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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本王助你一臂之力


恭王府。

恭王“砰”的一声关闭屋门,然后冲着温梨大发雷霆。

“你让我带你进宫,早就算准了,皇后会认出这块玉佩来,是不是?”

温梨今日风头出尽,心情好极了。面对气急败坏的恭王,她不紧不慢地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来。

“是又如何?”

恭王怒声道:“你可知道,为了让皇帝答应,从宗室之中选择一人过继,承继江山,本王费了多少的周折?

皇帝如今有了太子的音讯,过继一事肯定又要节外生枝,遥遥无期!”

温梨挑眉:“即便皇上今日就册立新太子,你觉得,世子能有多少胜算赢得过顾时与?”

恭王一噎,顾时与这些时日在京兆尹任上可谓崭露头角,风生水起,顾弦之明显相形见绌。

长此下去,自己以往的努力的确有可能是为他人做嫁裳。

温梨屈指轻叩着桌面,继续道:“若想让世子爷在皇上面前得抬举,像现在这般坐以待毙肯定是不行的。

所谓太子的下落,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世子爷创造翻身的时间罢了。

接下来,我会想方设法取得皇后娘娘的信任,只要她对我这未卜先知的本事深信不疑,就会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对我言听计从。

到时候太子的生与死,册封谁为新的太子,也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温梨三言两语便打消了恭王的怒气。

他将信将疑:“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否则呢?我是你的侧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做这一切自然都是为了恭王府,为了能在恭王府立住脚跟。王爷还不信我?”

恭王不信,他觉得,温梨的野心膨胀,正在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

假如有一天,皇帝真的对她深信不疑,她会不会反过来咬自己一口?

毕竟,这个女人目的性很强。

他质问道:“那你事先为何不与我商议,而是自作主张?”

“我怕自己卜算得不够准确,或者出什么纰漏,到时候被皇上降罪或者质疑,所以才一人冒着这个风险进宫。”

“你说,太子一事是你卜算出来的?”

温梨点头,并未隐瞒:“不错,包括交给皇后娘娘的那块玉佩,真正的主人其实是温酒。”

恭王大吃一惊:“你这可是欺君之罪!难怪你前两日一直旁敲侧击地向我打听太子遇刺之事。”

温梨丝毫不以为然:“富贵险中求,这玉佩不过是抛砖引玉而已,若想牵着皇后的鼻子走,还是要凭借我自身的本事。

只要王爷能助我成功取得皇上信任,我还有更近一步的完美计划,可以成功除掉顾时与与顾长晏。

到时候,整个朝堂,恭王府便是一家独大,众望所归。”

恭王冷笑:“没想到,你的野心还真不小。那本王就助你一臂之力。”

“喔?”温梨挑眉:“怎么助我?”

恭王沉声道:“时间仓促,我们没有时间等太久。与其等待时机,倒是还不如,本王帮你创造。”

“王爷的意思是?”

恭王得意一笑:“过几日,洛河的冰封逐渐融化,本王会进宫向着皇帝回禀,就说你卜算出来,洛河一带将有灾情。请皇上早作预防。”

温梨蹙眉:“王爷您该不会是要在洛河堤坝之上做手脚吧?”

“是又如何?洛河一带的知府乃是本王心腹,只要他暗中命人将堤坝扒开一点缺口,伪造成堤坝即将塌陷的假象。你的预言不就成真的了?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温梨顿时心中一喜:“有王爷相助,妾身何愁不成?”

恭王也心底里冷笑,如此一来,温梨便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不愁她日后脱离掌控,会反咬自己一口。

御史府。

温酒已经接连数日没有出府。

她被太后赏赐给顾长晏做对食的消息,已经在上京传扬开来。

温御史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府上,哪里也不要去。

顾时与曾经两次登门,温酒全都避而不见,叶轻眉等人也无可奈何。

正月初六,顾长晏就派人前来下聘。

媒人请的是忠勇侯。

当年忠勇侯落难,幸得顾长晏单枪匹马深入西凉相救,二人结成莫逆之交,私交甚好。

此次顾长晏成亲,自然就请了侯爷为媒。

这一点,温御史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太后盛怒之下,顾长晏竟然选择以正妻之礼求娶温酒。

虽说时间仓促,但一应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流程,全都不马虎敷衍,但是也不张扬,免得又在上京掀起新的浪潮,惹得百姓议论。

足可见,顾长晏对于这门亲事的看重。

但是一想起这桩婚事,温御史仍旧还是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说不出的恶心。

每日里面沉似水,不曾给过温酒一点的好脸色。

温凌渡与叶轻眉两人也时常唉声叹气,一边替温酒张罗嫁妆,一边替温酒感到惋惜。

整个御史府,毫无喜气。

温酒心里烦闷,一直闷在自己院子里,不愿出门。

只要脚踏出房门,便被百姓背地里戳着脊梁骨指点议论,还有讥笑,各种各样的难听话。

转眼元宵节将近,天气晴好,温酒走出房间,就遇到三个婆子一边浆洗衣服,一边窃窃议论自己。

“这太监们手段可狠辣着呢,我听说在宫廷里,那些宫女犯了错,只要落在这些阉人手里,啧啧,绝对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算什么?他们在床榻之上折磨女人的手段才骇人听闻呢。我听说,这些人其实也是有那种想法的,在宫里有权势的太监还会到教坊司找女人发泄。”

“胡扯,太监怎么找女人?”

“他们兴头上来时,会又抓又挠又咬,直到折腾得发出一阵大汗,这劲儿才能过去。”

“天呐,那这女人岂不很可怜?”

“岂止可怜?还有人因此丧命呢。就前几年,有个宫女就是……”

压低了声音,与旁人窃窃地说了两句话:“那宫女最后是腹胀如鼓,活生生地憋死的。”

旁边婆子不信:“若是真像你说的这样恐怖,那大小姐岂不可怜?那位主儿听说也是极心狠手辣的。”

乳娘要上前呵斥,被温酒拦住了。

即便惩罚了她们又如何?顶多也就是下次议论的时候小心些罢了,这嘴是堵不住的。

温酒转身想走,婆子肆无忌惮的声音仍旧不由分说地钻进耳朵里。

“我说的可一点也不夸张,如烟是怎么死的,你们应当都知道吧?”

“我听说是被那个云生糟蹋了,一时间想不开自尽了。”

“这都是假的!”婆子神秘兮兮地道:“云生自小家境贫寒,上面已经有三个哥哥。

出生之后,他爹娘就请有经验的婆子过去,给他一通揉捏,断了子孙根儿。想等他养大一些,将他送进宫里做太监。

结果现在皇宫里选太监,有了新规矩,自行净身阉割的一律不收,云生这才被他爹娘卖到了御史府。”

“啊?”

温酒也立即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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