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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


“啊,它们都……”乐零榆说着话音一顿,改口道:“礼服挺好的,就是礼帽最近有点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不起礼帽,我不是故意咒你的,回去给你买好吃的。他心中默默忏悔。

        果然如他所愿,喻迢关心道:“那等我这里收拾好了,可以让它来这里看一看。”

        乐零榆等得就是这句话,眉毛弯起:“好。”

        姬青让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要是寻常这个时候,以乐零榆的腼腆性子早就离开了。

        他本来性格就害羞,是个资深社恐,平时除了遛羊驼几乎不出门和人交流,来这里当着陌生人的面,强撑着在喻迢不待客的情况下和他聊天,几乎已经踩着他的极限。

        可方才那样暧昧的一幕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他又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喻医生了。思念把他整个人都泡软了,这段时间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头闷闷不乐,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就更不想离开。

        所以就算内心颤抖尖叫着要逃,脚也还是稳稳站在了这里。

        他深吸一口气,还是鼓足勇气开口了:“喻医生,要不、我来帮你打扫吧。”他环顾四周,眼神真诚:“你这里这么大,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头一次这样大胆,他咽了下喉咙,心里发虚,刻意忽视了坐在喻医生旁边、通身贵气的男人,将礼服牵着走了进来,像是对着假想敌的某种不成熟又自以为是的示威。

        虽然对这位乐先生颇有好感,但也没有让客人为他打扫卫生的道理。喻迢刚要婉言拒绝,坐在一边好整以暇观望的姬青让抹平了衣襟处的折痕,慢条斯理的开口了。

        “不好意思,你来的有点晚,这里已经有我帮忙了。”

        姬青让微微笑着,动作慵懒而矜贵。他音量不大,声音也平稳,说出的话气势却足,听在有心人耳中就成了另一种意思。

        乐零榆心颤了一下,有点想要退缩,脚后跟碰到了礼服,勇气又鼓足了,好像才看到他一样:“喻医生,这位是?”

        眼睛却始终不敢看他。

        “这是我的朋友,姓姬。”喻迢没有报出姬青让的姓名,络空财团知名度毕竟太广。

        他转而又为姬青让介绍:“这是乐先生,他有两只可爱的羊驼。”

        站在一边的礼服耳朵一动,见好像提了自己,矜持的看了过来,听到“可爱”后满意的翘起嘴角。

        乐零榆听到“朋友”两个字,心中绷紧的弦终于放松下来,面上也不自觉带了笑。

        “你好啊。”姬青让洞悉一切,悠悠伸出手来,似笑非笑。

        相貌本就凌厉的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气场更强,乐零榆到底胆怯,仓鼠似的伸出手浅浅握了一下就飞快的收了回去。

        他低下头,有点沮丧。

        乐零榆,真没用,就你这样,喻医生就算没有恋人,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呀。

        喻迢笑眯眯看他们握手完毕,手掌一合:“好啦,你们就当交个朋友,乐先生,礼服被孤零零丢在这也不好,礼帽还需要你的照顾,这里就不麻烦你啦。谢谢好意,等我这里忙清了随时欢迎你来。”

        这逐客的意思很明显,乐零榆抿抿唇,轻轻“嗯”了一声,失落的牵起礼服离开了。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跟我交朋友的。”人一走,姬青让又恢复了没个正形的样子,嗤声一笑,翘着二郎腿环抱双臂就往沙发上靠,活脱脱的浪荡二世祖,哪里还有刚才贵气逼人的样子。

        喻迢戳戳他让他起来,反驳道:“乐先生人很好,就是有点不善与人相处,他胆子小,你下回可不要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会吓到人家的。”

        姬青让反手一拽他那只手,他的手比起喻迢要有力得多,一下子将他整个人拽得重心不稳,坐倒在沙发上,语气玩味:“你觉得他胆子小?”

        “嗯?”

        “他胆子可不小。”乐零榆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到底。看着畏畏缩缩,心里的觊觎都漫到面子上了。

        不过这种怯懦弱小的男人,绝对吸引不了喻迢这块木头。

        “怎么说?”喻迢不解的偏头。

        顾虑到喻迢的心情,姬青让没有直接把话挑明,终归他得不了手。他含混其词打着哈哈蒙混过去:“不是说打扫卫生吗,我看你这里也不是很脏,没什么要收拾的。”

        喻迢白他一眼,挣他揽着自己的胳膊,起身甩给他一块抹布:“别想偷懒,这边都要擦。”

        “是,雇主大人,我一定兢兢业业、努力工作——”他拉长声音,语气颓丧,艰难的从沙发上挪起身来。

        “嘴贫什么。”

