付出之后得到一个论证认为是可能的过程。带着一点小小的确幸再一次闭起眼睛像是在梦境里完成的伟大成就。身体上觉睡在床上思想上跟着一个人到达天涯海角还说着莫斯科的气温太低。他会说需好好地做保暖工作记得穿厚一点帽子围巾手套一样不可以少。朴修信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泽。然后两个人行走在阴冷的莫斯科看一看陌生的国度中两个人如何生存适应。即便还在笑着的时候已经在另一种空间中可以过一种生活属于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世界。

        第二天恢复了晴朗的天空还是发一条讯息告诉远在他方的人今天大连晴天你那边呢。所以在没有收到回复之前离开房子出到外界的世界一个人又可以走到海边。冬天的海边吹着面部发生疼痛的感觉忍不住又要用手捂着脸或者背转身子。直到在看不见的海平面上还是会停着几艘被风吹着飘浮不定的小船。一次又一次像是心底里被掀起来的狂澜阻挡不了任何行动指南。似乎相识的过程中都是带着一点点狗血的剧情直到期待着时间到来后看到一个人。成为不一样的对待对象走过几个相同的路段会想到一起的那几天时间。不会短暂着还没到达长远的地段还可能重新再开始。因为这城里一直存在于他的身影不知不觉间会融入到最深的心间。跟着城市的每天铺好的大道上可以看到不同的地方还有小山丘。两个人说过的话语有部分在脑海中有一部分写在纸上找一个适当的时间他会回来。把这些纸拿出来让他可以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上面的字迹体会一种他不知道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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