        喻迢又被他逗得想笑,嘴角一翘忍住了,姬青让手里拿着抹布,盯着他看了一会,没忍住手痒,伸手去顶那个笑涡。

        喻迢扭头躲过了,拍下他仍旧蠢蠢欲动的手指,嫌弃道:“刚刚碰过抹布,脏死了,不要摸我的脸。”

        “得,碰都不让碰,还要我干活,本少爷打白工来了呗。”

        “谁说你打白工。”喻迢躲开他的手,又去找其他洒扫工具:“一切结束请大少爷吃饭,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姬青让往前走,想从边角处着手,前进的路上挡了一只猫。

        大少爷脚一欠,推墩布一样用擦得铮亮的皮鞋将这只猫推出了一段距离,地板光滑,故而他推的毫不费力,嘴里不也不消停,丝毫不知道自己刚刚和死亡擦肩而过:“小猫咪,白吃白喝这么久,你也给你主人出出力,拖个地吧。”

        生姜没有防备,真被他腾挪出一段距离,腹部柔软雪白的毛染了一层薄灰,趴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眼中怒火堆积,眼看着就要爆发。

        “青让!”喻迢看到自家小猫被逗弄得发蒙,开始炸毛生气了,连忙制止:“你什么时候能改改招猫逗狗的毛病。”

        “我什么时候逗狗了,你知道我最讨厌狗。”姬青让嘟哝着。其实也不怎么喜欢猫,但是这话不能当着喻迢和他心爱猫咪的面说:“我就是跟它玩呢,是喜欢它,这叫爱屋及乌。”

        至于这“屋”是谁,就不用多说了。

        他完全没在意这段小插曲,哼着歌又往前走,开始认真工作。

        难为他到哪都有保姆,还会做这些杂务。

        喻迢看一切安定,进了里间,开始用心擦拭那些精密的仪器。

        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只是姬青让忙活着居然没出汗,还总是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心底发寒。他没多想,觉得应该是自己来得匆忙,衣服穿少了,又费劲的去擦边边角角的灰尘。

        打扫完诊所后,喻迢按照承诺请姬青让吃了顿饭,毫不意外的承受了大少爷一路的絮絮叨叨:“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到这种地方吃饭。从来没有人敢请本少爷吃低于五位数的饭,你居然就带我来这种苍蝇馆子!”

        说着还委屈上了。

        可惜他是个个高腿长的大男人,喻迢完全没办法把他当小朋友一样怜惜:“也行啊,我要是按照这个规格请你吃饭,以后你一年只许来找我一次。”

        姬青让闻言怒目而视,喻迢毫不畏惧的迎视回去,笑道:“我的小诊所一年就只能挣那么多钱,要是因为请你吃饭被吃空了,我找谁哭去?”

        姬青让舔舔唇,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忍不住再次提议道:“要不你还是到我们家公司吧,就给我当助理,想要多少工资我都可以开,而且绝对不会累着你,怎么样?”

        “开你的车吧。”见姬青让仍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看,喻迢无奈应声。

        “毕业的时候我都没答应,现在诊所都开成了,就更不可能了。”

        晚间的风从窗外吹进来,落身上有些凉,喻迢出来时没套外套,不禁拢了下衣领:“而且都和你说过了,你那个合同不是在招工,是在撒钱,赶紧拿去碎纸机粉了吧,你们家员工要是看到了能被气死。”

        那稿合同在喻迢快毕业、还在纠结毕业后的去向时,被姬青让神神秘秘的放到他面前。

        他看姬青让如此郑重其事,眼中期待难掩,就带着几分好奇的打开了。

        一打开他就觉得是姬青让在逗他,这份合同几乎不需要他有任何付出就可以白拿钱,其条款之无理取闹几乎让喻迢觉得是。

        一抬头就看到姬青让拽着一张脸、双手抱臂,眼睛里□□裸写着“夸我”两个字。

        然后就震惊的得到了喻迢的拒绝。

        那个时候的姬青让风头正盛,全校闻名的又冷又戾,架不住家世好,总有人巴巴贴上去。他比现在还压不住心思,被拒绝之后第一反应是夺过那纸合同,看是不是匆忙来时带错了。

        这上面每一款条约可都是他逐字逐句精心拟出来的。

        发现一字不差后,就开始眉头紧锁的瞅喻迢。

        喻迢可太熟悉这眼神了,这是大少爷在要一个解释。

        “专业不对口。”喻迢笑着说。

        姬青让冷笑了一声。

        知道这个答案不过关,喻迢又想了想:“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正经工作挣来的钱,哪里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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